故事从2000年开始，那一年我8岁。冬天的北方乡村里是格外热闹的，老百姓家家户户没地种，在村里的戏台子边上有一个公共的小房子，人们凑在烧的火红的炉子边玩着牌，聊着村里的那个寡妇身材好..腚大，偶尔传来边嗑着瓜子边骂人的妇女们的欢闹声。远处的雪像羽毛一般无声飘落，一个穿着花棉袄的男孩进村的路上颤颤颠颠走着，从远处看就像是在白雪中盛开的花朵。但走近了任谁看了都会泛起一丝怜悯之心，小男孩的花棉袄是捡的，不知哪家信迷信辟邪扔在十字路口的，裤子就更别提了，不仅又脏又单薄关键后面还漏着大腿。男孩满脸冻的通红，但依然不忘玩，手里拿着一根路边捡的玉米杆，敲敲这里打打哪里。

一会的功夫进了村子里的戏台子，路过的人们见了也习以为常。虽然看着可怜，但村里家家户户都有孩子收入也比较拘谨。因为白天大家都在这里聚也会拿一些炭火，偶尔会给我带一些剩饭什么的。而这个小房子就是我的家。

自从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之后，肇事者逃逸也没被抓住。本来家里的房子还能住，后来夏天一场大雨把家里的房子压塌了，也就再也没回去过。苦命的孩子眼睛里看到的事情多，从小就懂得在大人面前多微笑讨个喜庆。能帮做点什么小事懂得听别人指挥。日子一天天的过着也就那样，冬天冻不死裹着烂棉花被子余温炉子边睡着，饿也饿不死，百家剩饭吃着也是一天天长大。外表虽然清瘦身子常年不洗澡总是黑黑的，但一双眼睛给谁看了都觉得明亮有神

村子里每年7月15都会有戏班子来唱戏，戏班子的老板王成才也知道我，今年特地问村长：老李这野孩子也没人管看着一天天长大了，不如交给我吧，以后在戏班子里干点杂碎的活我也能管他口饭吃，总是讨别人的剩饭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村长老李也说：这娃娃苦命也没个爷爷奶奶啥的。看着也机灵你能给他口长饭也算是做了善事了。能带着你就带着吧回头在村子里盖个章。王成才也很乐意就爽快的答应了。

每到唱戏的女人画着浓妆穿着彩衣出现在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唱的时候，我就在台子后悄悄看着，我就想这些个女人咋和我平时看到的不一样。就和动画片里的小彩人一样，她们的脸上是蓝色或者是红色的。记得在去年和村里的孩子们还偷看过张寡妇洗澡。于是等她们唱完我就趁乱跑到她们换衣服的地方猫起来。

这时候进来一个女彩人，头顶大凤冠身穿黄彩衣，别的也不懂。只知道比张寡妇的身段要倩瘦很多。待她正准备换衣服的时候，王成才进来了。

说：小玲这场演完了和我回城里吧，我带你去见见上次和你说房地产的肖总，他都和我说了好几次了想和你一起

吃个饭。小玲说：也不知道这个肖总到底认不认识北京的导演，我是再也不想在这地方唱了，浪费了我这青春年华。

说着便起身坐在王成才的大腿上又问道：王成才呀王成才，你舍得让我和肖总单独去吃饭吗？手指还不听的在王成才的脸上画着圈圈。王成才也没闲着反手搂着小玲的腰。说：舍是舍不得，但你应该了解，我虽然喜欢你但也不能耽误你这实实在在的前程啊。小玲听到好像很感动，两个人便拥吻在了一起。

我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来看看女彩人和张寡妇有啥不一样，可没想到撞见个王成才。正想趁他们忙吻的时候跑出去。但好巧不巧让王成才看见了。

王成才到也不惊讶说到：你就是小牧那孩子吧？我呆呆的看着他们，轻轻的点了下头，小玲从王成才的大腿上起来，看了我一眼，继续拆卸她头上脸上的东西。

王成才看着我说：以后你就跟这戏班子走吧，我们走哪你就去哪，我和村长说了以后管你饭吃。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手里还捏着自己身上的烂背心呆呆的望着他。王成才看见我这样也没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1块钱说：拿着去买个棒棒糖吃。我哆嗦着脚步向前走着，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已经有2年多没有人给我钱让我买糖去了。我接过钱迅速的跑开。王成才叮嘱了一声说：天黑了准备要走了，买块糖赶快回来我们要回城里了。我看看了也没说话就在一辆大黑色的货车边呆着。手里攥着一块钱也没有去买糖。

没一会王成才一群人已经把东西全部弄上车，看见我二话没说把我放在大货车的后面，货车后还有两个看东西的工人。让我别乱跑，就在车上带走。临走时村长老李来和我说了两句话：意思就是好好跟着你王叔叔，每天有顿饱饭。其他也没说什么。当货车慢慢开起来的时候，看着即将离开的家乡，脑子虽然一片空白，但多年以后时常可以梦起来当时自己的眼神，是那么迷茫和未知。别了我的家乡，别了生我的父母，别了那个让我赎罪的地方！

天渐渐转黑，在货车箱里两个工人也没搭理我，只是聊着他们农种的话题，大约走了三个多钟头就进了城了。车停在一个有一颗大梧桐树里的院子里，下车之后就看到王成才但是没有看到小玲，房子里出来一个女人是王成才的老婆，名字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王成才叫她二云。等工人们把车卸完后。

和二云说：这是老李他们村的一个孤儿，我看这孩子挺可怜，准备以后管他口饭吃做个咱家的小长工。你一会给他在仓库里达床被子让他以后就在那睡就行，平时没外活的时候，你就让他在家倒个干水，做点他能干的活就行。二云说：这也太小了，我看啥也干不了。你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带回来了。又看到我说这孩子也

太可怜了，问我几岁了？我说9岁了，你叫什么名呀？我低声说我叫牧风。王成才说：行了慢慢长吧以后多干点活也算没白养你知道了吗？我轻轻点点头。又对二云说：晚上肖总让出去喝酒我就不在家吃了。说完便骑着他的摩托车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二云，她看着我也没多说什么进屋里让我在外面等着，不一会抬出一张比床小比桌子大的一个木头板。让我和她来，在大梧桐树旁有个专门放货物的小房子，二云收拾了一下说以后你就在这睡吧，我点点点头，二云看这我说你身上怎么这么脏这么臭，说让我在院子里的水管子洗干净她去给我找个衣服。

我脱掉脏兮兮的背心在院子里很不自然的洗着身上，二云出来时拿着一件有些年代的发黄白衬衫，和一块香皂，走到我身边让我把裤子也脱了，我扭扭捏捏的把裤子也脱了，但我没有小内裤啊，虽然我的年纪还小，但由于长期在戏台子小房子村里的男人和女人开玩笑，由于环境的影响我也略懂一些害羞和忌讳的事。

我把裤子脱了，双手捂着自己的牧老二脸红成了一片，二云见状笑道：屁大个小孩你还知道害羞了你，说着转身蹲下拿香皂给我搽着身上。但由于是夏天二云穿着一件短袖，我一低头还是可以看见白花花的一座山沟沟。导致我又想起偷看张寡妇洗澡的画面，只能抬头看天就当天黑看不见。

其实二云是个好女人，虽然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乡村妇女但是也一直跟着王成才吃苦受累，虽说不用在田里种地，但也忙里忙外的。洗完之后说你先去休息会，阿姨要去接孩子等会回来做饭。我穿着那件格外大的衬衫回到了代号为家的仓库，谁也没想到，我在这个仓库里一住就是6年！不大一会二云就把她姑娘接了回来。

二云有个女孩，今年13岁了上初一，是一个很可爱的小丫头，梳着两个马尾辫，穿的很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城市里的孩子。二云对我说这是你的小姐姐叫王雅静。

又对王雅静说：这是你的小弟弟叫，哎对了你叫什么？我看了看王雅静说：我叫牧风。王雅静看了看我没说什么，跑进屋子和他妈妈做饭去了。我隐约可以听到她问二云，我是什么人来咱家干什么的问题。

此时我忽然想起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就是我没裤子，刚在洗完澡后二云顺便把我那条裤子顺便洗了，我现在虽然靠着大号衬衫可以遮住牧老二，但我现在还光着腚呢。想去拿裤子吧裤子还在院子里晾衣的铁丝挂在，关键是我够不着。此时二云在屋里喊小牧进来吃饭吧，脑袋里顿时不知所措，慌忙跑到仓库里假装听不见。

二云又叫了一声，我更慌了急忙在仓库里着能遮挡腚的东西。这时听见二云的女儿王雅静在仓库门口喊：牧风过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