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一头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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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七说的有理,加入史家,这薛家一时半刻倒也不敢乱来,他之前还在担心,自己没有大树挡风,现在好了,大树来了。

“好,我同意。”许夕说完,径直要走。

“许小哥稍等。”史惊天给了许夕一块玉牌,说道:“这是我家的上等门客才有的证物。”

“许小哥再等。”

许夕回头接下了此牌,走了一步,那史惊天又喊住了许夕。

“这是一点礼物,请许小哥笑纳。”史惊天拿出一把剑柄为暗紫色的长剑,递给许夕,淡淡道。

“此剑名为紫电剑,我见许小哥擅长用雷电之术,权当赠物罢了,不成敬意。”史惊天也怕许夕是个不识货的,把这剑认成寻常的飞剑,岂不是枉费了自己的好宝贝。

“紫电剑?哇塞。”小七赶忙收了下了这剑,连连道谢。

“紫电剑,很厉害吗?”待到史惊天走远,许夕才问道。

“紫电剑你都不知道,这可是名剑,结丹大能见了都眼红,好了,好了,收了这剑,免得惹人眼。”小七说着,递给了许夕,许夕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二人回到客栈,开始“分脏”。

“兄长,一共多少灵石?”小七问道。

“一共九百万!”许夕说道。

“九百万,还可以。”小七没有太过惊讶。

“九百万,你还嫌少。”许夕说道。

“你收着吧,这太少。还有东西吗?”小七问道。

“有,还有一套银甲。”许夕说道。

“还有吗?”小七问道。

“最后只剩一本书籍了。”许夕说道。

“是术法典籍吗?”小七问道。

“翻开看看就知道。”许夕说着,从储物袋里拿出来。

小七急不可耐的翻开第一页,顿时,从脖子红到了额头上了,那第一页,竟然是春宫图,画的是一位男子同其妻子的苟且之事,而且画的异常清晰生动。

什么隐秘的东西全给画出来了。

许夕面色

依旧赤红,赶忙翻到下一页还是如此,一连七八页都是一个类型的图画。

王家

“我去,我的春宫图怎么找不见了?”王长啸心里纳闷。“不好,放到给那娃子的储物袋里了,老天爷啊,我王长啸一世英名啊!!”

“不过,量他也没有胆子说出去。”

客栈

“兄长,这是王长啸给你的?”小七赶忙合上这书,脸红的不像样子,弱弱的问向许夕。

“嗯。”许夕也是不好意思,背对着小七。

“想不到,这王长啸还是个情趣多样化的老男人啊!”小七说着,撇了撇嘴。

“我们不谈此事了,兄长我想看看你穿上这银甲的样子。”小七赶忙避开话题。

“是吗?那兄长还想看你穿长衫的样子呢!”许夕随意开口,没想到小七当真了。

“好,我们做个交易,你给我看你,我给你看我,怎么样?”小七说道。

“好吧,一柱香的时间。”许夕说道。

许夕挥手那些银甲自己过来,许夕褪去外衫,不到半息,那些银甲已经整整齐齐的挂在了许夕的身上,熠熠生辉。

小七看呆了眼睛,:“兄长好生英武,小七也去换衣服了。”

许夕淡然一笑,便欲收了银甲,不过小七哭闹着不要许夕脱下这银甲,她说她自有用处。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许夕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位有个闭月之颜的女子穿着长裙,露着玉颈,披着青丝,迈着莲步款款走来,对许夕的眼神里满是温柔。

“兄长,小妹这厢有礼了。”慕矜念说着,对许夕欠身,半息未过,就自顾大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超脱凡俗的美丽和文静。

“你倒是安静不过三息。”许夕淡淡说道。

“好了,好了。画师,你可以上来了。”小七说道。

来了一位女画师,拿着家当,走到了近前,二话不说开始画了起来。

许夕原是坐着的,小七不顾男女有别,纤手搂着许夕的脖子,径直

倚到了许夕的怀中,目光里虽含笑,却似有些悲凉。

许夕拗不过她,任由她来。

画师倒也手妙,仅仅一盏茶时,就画完了画作,小七急忙上去看时,只看间,一位披挂的银甲的俊朗少年,面色冷漠,看向怀中女子之时的眼神却略有温柔。怀中的女子生的娇嫩标致,很是满足的依偎在男子的怀里,眼神多样,时有喜悦,时有悲伤。

若是不识小七之人,定会认为画中的女子,是位很文静雅致的女子。

画师把此话又是拓印了一份,许夕和小七各自一份,许夕付了她灵石,她也就离去了。

“兄长,你看我美么?”小七凑近许夕的脸,柔柔问道。

“美。”许夕背着手,看向窗外。

“那你爱么?”小七缓缓靠近许夕,从背后抱住了他。

“爱。”许夕以为,只是兄妹之情。

“既然你爱,那便好了,兄长,我们私奔吧!”小七说完,抱得越发紧了。

许夕突然一头攒死的心都有了,这些个女孩子,天下的男子不知有多少人,为何这些女子偏偏要缠上自己。

他内心很是烦闷,可却又不好拒绝小七,若是开门见山,了当说了,岂不是伤人心。伤人感情。

“小妹,我说的爱,是手足,兄妹之爱。”许夕缓缓说道。

小七沉默了,旋即大笑起来:“你真自恋,我就哄你两句,你还当真了,你说你,是不是被女孩子哄两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兄长,你真搞笑你。”小七放开抱住许夕的手,急忙揾去了眼角的泪水。怕许夕看见。

“我睡觉去了,累死了,你自个一个人看你的风景去吧,告辞啦。”小七说着,急忙跑到床上去,她快要忍不住自己的哭声了。

于是顾不得钗子胭脂,径直把被子拉到了头上盖住,默默的哭了起来。

“她不想嫁给一个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她更难过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似乎不喜欢自己。”

有时却是妾留恋,君却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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