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跑保险小哥推销律师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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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望着梅果张大的一双狐狸眼上面柳叶眉上挑,一边三白眼微眯,一边不紧不慢地卖关子道:“唉,说来话长。这得从去年国庆节过后‘娘娘’令小林子我回州江找律师帮打‘拆婚’官司说起呐。”

“说来话长,本宫竟然连一个字也不知道。哼——”

梅果嗔怪地说吧,望着杨林一双三白眼朝沙发那头望去,急不可待地娇嗔道:“小林子,还不快向本宫禀报找律师怎么找出来一个表弟来哎——”

“嗻——‘娘娘’,请听小林子我慢慢禀报。当时是这样的,小林子我住在州江饭店四楼0418号客房。”

杨林惟妙惟肖地说吧,望着狐狸眼瞪大的梅果细长双腿在沙发上伸直,转向梅果白藕般左脚上红梅点点的五个脚指头一上一下像弹琴一样,接着有板有眼地回忆道:“有一天下午五点多,我在客房看完电视准备出去吃晚餐,突然听到门外响起‘笃笃、笃笃’的敲门声,还以为是服务员来房间点餐哩,就从会客厅沙发上起来去开门……”

“你好!请问找谁?”杨林右手拉开客房门,望着站在客房门外边身穿红色夹克的胖墩儿青年男子冬瓜般的脸上汗如雨滴,客气地发问道。

胖墩儿青年男子面对门口里面站着的身穿藏蓝色西装杨林一双三白眼微眯起,喜出望外道:“表哥好!总算找到您啦。我在你们集团四处打听,才知道您回来住在州江饭店诶。”

杨林望着胖墩儿青年男子一双眯缝眼笑成一条缝,一头雾水地客气道:“请问你是谁?”

“呵呵,表哥,我是兰青呐!”

胖墩儿青年男子欢快地回答吧,面对杨林鞋拔子脸上右边飞剑眉抬起,打圆场道:“嘿嘿,表哥常年在长港那忙,难免有点眼生。”

杨林望着嘴巴咧开能装下一个鸡蛋的兰青左手拎着一个鼓鼓囊囊塑料大袋子,一边抬起右手抚摸板寸头,一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表弟——兰青——”

“表哥,我是您舅家表哥的老丈人姐夫的儿子兰青诶。”

兰青绕口令似地地自我介绍吧,面对杨林右手从板寸头放下,接着阿谀掐媚道:“大前年,我去富豪村找过表哥。哇塞,您家别墅好大耶,进去找不到门,出来就不知道北啊!”

“喔——想起来啦,你就是那个跑保险的兰青呐。”

杨林茅塞顿开地说吧,接着一边板寸头低下抬起,一边若有所思地直言不讳道:“你是我舅家大表哥建华老丈人的……哎,太绕嘴啦。兰青,当时不是给你说过不买保险嘛,干吗又找到饭店来呀?”

“呵呵,表哥这么长时间还能记住,记性真棒耶!”

兰青溜须拍马地答所非问吧,望着杨林一双三白眼微眯,接着自我解嘲道:“嘿嘿,表哥您去长港市后,表嫂子白灵就给表侄女静静买了健康险和婚嫁险。”

“你表嫂子白灵——喔——车险、寿险、理

财险我全都买了。”杨林厌烦地说吧,接着拒人于千里之外道,“兰青,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你还是找别人买保险吧!”

“嘿嘿,我说错了表哥,白灵以后就是前表嫂子。不好意思啊!”

兰青笑里藏刀地说吧,面对杨林双腿堵在半开的门口中间,讳莫如深道:“表弟我今儿不是来推销保险,是来给表哥办一个比买保险还有保障的大事——推荐一个降龙伏虎的神人,让表哥那久拆不了的婚立马支离破碎,三下五除二的‘噼里啪啦’拆掉诶。”

“你说什么——‘拆婚’——什么意思啊?”杨林诧异道

“表哥,这种事不宜站在门外面。您懂的!”兰青含蓄道。

“啊——嗯——”杨林不由自主地惊叹吧,侧身后退半步。

兰青抬起似大象般的腿跨进客房门,直奔到会客厅里三人组沙发前,左手拎着的鼓鼓囊囊塑料大袋子丢在大茶几边上,抬起双手在胸前“刷、刷、刷”地拉开红色夹克拉链,左手反手拿起大茶几上的一个透明杯子,右手拎起自动加水器上的热水壶对住杯子倒了一满杯水,面对杨林关上房门转身走过来,自我解嘲道:“嘿嘿,表哥,我这‘肉肉’的体魄怎么也抵挡不住秋老虎的厉害讷!”

“呵呵,不用客气。”杨林不屑一顾地说吧,走到大茶几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兰青右手举起杯子倾斜对着小碗口似的大嘴巴,一边“咕嘟嘟”的喝,一边喘着粗气道:“嚄——好清爽啊,一下子滋润多啦!”

杨林面对兰青右手里的杯子从嘴上移开放在大茶几上,直来直去道:“兰青,还是进入正题吧。”

兰青一屁股坐在三人组沙中间,一边伸开双手搭在沙发上,一边欲擒故纵地卖关子道:“表哥,那我也就不给你客气啦。说说咱们州江老城,几任市长都没有拆掉,人家柴市长上任不到一年就‘噼里啪啦’的全拆了,才有现在这‘高大上’的大美州江。你知道为啥吗?”

“州江老城拆掉和我这‘拆婚’有几毛关系呐?”杨林套问道。

“表哥,看似没一毛钱关系,仔细品味关系可大着呀!”

兰青故弄虚玄地说吧,接着夸夸其谈道:“人家柴市长拆掉老城不靠手腕靠手段。在拆迁过程中,对拆迁户的家人、直系亲属不能在市里限定时间内做好拆迁户的拆迁工作,就把其工作岗位给先拆掉。”

“呵呵,谁要不把我这婚拆掉,就把他的工作岗位先拆掉。”杨林讪笑地说吧,接着疑惑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我‘拆婚’的事呢?”

“我们‘跑保险’的个个‘州江通’,不是眼观六路,就是耳听八方,鑫土集团杨经理‘拆婚’两年婚没拆成,州江谁人不知晓诶!”

兰青自鸣得意地说吧,一边冬瓜似的脑袋晃动,一边抬起大象般的右腿搭在左腿上,接着夸夸其谈道:“表哥,我刚举的柴市长拆老城的例子,只能意会

,不能言传。也就不给你兜圈子啦,你前两次婚没拆成不怪你,没有找律师就到法院‘拆婚’,那可是你的问题咯!”

“哦——找个律师就能把婚给拆啦?”杨林故作镇静道。

“表哥,现在有钱人很多,可懂法律的寥寥无几。就拿你上法庭‘拆婚’来说,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一码字’法律不认识你。”兰青巧舌如簧道,“那法律条款的一个个字表咱们都认识,可这些字组合到一起长的啥模样表哥能看的懂吗?知道几个意思吗?”

“嗯,有道理。隔行如隔山嘛。”杨林自嘲道。

“可有了律师就不同啦,人家上下五百年的法条无所不通,无所不精。要是请个律师包表哥‘拆婚’,就像是买了‘拆婚保险’一样有保障诶。”兰青拐弯抹角道。

“呵呵,兰青不愧是卖保险的,三句话不离本行。”杨林讥笑道。

“嘿嘿,自从跑保险后,亲戚朋友都远离我,现在改行了。”

兰青曲意逢迎地说吧,接着故弄玄虚道:“我有一个朋友孔忻就是个律师,界里称为‘鬼才律师’;我们是好哥们,戏称他是‘空心律师’。表哥要是请了这个‘鬼才律师’为您那‘拆婚’案子‘代言’,您那婚就是想不被拆掉都难呀!”

“呵呵——孔忻就是空心;鬼才就是很鬼。这律师会让‘老铁’扎心喽!”杨林幽默地奚落道

“嘻嘻,表哥真会说笑哩。”兰青巧言令色道,“表哥,我这可是冒着怕被白灵表嫂子,又说错啦,是前表嫂子知道的风险,悄悄来这儿给您介绍孔忻大律师的。也不能让咱们的亲戚们知道,不然不会被前表嫂子给咒死,也会被亲戚们的口水给淹死呐。”

“那就甭说,正好我又不找律师,两全其美。”杨林婉转道。

“表哥,要是不说出来,我会觉得对不起您那拆不掉的婚呀。”

兰青机智地应变吧,望着杨林一双三角眼微眯起,接着狼烟大话道:这个孔忻律师是咱江州律师界名不见经传的著名之辈,法律十级,院士智商,主播口才。去年外省有个死刑犯押赴刑场要被枪毙,不知道孔大律师给那行刑的法官看了个啥‘法典’,那死刑犯竟然嬉皮笑脸地握着枪说让子弹飞啊,然后潇洒地从黑森森的枪口前走开呐。”

杨林一边低头面对左手腕上的手表,一边调侃道:“噢,啥电视剧?呵呵,想起来了,大结局那个死刑犯第二次被一枪爆头了是吗?”

“表哥,真会开玩笑诶。表弟我说的可是正经事哩。”

兰青皮笑肉不笑地说吧,搭在左腿上大象般的右腿移下,门板似的身子坐起来,接着自我标榜道:“表哥,您这次要是请了‘鬼才’律师孔忻‘代言’,我敢打包票一定包把您的婚给拆了。不过,咱可得先说好,要是有一天表哥后悔啦,可别怨表弟给您介绍的这位孔大律师太认真了,职业道德感太强就行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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