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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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错过了欧阳瑾求救的眼神,不然的话欧阳未安肯定会恶心的要死。

因为今日听到了这么多从来都不知道的陈年旧事,欧阳未安的心情也久久难以平静,有因为纳兰悠远不在京城,也无法和别人说什么,当天夜里就发起了烧,第二天一早下身就见了红。

芷若在早上叫欧阳未安起来喝药的时候,就见欧阳未安身上有些抽搐,忙掀开被子替欧阳未安按摩,却发现欧阳未安的亵裤上有一片血迹。芷若就是一惊。忙把青儿叫了进来,两人合力给欧阳未安换了身衣服,芷若就出去给欧阳未安煎保胎药去了。

京城里各种事情层出不穷,而远在边关的纳兰悠远更是归心似箭,想要回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身边,陪她看每日的日升月落。纳兰悠远虽然事先接到了欧阳未安的信,也知道欧阳未安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但还是在京城其他人的消息传来后勃然大怒。

纳兰悠远心想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就这样被人欺负,甚至连出身的时候都被人算计,更是心疼的不得了,然而现在的有心无力,让纳兰悠远十分痛苦,于是乎加紧了对楚国的攻势,力图早日回到京城。

楚国则因为楚勤元的负伤军心动摇,屡战屡败,一时士气大减,让纳兰悠远势如破竹的攻下了楚国国都大梁的最后一座卫城,整个大梁如同孤岛一样,被围困起来。

“出来受降吧!”楚靖元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大梁的城门前,对着城墙上因为连日守城而疲惫不堪的楚勤元喊到,见楚勤元没有反应,又继续喊道“给你三日时间,出来受降,不然三日后城关失守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楚靖元喊完话就让纳兰悠远带兵带兵退后五里,在那里安营扎寨。纳兰悠远看着这个因为胜利而冲昏头脑的楚靖元不发一言,只是头微微的摇了摇,示意手下的副将不要轻举妄动,然后依楚靖元所言退后五里安营扎寨。

楚靖元回到营帐,屏退左右,自己则坐在椅子上独自发呆,我楚靖元回来了,想当初出城时的狼狈和今日用兵大梁的风光,真是鲜明对比啊,楚勤元,我看你怎么和我斗。最终的胜利者只可能是我,楚靖元!

纳兰悠远见楚靖元的一朝得势就如此张扬实在是不值得与之交好,就连夜写了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了皇帝的案桌上,等信到达皇宫的时候已经是楚靖元对楚勤元下达最后通牒的第二天的午时。

皇帝见密信上纳兰悠远所提的计谋,甚是欢喜,认为这种方法,百利而无一害,连忙写了一道圣旨,盖上御印,让暗卫亲手交给纳兰悠远,而送信的信使见信送到以后,就昏了过去。

第三日晚上,纳兰悠远接到了皇帝的密旨,和一封信,就知道此事成了,这样自己就可以一劳永逸,不用再为齐楚之事离开欧阳未安了。

楚勤元见大势已去,只得出城受降,对楚靖元俯首称臣。但又心里十分不服气,深知楚靖元为人的他,就暗暗的使人联系上了纳兰悠远,用自己所有的财产换后半生的自由,楚勤元的本意是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早年间自己就在南疆备好了退路。

两人都有意,自然事情水到渠成,两人约在第三日晚在大梁城外十里坡相见。两人见面后都耐着性子不开口,因为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成,纳兰悠远悠闲地喝着茶,而楚勤元还是无法像纳兰悠远那样悠闲,只好先开口说了自己的成算。

可纳兰悠远又怎会不知狡兔三窟这一典故,故而并没有轻易许诺,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又得到皇上的首肯之后才将自己的筹码亮了出来。楚勤元看着这个苛刻的要求,当即想要拂袖而去,但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

于是乎三日后楚靖元即将举行登基大典前夕,只身离去。至于怎样离开的自然是有人相助,至于这人是谁,想必谁最受益就是谁了吧。

楚靖元知道楚勤元离开后,派了很多人去追杀,而这些人也同楚勤元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楚勤元虽然猜到了什么,但也无能为力,经此一役,楚国实力大减,渐渐地沦为二等国,不仅向齐国年年朝贡,还因为本国兴起的天地会作乱。

纳兰悠远借助天时地利以及楚靖元在楚国的人和,历时将近8个月才结束了对出国的战争,等到楚靖元登基大典时,纳兰悠远同王监军一同出席,在楚国经历战争后,还能组织起这样盛大的登基大典,纳兰悠远心里对之前做了的事更有一种庆幸的感觉。

王监军则是看到楚国在这么大的战争后,还有财力做这些事情,心里自然是贪婪无比,而楚靖元虽然依靠着齐国和纳兰悠远的鼎力支持才取得了胜利,但他在此时此刻却并不想将那十座城池交给齐国了。

楚靖元一心都想着怎样可以赖掉这十座城池的债务,就忽略了很多地方,而手下的大臣们又因为之前支持楚勤元登基为皇,自然是害怕楚靖元上台后的清洗,于是乎楚勤元在各个幕后之人的推波助澜下,顺利的潜出了大梁。

本来登基大典应该一切从简,才能展示身为皇帝对子民的爱护之情,但是楚靖元则是因为当初离开大梁时的落魄和耻辱,一定要大办这次的登基典礼,以此向之前不看好他的权贵大臣们示威。

楚勤元的心腹大臣们自然也是想要跟随其一起离开,但大家一是舍不得在大梁沉淀多年的家底,二是害怕如果大臣们都离开的话,会引起楚靖元的注意,以至于没有了退路。只得将家里有才能的子弟,送到楚勤元身边,让他们随着楚勤元离开,以求保存自家的香火。

楚靖元想要炫耀的心理大臣们也猜了个十之八九,之所以众位大臣乐的配合也是为了给楚勤元和自家子弟的离开作掩护。所以大臣们故意将楚国历代皇室积攒下来的精品摆了出来,又将皇帝登基的礼仪制定的十分繁琐,让楚靖元一个正值壮年的人都能在登基大典后累到睡着。

楚靖元的忙碌让他无法分心关注楚勤元,或许说在他心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怎样惩治楚勤元,而是赖掉齐国的帐。

纳兰悠远看着因为登基大典而忙得昏头转向的楚靖元,又洞悉了整个朝廷的同心合力期满皇上,暗自对这个刚刚上任的皇帝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第二日,在早先见识了楚国财富的王监军则按耐不住了,因为今天就是最后一次和楚皇会面了,不捞点好处怎么能对得起自己离开京城的温柔富贵乡,来这么远的地方受罪。

楚靖元经过一夜的休整,对于和齐国的事情也想了不少,心里明白,如果和纳兰悠远赖账的话,难免不会用手里的军队直接荡平楚国,反倒是昨日跟在纳兰悠远身边的那个人可以利用一番。

楚靖元以商讨分割那几座城池的名义,派中公舍人到驿站请纳兰悠远和王监军会面,纳兰悠远自然对于那几座城池对己方有利想的十分清楚,也十分的肯定可以拿到手。王监军则是看着胸有成竹的纳兰悠远撇了撇嘴,暗道,王爷真傻。

王监军自然是认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对于自己效力哪个国家,效力于谁都无所谓的很,只要能让自己有大把的银子可以花,有大把的美女可以玩,有大把的权利去挥霍就好。

一行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出发前去皇宫,中公舍人请纳兰悠远和王监军上车,而纳兰悠远则是恍若未闻的径直骑上了闪电,一打马就向前冲了出去,徒留中公舍人和王监军在马后吃了一鼻子灰。

“我呸!”王监军在纳兰悠远走远后才呸的一声骂了出来,而中公舍人则是将两人的争锋看得清楚,心里也是有了想法,然后又捏了捏袖口里银票的厚度,自然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回话了。

中公舍人见纳兰悠远早已走远,才对着王监军说“王大人,还请赶快上车吧,杂家还等着回去复命呢。”中公舍人语气极为恭敬,但是眼神里的不屑还是清清楚楚的漏了出来,而王监军却认为那眼里的不屑是针对于纳兰悠远的,一下子更是对纳兰悠远厌恶的很。

两人只好加快马车的速度,飞速的驶向皇宫。

“禀皇上,纳兰王爷求见。”楚皇身边的大太监近前向楚靖元报告纳兰悠远的到来,楚靖元先是慢慢悠悠的整理下衣服,挥退了刚才伺候的美人,才说道“叫他进来吧。”

纳兰悠远进殿后,先是环顾四周后才向楚靖元抱拳行礼,楚靖元见纳兰悠远并没有下跪,眼里划过一丝不耐,但又无可奈何,还要装作一副亲近的模样,“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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