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海神甚爱其妻 (祝看缔泪书的大大们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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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根据海神邪念的指引很顺利的绕过了深蓝色大殿外的阵法。入得殿内一股凄凉的气氛笼罩在大殿内。只见这大殿内一切都是显得那么低沉,大殿的正中间有一座巨大的墓地,上面刻有海神之妻姜氏的字样。

墓地呈纯白色,前面有一层水银色的屏障讲墓地护住,而那墓地与水银色屏障的中间悬浮着一颗血红色的泪滴,大殿内的凄凉之情似乎都是这滴血泪发出的。

“这就是海神之泪?不过这中间的水幕屏障据那邪念说是海神在太古之时斩杀的一头凶兽名为赤鱬,取其精魄炼制了这道水幕屏障,因为这水幕屏障中有着赤鱬凶兽的神魂存在,故而只要一有人靠近,便会遭到攻击,这也是为什么那海神邪念忙活了数十万年也没有得到海神之泪的原因,不过我既然进来了,就算水幕屏障中存在着凶兽神魂,也得试上一试才行。”夜天心里暗自想到。

接着就见夜天变幻成魔神之体的巨人摸样,然后将石神之恺披在身上,小心翼翼的朝着水幕屏障走去。

就在夜天靠近水幕屏障近一丈远的时候,那深蓝色的水幕屏障突然蓝光大盛,接着就见一个鱼身人面的怪物的虚影出现在了水幕屏障中,只见这怪物虚影高约十丈左右,全身看上去虽然极为虚幻,但是却面目狰狞,对着水幕屏障外的夜天不停地咆哮。

“古语有云,赤鱬者生于深海沼泽之地,鱼身人面,音如鸳鸯,性凶残,喜食修道者神魂,食之不疥。看来此话不假,就是不知道这凶兽神魂境界如何。”夜天见着那不断咆哮的赤鱬神魂嘀咕道。

接着就见夜天对着那水幕屏障内的赤鱬神魂一指劲气打出,见着夜天劲气打来,那赤鱬神魂并不惧怕,反而显出十分欣喜的摸样,对着夜天打出的劲气张口就是一吸,然后就见这赤鱬神魂居然直接将夜天打出的劲气给吞噬了,然后还意犹未尽的看着夜天。

夜天见此眉头微邹,沉吟了一阵后,夜天直接在水幕屏障前方盘膝而坐,然后施展法诀使得自身神魂离体,直接飘向了那深蓝色的水幕屏障。见着夜天神魂朝着水幕屏障飘来,那赤鱬神魂的眼中居然露出了激动地神色,不禁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

夜天见此心里一阵冷笑,随即催动法诀,使得自身神魂逐渐进入水幕屏障中,那赤鱬神魂见着夜天神魂进来,并未马上做出反应,反而是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似乎并不想攻击夜天神魂似的,不过夜天在那赤鱬神魂的眼中看到了激动以及渴望之色。

“哼,这凶兽明明是心里激动万分,现在反而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想让我神魂完全进入水幕屏障再动手,真是狡诈异常。”夜天见此心里冷笑道。

就在夜天神魂完全进入水幕屏障的一瞬间,那赤鱬凶兽的神魂似乎再也压制不住自身的激动,瞬间便张开大口朝着夜天神魂吞来,夜天见此也不慌张,让神魂在原地不动,任凭那赤鱬神魂的吞噬。

赤鱬神魂见夜天神魂居然愣在原地一动不动,顿时大喜,直接张开大口,瞬间将夜天神魂吞了下去。不过这赤鱬神魂在将夜天神魂吞下的一瞬间便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在以往,吞噬掉的神魂会瞬间被赤鱬神魂同化吸收掉,不过这次吞噬了夜天神魂后,居然无法同化吸收。

赤鱬神魂乃太古凶兽,自然不会傻到认为火候不到,要等会才能同化吸收掉肚子里的神魂,故而它瞬间便张开大口准备强行将夜天的神魂吐出来,不过就在这时,这赤鱬神魂全身瞬间被冰封,接着无数的火焰自它神魂各处燃烧起来,甚至还能看到一些黑色的液体正在它透明的神魂虚影内流淌腐蚀它的神魂。

赤鱬神魂见此大惊,用它那如鸳鸯般的声音不停地咆哮着,想挣脱这些火焰的灼烧。这时赤鱬神魂肚子里传来了夜天的冷笑声:“哼,你一区区凶兽居然还想吞噬夜某的神魂,真是不知死活,你如此愚笨,难怪会被海神诛杀。”

虽然赤鱬神魂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夜天一边将其冰封住,一边用冥帝意志将其压制,然后靠着神魂中万火的灼烧以及炼魂水的腐蚀,使得这赤鱬神魂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烟消云散。

在赤鱬神魂消散后,那水幕屏障也瞬间消失。然后夜天快步走到那滴海神之泪前方,想运转法诀将那海神之泪包裹住收取起来。

不过就在夜天法诀碰到那海神之泪的时候,周围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夜天发现自己出现在一处村落旁,在一处茅屋外,一个青年男子背上背着干材往屋内走去。这时一个年轻女子走了出来轻声道:“相公你回来了啊,累了吧,把材放下先进屋喝口水吧。”说着拿出手绢帮青年男子擦拭着额头的汗。

“呵呵,兰儿我不累,你身子弱快进屋歇着吧,一会我进山给你打点野味帮你补补身子。”青年男子闻言微笑道。

“相公????”女子闻言明显感动异常。

“呵呵,好了快进去吧。”青年男子见状爱怜的抚摸着女子的头发道。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骄狂的声音响起:“武星河,我们家老爷让我们来收账了,快点出来。”夜天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看上去猥琐异常的中年男子,带着几名家丁状的青年男子站在茅屋外喊话。

“武星河?难道那就是海神武星河?不过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那海神之泪的原因。”夜天见此心里疑惑的想到。

听见外面有人在喊,青年男子连忙对着女子道:“兰儿你先进去,我出去看看。”

女子闻言微微点头随即轻声嘱咐道:“那好像是李员外家的管家,星河你要小心应付,那李员外势大我们可招惹不起。”

“呵呵,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青年男子笑道,随即便外茅屋外面走去。

青年男子走到茅屋外面的路口对着那猥琐中年男子行一礼道:“原来是李员外府上的张管事到了,星河未能远迎还请张管事不要怪罪。”

“哼,好听的就先别说了,武星河你可还记得年前妻子病重,你向我家老爷借了十贯钱的事?”张管事冷哼道。

“十贯钱?张管事那十贯钱星河不是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还予李员外了吗?现如今为何又来要账呢?”武星河满脸疑惑的问道。

“还了是还了,不过那只是本钱,利息你还没还呢?”张管事冷笑道。

“利息?当初没说啊,李员外只是说让星河拿去用着,有了再还便是,现如今为何又要收利息了呢?”武星河问道。

“呵呵,那是我们家员外当初怜悯你,看你妻子病重,你又只能靠打材换几个钱,故而才会没收你利息,现在你妻子病已经好了,你们家的负担也就没那么重了,现在还我们老爷一点利息,这也不为过吧。”张管事笑道。

武星河沉吟了一阵道:“张管事之言在理,不知道李员外要收取多少利息呢?”

“呵呵,不多,就每月一贯钱的利息,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我们员外说了,就给你按一年算,你就付十二贯钱的利息就可以了。”张管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武星河闻言心里顿时大怒,不过随即想到妻子的叮嘱,武星河强行压下心里的怒气恳求道:“张管事,对于我的情况,我想你和李员外都是知道的,星河就是一打材的,那里有那么多钱来付给李员外利息啊,求张管事回去给李员外说说吧,而且我已经早就将借的钱还清了,现在突然问我要十二贯钱的利息,这也不合理吧。”

张管事闻言顿时大怒道:“哼,武星河你别不识好歹,我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我才在这里给你好说歹说。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让人进屋搬东西抵利息去了。”

“可是张管事我真没那么多钱啊,就算你搬空了我家里的东西恐怕也值不了十二贯钱的。”武星河闻言有些无奈地说道。

张管事闻言直接将武星河拉到了一旁,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嘿嘿,星河啊,你也不用着急,其实这事嘛也不是没有办法,老哥我就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武星河闻言脸上一喜,对着张管事行一礼道:“还请张管事赐教。”

“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们家老爷的三公子李天彪,看上了你的妻子姜兰,想纳为小妾,只要星河你点个头,那十二贯钱我们家老爷不但不要你还,反而会赠你千贯铜钱,让你可以买地,以后就不用再以打材为生了,你看怎么样。”张管事低声对武星河说道。

“你??你说什么?要我妻子去给李员外的三公子当妾?你们这些无耻之徒给我滚。”武星河闻言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张管事大喝道。随即便回到院子内抄起一根棍子朝着那张管事打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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