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孟沁之番外:得失寸惜之,苦乐独我尝(6)(大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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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淑兰向白雨薇提出,留下小轩,她拿着孟家给她的钱离开孟家。

白雨薇当然不会同意,“我不会离开小轩的!”

孩子还这么小,怎么能就此跟母亲骨肉分离?

钟淑兰冷笑,“你不想给孩子治病了吗?你拿着钱乖乖离开,孩子留下了,我们自然会给他最好的治疗,带他去美国、台湾,一定可以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的!”

“为什么……你们不是不肯承认他是孟家的孩子吗?又为什么要留下他,硬是拆开我们母子?”

“因为他已经姓孟了,家丑不可外扬,我们还得顾及孟家的名声。这孩子好歹也叫过沁之爸爸,我们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的,孟家不缺给他治病的钱!但是你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还有脸在这儿继续待下去吗?”

其实钟淑兰比任何人都清楚,DNA检验报告的真相是什么。她当然知道小轩是自己的亲孙子,他的病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但她就是想趁机把这个扫帚星一样的媳妇儿给赶出去,不让她再有迷惑孟沁之的机会。

她最引以为傲、气宇轩昂的大儿子,为救这个女人而失明,甚至差点命丧火海,她想起来就七窍生烟,这女人竟然还好意思留在这里!

白雨薇无奈,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和儿子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她不懂婆婆和孟家其他人的心思,留下孩子,谁又能保证她走后他们会给他继续治疗?骨髓配型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合适的?

目前最有效快捷的方法仍然是跟孟沁之再生一个孩子来救小轩啊!

于是她顾不得孟沁之的禁令,打听到他的行程之后,在晚上跑到他的办公室去,坐在总裁办公室的会客区等他应酬完回来。

孟三陪在孟沁之左右,此时也不在公司,整个办公区都没有几个人,照明的灯光只亮了一半,有些凄清的味道。

也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听到孟沁之说话的声音,不急不徐的语调,是她最熟悉的,此时听来却不知为何有了距离感。

从他也怀疑她不贞开始,在她面前的丈夫也就成了那个人人敬畏的孟氏总裁,不再是对她百般温柔体恤的男人。

她看着他由远及近地走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竟已在她身前停住,回头“望”向她所在的位置。

不管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他总是能发现她,就算看不见了,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也能一下就找准她的所在。

“沁之……”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不准来找我吗?你们是不是都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还是说我瞎了,在这家里说话便不算数了?”

孟沁之面上仍是一派风平浪静,但话语间已经动了怒,不止是针对白雨薇,也是斥责身后的孟三办事不力。

“不,沁之,你别怪任何人,是我一意孤行,我一定要来找你,请你救救小轩!”

白雨薇无比急切,甚至忘形地上前拉住他。

孟沁之冷冷一笑,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任由白雨薇拉着进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把灯都开,窗帘和百叶窗都关上!”

诺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孟沁之淡淡地下了命令,照做的人就只能是白雨薇了。

她还来不及感激他竟然没有赶她离开,也无暇细想他一个失明的人为什么要让她将这房里大大小小的灯全都打开,隔绝了窗外的黑夜,这房间里亮如白昼。

他已经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曲直轻轻叩了叩桌面。他已经能熟练使用盲人杖来帮助自己辨别路况和方向,但是在自己熟悉的空间里,比如家中、办公室,他完全靠记忆力和空间感,将布置和方位全都记在脑海,即使不用借助任何工具,他也能找准位置。

优秀强大如他的男人,似乎就算五感都消失,他也能凭借第六感掌控世界。

他虽然看不见,但只要将注意力投诸在她身上,白雨薇就能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和存在感,她杵在他面前,仿佛只是风中的苇草,他的凌厉随时可以让她不复存在。

“脱衣服!”

他依然波澜不惊地开口,却让白雨薇一凛,垂在身侧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怎么了?你到这里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难道你还指望我来伺候你?”

白雨薇下意识摇头,心间的酸楚迅速涌上喉头,让她狼狈得不敢正视他。

没错,她是想让他跟自己再行夫妻之实,重新生一个孩子来救小轩,可是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方式对她,就像……就像她只是一个供认玩弄的妓女,而不是他的妻子。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是只知道在那儿发呆的话,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一,二……”

“不,不要!我脱!”

为了孩子,她可以命都不要,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穿了一条米白色高腰纱裙,放下她束在脑后的长发,飘逸得像油画中走出的仙女一样,这是孟沁之和小轩都很喜欢的一件衣服,每次她穿上,小轩都会仰起脸问她,“妈妈你是不是要作新娘子呀?”

孟沁之也总是抱着儿子在她身旁附和,“妈妈只作爸爸的/新娘子,小轩没看到爸爸妈妈的婚礼,所以妈妈故意让你看看她那时候有多漂亮!”

温馨的一家人,好像就是昨天的场景一样,可是如今她脱下这条美丽的裙子,却像蝴蝶被折断了翅膀,整个人沉重得再也飞不起来。

“过来!”他向她伸手,指尖相触的那一刻,她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她满是担忧,医生说他要忌烟酒,可是他最近应酬那么多,一定难免喝了不少。

孟沁之轻轻一哼,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抚上她的肩膀、锁骨,在她漂亮的下颚停留,摩挲着那凝脂一般细滑的肌肤,凑近她的身体道,“喝了几杯,你以为那么点酒就能让我醉倒?”

顶多是增添一点跟她的闺房情趣罢了。

他灼烫的呼吸带着酒精的熏然喷洒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她只觉得全身都绷紧了,脸红得快要滴血一般,所幸他看不到。

“怎么,还害羞?这种事,都做了这么多次,也不止跟我一个人做过了,还会脸红?”

孟沁之实在敏锐得不像一个失明的人,只凭指尖感应到的温度,便能感觉到她在脸红,甚至她左边心房那突突的跳动也能感觉得一清二楚。但他说出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将白雨薇浇透,四面八方流转的冰冷空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封冻住。

“不,我没有!沁之,我只有你一个人,从没与其他人……啊……”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放开她的下颚,朝下滑到她的胸口,覆在一侧的白软上揉捏着,拇指暧昧地在那粉色的晕上画圈,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带,稍稍一碰,顶端的莓果就硬实地抵在他的手心。

他最喜欢她这片柔软的所在,饱满、圆润,他的手覆上去甚至还无法一手掌握,他记得那雪白顶端的红色仍是像少女一样的自然粉,一点都不像一个已经作了妈妈的女人。

她这里还哺育过孩子呢,只不过那孩子不是他的罢了。

想到过去对她的宠和爱,他手上的力道不禁加大,甚至变得粗重,雪软在他指间变换着诱人的形态,她咬紧下唇不敢出声,却不料他滚烫的唇突然吻上她的小腹。

“啊……”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叹了一声,他却像得到了鼓舞,吻得越来越往下,在浅浅的肚脐附近打转之后,将湿痕引向她最深的幽谷。

“不是让你全脱了么?竟然还是要让我动手,不听话,该怎么惩罚呢?”

她丝质的小内被他勾在指尖,重重一扯,便听到了布帛裂开的声音,最后的遮蔽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已经这么湿了?”他的语气充满玩味,“好些日子没碰你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敏感?还是说有别的男人在满足你,调教你,嗯?”

“不,沁之,没有……”白雨薇声音都哽咽了,他怎么要她、玩弄她都可以,但是这样的误解却像是对她的凌迟,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心脏疼得快要裂开了。

孟沁之不理会她的辩解,最修长的中指轻蘸了些她的蜜汁便倏地侵入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立刻将他裹紧,下腹也有火热蔓延开来。

他竟然还是对她有感觉,只是手指被她包裹,就有销/魂的快慰!

她站在他面前,被逼迫得分开两腿,任他侵入,虽然只是手指,但他却极有技巧,每一次进出都顶弄或是摩擦她最敏感的点,很快她的汁/液已经丰沛得顺着腿根倾泻,濡湿了他的手心。

“不尽兴!”孟沁之邪魅地一笑,拍了拍面前的桌子道,“坐到桌上来,自己敞开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

白雨薇尽管感到羞耻,但还是照做了,她丰美的臀坐在桌上,将腿曲起搭在桌沿,想要合拢一些,却被孟沁之掰得大开,“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羞啊?你摸摸看你自己有多湿了?”

他不顾她的僵硬,拉住她的手探向她敞开的幽谷,她一碰到那水泽就要缩手,他却不肯放过她,硬是让她的一指贴着自己的手指一起滑入那深幽。

“怎么样?很湿滑,很刺激吧?动一动,看看会有多舒服?”他也起身坐到她身侧,扶着她的葱白玉手,在她平日自己都羞于触碰的深涧中来回穿梭,才诱导着她稍稍撤出一些,又猛地顶入,让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他。

“别这样沁之,我不要……”

“不要?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现在又说不要?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呢!知道我为什么开灯吗?我要让你自己看清自己有多浪,好好看着我怎么玩你!”

“我……”她的话没有说出口,已经被孟沁之俯身吻住,她上身白润的皮肤贴靠在他怀里,身下依旧门户大开,他的手指引领着她的不断进出,感觉到她身体越来越紧绷,呼吸越来越沉,便将两人的指摁在内壁一块柔软的微凹之地,重重摩擦按压,白雨薇呼出声来,下一刻身体里的热流已经将两人的手浸湿。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孟沁之却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撤出两人的手,将她压在桌上,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欲/望将她再度填满。

这一张一弛之间,白雨薇本在手指离开身体的时候空虚之至,却又在这一刻突地充实到快要爆炸。她喉间溢出呻/吟,呼吸完全乱了节拍。

游龙入水激起浪花千朵,孟沁之只觉得销/魂之极,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汁/液、她的声音,都让他动情到无法自已,他突然有点可悲的发现,这一生,也许只有身下这个女人能带给他这样极致的快慰了。

可是她把他当作什么?提款机?种马?还是别的更不堪的存在?

她要孩子,他便偏不如她的愿,他只想留她在身边发泄,供他玩乐,至于她跟别人所生野种的死活又与他有什么相干?

“叫啊,叫大声点,我喜欢听!”他站在桌前,将她修长白皙的长腿折到胸前,重重地捣入又撤出,唇在她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上制造出无数红梅,有时吮得重了,疼得她呼出声来,他便动得更快。

“叫我的名字,告诉我,是谁在你身体里面,嗯?”

真是可笑,现在他竟然要靠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

“沁之,嗯……沁之!”

“舒服吧?嗯?是谁让你这么舒服,完完整整地说一遍给我听!”

白雨薇难堪地别过眼,手指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他竟然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将她压在办公桌上欢爱,羞辱的意味占了多数,她要怎么开得了口说这样的话呢?

“不说?”孟沁之淡淡一笑,退到她最浅的入口,道,“我没空陪你玩矜持,你这种连身上的男人是谁都有可能弄混的女人,我没兴趣!”

“不,不要!沁之,我……我求你,给我……”给她一个孩子,她要救他们共同的宝贝啊!

孟沁之勾了勾唇,“这还像点样!”

他拉直她的双腿,让她环在他的腰际,真正凶猛深入地动作起来。白雨薇禁不住他这样大开大合地索要,想要退缩,却被他按住腰肢,她柔软的腰线已经绷起一个妖娆的弧度,刺激得孟沁之恨不能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柔嫩一层层缩紧,孟沁之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由冷笑,咬牙忍住自己也快要到顶峰的快意,俯下身去,在她唇畔舔舐着,轻喘着问,“你想再生个女儿,还是儿子?”

白雨薇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在他贴身的高温中融化了,快慰袭来,她已经快要晕溃,却在意识涣散的前一秒听到这样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其实生男孩女孩都没有关系,关键是这个天使可以救小轩的命。

“你吸得这么紧,看来还是想要个男孩了!我听说如果要生男孩,便要顶弄到最深处,把种子撒在那里,若是想生女儿,就要浅浅的,撒在靠外侧的地方。你不说,要让我怎么做呢?”

白雨薇瞠大了美目看着他,他还穿着银灰色的衬衫,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可他的汗水和灼热的呼吸都与她的缠绵在一处,证明他也动了情,怎么能够用这样淡然的语气和戏谑的话语来谈论一件对她攸关生死的问题?

他又低下头来吻她,把她冷却下去的热情又全都撩拨起来,然后才含着她的耳珠道,“又不说话了?求人就是这种态度?”

委曲已经累积到了一个程度,白雨薇咬唇迎向他,用他以前教给她的所有技巧来迫使他失控,她也有怒火,不是作为一个妻子而是作为一个母亲。她需要他再赐予一个孩子,是为了拯救属于他们的骨血,他却像逗弄一只可怜的动物一般看着她痛苦沦陷。

“唔……”孟沁之仰头粗重地喘了一声,她的这些小花样让他差点失控,他们就像两只受伤的野兽互相撕咬,早就不是因爱而做这件事了。

“说你要,你要,我就给你!”他最后利诱着她。

白雨薇轻颤着,声音沙哑地喃道,“我要,给我……”

孟沁之笑了,又是几下猛烈撞击之后彻底撤出来,一手掐住她的下颚逼她张开嘴,一手扶住自己将热烫的白浊全都撒在她的口中和脸颊。

“不是要吗?全都给你!给我全都吞下去,要是敢吐出来,以后连见到我的机会都没有!”

“不……”白雨薇含混不清地想要拒绝,口中的腥甜和下颚的疼痛却让她只能被动承受!

他怎能这样言而无信?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再给她一个孩子?

她的泪水无声滑落,混入来自他身体的热/液之中,整个人像被掏空一样躺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像是凋零的白色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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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白最大的一次船奉上,趁着木有河蟹快点看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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