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画饼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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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这个区别。”宁云青突然觉得周肆的思维有时候还是很跳脱的。

“我的意思是你看看我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啊。”周肆满头雾水。

“你怎么越说我越迷糊?”

“那你还要不要我提示了?”宁云青像有些不耐烦了。

“要要要,当然要,你继续说吧。”

“那我换一种方式啊。”

宁云青仔细一下,周肆思维这么跳脱,她该怎么提醒他呢?

“那个,周肆啊,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两个不应该住在一间房。”

“我们两个本来就不应该住在一间房,还是因为书院人太满了。”周肆下意识说道。

宁云青以手扶额:“你怎么就是不懂呢?是我表达有问题还是你理解有问题?”

“我的意思是说除了因为书院人太满的关系,假如说书院里有很多空房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应该分开住。”

“这是什么意思?”

周肆就更加不懂了:“要不你还是跟我明说好了,别在这里跟我猜谜呀。”

“算了,以你的理解能力恐怕理解不了。”宁云青瞬间放弃了。

“那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秘密了?”

宁云青翻了一个白眼:“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但是你的理解能力跟我实在不太一样。”

“那你再继续说说呗。”

宁云青绞尽脑汁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周肆,我和你有一句话叫……叫什么来着?”

没办法,她没有文化呀。

周肆更加疑惑的看着宁云青:“你到底在说什么?算了,不想说就算了。”

“这可是你说的。”

宁云青看见周肆主动放弃,自己也不打算再继续说了,只觉得周肆这个笨蛋,人家一眼就能看出的问题,他居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周肆走了,这个时候刘星迎面走来,好歹也是打过招呼的,宁云青主动走上去。

“刘星,你手里抱着这么多书是要去温书吗?”

“没错。”

刘星说道:“看你的样子也是要去温书?不如一起吧。”

“不了不了。”

宁云青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不是去温书,我是要把这些书放回去,你要去的话就赶紧去吧,不然待会儿没有位置了。”

“哦,那好吧。”

刘星说完之后就和宁云青擦肩而过,宁云青不禁犯起了嘀咕,她是怎么发现我不是男孩子的?周肆都没有看出来,难道真的是巧合?

过了一会儿宁云青突然才想起来这都大中午了,等会儿都该上课了,她饭还没有吃赶紧冲出了书院准备去书院右边买两个烧饼充饥,可是都快上课了,烧饼也被学生买完了。

宁云青走过去的时候,老板都打算收摊了,宁云青双手作揖。

“老板,你还有没有烧饼?我中午都没有吃东西。”

老板摇了摇头:“面粉都没有了,就算现在现做也来不及了,下次吧。”

“那怎么办?”

宁云青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正咕咕咕直叫呢,她不能一直这样饿着上课吧。

想了想,宁云青又想起了纸片不是有一句话叫画饼充饥吗?那我就画个饼好了。

这样想着,宁云青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圆的饼,再用五行之力一变顿时变成了真正的饼,金黄色的,上面还撒着绿色的葱花,宁云青看着简直要流出口水来了。

“哇塞!这个饼太诱人太逼真了。”

宁云青拿着饼简直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是她知道这只是一张纸而已,不能吃,怎么办?不是说画饼充饥吗?怎么看着这饼,我反而更加饿了?

宁云青正控制不住想啃一口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拉住宁云青的手递给了她一张饼。

宁云青低头一看,仔细闻了闻,又试探性的咬了一小口,这是真的饼,不是变的,难道天上还会掉馅饼?抬头一看,才看见是一个男子穿着黑布粗衣正盯着自己。

“小兄弟,饿坏了吧?这张饼拿着。”

“喂!敢问阁下是……?”

宁云青话还没说完,那个男子像一阵风一样走了。

“哇塞!好强劲的实力。”宁云青感慨道。

能行动如风肯定不容小觑,看到男子的第一眼,宁云青就猜得出来这男子应该是同行,她能猜得出来对方是自己的同行,自己也能被对方猜出来。

宁云青看着手中的饼,这个黑衣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宁云青将自己用纸剪下来的饼变回原形,将纸片放回桌子上认真的捧着那个饼,喃喃自语。

“我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这时周肆走过来催促宁云青:“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手中还拿个饼,快别吃了,都快要上课了,快去课堂。”

“什么!这么快就要上课了?”

想到自己的肚子还空空如也,宁云青狠狠的咬了几口就匆匆忙忙的赶到课堂。

夫子看见宁云青腮帮子鼓鼓像是在吃什么东西的样子,当即不让宁云青进课堂,让她吃完了再说。

宁云青囫囵吞枣将饼吞在肚子里,瞬间觉得饿着的肚子好受了很多,随后就坐在了周肆旁边开始上课,心里却不停的想着那个男子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送自己一张饼呢?

而且那个男子一看实力就和自己穿越之前不相上下,而自己现在是重新开始修炼和男子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男子为什么要主动接近自己,难不成另有所图?

宁云青这样胡思乱想着,手中的笔意不知不觉就拿着空白的画纸开始画着男子的画像,寥寥几笔就勾了出了刚才男子的长相,措不及防的夫子出现在宁云青身后。

“你在干什么?”

宁云青吓得手中的笔都滚到了地上,抬头看见夫子正盯着自己连忙把桌子上的书放在画像上面,试图遮挡,谁知道没有干的墨迹还把书给弄脏了。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夫子一下子就把宁云青藏在书底下的画像抽了出来,虽然已经被压得有些模糊了,但还可以隐隐看见宁云青画的是一个男子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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