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六回 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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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里奇与冬铃铛返回军中……

有军卒来报,国王有事请督军回家商议。

韦里奇听罢,叹息一声!

冬铃铛问道:“王子何故叹气?”

韦里奇道:“没有什么,你能否和我一起回家?”

冬铃铛道:“我和你一起回,怕不太好吧,我以什么身份?”

韦里奇笑道:“以儿媳的身份,以朋友的身份都行。你觉得那种合适就用那种。”

冬铃铛红了脸道:“就以道友的身份吧,这样不太尴尬。”

韦里奇笑道:“你先在母后哪儿休息一会,等我见过父王,我们在一同吃饭。”

冬铃铛答应一声就与韦里奇骑乘马匹回王宫。

冬铃铛奇怪问道:“怎么不骑乘青龙回去?”

韦里奇道:“青龙目标太大,以免引起骚乱,我任督军一职乃是国师力荐,如今之际还是不要太过张扬。”

两人一阵风驰电掣般的纵马驰骋……

不到一个时辰就已到达且末城中,然后放慢速度在城中边走边看。

只见城中涌来了很多难民,扶老携幼——

韦里奇一问方知是楼兰沿线的难民,由于鄯善军队过处,横征暴敛,致使这一线难民纷纷涌进且末。

韦里奇叹息一声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回家了。”

冬铃铛本想细问缘由,见韦里奇脸色难看,就忍住好奇之心,不再询问。

来到王宫,韦里奇迳自来到母后宫中……

两人穿堂入室,最后进入一间精舍——

冬铃铛忽然感觉进入了中原那个书香门第的住所,只见房间结构,装饰、陈设、书架、卧榻都是中原样式,室内还袅袅飘着檀香。

这时韦里奇道:“母后,孩儿回来了。”

书架几案旁坐着一中年女人,面容清丽,表情温和,目光坚定看向韦里奇。

待看到冬铃铛时似乎楞了一下然后道:“奇儿,你不在军中做事,怎么回来了?哦,你旁边这位女子是谁?”

韦里奇道:“母后,父王召唤,孩儿这才回转,这位是孩儿的一位道友,名唤冬铃铛。”

冬铃铛看去,心中诧异,这位韦里奇的母后分明是一汉族女性,举手投足之间体现出大家闺秀的娴静与修养。

冬铃铛轻声道:“伯母好!”

母后稍感意外,然后轻声道:“姑娘,来到我这不必拘礼,来这儿坐。”

韦里奇与冬铃铛在母后的下手坐定,侍女奉上茶点——

冬铃铛看见中式茶点,心中突然涌出一种浓浓的思乡之情。

韦里奇看见桌上放着一本书,于是拿过来道:“母后看的什么书?哦,母后怎么看起《诗经》来了?”

母后道:“怎么,我就不能看《诗经》吗?”

韦里奇笑道:“你不是经常看琴棋书画之类的书嘛,哦,母后,冬姑娘在你这休息一会,我去父王哪儿商议军情,你看可好?”

母后道:“奇儿,你放心去吧,你的冬姑娘在我这你放一百个心。”

韦里奇起身对着冬铃铛眨眨眼,然后一阵风似得不见了。

母后看着冬铃铛心中疑问丛生轻声道:“冬姑娘,看你打扮像是道门中人,不知师承何派?”

冬铃铛道:“我乃师承天师道玉虚子门下。”

母后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何人?”

冬铃铛道:“我七岁时父母相继亡故,家中再无亲人,得承师父收养,悉心教诲、至今已有一十五载。”

母后叹气道:“唉,苦命的孩子,师父现在何处,为何流落西域?”

冬铃铛道:“让伯母费心了,现在师父正在昆仑山修炼,我为师父外出办事得遇三王子。”

母后道:“奇儿这个孩子从小被我约束管教,在交友的选择上还是比较挑剔。”

冬铃铛道:“伯母应该是汉族吧,身世想来也很曲折。”

母后道:“说来话长,我曹家本是京城望族,只因一个偶然的政治事件一家遭到株连,在万般无奈之下,父亲带着我颠沛流离远赴西域,不想我们遭到土匪打劫,我那时也已一十五岁,父亲为保我全身,被土匪杀害,幸得王爷与国师恰巧路过,救了我的性命,我无处安身只得跟着王爷回到且末国,三年后我便做了王爷的三夫人,唉!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

冬铃铛道:“来到西域的人各自都有自己的经历,世道纷乱,战火纷飞,尤其是女子更不容易啊!”

母后道:“是呀!我们母女说句体己话,王爷待我不薄,虽然熟读四书五经,在西域荒漠之地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说句心里话,嫁给王爷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冬铃铛道:“我还奇怪呢?怎么韦里奇的面相竟然如此像汉人,浑身洋溢着一种书卷之气,与西域民族之男性大相径庭!”

母后笑道:“奇儿的容貌有几分他爹的五官特征,五官俊朗深刻,却没有西域男子那种大胡须,皮肤像我的白皙,他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且末的女子们那是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冬铃铛酸酸笑道:“怪不得呢!楼兰的七公主也是喜欢的很呐!”

母后笑道:“那是十年前王爷给他定的娃娃亲,唉!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奇儿告诉你的。”

冬铃铛笑道:“那时我也在楼兰,亲眼见过七公主。”

母后笑道:“哎呀!我知道了,你们肯定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没有吃醋吗?”

冬铃铛脸红扭捏道:“伯母不要笑话我了。”

母后笑道:“要是那样的话,你可要抓紧了,楼兰的七公主那是政治婚姻,那是王爷的主意,我从不过问政治,包括奇儿,我从小不叫他参与任何政治与宗派事物,这才是我们娘俩得以活下来的基本保证。”

冬铃铛道:“啊!怎么会这样,闻听宫廷争斗想来确是真事!”

母后道:“西域小国虽不及我中原大国宫廷争斗那般惨烈,却也残酷的紧。”

冬铃铛道:“你们在这种环境下生存想来也是颇为艰辛。”

母后道:“是呀!在奇儿小的时候,常常遭到他们的欺负,我们为了保全性命,从不参与任何的宫廷派别,在奇儿十岁的时候,我把它交由国师培育,好在奇儿听我的话,只是潜心钻研技艺,我也足不出户,这就少了很多麻烦,就在奇儿十五岁那年,遭到大王子与二王子联手欺负,奇儿一怒之下,将他二人打伤,以前一直是奇儿遭到欺负,直到这时,大王子与二王子才清醒过来,奇儿早已不是原来那个任由他们欺负的三弟了,这几年才得相安无事。”

冬铃铛道:“想不到伯母贵为王妃,却仍然要谨小慎微。”

母后道:“你可以想象在一大群同族之中,却有一个异族参杂期间,他们怎能不处处提防,怎能不排除异己?好为他们的儿子登上王位创造条件,虽然有王爷为我做主,但是王爷公务繁忙,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一切还得靠自己拿主意。”

冬铃铛道:“韦里奇共有几位兄弟姐妹?”

母后道:“王爷有四位夫人,生下子女五人,我是老三,生下三王子韦里奇,大夫人生下大王子穆扎提,二夫人生下二王子居来提,四夫人生下四公主热孜古丽与四王子哈力别克,这两个年纪还小,和奇儿颇为亲近,一个十六岁,一个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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