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4章 银枪白马赵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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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这件事还是袁绍暗中授的意!

韩馥越想越心惊,只能拼命甩锅:“朱汉,你真要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吗?你要知道,府库里的东西,可不止我一个人拿了。你若是要以这个罪名来抓我,万一事情闹大,你收得了场吗?”

这一通威胁,还真起了效果。

朱汉这次来找韩馥的茬,并非得了袁绍的授意,甚至若是袁绍知道了这件事,指不定还要让他吃点挂落。

毕竟韩馥再怎么不是,也是主动让出了州牧之位。

就算是千金买马,袁绍轻易也不会动韩馥。

除非有不可辩驳的罪证。

然而朱汉手上有证据么?

他没有!

所以朱汉瞪着韩馥,恨得牙痒痒,却知道自己不能拿府库的事情去为难韩馥了。

因为牵涉其中的权贵太多,真要把事情爆出来,朱汉知道韩馥不一定会死,但自己是死定了。

就算是袁绍回来,说不定也要杀了自己以平息众怒。

韩馥看到朱汉没有再采取任何动作,当即知道他被自己吓唬到了:“知道怕了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你也别再来找我的麻烦,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朱汉岂是轻易放弃之辈,他今天过来,就没打算过要空手而归。

“韩文节,府库的案子就此翻篇了,但是别以为我就动不了你。”

朱汉恶狠狠地目光,依旧落在韩馥的身上。

韩馥被他这么一看,顿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瞧眼前这架势,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

韩馥别说是现在确实有问题,就算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对方也是奔着鸡蛋里挑骨头的心思来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因此韩馥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朱汉,你待怎地?难道你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取我性命?”

朱汉冷笑:“我确实不敢动你,但是动你儿子我还是敢的。”

随即朱汉大声下令:“来啊,给我把人抓出来。”

一听朱汉要派人去拿自己儿子,韩馥当即急了:“朱汉,你到底想做什么!

?”

“哈哈哈哈?,韩文节,子不教,父之过,你当初还是冀州牧的时候,你儿子在城里可不怎么安分啊。强抢民女,殴伤人命,勒索过路商旅,一件有一件的案件卷宗,我可是都拿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朱汉名人搬来一堆竹简,好家伙,韩馥的儿子牵扯进了上百件案子里面。

韩馥看得面皮发抖,胡子都快气得炸毛了。

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是个什么尿性,韩馥自然知道。

可这些案子里面,顶多只有几十个案子和自己儿子有关,其他的根本就是栽赃陷害。

而事实上,还真是栽赃陷害!

朱汉将一堆找不到犯人认领的悬案,一股脑地都推到了韩馥儿子身上。

很快,韩馥的儿子就被两个大头兵从后堂生拉硬拽地拉到了院子里,狠狠摔在了朱汉的面前。

韩馥在楼上往下看,急得双眼通红:“朱汉!你有什么事从我来,别动我儿子!”

犬父犬子,韩馥的儿子也是怂蛋一个,看到朱汉还有朱汉身边凶神恶煞的兵士之后,当场被吓得屁滚尿流:“父亲,救我啊!”

“来人,给我把韩公子的两条腿都打断咯。”

朱汉一声狞笑,随即下了一个让韩馥怒急攻心的命令。

他要当着韩馥的面,打断他儿子的两条腿!

“是,大人。”

如狼似虎的士兵心中早就对韩馥这个废物州牧不爽已久,尤其是韩馥的儿子,飞扬跋扈,恶事做尽。

如今找到机会能够公报私仇,他们岂会错过?

当即就有人找来几根木杖,咔嚓两下重击,直接将韩馥儿子的腿给打折了。

韩馥的儿子当场痛得晕死过去,两条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角度对折着,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哈哈哈,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朱汉抬起头,得意洋洋地看了已经丧魂落魄的韩馥一眼:“韩文节,我们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老子慢慢玩死你。”

撂下这么一句恶毒的狠话之后,朱汉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韩家大宅。

韩馥浑身脱力,瘫倒在地上。

管家吓坏了,赶紧上前想要将韩馥从地上扶起来:“老爷,你怎么样了老爷?”

韩馥摆摆手,嘴唇干涩:“赶紧去找大夫,快去!”

管家连忙答应下来:“是,我这就去办。”

朱汉下了如此重手,将自己的儿子伤成这样,韩馥既愤怒又悲伤,恨不得杀了朱汉这个奸贼泄愤,但是又惟恐袁绍拿这件事来处置自己。

想想当初,自己还是冀州牧的时候,又有谁敢让自己受这样的鸟气?

韩馥握紧双拳,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仿佛要把他的鲜血,都煮沸一般。

“主公!”

耿武拉着闵纯和李历出现在韩馥身边,他们身上都换上了下人的粗布麻衣,样子略显怪异。

“你们还没走吗?”

韩馥被搀扶起来,浑身依旧有些酸软乏力,精神更是萎靡不堪。

唯有心中燃起的怒火,还未熄灭,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刚才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吧?”

韩馥的话,有气无力,但其中藏着的冷意,却让人脊背发凉。

再怂的人,也有发火的时候。

为了保命,韩馥愿意让出州牧之位,只求当个富家翁。但是现在区区一个小人物,就敢打上门,当着他的面,打断了他儿子的两条腿。

这口恶气,韩馥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或者说,若是整个冀州铁通一般,没人能威胁到袁绍的地位的话,韩馥说不定很真就忍气吞声,自认倒霉了。

可是现在,耿武三人带来的消息,让他有了其他的选择,同样也让他生出了原本说没有的心思。

耿武等人自然将刚才朱汉的所作所为看在了眼里,如今见韩馥问起,更是直言不讳说道:“主公,朱汉区区一个小人物,他怎敢对您无礼?此时必然是袁本初暗中授意,若是再不反抗,主公恐怕连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

“是啊,我只是想要苟活而已,为什么要逼我至此呢?”

韩馥目光越来越冷,心中的愤怒和杀意,也越来越盛。

朱汉的所作所为,袁绍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是韩馥已经不敢赌了。

今日朱汉就敢上门打断自己儿子的一双腿,焉知明日他敢不敢来斩下自己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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