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2章:大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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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后的姜小白,他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容,漆黑双眸,更是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一阵哈哈大笑声,就这么从他的嘴里发出来。

突破到化元境后,姜小白整个人感觉舒服了之外,丹田之中的十万道灵气,浓缩成了十团液体,就这么悬浮在那。

“现在的我,已经是化元境的高手,不惧国家,那么,洛子雯,你的末日到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姜小白的身影,就从山谷中消失了。

南云市,公安局附近的一家酒店的某一个房间里。

被姜小白强行转过来的洛子雯,已经被姜小白给剥成了一只赤果果的羔羊,任人宰割。

不管洛子雯怎么叫喊,都逃不出姜小白的魔爪。

随着姜小白身上衣服的褪下,洛子雯就被他给压在了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没有什么前夕,直接进入正题。

伴随着姜小白的腰部向前一挺,一场大战来开序幕。

这一场战斗,持续的时间,整整三个小时。

“吼……”

在一道如猛兽般的声音响起后,这一场激烈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

因为是第一次,因为时间太长。

洛子雯叫完后,就晕了过去。

“小妞,让你嚣张,现在没脾气了吧。”

从床上下来大家姜小白,他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的看了床上,一丝不挂的洛子雯后,就从房间窗户跳下,快速离开了。

转眼之间,一年般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姜小白没有修炼,而是带着吴双双、许嫣然两女,在世界各处旅游,见识各地的风土人情。

就在今天,姜小白带着两女回到南云市后,深深的看了她们两人一样,就说自己还有事情,让她们自己回去。

对此,不管是许嫣然,还是吴双双皆是没意见,深情的看了姜小白一样就离开了。

目送两女离开,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姜小白的目光,这才收回来。

魔都,秦家。

姜小白从天而降,以绝对的实力,碾压秦家一种武者,拎着秦老爷子来到了那个有祭坛的山谷中。

姜小白拎着秦老爷子出现,顿时把那些隐藏在上古附近的修仙者,全都引出来。

一共有八名,全是练气后期的修炼者。

对此,姜小白好似没看见一样,他盯着秦老爷子的双眼,一字一顿的吐出一句话。

秦老爷子正欲开口,八名修仙者就率先出声了。

“开启祭坛。”

“小子,你放肆。”

“敢在我秦家放肆,你找死。”

“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直接格杀。”

“杀……”

“……”

八名秦家修仙者,见姜小白视他们为无物,一个个气的鼻子都歪了,随着一道道的呵声响起,分八个方向朝姜小白杀气。

至于姜小白手上的秦老爷子,会不会因为他们的举动而死掉,八名修仙者是直接无视的。

八名修仙者的过来,姜小白不屑一笑,一手推开秦老爷子的同时,灵剑出现在了姜小白的手上。

在化元境面前,练气境的修仙者那就是草芥。

这不……

八名修仙者就这么被姜小白切瓜砍菜一样,全部杀死了。

后面赶过来的秦家人,正好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一个个吓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些心里不强大的,直接晕死过去了。

“一群垃圾。”

骂了一句,姜小白就朝从地上站起来的秦老爷子看去,他冷冷的说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开启祭坛,二,秦家灭门。”

灭……灭门。

姜小白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可也不小,那些站在山谷口的秦家人,他们自然是听到了,一个个的变的慑慑发抖,可怜兮兮的朝秦老爷子看去。

现在,他们能否活命,就在秦老爷子的一念之间。

本想拒绝的秦老爷子,面对着秦家人的目光,他叹息了一声,点头答应了姜小白要求,开启祭坛。

随着祭坛开启,那白色的光芒,就开始了。

“秦老爷子,谢了。”

见此,姜小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几个箭步就进入了祭坛中,隐隐约约的有这么一句话,从中传出来。

“语梦无事,也就罢,若是有事,我灭你秦家九族。”

《大结局》

PS:这本书因为成绩不好的原因,所以要在这个四月之前完结,所以,后面的一些内容写的急促了一点。虽然有很多都没有交代,可这也没办法了。

好了。

怎么说,这本《我的超级红包》,在这里,就彻底结束了。

下面是三森平时随便写的一些东西,还是挺不错的,大家可以看看。

……

……

……

……

……

番外一

三月,春花飞舞,迎风飘飘。

远远眺望,江南名剑山庄内空无一人,正堂之上坐着一名男子,在久久等候着一个人。时过半响,一名女子大步朝朝堂走来。男子问道:

“你来了,等你许久。这位女子神情恍惚,故作惊讶道:

“梦遥扬也会等人?”

“除了你,梦瑶扬只等过你一个人”

“说吧,等我何事?”这位女子反问道。

“你可知‘三月春花楼,听风观雨阁’”这位女子身体忽而一震,又强作镇定道:

“这两地名动武林,谁人不知?”

“你又可知在三月是什么日子?”

女子低头沉默,久久不语。

“三月是个特殊的日子,三月是你花自开的生辰,也是三月春花楼血洗江湖之时”梦瑶杨长叹一口气道。

“你梦遥扬也会怕三月春花楼的人?”花自开惊讶问道。

梦瑶杨笑了,那笑容没有任何轻蔑,只有一丝怜惜。

“三月春花楼楼主从不将江湖任何人放在眼里,她的武功绝世无双,浣花碎玉指出神入化,但…”

“但什么?”花自开问道。

“她约我在琼花台比武,若我在天下英雄面前输于她,让我加入三月春花楼。”

“这分明是叫你去送死,三月春花是何许人,能在三月之内铲平四大门派,你一个人单枪匹马,跟送死有何区别!梦瑶杨脸上依旧洋溢着那没有任何意图的笑意,花自开不觉低下了头。

“如今江湖人士唯唯诺诺,三月春花一人就掌控着半壁江山,我又怎能坐视不理,可我想,如果我走了,谁来照顾你。”

花自开沉默不语,久久伫立,却早已

泪湿了眼眶,看着他眼前的这个人,这个深爱她的人,这个他深爱的人,在他身陷绝境之时自己却无能为力。她不知如何是好。那夜,花自开彻夜未眠。

第二日当花自开睁开眼睛,梦瑶杨已策马扬鞭,离她而去。

烟雨碧霞的江南,清风拂过长剑,满山遍野紫薇花瓣迎风飞舞,幽香不散。三月的春花分外妖娆。梦瑶杨挥动着马鞭,在风中疾驰。向远望去,只见

玉带飘飘,飞花溅香,在远处站立着一位的翩跹少女,她的美叫人撼动,她的傲叫人仰望。

梦瑶杨驭马驰风,长剑嘶鸣,他的冷毅也让人肃然起敬。时间仿佛凝滞,两人俱沉默不语,片刻之后,翩跹少女打破僵局,只道:

“梦遥扬,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梦瑶杨嘴角上扬,显得不屑。却道:

“久闻浣花碎玉指的威力,梦遥扬领教了.”

忽而,剑随风动,剑气横流,一道深碧色的光溅出剑鞘,顿时疾风愈烈,窜流风中的剑气直逼三月春花,临风而立,信手拈来,在她的手上却有一片紫薇花瓣,内力从指凝聚,清风徐徐,像是从风中飘出的一支挽歌。歌唤风,风挽歌,指聚气,气飞花。她的武器竟是花瓣。轻跃点起,頻风出花,万花攻击应接不暇。催风剑却划破长空,点缀天间,飞剑俯地而下。一人是迷醉的花瓣,一人是横流的剑气,二人相斗,却无胜者。

花与剑,梦遥扬与三月春花,武林中的正邪决斗并无结果。梦瑶杨转身,

霎时,乱花飞射,似是利刃狂刀飞向梦遥扬,他跃步退后,用尽气力击出剑气,但双拳难敌四手,纵是催风剑剑气凌厉,也无济于事。

“小心”花自开飞身抓住了梦遥扬。却被花瓣所伤。

“花儿,花儿,为何这样做?”

“我知道..你的顾虑,也知道你的责任,但我…不能陪你了,武林更需要你,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爱你..,就像你爱我。”“花儿,花儿…....”霎时,梦瑶杨脑海一片模糊。

烟雨的江南,三月花开,但他的花儿再难开。那日之后花自开也已失踪。

时间离花自开失踪已有两月有余,梦瑶杨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花自开临死的那一刻,他已经无力再去想任何事,已无力去管任何事,在他心里那个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已经不在,这是铁一样的事实,谁都无法挽救。他痴痴地看着花自开生前的几件遗物,看的发呆,目光呆滞。

这天夜里,灯火依旧,月色撩人,远方依旧是一片寂静,被月色笼罩的寒禅寺像是被裹上素衫的一副巨画。美景依旧,可是她却不在。梦瑶杨缓缓从偏房的座椅上站起来,却双腿发麻,站立不稳。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一路跟随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替他挡住那乱花飞射。他立誓要报此仇。就在他心有所思之时,从他的正面飞来一镖,这一镖力急速快,可是此时的他却并没有察觉,这几乎是他生命遇到危险的时刻。就在这只镖快要刺中梦瑶杨之时,从梦瑶杨的侧方又飞来一只速度更加快的飞镖将其打落在地。

“原来梦瑶仙的儿子竟是个窝囊废,为了一个女人竟会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你不配拥有催风剑。”此话说的铿锵有力,显然此人内力浑厚。

梦瑶杨大惊,这才从痛苦中猛然惊醒。“是谁,何必装神弄鬼。”“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催风剑的主人。想必你已领略过三月春花的厉害,浣花碎玉指江湖中很少有人匹敌,而今三月春花楼与听风观雨阁已在江湖中占据南北两大地域,一旦铲除所有异己,那么中原武林将万劫不复,作为催风剑的主人,你还在这里顾影自怜?”

“我的事与你无关。”“小子,你的剑术还没达到最高境界,催风剑的威力不只如此”梦瑶杨大惊,这种惊讶来自一个人内心中的种种疑问。

“此话怎讲?”可梦瑶杨怎样呼喊,已听不到答案了,因为此人已经离开。

梦瑶杨不知此人是谁,也不知此人究竟何意,但他直觉绝非敌人。此时梦瑶杨依旧面若死灰,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花自开,痛苦而愧疚。而此时神秘人还在远处眺望着梦瑶杨。

三年后的江南

这个季节已是深秋时节,晚近的黄昏正美,夕阳似血绯红。

在离兴远镇不远的烟华山有家客栈,名叫“有客来”。正是夜幕降临之时络绎不绝的江湖人士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一路风尘仆仆。

“伙计,好酒好菜尽管上来。”一个面色苍黑的虬髯大汉叫喊道。

一位小二哥走了出来,回答道:

“客官,您还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吧。我们这儿戌时才开饭,现在还是酉时,还请客官稍等片刻。”

“什么道理,老子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饥渴难耐,还要叫我等一个时辰,你们这儿还做不做生意”虬髯大汉猛地拾起身,面色怒不可遏。

“这是本店规矩,小的也不能因为客官你,而破了本店规矩啊!”店伙计道。

虬髯大汉猛地怒发冲冠,大喊了一声,欲要拔出放在木桌上的大刀。却被身旁一位青年所拦。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位衣着朴素,头戴斗笠,二十五六的少年。

“小哥,来碗面吧!”少年道。

伙计听他话语软绵,看他面色友善。用几乎同样语言面带笑容的说:“客官有所不知,我店有规矩,戌时开饭。”

“噢,原来如此。那我再等等吧!”说着少年摘下斗笠。

只见这位少年面目清秀,杏眼丹唇,更像是一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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