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叶歌？”

“你确定……不是joker？”

只见叶歌把脸涂得煞白，眼睛却涂得异常明亮。红红的大嘴一直咧到耳根，有些好笑又有些惊悚。

他穿这一身紫色的西装，绿色的马甲，搭配他绿色的卷发，说他是小丑恐怕没人不信。

“你是谁！”

倭国警察下意识地觉得这个白面艺妓不像个好人，于是举枪对准叶歌，大声嚷道。

“Whysoserious。”

叶歌诡异地一笑，掏出了一把更大的冲锋枪。

“哒哒哒哒哒哒——”

叶歌朝着天空打了一梭子，所有的子弹在空中炸成了烟花。

“狂欢日到啦！”

叶歌这句话好像是按钮开关一般，跟随他冲到银行门口的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

“打死这些拦路的！”

“接着奏乐接着舞！”

一时间，倭国警察们陷入了困境。

“咱们可以撤了。”

程诺大概理解了叶歌的计划，拍拍身边的三女，准备离开。

“好。”

白羽解除分身，四个人弯着腰离开了银行。

“接下来就看叶歌自己的表演了。”

程诺有信心，叶歌一定能把这次抢劫表演完成的空前绝后。

不久，更多的警车赶了过来，叶歌身边手无寸铁的暴民们很快便被制服了个七七八八。

“你到底是谁？”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倭国警察站在最前面，负手而立，一副大师气度。

“我？”

叶歌笑了起来，声音像钥匙划过玻璃，让人听得汗毛倒竖。

“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一个带着大家狂欢的小丑罢了。”

“你组织暴民攻击银行，到底是谁指使的！”

“我可没有组织暴民攻击银行，你别乱说哦！”

“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开走一辆校车。”

“校车？”

小胡子懵了，这都哪儿跟哪儿。

“警察先生，跟着我一起倒数……”

“三……”

“二……”

“一……”

“轰！！”

银行内部突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接着，一辆改造过的全副武装的校车，劫持着超过二十个小学生，从银行里冲了出来。

校车一路横冲直撞，撞翻了四五辆警车，停到了叶歌身边。

“Goodboy.”

叶歌张狂一笑，掏出枪来杀死了校车司机。

“你看这么多暴乱分子，都抓起来的话……”

“够你升官升到笑醒了！”

叶歌利落地跳进校车，把司机的尸体丢出窗外。

“拜拜！”

说罢，叶歌开着校车离开了银行，只剩一群不知所措的警察以及逐渐狂躁的暴乱者。

半个小时后，警察在一个废弃的停车场找到了叶歌的这辆校车，只是这时，不管是叶歌，还是钱，都已经不翼而飞。

只剩一堆充气人偶，一个个被做成小学生的形状，微微抖动着，像是恐惧。

“可恶！给我搜！”

小胡子警察气得咬牙切齿，发誓要将叶歌抓住。

而这时的叶歌，已经哼着歌走向了下一个目标地点。

至于那些钱……

叶歌有几千亿的资产，从冬京银行抢出来的钱与之相比，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他沿途丢给了流浪汉和乞丐，并告诉他们这是工人爷爷从资本家手里抢来的。

“一个打倒资本主义的小丑……”

叶歌摇摇头，不觉笑了出来。

这次抢劫，他用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张SSR+卡：小丑。

与其他角色卡不同，小丑并不会为叶歌提供任何身体或者精神力方面的加成。

但是，作为一张极品卡片，小丑自带煽动情绪的效果。

他可以迅速挑动目标群体的仇恨以及疯狂，尤其是那些底层的，收到歧视的人。

在这个效果的辅助下，叶歌仅仅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就打造出了这一支冲击银行的私人武装。

不仅如此，还造出了一台足够浮夸妖艳的花车，以及一辆可以冲击银行保险柜，从警察包围中冲出来的校车。

“另一边进展的应该差不多了。”

叶歌出逃后，就给程诺发去了短信，要求他带着剩余几人去冬京塔待命。

四人虽然不知道叶歌究竟想干嘛，但是见识到叶歌操纵人群的能力后，也就不再犹豫，快马加鞭赶了过去。

果然，当他们四人赶到时，不计其数的流浪汉和上班族，已经在满脸狰狞地冲塔了。

“叶歌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多疯子……”

苏瓦打了个哆嗦，她突然觉得作为叶歌的手下，自己和这些疯子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他们还要疯狂。

“先不管了，但是我觉得他让咱们来这儿，应该是……”

“做和刚才在冬京银行一样的工作！”

说着，他举起武器，朝不远处一个帽衫男连开两枪。

“我先上，你们看到有能力者就抓紧击杀！”

不出程诺所料，不一会儿，十几个能力者陆陆续续地赶到了冬京塔。

然后，又一个一个被他们四个击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程诺一枪又打爆了一个穿得像齐木楠雄的能力者的脑袋，有些疲惫地叹道。

现在，潮水一般的警察和越来越多的能力者已经赶了过来，用不了多久，程诺他们几个就要支撑不住了。

“朋友们，我又来啦！！”

这时，叶歌突然从冬京塔的塔顶跳了下来，身上背着巨大的降落伞。

降落伞上画着一张脸，正是面色惨白的小丑。

“Ilayagame……”

“你他妈串戏了，你到底是joker还是saw？”

“管他呢！”

叶歌笑着，咧到耳根的大嘴显得恐怖极了。

“你们几个快撤！”

叶歌大喊一声，然后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轰！！”

冬京塔的顶端被炸成了废墟。

“砰！！”

与此同时，叶歌落到了地上，硕大的降落伞把程诺他们四个都遮了起来。

等能力者们冲上来，掀开降落伞时，他们五个已经全部消失了。

只剩下不明所以，只凭一腔热血冲击着冬京塔的暴徒。

“加强戒备！分派警力到六本木之丘，银座商厦和天空树！”

“这个疯子肯定想继续在冬京搞破坏！”

“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混蛋！！”

小胡子恨恨地挥了下拳头，却不知道自己的思维已经完全被叶歌带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