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0章 不试试怎么知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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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萸,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江涤城说。

他是第一次见女儿这样称老子的。

程又萸抬头看向江涤城,灯光打在他湿碌的头发上,有润润的光芒,特别是桃花眼里的润光荡出了她的样子,除了她的样子好像还有什么。

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在这一瞬间,她是讶异的,因为感觉很奇怪。

"我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完,她往床上躺去,躲开他怪诡的目光。

"程又萸,你简直就像个刺猬,但凡有你看不惯或是跟你曾经有过不好际遇的人,你都会展开你刺,把对方刺的鲜血淋漓,其实在刺伤对方的同时,你比对方伤的更重。"

江涤城的言语像一把刀,劈开了程又萸的胸膛,撕心裂肺的痛楚撑开她的身体,痛到脸上的眉毛是竖起来的,眼睛带了愤怒小鸟凶残。

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下,她侧过身,怒对着江涤城:"装成心理医生前,先把自已整的像个人先!"

江涤城脸上已经没有以往的轻佻,反而是一种严肃。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被道中,可是死活端着,怕被别人看穿,把自个装在一个壳子中,用嘻皮笑脸掩饰心头空虚,寂寞,怨恨的心。"

江涤城叼叼喃喃,不依不饶的想激怒程又萸。

程又萸随后侧身右手支在右边脸颊上,冷然的瞅着他,良久笑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这位花花大少把女的手段是什么了,只可惜,用在我身上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江涤城身体往她的方向探过去,笑而不言,那副表情高深莫测,程又萸无心跟他纠缠下去,转身,放下手,躺在床上。

其实江涤城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心头跳动是有明显加快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已把别人刺伤的同时,更伤的是她自已。

拿她父亲来说,每当她把父亲刺口吐泡沫,她心里又何曾好过。

每次对决之后,犹如上了一次战场,她负伤累累,不管是身,还是心,无一幸免。

心头的怨恨也就加深一层。

让她没想到的是,江涤城这个花花公子还真能蒙对两句,看来把女把把出经验来了。

"程又萸,平心气和的问你一个问题。"某人的声音在她的身后淡淡的响起来。

"什么?"她侧着身子,背对他。

"你谈过恋爱没有?"

面对这个问题,程又萸讶异,他哪根筋不对了,好好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缘故?

转过身子,用看穿他的目光凝视他:"花花公子哥突然打探起别人的隐私起来了?"

"这个问题跟问吃过猪肉没有一样平常?"

"既然是平常的问题,我想我没必要回答了。"

他突然点头,"哦,对,能跟猛男开房,自然不可能没有过恋爱史,你不用回答也正常。"

"江涤城你是不是刚才牛鞭汤喝多了,脑子充血了,尽找这些无聊的问题。"说完,很埋汰的剜了他一眼,随后再次转身,留个高冷的背影。

"这不无聊,就刚才你跟你父亲那种剑拔弩张的情况来说,你要想谈恋爱估计心里都有阴影。"

"这话你说错了,不用恋爱,就是这样看着你这种男人,我都是打从心底怨恶,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别让我的泡沫星子溅在你的脸上。"

"可惜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不想看到我是不可能的了。"

说完,江涤城双手环抱在后脑,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静下来的房间,有些压抑,程又萸想到刚才江母的态度,开声打破寂静。

"江涤城,你妈恨抱孙子这事,你自已想办法。"

江涤城不以为意的嘟喃一句:"你就左耳听,右耳走就行,到时我们回到自已的天地时,也就听不到她的叼喃了。"

"可这解决不了问题,当初我也确实也想的不周全,假结婚这事真不能随便结。"

江涤城侧了侧头,看她的背影,"老人嘴皮子上都挂着这些事。"

程又萸对他这种态度实在有气,凭什么她要为他忙前忙后的,她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不过就是想着逃避死鬼老爸的逼相亲,所以脑子一热,才结了这么个婚。

谁知婚后并不如她想象那般轻松,反而比以往还更让人闹心,既然这样,不如早点脱身,反正二婚的身份就掉价了,她父亲估计也不敢再推销她了。

这么一想,她脱口而出:"江涤城,不如我们离婚吧,你这趟浑水,太大了,整天应对你父母,我还不如应对我那风流老爸。"

江涤城皱起眉头,"离婚?现在不行。现在离婚,江氏受的重创无可计量,程又萸,你不能过河拆桥,现在江氏的股价处于跌,一旦离婚,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程又萸下午在写完稿子后,在网上逛,知道江氏的股价确实受影响了,其实这次的事也因为她要采访艾妮造成的。

从意义上来说,简接是她引起的,那就退一步吧!

"什么时候可以离?"

江涤城依旧看着天花板,目光沉沉。

"看情况吧!不过你放心,往后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你不是想采访那些大明星,只要你不提离婚,往后你想做什么都行。"

江涤城这诱人的条件,让程又萸猛地转过身,"你这话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他迎上她的目光。

程又萸没有立即应答,而是处于捉摸状态中,衡量利弊。

"行,暂时不离婚,但是你可别忘了你的承诺,不要再出尔反尔,不然到时我执意离开就不要说我过河拆桥了。"

两人协商成功后,程又萸忙了一天,实在累,跟周公约会去了,但临睡前还不忘提醒江涤城,想睡床就必须保持安份。

江涤城说用性命担保,她才安心入睡。

她是安心入睡了,但是江涤城却无法入睡了,不知是不是牛鞭汤的缘故,还是床上多了一个女人,总之江涤城是辗转反侧。

特别是程又萸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像一道清风吹进江涤城鼻间,身体里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

滚滚沸腾,煮的江涤城身体里有什么噬咬着他。

他睁着眼睛,看到了程又萸那安静的睡颜,洁白透亮的脸颊,就像一块上好的玉,散发着清幽的光。

沉睡的她比牙尖利齿的她少了一份尖锐,多了一份娴雅。

刚才睡觉的时候,本是背对着他,但是入睡后,一个转身,面向他了。

望着这个美丽的面孔,江涤城那结实的手举起来朝她伸过去,就在他的手要触到她的脸颊时,听见程又萸嘀咕一声。

"妈妈。"

他的手顿住,良外握成拳,缩了回来。

他是清楚程又萸的际遇,现在听着她梦中喊妈妈,想必是梦见了她母亲。

不打扰她的美梦了。

起床,下床,进浴室,十几分钟后,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又站在阳台,抽了两根烟。

平熄身体里的燥热后,他才回到床上,只是当闻到程又萸的体香时,再次热血沸腾起来。

下场就是进浴室,冲冷水,如此几次,他最终还是选择睡地板了。

看来真不能再碰那牛鞭汤了,这样下子,他担心对床上熟睡的女人来个霸王硬上弓。

程又萸一夜好眠,她想应该是江母那滋补的汤水起作用了,起来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程又萸往旁边一看,只见空荡荡,也没多想,下床,却发现地上某人顶着两只熊猫眼看着她。

"唉,你怎么睡地上了?"程又萸好奇的张大眼睛。

"哟,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看见江涤城眼眶下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也愣了。

江涤城一晚没睡好,看见程又萸眼里的惊讶,没好气的嘟喃一句。

"床被你霸占了,我睡地上了,你想想能睡好吗?"

程又萸皱眉嘟喃:"我又没有让你不能睡床。"

江涤城摆了摆手,穿着睡袍,拿起枕头从地上站起来,没有说话,而是往浴室走去。

程又萸看着他的背影,嘀咕着,他一晚上睡在地上,没有被子什么的,不会着凉?

如果程又萸知道江涤城就是需要夜晚的凉平下他心头的热火,估计会狠狠鄙视某人一翻了。

江涤城眼下的黑眼圈不仅只有程又萸狐疑,就连江母也是很讶异的,当两人坐在餐桌前时,江母唉了一声。

"儿子,你昨晚没睡好?"

程又萸听见婆婆的问话,心头咯噔一跳,婆婆不会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正担心的时候,江涤城一翻话完全把她的顾虑打消了,反而还把她惊的想钻地缝。

"妈,你昨晚那汤的威力实在太大了,你儿子一晚都没睡,直到在你儿媳妇身上耗尽汤的营养成份,这么下来,你儿子怎么能够睡好?"

"咳咳..."江父听完,呛倒了。

江母捂住唇,一脸惊讶,看向程又萸,发现媳妇儿是明媚照人,果然有被滋润了一晚的娇美,笑了。

程又萸顿时脸烧了起来,心里那个咒骂啊!

江涤城这斯太不知羞了,这种胡话当着公公婆婆的面也能编派出来,她真是没脸了。

气的直瞪他,脚下狠狠的一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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