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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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并没有出现,写着有罪的那种纸片依旧是死死的沉了下去,像是有东西坠着一样,并不是一两刻之类很轻的东西,沉的把本来是横着的天平都要拉直了。

“哈哈哈,我有罪,哈哈哈,我有罪!”旅店老板狂笑着,张开双手旋转着,疯疯癫癫的跑了出去。

雷文探长和他的手下追了出去,很快,从外面传来了枪击声。

众人散场了,就像是看了一场无聊的电影一样,连一句话都懒得评价。

在这些杂乱的脚步声中,只剩下了宅十八娘和冰青橙。

天平忽然平稳了,水平的横着,没有一丝摇晃。

“我本来以为是在托盘上做了手脚。”宅十八娘说,“所以立刻调换了位置,但是还是……人死了,就没有罪了吗?”

宅十八娘拿走了纸片。

到法院听审判的任务完成了,但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也许是个世界的法则不一样?”宅十八娘坐在了刚才旅店老板写字的座椅上,也写下了“有罪”,和“无罪”两个字。然后站起来,走向天平。

“不要,宅十八娘。”冰青橙忽然泛起了不好的预感,“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赶快回去了,我已经饿了。”

宅十八娘固执的摇了摇头,把两张纸片放了上前。

【有罪】的纸片沉了下去。

“看来没有人遥控。”宅十八娘说,她的语调和眼神变的奇怪起来,一股诡异的,奇特的气场在她身上扩散。

“我是一个有罪的人呢。”

冰青橙知道,她不喜欢宅十八娘这个样子,仿佛快崩坏一样,身上那种克制不住的力量分分秒要暴走。

她从天平托盘上拿掉两张纸片,撕了个粉碎。

“够了,宅十八娘。”冰青橙抱住她,想给她一点安慰,“你不是说这只有一个游戏吗?”

“可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游戏。”宅十八娘用易碎的,压抑着扭曲力量的眼神望着冰青橙。

“我的力量是邪恶的,没有人会喜欢我,每一个好人都想杀死我。”宅十八娘呐呐道。

有东西在敲打着鱼缸壁,是一直被忽视的章鱼,终于上线了,“帮帮她,冰青橙。”

你不是我也会这样做的,冰青橙抓住宅十八娘的手,摇晃道“不是,我就很喜欢你啊,你不是还和我签订契约了吗?还说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买买买的。”

“我没说这句。”宅十八娘的眼神清亮了起来,“我说的是,只会满足你的合理要求,你要是要星星要月亮的话,我才不会给你买的!”

“啊!啊啊!”宅十八娘很不耐烦的搓揉的头发,直到头发乱成一团,“烦死了,回去了。”

离开法院,在门口有一摊半干的鲜血,是刚才旅店老板中弹的地方。

冰青橙发现,宅十八娘走的并不是回旅馆的路。

“我们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个小镇的环境,去问问哪里有放录像带的设备,我也想找个饭店,吃的东西。”宅十八娘表面上这样说。

我把旅店那个女仆杀了,现在可不想回去。心里是这么想的。

很开,她们触发了一个任务。

“救命啊!”一个裹着浴巾的美艳少妇惊恐的跑了出来,热情的扑到宅十八娘身上。

金发碧眼,长腿细腰,如果宅十八娘是男生的话,这可是赤裸裸的福利,可惜她是女的。但出乎冰青橙的预料,宅十八娘脸色通红,一副害羞的样子。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漂亮姑娘。”

“呵呵,真讨厌,叫人家漂亮姑娘。”浴巾女握起小拳头,嗔怪的锤着宅十八娘。“我刚才去地下室,接过有一只好大好大的蟑螂,吓死人家了。”

“你这么娇美的小姐,为什么要自己去地下室呢,那都是男人干的粗话。”宅十八娘不动声色的捏了捏浴巾女的屁股。

“人家的男人不在家啦。”浴衣女娇滴滴的说。

“我叫宅十八娘,应该怎么称呼你,水灵灵的小姐。”

“人家叫香蜜儿啦。”浴衣女摇晃着腰肢,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猛的一拍手,“呀,对了,我家浴室的水龙头坏了,人家正在想怎么修呢。”

“能让我看看吗?小蜂蜜。”宅十八娘跟着香蜜儿走进了别墅。

“请问这是什么展开方式?”冰青橙抱住鱼缸,对章鱼不解的问道,当然章鱼一般是不会回答的。

宅十八娘和那个女人一起修水龙头,然后修着修着全身就湿透透了,然后她们就一起洗澡了,接着去了卧室。

“章鱼章鱼,是不是那个女人和我看到的宅十八娘不一样,在她看来,宅十八娘是一个超级帅的帅哥哥?”

章鱼在水里悠然的摇晃着九条触手。

“冰青橙,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留宿。”宅十八娘的声音从房间了传出来。

“哎?”不会旅馆了吗?可是梅丽莎女士那边不知道知不知道法院的情况,她的老板已经死了,她已经那么老了,一个人在旅店里,有没有吃东西,不知道……

有点在意。冰青橙对章鱼说,“我要回去看看。”

夕阳西下,冰青橙背着章鱼,往旅店赶去。

旅店的大门没锁,轻轻一碰,就打开了。“梅丽莎难道起来营业了吗?”推开门。

大门打开的那一刻,冰青橙知道了,梅丽莎她,再也不会饥饿了,也不会难过了——

死人是没有感觉的。

染血的女仆服,凶手残忍的把她掉在了大厅的吊灯上,在身下堆积着血液,和一枚大门钥匙。

冰青橙往后退了半步,但是果敢的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尸体的状态。

是指这个,一定是指这个,残酷的作案手法,如果不是这个的话,还会是哪个?

梅丽莎,从体表上看,她是被人活活打死的,凶器就扔在一旁,是一把染着鲜血的木头椅子。但也许,并没有完全死亡,凶手就用绳子绑住她的脖子,把奄奄一息的她挂了上去。

系绳子的方法显然是他杀,绳结十分特别,和绳子另一端绑在柱子上的系发一样,很费力的打了一个死结,很难解开的那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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