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20 灾厄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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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现,一柄巨剑从中浮现,莱昂斯特将其紧握在手中,随即莱昂斯特瞬间闪到了伊芙琳的面前,巨剑的剑锋却停留在伊芙琳面门之前三公分的地方无法寸进。

伊芙琳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惊慌之色,那双美眸转动看着莱昂斯特说:“是下不去手吗?”

莱昂斯特咬了咬牙挪开手中的巨剑,说:“你为什么不躲开也不反抗?”

“我为什么要反抗,我是罪大恶极之人,难道死对于我来说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伊芙琳苦涩的笑着说。

莱昂斯特退后几步,说:“我不和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战斗,你走吧。”莱昂斯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斩下去,对方是【流浪者】的成员,是三大国极力通缉的重犯,每个人都是罪大恶极之人,自己没有理由对他们动任何的恻隐之心,但是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莱昂斯特自己也说不清楚。

伊芙琳看着莱昂斯特,离岸价值上似乎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淡淡的说道:“即使是忘了我,你也还是老样子没变。”说着伊芙琳的双手展开,强大的灵力从伊芙琳身上散发出来,地面的土壤忽然破裂,手臂般粗细的藤蔓伸了出来抓向莱昂斯特,莱昂斯特身体后退一步同时挥动着手中的巨剑斩断了藤蔓,但是却有着更多的藤蔓向莱昂斯特袭来。

看着铺天盖地的藤蔓莱昂斯特的脑海之中似乎浮现出了一幕幕昔日的片段:

莱昂斯特和一个少女坐在夕阳下拥吻,两个人似乎相爱到了极致,同时身旁的土地之中伸展出数根藤蔓将二人笼罩在其中,唇分之后少女星眸朦胧的看着莱昂斯特的双眼,声音如同酒醉一般的说:“莱斯……我想……要……”

那少女的脸庞渐渐地凑近莱昂斯特,在即将看清那张脸的时候莱昂斯特的大脑中一阵刺痛将莱昂斯特从记忆中拉了回来,但是莱昂斯特发现自己被藤蔓做出的囚笼关在里面,而伊芙琳也站在莱昂斯特面前很近的地方。

莱昂斯特心中一惊便抬起了手中的向前刺去,足有二十公分宽的巨剑直接刺进了伊芙琳的身体。红色的血液建在了莱昂斯特的脸上时莱昂斯特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伊芙琳抓住了剑身,将莱昂斯特的巨剑更深入的插入自己的身体,鲜血瀑布般的流淌着染红了身上的衣物,但是伊芙琳还是这样子向前走着,吞咽下喉咙中的血液,伊芙琳轻抚莱昂斯特的脸颊,然后吻了过去。

莱昂斯特没有反抗,这样让伊芙琳吻着自己,随后伊芙琳分开了嘴唇将巨剑从身体中拔了出来,虽然身体已经被鲜血染红,但是伊芙琳的生命力却没有半分的流逝,而是依然那样带着哀怨的笑容看着莱昂斯特,说:“下一次一定不要对我说下留情,我已经被自己折磨了好久,我不想再活在你的仇恨之中,为我结束这活在地狱中的痛苦吧。”说着伊芙琳转身离开,而腹部的伤口已经不知何时愈合,虽然还有这殷红的血渍,但那时却不见了伤口。

在看到自己的剑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忽然好痛,这是为什么?莱昂斯特看着伊芙琳离开的背影同时抚摸着此事还在隐隐作痛的心脏。

感觉很熟悉,可是他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却又感觉我们之间很陌生,陌生的就像是彼此之间隔着万丈的深渊,还有脑海中浮现出的那画面的那个女孩和他有着一样的能力,操纵之物,那个女孩是他吗?难道和我最后没有回复的那段记忆有着很大的关系?

翌日

凯瑟琳似乎对昨天的事情毫不知情,依旧和往常一样被希望服侍着穿衣,进食,早饭之后戴梦娜叫住了莱昂斯特,两人走到了书房里面。

“莱斯大人……”戴梦娜有些担忧的看着莱昂斯特,莱昂斯特一伙的看着戴梦娜担忧的表情,说:“怎么了?一副这样的表情。”

“昨晚,您还好吧?”戴梦娜这么问了莱昂斯特一句。

莱昂斯特笑了笑,说:“你原来知道啊?”

戴梦娜点了点头说:“妾身的灵印……就是【天眼】,可以感知到极为细致的灵力,昨晚我感觉到一个隐藏极为精妙的灵印前如果您和凯瑟琳的卧室,随后你们两个人一同出去……”

莱昂斯特问:“还敢知道了什么呢?”

戴梦娜的脸色有些微变,语气也变得有些吃味,说:“我还感觉到那个灵力是一个女人。”

莱昂斯特微微一笑,戴梦娜原来是吃醋了,莱昂斯特轻轻的刮了戴梦娜的鼻子一下,说:“是不是吃醋了?”

戴梦娜羞红着脸低下了头,片刻的沉默之后戴梦娜低声的说道:“再怎么说妾身也是一个女人,自己的丈夫在三更半夜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出去,妾身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妾身也知道您这样的男人不可能一生只守着我们两个女人,但是妾身心里还是……”

莱昂斯特轻轻地搂住戴梦娜说:“不要瞎想,我有你们两个就足够了。”

戴梦娜靠在莱昂斯特的怀里,幽幽的说:“不管有多少女人,不许你不爱妾身,或者是抛弃……”

【清泉镇】

齐丽雅看着全身沾染着血迹的伊芙琳不禁皱起了眉头,问:“你去找莱昂斯特了?”

伊芙琳缓缓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回答齐丽雅,但是齐丽雅已经猜到了答案,伊芙琳褪去全身的衣物赤裸的走向浴室。

看着伊芙琳姣好的血红色背影,齐丽雅说:“他居然都已经对你动手了?”

伊芙琳打开淋浴,水珠打在锁骨上,身上的血色缓缓脱去,伊芙琳说:“这不怪他,我是自己弄的。”

齐丽雅说:“自己撞倒了他的剑上?你真是疯了,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认为你亏欠他什么吗?”

伊芙琳侧过脸,说:“我杀的那个人即是莱斯的兄长,也是他的师傅……”

齐丽雅说:“但是她也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而且你这么做也是为了救莱昂斯特,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他还是无法理解你吗?”

伊芙琳叹了一口气,说:“错就是错,即使有再多在华丽的说辞也无法改变错误的本质,既然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齐丽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依我看,你现在根本就不在欠他什么了,这样做你只是在折磨自己。”说完齐丽雅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间里面只留下伊芙琳的背影和浴室水珠滴落在地面寂寞的声音。

【葛兰思】

教廷的上层会议中莱昂斯特看着坐在主位置上的基德曼,在天雪峰那一战之后基德曼显得有些疲惫,但是这些事情只有莱昂斯特一个人知道,在会议大厅中基德曼依旧是那一副强势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的样子。

在会议结束之后莱昂斯特流了下来,看着坐在椅子上揉捏着额头的基德曼,莱昂斯特走到了他的背后为基德曼揉捏着肩膀。

基德曼先是一愣,随后是欣慰的一笑,说:“看样子我们莱斯终于长大了。”

莱昂斯特说:“这是天雪峰那一站之后留下的症状吗?”

基德曼苦笑一声,说:“已经三百多年了吧,我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了,一年多之前的旧伤一直都没有好。”

莱昂斯特没有说话,双手继续揉捏着基德曼的肩膀,基德曼身体懒散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说:“你似乎也大不如以前了,是怎么回事?”

莱昂斯特说:“似乎和我还没有恢复的那一段记忆有关,它伴随着我的一部分灵力一同被封印了。”

基德曼的眼神出现了复杂的变化,但是最后还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说:“没关系,你还有我,我还有这条命,一个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即使再不济也还是不容小觑的。”

【清泉镇】

其拉尔拿着手中的骨质匕首坐在一张实验桌的面前,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卡埃尔站在其拉尔的背后问:“这会怎么样?对于你的那个实验有帮助吗?”

其拉尔将匕首放在了桌子上说:“帮助很大,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具有着这么强大灵力的东西,这个到底是什么?”

卡埃尔高冷的说:“你没有必要知道,只需要这个东西很有用,甚至可以让我们对抗三大国,甚至推翻他们在这片大陆上的统治就好了。这……这是我们最后的王牌。”

其拉尔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随后放在了桌子下的一个保险柜里面,说:“你想不想看一下我的成果?”

卡埃尔满意的一笑,说:“好啊,带路吧。”

其拉尔同样的对卡埃尔回只以微笑,随后带着卡埃尔走到了一个下水道里面,大概在地下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是一片斗兽场般巨大的空间,其拉尔手掌上出现了一个火球丢在了一旁,四周的动物油脂被点燃,斗兽场被照亮了。

卡埃尔看向斗兽场中央,那里是无数被帆布盖住的铁笼,在铁笼职中传来的是如同野兽一般的粗重喘息。

卡埃尔问:“这些是什么?加强版的变异兽吧?”

其拉尔微微一笑说:“变异兽?你也是太小瞧我的实力了,怎么可能只简简单单的是变异兽。”说着他将一块帆布扯了下来,卡埃尔看到在铁笼之中是一个人,一个脸色苍白满目血红的裸-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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