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尴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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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羽娉走得不留痕迹,她把她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带上了她所有的衣物,决绝地只留给温琅一个淡淡的背影,甚至是在章羽娉开门离开而时,他们两人再也没有任何的交际,眼神不再交汇,不再有语言上的应答。

空气里明明还弥漫着昨晚一夜地绮丽暧昧气氛,但是所有章羽娉的痕迹都不在,章羽娉就是这样凶狠地,又那么残酷地带走了她的所有。

偌大的房间里弥漫的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茉莉芳香,这芳香和它主任的冷漠截然不同,似乎成为了温琅唯一的慰藉,**裸地告诉温琅这一切都不是梦。

可是他们的关系为什么还是这么遥远呢?

温琅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明明都已经水到渠成了,可是他深爱的女人就这样拒绝了他所有的请求,拒绝了所有的爱意。

甚至是再次面对章羽娉那冷漠却又清澈的眸子,温琅都觉得自己的心紧紧扭在一起,所有的爱情都在现实中被撕得粉碎淋漓。

温琅觉得他没有再去爱了权利。

温琅觉得自己也没有再去思考这样有的没的的权利,现在对温琅而言最重要的是完成章羽娉的任务,对他而言,章羽娉才是他生命里的重之又重的一切。苍白的时间里曾经也有那么一天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不为其他,就在那一日,在广场上的大银幕上看到了章羽娉在国际秀场上的走秀。

一见钟情,仅此而已。

温琅不会想过他那退无可退的生命里还有那么多属于章羽娉的色彩。

就算温琅第一天去章羽娉公司里面试的时候,温琅背后的家世背景就像是一团雾一样,可是这样也挡不住温琅的决意和章羽娉那日最后面试之时。力排众议的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就是宿命吧。

年少的温琅如是猜想着。

章羽娉只是庆幸着自己的家里温琅的家也不算太远,自己没有车钥匙,无法驾车回家。

身上一股甜腻的味道让章羽娉一阵反胃。

她讨厌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如果不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将温琅开除,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温琅踢出公司。

章羽娉一瞬间开始厌恶起来了自己,自己的无情、自己的冷漠,将人恶狠狠地隔绝在千里之外。

章羽娉讨厌自己。

她不想去挤公交,虽然那样回家会很快,但是这样地,在公交车那方狭小的空间里,各式各样的味道杂糅在一起,搭配上章羽娉身上弥漫着**的味道,章羽娉自己都无法接受了。

右转,经过十字路口,等待着红灯转为绿灯。

烦躁,无端的烦躁侵袭着章羽娉。

穿过人群,那远处的一抹白色无缘由地占据了章羽娉地大多数视线。过了许久章羽娉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章羽娉甚至不知道在那一夜有没有那个避孕措施,

她不想去孕育某个多余的生命。

自傲地走向了那个小小地药店,章羽娉碎发飘扬,似乎还有点凌乱。

章羽娉的风格从不会因为外界所改变,所以说哪怕是在那一夜意外地纠缠之后,章羽娉也会稀松平常地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气势逼人地推开药店的门。

“你好,我想要一盒急效避孕药。”

即使是一夜令人神魂颠倒的缠绵之后,章羽娉也会凭借她的御姐气场过滤旁人的闲言碎语,情场失意不存在在章羽娉的字典里。

因为章羽娉根本没准备施舍谁感情。

小巧玲珑的药店推销员柔美又职业化地微笑着,请章羽娉走向了柜台靠结账地方的一边。

“小姐,你看,这几盒都是急效避孕药,你要选哪一盒?”

章羽娉也是没有那么多比较的心思,径直拿了靠自己最近的那一盒,放在结算柜台上,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

那推销员也是眼尖,看到那钱包是香奈儿的最新限定款,一时间也是看着章羽娉眼神柔了三分,更多的当然就是艳羡。

这款钱包早已被炒到了天价,对她这样普通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是梦里才会出现的财宝。这样的钱包就这样明晃晃地出现她的面前,可是眼前这位女子也不太明白她那里有什么过人之处。

章羽娉素颜朝天,皮肤却保养得极好,可谓是吹弹可破。

章羽娉身着都是自己设计的衣服,自己亲手裁剪最稳妥的材质加上自己喜欢的设计风格,这一切浑然天成,构成了章羽娉为自己的设计的气场。

但是这个小妹可没有什么审美水平,当然章羽娉也只当她是个路人,章羽娉甚至没有给她一个正眼。

章羽娉知道自己很讨厌,但是啊,章羽娉一直就是这样我行我素。

如果对所有人都要一视同仁,平等又和煦地对待着,章羽娉觉得这样太累了。

有阶级,就有差别对待。

淡淡地将卡递给那位销售员,在pose机上输入密码。

至于她怎么看待自己,章羽娉从未在意过。

拿了药,章羽娉大概是走了十几分钟才回到自己的小区。

章羽娉大多时候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欣赏这种小区引以为豪的卖点,大面积的绿化充斥在章羽娉清澈的眼眸里,今天一天都是闲适的,处理所有的繁琐事物之后,章羽娉觉得自己可以说自由的了。

“自由?”

章羽娉忍不住出声嘲笑自己,这种自由在自己当模特刚出道的时候是她可望不可及的期颐,当现在有朝一日在机缘巧合之下拥有了那样的机会去实现的时候,章羽娉沉默了,迟疑了。

“就当我是个懦夫吧。”

章羽娉轻声地对着自己说,那巨大的,、房价令人乍舌的别墅,还是空荡荡的,等待着揭开那尘封的往事。

章羽娉是个被抛弃的人,所以她有些自卑地将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为自己的世界树立了一座高耸的墙壁,将所有的人固执地搁在墙的另一边。

章羽娉的世界从未存在任何的辉煌。

从她出身那一天开始,章羽娉的生活都被她那个偏执和控制欲爆表的母亲死死抓住。

她绝不放手,章羽娉只能和她一起跌倒泥潭里去,拥吻着这个对她冰冷的世界,机械地不再为她停留。

章羽娉轻笑地,推开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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