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1章 你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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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依心情愉悦,她问,“凌芝宁,这么会做家务,以前是不是靠着做这个谋生?”

凌芝宁冷冷回,“我即便是在路上捡易拉罐,那也比你被男人的咸猪手摸着强。”

“凌芝宁你说什么?”乔子依气得站起来,这是在说她通过出卖身体讨好别人吗?

凌芝宁轻蔑笑,这事还是慕总说的,上次乔子依打人,凌芝宁跑出医院然后一个坐在车上哭,然后傅总到来,他看见可怜人凄凄惨惨,回头打电话给几位导演,导演们决定把乔子依扔走。

然后乔子依求着四哥帮忙,还去跟那些肥头大耳的导演制片人敬酒。

结果有人拍到乔子依被人摸着白白的手。

而乔子依却没有拒绝。

这事本来上热搜了,最后还是被撤下了。

因为事关乔家颜面,乔家的人给按住了。

可是业内的人都传开了。

然后凌芝宁知道了这么一件趣事。

本来还想送乔子依上热搜,不过考虑到自己也是乔家一份子,想想就算了,乔子煜可是乔家小少爷,他不能受影响。

然后凌芝宁就跟傅总说,“也别为难那些导演了,一边是乔家,一边是你傅大总裁,他们左右不是人。”

然后傅铭城就不为难该被赶尽杀绝的依依小姐了。

“原来,我突然被除名是因为你凌芝宁?”

乔子依恍然大悟。

瞬间怒红冲天。

她起身走过来。

勐然挥起手。

凌芝宁早有防备,她随手抬起扫把。

然后乔子依一掌打到了张牙舞爪的扫帚上。

而凌芝宁刚刚拿着扫帚扫地上的碎片。

扫帚里现在夹着大把碎瓷片。

乔子依一巴掌挥过来。

她打到了锋利的东西上面。

顷刻间,惨叫声响起。

乔子依满手鲜血。

她痛苦的声音刺破苍穹。

乔晋义扑过去,他拿着妹妹的手,目赤欲裂。

“凌芝宁,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他愤怒的看着卑鄙至极的人。

凌芝宁一脸事不关己。

所谓恶人自有天收。

她乔子依找死,又不是她凌芝宁冲上去。

恶女打人还有理了?

作恶事还可怜了?

那我杀人放火哭一哭就没事了是吗?

凌芝宁拿着可爱的扫帚,她认认真真扫地。

她发现自己爱上了一把扫帚。

它是她最好的武器。

应该被供奉起来。

可乔晋义过来,他拿走扫把扔掉。

“凌芝宁,你太过分了,你看到依依手上的血了吗?那是你的作恶的罪证。”

“哦,这不还没断掉吗?她要是五根手指被整整齐齐砍掉了,也许我会同情上一分。”

凌芝宁弯身想拿可爱扫帚。

乔晋义把那恶心的东西踢开。

“我没想到你这么凶残。”

“噢,然后呢?”

“你!”乔晋义怒不可遏,他抓着所谓妹妹,推着她到乔子依面前,“马上跟她道歉,她如果原谅你,我可以放过你。”

“嘁?”凌芝宁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放过我?”

“乔晋义,谁给你的脸啊?”

“你有什么脸来跟我谈放过?”

“还有她,哪怕她现在自刎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眨一下知道吗?”

因为她刺激我妈了?

害我妈崩溃成那样?

我没弄死她,是觉得下手太重了,公安局的人来找。

不过今天这事,追究起来就是家庭矛盾。

所以警察是要批评教育的。

两个女生吵架闹到惊动警察,这不是给社会添乱吗?

凌芝宁想拨开四公子的手,让人别动不动就抓着女人,“我身娇体贵。”

乔晋义愤愤不平,他松开拿着的衣领。

凌芝宁感受到了愤愤不平的动力,她歪倒了。

险些跌在地面上。

还好旁边有个凳子。

她及时抓住了。

乔晋义低头看着神态自若的人。

真的,他不敢想凌芝宁是这么可怕的人。

乔子依双手鲜血,而凌芝宁无动于衷。

世上为什么有这么可怕的人?

“怪不得,傅铭城要和你离婚。”乔晋义太气愤了,他随口说了不该说的话。

凌芝宁扶着可爱的凳子,她怒火在燃烧,一股接一股升腾起来。

“乔晋义,你彻底惹到我了。”

“我和傅铭城的事,那是我和他夫妻两口的事,你没资格说任何知道吗?”

“你个愚蠢的男人,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活该和她天生一对。”

乔晋义怔住,“凌芝宁你把话再说一遍。”

“我就是要说,乔晋义你就是蠢,如果让你来当家,乔家早被毁了。”

她很生气。

和傅铭城离婚的事本来就是心头痛。

没想到这个愚蠢的男人居然在趴下她的逆鳞。

真当女人好欺负呢?

“乔晋义,你自己心里龌蹉,冲我发什么火啊?想和乔子依双宿双栖,你们滚远点恩爱不行吗?跑到我妈家里炫耀个什么劲?”

“凌芝宁,你闭嘴。”乔晋义气得指着面前的人,“我和乔子依清清白白。”

乔晋义又抓住她的手,让人马上为自己的口无遮拦道歉。

凌芝宁让他放手。

乔晋义不放,“凌芝宁,今天就在这儿就说个明白,我以后没有你这个妹妹。”

乔子依过来劝架,她说,“凌芝宁,你不许欺负我四哥。”

她伸出手,看似要拉开凌芝宁,实则手里拿着一张碎片,她悄悄划破凌芝宁的肌肤。

“嘶。”凌芝宁觉得疼,她条件反射般推开。

乔子依又跌倒了,这一回更惨,她直接坐在满地的碎瓷片上。

“啊……”

又是一声惨叫。

乔子依屁股开花。

她叫得好惨。

好悲。

乔晋义听着心痛万分。

他急忙推开罪魁祸首说,“凌芝宁,你滚开,别靠近依依。”

凌芝宁往后倒,悴不及防,她砸在更大的碎片上,眼看要一脸趴下去。

当即迅速翻开。

手掌对着没有垃圾的地方打下去,身体翻开,她跌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身体,可怜的手臂差点断了。

“呃……”她疼得伸吟出声。

乔晋轩和乔晋耀刚好到来,来到就看见这一幕,剑拔弩张。

杀气漫天。

乔晋轩急忙冲过去扶起妹妹问,“宁宁,你没事吧?”

凌芝宁坐在地上,让二哥别动别动,“我手疼疼疼。”

乔晋轩急忙收手,他不敢乱碰,急问,“哪里伤着了?”

凌芝宁也不知道啊,她就是觉得手臂疼。

痛感袭击四肢百骸,她忍了好久,虚汗都冒出来了。

乔晋深也到了,他让二哥移开,“我来看看。”

凌芝宁护着自己的胳膊问,“你干嘛?”

乔晋深回答,“你这是脱臼了,我来。”

“怎么……来……啊!!!”

凌芝宁还没问清楚呢,就被乔三公子一把扭动胳膊。

她也悲惨大叫起来。

乔晋深,你个混蛋,动手前怎么不说一声。

乔晋深居然还笑出来,“第一次见到你吃痛的样子。”

“三哥,你这是谋杀啊。”

乔晋深安慰,“没事了,只有这样才能正回来。”

凌芝宁小脸苍白,真的疼死她了。

乔晋轩过来抱起妹妹,他把人送到沙发里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餐厅里那么乱?”

凌芝宁靠着舒软的沙发。

闷声不吭。

远处,地板上都是各种锋利的东西,汤饭洒了一地。

乔晋深和乔晋轩面面相觑,都以为是小婶又发作了,然后砸了东西。

乔晋轩担心妹妹,他问,“你哪儿受伤了?”

他想检查清楚。

凌芝宁让他别碰,委屈地揉着胳膊。

她忍不住翻白眼。

今天跟乔子依斗,输、赢、又输、又赢。

她打败了对手。

然后又打败自己。

胳膊脱臼,吃了一痛,心情不爽。

乔晋轩拿走她的手查看,她洁白的小手腕上,露着一道血痕。

“宁宁,这伤……”

“不要命。”凌芝宁无所谓回答。

乔晋轩脸色却不好,他以为妹妹和小婶一样喜欢自残。

凌芝宁纠正,“二公子不要多想,我爱惜自己,这是乔子依拿碎片划我的。”

乔子依听到自己干的事被揭发,她立刻呜呜呜哭起来。

那聒噪的嗡嗡声。

烦人。

乔晋轩问,“乔子依,你为什么要划伤宁宁?”

乔子依否认,“我没有,是她先打伤我。”

她指着自己的脸。

再出示满是伤疤的手。

乔晋轩:“……”他看向旁边坐着的妹妹问,“乔子依手上的伤?”

凌芝宁笑着回答,“她自残整的。”

乔晋义:“……”

乔晋深:“……”

乔晋耀:“……”这大哥都忍不住笑了,看到伶俐的小丫头还能笑着说出来,他不相信事实是这样。

乔子依气愤的站起说,“凌芝宁,你不要推卸责任,你打我的脸,还想砍我的手指。”

凌芝宁睇过去一眼,“是吗,要不你现在过来,我去拿菜刀砍你成两截儿,反正你已经诬蔑我了,我要做不到,对不起这骂名。”

乔子依:“……”

她秒怂。

立刻坐下哭得凄凄惨惨说,“四哥,你看看她……”

乔晋义正要说什么?

乔晋轩吩咐老三,“你把药箱拿过来。”

乔晋深听话照做,想把药箱拿走。

乔晋义不让,“三哥,你看不到依依脸上的伤吗?你不想问问她这伤怎么来的吗?”

乔晋深不假思索回答,“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那你说,谁打了她?”乔晋义问着,转眼看着罪魁祸首。

乔子依又呜呜伸吟着,她担心问,“三哥,你看我这样,会不会毁容啊?凌芝宁下手好狠啊。”

乔晋深听出了不一样的味,前面一句毁容举无轻重,后面的凌芝宁下手好狠才是重点。

很显然,这是凌芝宁的杰作,她打了乔子依。

乔晋深想,行啊小丫头,打人不打脸,你还专打脸了。

几兄弟齐齐看向澹定的凌总。

凌芝宁揉着自己的胳膊坦然承认,“是啊,就是我打的,你要不服,可以过来,我继续打。”

她嚣张地说。

乔子依气得要吐血。

本以为这骗子还会否认说不是,没想到她直接承认了。

这让想好各种反驳的人,哑口无言。

凌芝宁觉得还不够,她起身走过去,随意捡起碎片,她靠近乔子依。

乔子依惊慌失措,她躲到乔晋义背后。

乔晋义挡在前面问,“凌芝宁,你又想干什么?”

“你们都看到了,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乔子依欠我多少,她就得还多少,反正我已经被污蔑了,不担心再承担各种莫须有的罪名。”

“来吧,乔子依,你给我站出来,你躲得过今天,也躲不过明天。”

“四哥……”乔子依惊恐万丈,她没想到凌芝宁这么疯。

乔晋轩过来劝,“宁宁,你先去坐着。”

凌芝宁让二哥远开,“你别让我冲你发火,还有你乔晋耀、乔晋深,你们今天都在,我就要说个明白,是这个贱人自己犯贱,她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我没让她毁容,是我下手知分寸。”

“知道什么叫暴力狂吗?那就是打你不用巴掌,而是手脚并用。”

“所以你口口声声诬蔑我是暴力狂,我觉得有必要如你所愿,不如试一试暴力狂的作为。”

乔子依打哆嗦,她没想到凌芝宁会这么勇。

凌芝宁让人站出来,“我手臂上的伤痕是你刚才划的,乔晋义质问我的时候,你这个贱人过去假装劝架,你抓着我的手,然后划破我的肌肤。”

“你对我做过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

“我是个不愿吃亏的人。”凌芝宁推开乔晋义,把罪人拉出来。

“乔子依,先撩者贱不知道吗?”

“还有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

“我凌芝宁能活到现在,可不是像你一样,只会靠茶言茶语活着。”

“我是靠真本事。”

乔晋义觉得这凌芝宁已经疯了,他想把乔子依拉走。

却被凌芝宁一脚踹开。

“乔晋义,这一脚是为我的胳膊报仇,你刚才推开我,让我胳膊脱臼,我疼得差点丢了命,这仇我一定要报。”

乔晋轩和乔晋耀及乔晋深都惊讶不已。

姗姗来迟的乔晋星也看到了这凌乱的场面,他问,“干嘛呢,干嘛呢?”

他想挤进来。

乔晋轩让人别捣乱,他劝,“宁宁,你放下手中碎片,有话好好说。”

乔晋轩想靠过去。

凌芝宁警告,“你别过来。”

她挟持着乔子依,捏住女人的脖颈告诉她,“这才是我的真面目,想弄死你,就像踩一只蚂蚁。”

“乔子依,没有我的允许,你有机会犯贱吗?”

“还记得你刚才的表演吗?”

“现在大哥二哥三哥七弟都在,来,说啊,我想想听听你说那些茶言茶语,我让你一致性说个够。”

“还有你,愚蠢恶心的乔晋义,你一个恶心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乔晋义:“……”她说什么,他恶心?

凌芝宁冷哼,“对,我就是说你恶心。”

乔晋轩和乔晋耀以及乔晋深都震惊不已,他们不知道刚发生了什么?

想开口说话。

凌芝宁让他们闭嘴,“你们想开口,过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是我要说。”

“你们知道乔子依刚才犯什么贱吗?她说是我怂恿她去给乔晋义下药,她说是我刺激她,让她和乔晋义睡在一起。”

乔晋义大吼,“凌芝宁,你闭嘴,别再犯错了。”

“乔晋义,是你该给我闭嘴,我问问几位乔家公子,你们相信吗?我凌芝宁这么无聊,去管他乔晋义这个恶心的人的事?还有管这样一个贱人的龌蹉事?”

凌芝宁说着,握紧女人的脖颈,看着她瑟瑟发抖。

“怎么,怕了?不是会编吗,来啊,继续编,我看你能编造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真相来?”

凌芝宁握紧手中的碎片,一把划破女人的手。

“啊!”乔子依又惨叫。

凌芝宁握紧她的喉咙让她闭嘴,“真吵。”

乔晋义看着凶残的人,他差点摔倒。

乔晋轩求,“宁宁,你不能这样。”

“我怎样?你们怕我勒死她吗?放心,我有分寸,她想死,我还不愿让她就这样死了。”

乔子依都要吓尿了。

眼前的凌芝宁就像一个恶魔。

她好像真的疯了。

而凌芝宁却觉得好玩。

贱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凌芝宁把人推走,她把贱人推到恶心的男人的怀里。

“乔晋义,你刚才抓着我胳膊质问为什么?我当时觉得你特别的好笑又可悲。”

“你说没人像我这么恶毒,而就是我这个恶毒的人,阻止了你被乔子依睡了,然后你不必被这个可怕的贱女人缠着一辈子,但现在我特别后悔,当时我就该当什么事都不知道,我该祝你们百年好合。”

凌芝宁松开手上的碎片,她怒视着气愤不已的四哥。

乔晋义脑子里都是那几句,恶心的男人?

“凌芝宁,你就是个疯子。”

“那你呢,你就是个蠢货。”

“好,我蠢,我愚蠢至极,居然把你当成妹妹,凌芝宁,你巧舌如黄,你舌绽莲花,你做过什么,你不想承认,但你不能否认,确确实实是你发疯然后打了依依,是你先动手。”

乔晋义义愤填膺,他也要疯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愿意相信的妹妹是这样,这就是凌芝宁。

她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乔晋义气愤,懊恼,恨自己相信错了人。

他气得踹掉地上躺着的扫把。

他变得很暴躁。

他抬手扶额。

他怒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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