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她诬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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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把戒指交出来,“以前订婚就算是夫妻,现今还认一个结婚证,那我算这是订婚戒,拿去吧。”他将珍贵的东西交给孙儿。

傅铭城迟疑了一下,他伸手接过。

凌芝宁看着珍贵精致的戒指说,“爷爷,凡事好商量。”

傅铭城不等对方商量,只管捏住她纤细的手指,一把将戒指套进去。

这一刹那,好像一生注定。

他这一生,为集团为权利走过荆棘雾霭,看过刀光剑影,还沾上人血,总不可能到此就退缩。

凌芝宁戴上贵重的戒指,再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枚给似乎不是心甘情愿的人戴上。

她这一生,算是心想事成,求仁得仁,终于如愿和他在一起,当然是以一种他不太乐意的方式陪他站在一起,今天他们戴上这枚戒指就是夫妻了。

她把什么都给他了,心,爱,身体,没有一样落下。

傅铭城带着人回别墅,他按着她在床上问,“满意吗?”

凌芝宁伸手拦住,“傅铭城,想碰我,先领证。”

傅铭城哼一声,“好啊,明天去民政局。”

次日起来,他们还真去民政局。

凌芝宁有些不安,总觉得还会发生事情。

然后舒薇芯打电话来。

她说,“铭城,我要出国了。”

傅铭城停车,他跑了,丢下未婚妻在路上,他忙着跑去机场。

凌芝宁蹲在路边,看着不远处的民政局,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刺疼。

舒薇芯说,“如果他来机场找算你输,如果他不来算你赢。”

凌芝宁知道自己输了。

因为他跑了。

凌芝宁哭得难受。

当一个人在客厅坐,她等了很久,终于听见门口转来响动。

傅铭城进门,他打开灯,扔掉了手上的外套,他走向坐在沙发里的人。

突然把她按住。

凌芝宁推他,“你别碰我。”

“别碰,欲拒还迎吗?”

“傅铭城!”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怀孕的时候。。

本以为他会高兴,可他不见喜悦。

凌芝宁觉得失落,她辗转难眠。

傅铭城躺在旁边,转头看一眼,似乎是吵醒他了,他起身离开。

凌芝宁手指发颤,无法想象往后的日子,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会怎样?

这天,陪同去做检查,凌芝宁忐忑不安,她抓着他的手求,你恨我可以,别那么冷漠对待孩子好吗?

傅铭城拿开她的手说,“做手术吧。”

凌芝宁痛哭出来,她说,“我恨你。”

傅铭城看着她问,“你爱过我吗?”

凌芝宁摇头,不爱了,这一刻只想说我后悔爱你。

傅铭城没什么话说,连抱她安慰的心情都没有,他转身离开。

凌芝宁躺在病床上,擦着眼泪,越擦越多,只能继续哭出来。

——

唐御森来医院看望小丫头,他带人走了。

才回到家,傅铭城到来,他一把将未婚妻打横抱起带走。

凌芝宁伸手搂住他脖颈,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说一句,“我和唐御森没什么。”

傅铭城站住问,“你想和他有什么?”

凌芝宁抿嘴,他生什么气啊,她又没招惹他。

傅铭城抱着怀中的未婚妻走向不远处。

凌芝宁说,“我想坐副驾。”

傅铭城顿住。

凌芝宁问,“不可以吗?”

傅铭城表情变了一下,他还没回答,那边的舒薇芯就下车了,她没有出国?

凌芝宁气得看向名正言顺的老公,“傅铭城,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傅铭城让人别乱动,“再闹我收拾你。”他抱着她走到车子旁。

而总喜欢找事的舒薇芯幽幽问,“凌芝宁,你不是去医院了吗,为什么来唐总这里,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凌芝宁脸色有些尴尬,“舒薇芯,你不说话会死啊?”

傅铭城低头注视着怀里的人问,“脸色这么差,是说中你的心事了?”

凌芝宁:“……”

傅铭城咬牙切齿问,“你和他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这么熟了?”

“我……”她和唐御森不熟,他自主过去找她,她也不知道好吗?

凌芝宁想到这问题不宜追究下去,当即转移话题,“舒薇芯,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很喜欢缠着有妇之夫?”

舒薇芯脸上出现不堪,“凌芝宁,请你嘴上留德,我和铭城是在谈工作,我现在是锐憬科技的媒介总监。”

“你说什么?”凌芝宁松开搂着的脖子。

傅铭城蓦然收紧手臂,让她不要动!

凌芝宁气着问,“她说的是真?”

傅铭城嗯一声,他抱着她转向后座。

凌芝宁心里不满,“傅铭城,你带着舒薇芯来我面前晃荡几个意思?”

她挣扎着要下地,她纤瘦的手控制不住握紧,顿了好一会儿,转头看别处,发现唐御森站在那边观看,他很悠闲,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说实话,这唐御森真的很奇怪,也不知道他怀着什么目的?

像他这种人,应该不会感情用事。

听说他有一个女朋友,金发碧眼女孩,美得不可方物,可惜他回国了,女人留在国外。

傅铭城顺着未婚妻的视线望去,他冷冷命令,“上车。”

凌芝宁顿了一下,她弯身坐进后座里,伸手想带上车门,可男人坐进来。

凌芝宁:“……”他不是该去坐驾驶座吗?他该和他心爱的芯芯并排而坐啊?

傅铭城不想理会表情纷呈的人,他带上车门。

外边,跑出去买水的许秘书了,他把矿泉水递给金贵的舒小姐说,“你要的苏打水。”

凌芝宁:“……”原来许秘书在啊?

真是稀奇,傅铭城刚才是坐后座吗?那舒薇芯不和他一起坐后座?

转头看着冷酷的总裁,傅铭城脱下外套,他把衣服扔过来。

凌芝宁接住提醒,“现在是五月份,我不冷。”

傅铭城看向驾驶座:“许秘书,把空调开得低一点。”

许秘书:“……”他觉得自己是个炮灰,随时被弄残那种。

凌芝宁抖开怀里的外套,她确实觉得冷,穿着薄裙子,上车的时候就觉得凉飕飕的,她不停揉着自己的手,傅总可能是因为看不下去了,他才把外套扔过来。

他扯了扯领带,松开一点点,转头看向窗外,那边的唐御森走过来,他问,“哎,大后天是不是有个大峰会?”

傅铭城冷着脸,“这样的事需要你出面询问吗,你秘书呢?”

唐御森摸摸下巴,“我是看在傅总很忙的份上好心做个提醒,你如果抽不开身,我可以帮你搞小动作。”

“唐总,提醒过你很多次了,冠翎集团的茶不好喝。”

唐御森笑不露齿,“我听说傅太太厨艺不错。”

“你缺厨子可以花钱去请,她不是。”

凌芝宁:“……”这两兄弟对话刀光剑影,她不敢说话,身上盖着傅总的衣服,小手在衣服底下抱起来,她瘫坐在后座里。

傅铭城关上车窗,他瞥着事不关己的女人提醒,“凌芝宁,别忘了你是傅太太。”

凌芝宁沉默不声,她想,我也没说不是啊。

早就想承认她是他的女人?

可你不认,铭城。

想到这个,她心疼,感觉呼吸都是痛。

当难受的靠向车窗,想缩起来。

傅铭城把人拉过来问,“怎么了?”

凌芝宁不想说话,她想缩去角落里。

坐在副驾驶座里的舒薇芯问,“你又怎么了凌芝宁?”

凌芝宁痛苦不堪,想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小三和自己的男人在旁边观看自己这个吊梁小丑,她感到恶心。

实在受不住了,她想下车去吐。

这么想着,还真推开车门下去了。

唐御森走去又走回来,他问,“什么情况?”

凌芝宁扶着一颗小树干呕半天,她是被恶心坏了。

傅铭城跟随下车,他过来扶起自己的未婚妻问,“唐总,你很闲吗?”

唐御森表示,“好像有点闲,我在学着尊重生命,医生说人命挺值钱,我担心她小命。”

凌芝宁:“……”不是,唐总,你说的是人话吗?

傅铭城绷着一张脸回答,“我的人还不需要你来操心。”他把人抱回去。

凌芝宁听着他那句话,他的人,心脏颤了颤,有那么一刻想勾住他脖子勐烈吻上去,想说,傅铭城,你不知道,你只要对我好一点点,我就变成饕餮,我会贪婪的向你索取,我会生出许许多多奢望。

可回到车上看见耀武扬威的舒小姐,凌芝宁感觉被泼了一盆冷水,她什么蠢蠢欲动都没了。

舒薇芯问,“凌芝宁,你现在变得这么虚弱吗?还是借故出去和唐总说话。”

凌芝宁怒,“舒薇芯,你丫的闭嘴行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舒薇芯还来,“你难道和唐总真的有什么,这是恼羞成怒了。”

凌芝宁气得撸袖,她现在穿着傅铭城的外套,宽大长长的袖子老是滑下去,她一把撸起来,作势要扑过去抽死喜欢污蔑人的小三。

傅铭城看着大动干戈的人问,“现在有力气了?”

“她诬蔑我。”

“她也没说错,你这表现难道不是因为心虚。”傅铭城存心补刀。

凌芝宁看向旁边的人,让他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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