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第二百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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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赵德柱+148

于是乎场下竟然出现的短暂的停滞,这如此关键的一场,六仙岛倒反倒是不知安排谁上好了。

就现在场上的情况,莫说是六仙岛的众人,便是斩剑流的一众弟子都是满脑的雾水,毕竟在门中只是听说过风流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但是谁也没见过那柔弱的小师娘出手啊。

分说斩剑流的正殿之上,倒是一片热闹景象,原本要出战的风火拎着个叉子,那黝黑的大脸盘子都已经要贴在风违的脸上了道“你说啥玩意,就让那小白脸子的媳妇去吧?你没看到那小白脸都没整过那六仙岛的人嘛,就他那根本没修为的媳妇,上去不是找收拾么?”

风违擦了擦风火的唾沫星子道“你快离我远点,你有多大的能耐我还不知道嘛,你又不是没看见人家六仙岛都是有备而来,凭你的实力,你有信心打得过风流么?”

风火闻言挠了挠后脑勺子,顿时憨笑道“这事我不跟你犟,但我老火也不是吃素的,人家的家伙什硬,难不成还不让我动用门中的阵法嘛,我这算是占了地利,走到那儿都说得出道理。”

风烈挥手制止二人,也懒得去理会风火的那套狗屁理论道“行了都消消气吧,潇潇也不是个随意乱来的主,而且你们别忘人她身边的人,说难听了就是咱们哥们几个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打得过人家。”

风违继续道“若是真的到了动用门中阵法的那地境,传讲出去都不够丢人的。”当然这话风违可不敢大声说,毕竟还要争辩两句的风火,已经被风烈那喷火的眼神给压制了回去。

转说演武场之上,病潇潇揉捏着自己好看的手指,看着场下陡然肃静了下来的众人,跺了跺脚道“六仙岛的众位,难不成要回去了嘛?若真如此,我就安排门下弟子送客了。”

满满的小姑娘傲娇语气,话是气人了些,但是转看着病潇潇那柔弱的样子,还真就让人提不起气来。

桃物知朝着病潇潇抱拳道“姑娘且稍候片刻,稍候片刻。”

便是桃物知正为难的时候,松落澹笑道“好了,便是龙潭虎穴不也得走上这一阵不是,且让我去探个虚实吧。”

桃物知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情况看着实在是诡异,自己或是李皿皿贸然出手都不划算。

朝着松落恭敬的抱拳道“有劳松兄走上这一遭了,若有不可违,我们也输得起。”

话说的漂亮,但目光中的殷切,众人还是看得出的。

松落澹然入场,朝着病潇潇抱拳道“姑娘,在下六仙岛,松间客,松落,得罪了。”

说罢便朝着演武场四下丢出了许多颗丹药,顿时药香弥漫,四下雾气昭昭,便是灵识也探不进去,众人的视线中也陡然失去了二人的身影,但越来越重的药香味意味着这场战斗绝不会那么简单。

便是众人心思活跃的功夫,变化再生,高空之中投下浓重的阴影,有眼尖的人已经看出了形状,赫然是一尊巨大得药鼎。

隔得远尚不能看得真切,随着越来越重得呼啸之音,众人终于得见了药鼎得全貌。

四条粗壮得鼎足,带着浓浓的厚重感,深青色的鼎身之上刻画着虫草鸟兽,星河山川,而阵阵氤氲的雾气与药香让却彷佛面纱一般,让人永远看得不真切。

不消片刻,巨鼎带着呼啸的声响停留在了演武场之上的十丈之地,戛然而止的重物,掀起的气浪吹的众人睁不开眼,便是在远处观战的众位天人都能感受得到那厚重的压迫感,可想而知现在正处于场中的病潇潇要承受多大的重量。

松落手中印诀连动,巨大的吸力将演武场中的一切全部纳入了鼎中,雾气消散过后,那巨鼎重重的落在了演武场上,足足占据了整个演武场二分之一的地方。

松落小心的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尽管入了天人,但是现在要催动这当初丹宗之行获取的宝贝,尚且有些吃力,但是这乾元鼎的威力倒是相当的让松落满意和安心。

也不知那病潇潇到底有些什么手段,竟敢入了这古宝之内,怕是有些托大了。

就算她手段通天,也要先炼上一炼才是。

场下的众人在看见乾元鼎之后,皆是满目的惊叹,这六仙岛之前倒是听过说过,但这一个又一个的古宝看着实在有些吓人了。

斩剑流大殿之上的风火顿时双目睁的像铜铃道“完犊子了,我就说让我去,我就说让我去,这把坏菜了,我看要折了小白脸子的媳妇,你们可要怎么跟他交代。”

风烈看着风火那急躁的模样,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得不无数次的感慨,你说就这么个沉不住气的玩意,他怎么就能鼓捣的了整个山门的护宗阵法呢。

最可气的是,自己手中用的重剑还是人家风火一锤子,一锤子砸出来的。

风违看着憋气的风烈道“行了气大伤身。”

风烈拍了拍风火的肩膀道“行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嘛,看见场下的那人了嘛,若是真的有性命之忧,人家肯定比咱们更着急。”

风违岔开话题道“对,对,对,门主说的对,我说风火,你要是有心思担心风流的媳妇,还不如多想想该怎么给咱的兄弟和弟子们换换家伙什,你看看人家六仙岛那一个个的,再看看咱们斩剑流这边,你说你是不是有点责任。”

风火闻言顿时缩了缩脖子,赌气囊鳃道“你瞅瞅,你好好瞅瞅,人家拿出来的都是古宝,且不说别处,就咱们北境之内,若说比上那意器门的周九龄我或许差些,但除了他,北境之内比炼器,又有多少是比我强的!”

风违也不生气,澹然的挑破了风火的谎言,挑了挑眉毛道“那就是还有不少被。”

风火这人还是挺自知的,尽管自己属于炼器一道的上乘之辈,但是北境不算小,而且那些个隐世不出的高手,自己还是知道几位的,现在这情况恬着脸跟他风违争辩,也没个啥好结果,而且人家风违的消息,明显比常年不出宗门的自己灵通的多。

转说演武场之下的众人,前来观战的众人中,有人悄然朝着身侧之人传声道“回去禀报羽公子,就说乾元鼎出世。”

后者抱拳,便悄然消失于人群之中。

演武场之上的松落同样偷眼打量了一阵场下的白衣男子,因从其之前行径看,定与病潇潇关系匪浅,如今病潇潇入了鼎内,那张银色面具下的眼睛却依旧若深潭一般的毫无波动,心下却是一阵冷哼。

丹宗是否没落的久了,如今这乾元鼎的光彩就在自己的手中再度绽放吧,胜了此阵六仙岛必定会名躁一时,也算是还了桃物知当年的救命之恩,至于往后的日子,现在权且不去想了,在松落的眼中,最坏也不过重新归隐罢了。

手中印诀再度连动,一抹橘红色的火焰在其手中安静的跳动,不发出任何声响,但其周围的空气已经开始扭曲,四处观战的众人不得已再度退远,一众天人也识趣的拉开了距离。

毕竟在这魁狼域一众炼药师的名声算不上好,炸膛的事经常出,甚至有些个炼丹师干脆就是直接拿着丹炉当着炸弹扔,而且花样百出,威力一个比一个出奇的大。

这乾元鼎看着就非凡物,若是真玩出个花样来,闹个灰头土脸也掉面子不是。

松落的此次出手,也正是当年丹宗的成名之火,丹心焰,驱动火焰犹如手指般的灵巧,配合上乾元鼎更是相得益彰,绝非一加一等于二的那般简单。

丹心焰欢快的落入了乾元鼎之内,松落手中印诀再动,乾元鼎之上的花纹开始剥落化作片片阵法,重新将整个鼎身牢牢笼罩,四条粗壮的鼎腿,深深的沉入了坚硬的演武场地面,原本丹心焰惊人的热力竟然消失不见。

松落朝着乾元鼎之内的病潇潇道“姑娘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若一会在下真的催动火焰,难免有伤。”

松落说这话也算是给自己留个后路吧,毕竟这是在人家斩剑流的地头,看着方才病潇潇的样子,在斩剑流当中的地位也不低,若一会控制不住真的出了人命,人家要问罪也好有个托词。

再者也算是试探下身在鼎中病潇潇的心思吧,毕竟自己也好奇,一个没有修为的小姑娘,到底要如何面对对一个身持古宝的天人。

身在鼎中的病潇潇,倒是毫无深陷险境的觉悟,悄然打量着四周,反正是看啥都新奇,毕竟这是病潇潇第一次真正的与一个天人战斗。

四下丹药的香气还算好闻,只是除了浓雾不时的幻化成的动物与植物,便啥也看不见,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入了乾元鼎之内,至于头顶上那悬着的橘黄火苗,病潇潇一直以为是雾气遮掩下的太阳呢。

听了松落得话,根本就是有恃无恐的毫不在乎道“来吧,来吧,你且放心,那个,求道一途争的就是个自在,若是本姑娘今天退了,也就丢了道心不是。”

但那语气根本就不走心。

其实那话也纯属是病潇潇胡诌八扯瞎白话,说白了他就一个普通人,有个鸟道心,倒是忽悠的松落和不知情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只有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轻笑着摇了摇头。

松落闻言尽管心下疑惑,可是既然人家那么说了,自己也就不用在乎了。

手中印诀连连,灵力催动之下原本朦胧的丹心焰大盛,宛若爆裂的天火一般,化成了某种阵法的玄奥轨迹,朝着鼎内四处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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