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6章 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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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碎尸万段?”

郑贵妃轻而易举听出了战无痕的弦外之音,神色凝重。

近日战无痕做的事情她都知晓一些,不过有些事情却是无从得知。

她明白自己的皇儿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战无痕从未想过隐藏自己的欲望,事已至此,就只差郑贵妃的配合。

“我想登上高位。”

此话一出,郑贵妃瞬间上前一步,低声道:“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话!”

只是太子之位就已经足够战无痕属于风口处,没有想到对方脱口而出的是这种话。

“都滚出去!”

她瞪着那双昳丽的眸子,将殿内的人都赶出去,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见郑贵妃如此谨慎,战无痕眸中暗光闪过,咬牙道:“母妃,这里可是你的宫殿,难不成还会有别人不成!”

“皇儿,你可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这皇宫皆在你父皇掌握之中!”

“未必。”

战无痕不屑冷哼,若真是如此,那他的药又是如何下进去的。

“母妃不觉得今日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吗?”

他含笑说着这话,让郑贵妃心中有了?,脸上闪过几分慌张,“是你做的?”

这些日子战汶翰的身体的确不太好,但她们这些嫔妃都只当是感染风寒,就连她都没有细想过,没有想到竟然是战无痕的手笔!

“你疯了吗?”

她一心一意只想着将战无痕扶上太子之位,倒时候就是她皇儿的天下。

但她还没有胆大到对战汶翰做什么!

战无痕满是不屑,嘲讽道:“母妃,就是因为你太过胆小,所以直到现在都一无所获!”

“母妃!若是我再不出手的话,太子就是战凌风的!这个天下也会是战凌风的!”

一听这话,郑贵妃瞬间气愤,“不行!不能让那贱人的儿子上位!绝对不行!”

战无痕嘴角微勾,他就知道会这样,女人无非就是为了那点胜负欲,明明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偏偏要去和一个死人比。

不过转而却是一脸祈求,“母妃,你就帮帮我吧!我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那药很有效的!他会听话的立下圣旨,皇位就是我的了!”

郑贵妃神色迟疑,“你说的那药真有那么厉害?”

“母妃可还记得左相之前病了,那就是这药的威力,玄月可以发现左相的怪异,但绝对不会发现父皇的。”

亲密之人朝夕相处自然会发现异样,但保持距离的人却不会。

更何况他的药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需要郑贵妃出手将圣旨盖上印章就可。

倒时候这整个天下就是他的!

不管是玄月还是战凌风!

只要是和他作对的人,统统都不会有好下场!

郑贵妃望着面前的战无痕,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这可是她的皇儿,一旦登位她就是太后!

“好,母妃帮你!”

战无痕满意露出笑,“多谢母妃。”

朝堂上。

战凌风将该说的话说完,等着战汶翰决策。

突然高位上的男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咳嗽声,瞬间将殿下所有人都吓到。

内侍连忙上前,朝堂上瞬间乱做一团。

战凌风想要上前,却被玄旻拦住。

“此时上前最为不妥!”

一阵兵荒马乱后,内侍被战汶翰一把挥开,脸色涨红却不愿轻易离开。

一生强势的战汶翰怎么能够忍受自己在朝堂上倒下!

“继续上朝!”

但这般情况下还有谁敢上前,纷纷都做了缩头乌龟。

玄旻抬眸朝着战凌风轻摇着头,上前一步。

“臣有事禀奏。”

战汶翰见是玄旻,神色缓和许多,轻声道:“左相有何事?”

“臣恳请陛下让东方将军回朝。”

“左相为何突然想起此事?”战汶翰眉头一蹙,显然没有料到竟会是此事。

东方老将军早就已经卸甲三年,边疆是其儿女守护,乃是北溟国最坚固的铜墙铁壁。

玄旻没想着对方会立即点头答应,上前细说了自己的理由。

近日皇城内人心惶惶,天有异象,有东方老将军在也可有镇定人心的作用。

战汶翰低头浅思,“此事让朕再想想,可还有别的事情要奏?”

此刻再无人应声。

“退朝!”

众臣皆跪,战凌风却敏锐察觉到战汶翰身边内侍眼神闪烁。

他有问题!

退朝之后,战凌风并未立即离开,反而是转而请求单独面圣。

此时战凌风地位水涨船高,内侍答应的也爽快,很快将消息传递了进去。

“殿下,圣上有请。”

战凌风点着头,却未立即进去,而是询问道:“你可知跟在圣上身边的内侍多久换一次?”

那内侍左右瞧了瞧,压低了声音,“殿下问到点上了,圣上不轻易信人,身边的内侍都是每隔几日就换一人,但最近圣上身体不适,竟是连着将近一月未曾换人了。”

“一月?”

“正是!”那内侍显然很是在意,他本也是可以近身伺候圣上,如今倒是在外殿待着了。

战凌风心下了然,将手中的银两交于面前之人。

“多谢。”

内侍欢喜接过,待着战凌风快步进了殿内。

再往前就不是他能靠近的位置,只好留在外面。

战凌风上前而去,一眼就见到了那内侍。

说来也是奇怪,他像是今日才看清楚了这内侍是何模样,从前都是模糊的面容。

实在是蹊跷。

战汶翰躺在软塌上,见到战凌风前来,招手让内侍离开,让两人独处。

内侍担忧的看了一眼战汶翰,随后快步离开。

“父皇,你可是感染了风寒?”

战汶翰轻声咳嗽,“你也觉得我是感染了风寒?”

这般反问的语气让战凌风更是心中疑虑不已,战汶翰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是清楚,看来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但天生敏锐的他却下意识觉得有问题,这才将这般询问着他。

“儿臣不知,不如让玄月来瞧瞧?”

他倒也是实话实说,光是看表面的话,他是半分问题都看不出来。

战汶翰低声轻笑,“你倒是每时每刻都念着他,上次的伤口可是好了?”

上一次的不愉快,像是一根刺在两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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