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卷、前世今生 第7章 借坡下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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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太监自打进到王府回报后便没在来过这里了,荀卿可能是在这个屋子里被关了太久,整个人都有点儿抑郁了。

正在他抱怨的时候,师傅玄真仙人突然造访,说了一通没头没尾的话后,又再度离去了。

他还正在琢磨这个事儿呢?突然木桶里发出一声怪叫,荀卿也过来了奇怪的事情也发生了。

原本他们讨论的应该是那密件的事才对,怎奈那人冲动暴力的就给了荀卿一个不寻常的见面礼。

二人这一通你来我往打太极一般的斗架,好像那罐子里的蛐蛐儿一般,非要都和你死我活不可。

可与斗蛐蛐儿不同的是,他们越斗非但没有走极端,反而关系还越来越近了。

那洛神之子原本高傲的姿态,没想到被荀卿几句话就给搞得都有点儿自卑了。

他不断追问着荀卿关于自己爹爹的事,就荀卿这几句话,他就已经确定荀卿知晓此事无疑了,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出来,对父亲的渴望。

可荀卿总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待到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他的。

“你……知道我爹是谁?对不对?”

面对着如此的质问,其实他内心也很纠结,想着原本已经刮过去了的风,如今又给刮回来了。

他沉思良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这么黑啊!你爹可不是这般模样?又或许我猜的也不对……”

话还没说完,他就那个小子就打断了他的话,

“谁黑啊?我才不黑呢?虽说也不咋白吧!但也不是现在这幅德行,都是在那只鳖肚子里搞黑的。对了,你这能洗澡吗?我这身泥污,洗洗就应该搓掉了。”

荀卿看着他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只是那小子只顾着脱掉这身脏衣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泪珠儿在眼睛里来回打转。

起身过去帮他接着脱下的衣服,说道,

“院子里有一口井,一会我打点儿水,没办法烧热了。将就搓搓就行了,以后有条件时候在说吧!”

他也只是自顾自的说着,都没看到那小子满脸悲郁的表情。都没说话便去打水洗冷水澡了。

荀卿趁着这会儿赶紧打开了包袱,翻找出几件合适的衣服,准备给那个小子穿。

可谁知院子里又出事了,只在他打水的时候,过来一群巡逻兵,眼看着这人甚是眼生,于是就过来盘问道,

“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我们怎么从没见过你呢?是不是敌军奸细,啊?还不赶紧从实招来?怎么还等着大爷我疏皮子呢?”

这一通突如其来的问话,可给他整蒙了,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磨蹭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我是屋里那人的朋友。”

说着他便准备把内衣穿好不洗了,正在此时那藏在衣服中的后半块密件竟然顺着衣角滑落了下来。

前排的巡逻兵一眼就看到了,准备伸手过去抢,眼见着密件有危险,一刻不敢耽搁,出手就是一拳。只见那人眼冒金星,顿感一片漆黑,便晕厥了过去。

剩下的几个,眼见着如此,当即大怒,

“大胆贼人,竟敢公然挑衅我大金御前侍卫?不想活了?”

说罢他们便一把抽出了宝剑。准备将那人一举拿下。

他们此刻心中满是鄙夷不屑的眼神,暗想着,

“这个满身污泥,又脱的只剩一件内衣了。透过这单薄的衣服都能感觉到他那一身瘦弱的排骨架。就这?想打败个你还不容易?那身上的密件保不齐就是通敌的证据呢?”

正寻思着呢?但见那人看了看他们。此时,无论么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看来只有武力才能解决这件事了。

那几个巡逻兵个个满脸怒气,也顾不得队形了,眨眼的一瞬,乌央乌央的都冲了上去。

那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顷刻间脸上的青筋暴起,血丝在眼角中漫步,就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如同鬼魅般的冲了出去,化掌为拳,一拳便轰在前排巡逻兵的小肚子上,其实他也只是想给那群兵一个教训,并没有对他们下死手。

不然的话,那人要是直接用尽全力轰在他的脑袋上,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吗?

那个巡逻兵的瞳孔里看到的他身影愈加的放大不止,直至近到咫尺距离。

那人突然向左踏了一大步,这速度在常人眼里根本就是正常的速度,但是那几个巡逻兵也实实在在的躲开了那个小子,这如同鬼魅般的致命一击。

那人见此情景,瞳孔骤然一缩,根本不屑置辩的望着那几个巡逻兵。不禁想着,

“果然是大内高手,根本不像一群普通的巡逻兵。”

不过也也怀疑,那群兵是怎么能躲开的攻击呢?

要知道,以前就像这样的巡逻兵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这群老弱病残在他的的面前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而今天那几个竟然躲开了?

于是那人也就不准备再客气了,挥舞着拳头疯狂的轮向他们,先前的那一拳只给他们个教训。

现在,那人只想奋力的拼搏一番,狠狠的将他们击翻在地,他们根本不可能躲避开他的拳头的。

眼见着他们摆出了虎翼阵法,那人好似也没半分惧怕,反而大开臂掌,准备迎敌。正在他们进攻的一刻,那人瞅准机会,闪过了前排人的一体剑阵。

突袭了最后排的那个中心人物,只一拳,他便瞬间血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而他们和围反攻之时,就像早已知道那人的攻击一样,他们打在那里,那人就应声躲了过去。

“不可能!”

那领头的巡逻兵惊讶的叫道。感觉自己的尊严就像是被他狠狠的踏碎一般。

这时,荀卿听见声音也从里屋来了,眼见着这般情形,不禁都有几分佩服他了呢?暗想着,

“金军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么?怎么今天连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都打不过了?”

不过表面的功夫还是得做一下,于是就假意上前阻止了几句。

“大人,这个少年是我带来的,正想准备去给王爷禀报此事儿呢?还望各位军爷手下留情啊?荀卿这边给您磕头了。”

说罢便“扑通”一声跪在了院子里。

那群金国的巡逻兵本来还处于劣势局面,而且还负伤了倒下了一个。眼见着她如此说,便不再逞能,也就借坡下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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