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来看看。”莫晓北看到张扬后，心中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赶紧伸手捅了捅路陌的后腰，小说在路陌耳边说道，“这个人是警察局的副局长，叫张扬。他把你当成景甜了？不对，叫什么来着？哎呀，反正你可别穿帮。”

“手机昨天遗失了。”路陌道，“刚想去补办，这不，就看到这边死人了，就带着他一起过来了。”路陌一点都不慌张。

“昨晚没发生什么事情吧？”张扬听完点了点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也是刚刚发现的。”路陌说，“昨天晚上熬了太晚，一直担心凶手会来，基本上整夜都没有闭眼，天亮了才睡了一会。”

“辛苦你了。”张扬听完点了点头。

“这里出了什么事情？”路陌听完后问道。

“没个头绪。”张扬听完转头看了疯女人一眼，“喏，这是凶手。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分尸。”

“不会吧。”路陌说。

莫晓北不得不佩服路陌的演技，这简直就是奥斯卡毕业的。路陌见到张扬后，一点都没有慌张的神态，对答如流，好像真的是和张扬认识很久了一眼。

“现在这个社会啊……”张扬叹了一口气，“这是个单亲母亲，我问了下，这女人从来没有带过男人回来，她女儿这些年对于她爸爸也只字未提过。反正，现在也没有个头绪，但是推测应该是这女人心理有问题，积压已久，昨晚可能是和孩子产生了什么冲突，这才一怒之下做出了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来。事后可能自己也接受不了，所以疯了。”

“行。”路陌回答，“那我先去补办手机卡，等弄好了会打电话的。”

“去吧。”张扬点了点头。“小心点。”说完，他就钻进了警车里面。

“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可怕，平时看起来落落大方的，没有想到连自己的孩子都给杀了。”警车开走后，周围有人说道。

莫晓北说：“你可真够奥斯卡的了，演技一级棒。不过这个张扬是不是傻，派人做卧底，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你说话，就不怕真凶在这里听到？”

“他应该是在怀疑你。”路陌说道。

“怀疑我？”莫晓北一愣。“怀疑我干嘛？”

“也就是你这种傻子才会上当吧。”路陌说，“如果凶手真的了解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如果凶手真的想要杀死你，怎么会不暗中跟踪你？所以他派人说是保护你，其实根本就是找个理由监视你而已。”

“我怎么可能是凶手？”莫晓北觉得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管他呢。”路陌皱着眉看着从单元门被抬出来蒙着白布的尸体，“四肢和头都给砍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莫晓北也看了过去，但是有白布遮挡，他根本看不出个什么来。

路陌没有回答。

“你确定这个事情和娃娃有关吗？”莫晓北又说，“不是说是刚才那个疯女人杀的么？难道是被附身了？”

“不是和你说了么，怨灵达不到附身的级别。”路陌回到，“别那么多问题了，我现在也不知道。等一会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怎么进去？”莫晓北看着眼前这么多警察，不由问道。“你说，娃娃还在里面么？”

“要是你，你会在么？”路陌真的想杀人了。“你有点脑袋好不好。”

“你就不能温柔的做个淑女吗？”莫晓北说。“要是真的是那个娃娃做的，那到底有什么仇怨啊？竟然给肢解了。可是它为什么放过这个女人呢？一起杀了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