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万能药膏显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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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志明和贾申璐两个人早就有这种想法了,摩拳擦掌朝着蹲在地上一脸委屈的大狗冲了上去。

大狗的武力值较之普通兵士来说只能强上一星半点儿,可这家伙最厉害的不是打架,而是身手敏捷,上蹿下跳起来就像个猴子似的。

“干嘛?你俩想干嘛?”大狗双手握拳朝两人比划着。“别过来啊,我这拳头可不认人,别过来啊!”

大狗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刘庸根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昏迷而已。他刚才也是太过于激动了,钻进牛角尖里一心以为刘庸去了。

上!

范志明和贾森露两个人配合得当,拳脚灵活,三下五除二就把大狗放倒在地上,左一拳右一脚。当然啦,大家都是老相识老朋友,总不会下狠手。知道刘庸没事,而且刚刚打了胜仗,闹着玩的。

“我靠!你**的贾申璐要不要脸,往哪掏呢?嗷嗷嗷!别别别,范哥范哥我错了,嗷嗷。疼!”

其余的一众兵士和百姓,包括程咬金的亲兵营和贾申璐的军队,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过饭的人,熟络的很。特别是贾申璐的部队,看着平时不苟言笑的贾将军跟程老将军的两位亲兵小队长打闹一片大家都笑呵呵的乐了起来。

微子镇的居民们也都跟着起哄大笑,一片热闹。

刚刚战争的紧迫感转瞬即逝。如果有可能,谁又会喜欢战争呢?百姓安居乐业,军民其乐融融,多好。

夜,渐渐的深了。

白日里喧杂热闹的梨园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程咬金的亲兵营回了北庄村,他们需要时刻坚守在岗位上,不能走漏一丝一毫关于北庄村全村居民忽然消失的消息。自从程咬金发现北庄村千具尸体一案之后他们便一直安插在北庄村外,严密的维护着这个消息,以防止引发百姓惶恐。此案一日不了这个消息便一日不能散发出去。

这个时候的刘庸已经醒了过来,不过他的身体依旧还很虚弱。嘴唇颜色浅白,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媚娘的眼睛肿得老高,小脸委屈巴巴的苦着,脸蛋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泪痕,趴在床前就那么拉着刘庸的手。

“哭什么呀媚娘?先生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再哭都不漂亮了。”比起平日里中气十足的声音,此时刘庸的声音是那么的虚弱。

不说还好,刘庸安慰了两句,媚娘反倒哭得更凶了,本来只是硕大的眼睛上蒙着一层细蒙蒙的雨雾,他这一安慰,豆大的泪滴就开始不住的滴落。

媚娘机灵的回头看了看,屋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大狗和范志明被程咬金安排着留在这照看着,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喝水呢。

看着媚娘鬼鬼祟祟的样子,刘庸就忍不住的发笑,可这一笑腹部便一抽一抽的痛,边疼边想笑。

“先生,这是你给我治疗眼疾用的药膏,以前那会儿在兵器营我给牛爷爷用过,非常管用。下午的时候人太多了,我不敢给你用,现在咱们可以偷偷的用。”

刘庸笑的肩膀上刀口一阵刺痛:“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咱自己的药还得偷偷用。”

“那当然啦。防人之心不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那么多人在这媚娘可认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说着媚娘直接粗暴的掀开刘庸的被子,两只小手捏着药膏管子挤到伤口上。

药膏一接触到皮肤刘刘庸便感觉伤口处一阵清凉,被刀口砍中的火辣辣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媚娘低头弯腰小嘴嘟起来,脸蛋鼓得老高,边向伤口吹着气边用小手指轻轻的搓动,将药膏均匀的涂抹。

抹完肩膀就该胸膛了,媚娘一个小娃娃什么都不懂,反倒是刘庸老脸通红。

“先生别乱动,下午的时候你光溜溜在床上几十个叔叔们都看过了,再说啦,医书里也写着呢。病,不忌医师,不避父母。”

什么?刘庸不可置信扭头看着大狗和范志明:“我下午被你们扒光了?光溜溜的那种光?裤衩子都没留?”

大狗猥琐的点了点头:“先生年纪不大发育的到还不错呢。”

“我靠!你们还有没有人权了?好歹给我留条内裤呀!”

范志明属于那种比较木纳的,看着刘庸严肃认真的说道:“先生,我觉得命比你说的那个什么权,贵!”

我靠!被白看光了,还是几十个老爷们!

刘庸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任由媚娘仔细的在为他身上的伤口涂抹药膏。

“媚娘。你刚才说什么病,不忌医师,不避父母。这话是从哪儿学的?”

“先生当初不是让我拜了黄氏为师,学那本医技吗,《黄氏医技》写的。”黄氏医技还是当初在武家时黄药师灵魂消散之前算是收媚娘为徒弟,这段时间里媚娘一有空闲便是在研习那本《黄氏医技》。

“媚娘,你的医术学习的怎么样了?就先生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如果要你治应该怎么治?”

“先生只是些皮肉伤,最重要的就是补血静养即可。”

刘庸笑了笑:“你说的不是废话吗,谁受这么重的伤不得静养啊。”扭头又望向大狗和范志明:“明天跟陈将军说一声就说我要静养,近期别烦我了,听到没?”

刘庸心头的追踪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窗外‘黑袍儿徒’的身影,放眼望去却什么都看不到,这种感觉还是非常恐怖的。

大狗和范志明有些疑惑。先生,这是说什么呢?仗都打完了还有什么事会烦?

“媚娘,附耳过来。”

刘庸对着媚娘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话,媚娘全程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最后刘庸说完了才点了点头。

窗外的黑袍儿徒竖起了耳朵想听,然而却什么也听不到,不过他却没怎么在意,不管刘庸说了什么,他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反正没人会发现他的存在只要慢慢盯着,一切都会明了的。

.....

平昌县

最大的一间客栈,天弃早早地伺候爷爷洗脚躺下了。

忽然,双耳一动,听到了客栈后院传来的一阵特殊的鸣响,一骨碌从床上坐起。

老翁感受到了天弃的动作同样睁开了眼,双手一阵比划:怎么了?快睡觉,每天还要赶路。

天弃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躬身探头,小心翼翼的至窗前向外望去。果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了他们的马车。角落里还有个放风的,能看见的有两人,看不见的就不知道还有多少了。

伸手摸了摸了身后腰的手枪,正欲开门出去。

老翁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

双手一阵比划,爷孙两人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天弃自然懂得爷爷的意思:车上没有贵重东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天到了长安国师府就好了。

天弃点了点头,搀扶着爷爷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老翁即使又聋又哑,可即使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第一百二十七代鲁班正宗传人,自从一出梨园,老翁被刘墉的话刺激到了心意。,便又动了手艺,一路上琢磨些小玩意儿,也算练练手热一热当初的感觉。

马车里面有老翁最近几天造出了一件小玩意儿,名曰‘鸣防鸟’,是一件挺有趣儿的老玩意儿了。可以设置在任何地方,一旦有人触碰便会发出奇特的鸣叫声,似鸟鸣似虫响,设置的人可以分辨出这种声音,而在旁人听来,这道声音就像是一道鸟叫声或者是夏日里的一种昆虫叫声而已并不会引起警觉。

这都是鲁班书里有记载的老宝贝玩意儿了。据说是当初木工们为了防止工具财物被盗而研究制作出的一种小工具。而传承至今能够完整制作并应用出来的人屈指可数。

房门外人影一闪。

天气紧张得有些发抖,双手缩在被窝里紧紧的握着那把刘庸给他的左轮手枪,汗液浸透了他的手心,可他并未有一丝丝放松,紧紧的握着手枪,银牙紧咬。

门外的人绝对不止一个!天弃感觉自己浑身发凉,他用力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疼痛的感觉和鲜血的味道从口腔传遍了全身,刺激着他,不要紧张,不要发抖。

忽然

门外一下安静了下来,就像是所有人在一瞬间都忽然消失了,再听不到那轻微到极致的脚步声。

天弃不敢放松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裳被褥。他不敢确定门外的是什么人,更也不敢确定门外的人是不是离开了。

他忽然害怕了,想起了那段在梨园时无忧无虑的日子,每天陪着爷爷给梨树施肥、除草、捉虫子、梨子成熟了,就背着梨子去卖。

爷爷不会说话,但他知道爷爷很爱他。

天弃说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即使看上去再怎样冷酷坚定,也还只是一个10岁出头的孩子呀。

他又想起了刘庸,他的救命恩人,他最佩服的男人。

他咬着牙在心里坚定的告诉自己:绝不放弃,一定要做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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