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9章 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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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练,反正他已经睡了十四年,现在我的孩子我必须要救,那是一个年轻的生命,将来还有很多精彩在等着他。"

他从怀里拿出那几页纸:"皇上看吧!可皇上如今只练到九成,恐怕救四皇子会让您耗去大量元气。"

女皇没说话,只是焦急的从那几页纸中找着能救四皇子的方法:"啊!有了,这里写着哀鸣神功可以随时的改变天象,我现在练到第九成了,虽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但是一会会儿还是可以的。"

他不禁大惊:"改变天象可是会让皇上的身子变得很虚弱的,如果将来还要再练救兴元皇的话,那么将会让皇上未老白发的。"

女皇只是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如果用白发能换回孩子的性命,我亦甘心情愿。"说完便开始研究怎么能够在明日午时改变天象了。第二日午时,女皇亲自监斩,在与皇子道别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天空乌云密布,所有皇上平日里最贴身的人都拿着雨伞上前,怕是要下雨了,但是只是一瞬间便又开晴了。

当日目睹天象的百姓,都被那种突如其来的狂风乌云给惊呆了,众人都说是上天在为皇子的死而哀悼,而那陆家的人说是上天不满女皇杀子,所以才会突然狂风大作。无论人们怎么说,那日皇子还是被斩首,女皇却安然无恙。

那日之后,女皇便开始在床上一躺就是十日,他人皆以为是伤心皇子离去,其实不然,是因为改变天象而让皇上的身子有些吃不住。皇子是救下来了,是在狂风大作的那一瞬间,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用一个死囚换下来的,但是皇上把皇子安排在哪里却是无人能知,只怕是依皇上的性子,恐怕他们母子此生是再也见不到面了。

从此后的一年,女皇从那几页纸里找出能够在一年之间练好哀鸣神功的办法,但那却是一她的一生付出的代价,恐怕...

兴元皇醒后的第十天早上,众太医都在女皇的寝宫里候着,因为自从前天晚上女皇昏迷过去后便不曾再醒来,兴元皇一直痴迷的抱着发已全白的女皇喃喃低语,那种神情是一种让人熟悉的伤心。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来了,却也无法诊断出女皇的昏迷之症。只有薛太医知道,女皇昏迷的原因,因为时间快到了。

女皇轻轻的睁开眼来,看着紧抱着她的兴元皇:"元祯,你怎么哭了?"

兴元皇当时就紧张地说:"若幽,不要了,我们两个都不要再睡了,元祯答应你以后不在你面前睡,不在你前面入睡,但若幽也不可以睡的时间太长,好不好?"

女皇只是眨着眼睛说:"为什么不可以睡觉?可是人家很想睡嘛!"

只是一句话,就让刚兴奋的兴元皇整个人呆了起来,若幽什么时候也不曾以这种语气说过话,现在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这样?

"呃...房里怎么有这么多老爷爷,他们是做什么的?"

兴元皇紧紧的抓着女皇的双肩:"若幽,你不要吓我,这是栖霞宫,他们是太医啊!你不认识么?"

一旁的紫鹃也连忙上前道:"皇上,你不认识奴婢们了么?皇上,奴婢是紫鹃啊!"

女皇左右看着紫鹃敲了敲:"这位姐姐,我认识你么?皇上是谁?元祯,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兴元皇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若幽,我的若幽..."

从此以后,为了女皇的安全,原本要出宫隐居的兴元皇不得不重新登基,让女皇过着无忧无虑的孩童生活。

兴元皇并不因为女皇的智商变成孩童而对女皇有一丝丝的嫌弃,反而有的时候会因为这样能让女皇拥有自己的小性子而高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累了这么些年的女皇真正的放松下来,能够肆无忌惮的玩乐。

"元祯,若幽要抱抱。"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从外面飞跑进来,一头白发随着奔跑引起的风而飞舞着,白色的衣袂也跟着飘扬,多美的人儿,只可惜未老发先白。

一个满脸笑意的男子牢牢的接住那仙一般的人儿,然后轻轻的将那在她脸上肆虐着的发别到耳后,用衣袖擦了擦她满头大汗,嘴上却如呢喃般的斥责:"小心些,要是摔着了可如何是好?"

女子绝美的脸上扬起一抹调皮的笑容:"摔不到,不是有元祯接着么?"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将女子抱在怀里:"若幽,想不想伯凌?"他知道,她可以什么都忘了,但是对于孩子和他,无论境况如何改变,她始终不会忘了他们。

失望的神情马上爬上了女子的脸上:"我想伯凌,可是伯凌都不来看若幽。"

男子轻轻的呢喃:"不会,我们去看伯凌好了,以后经常可以去,你想去哪里玩元祯都陪你去。"

女子一双聪慧的眼睛眨了眨:"那若幽想去花楼玩。"

男子一怔,是那个不长眼的奴才又在教她一些乱起八糟的东西了?明儿个可得好好问问。

"好不好嘛?"

怀里的人儿没听到他的回答,不依的撒娇,他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好,若幽去哪都可以。"

女子打了个哈欠:"元祯真好,那些小太监哥哥竟然还说元祯是个严肃的小老头呢!呵呵!若幽不信..."说着说着便缓缓的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男子看着在怀里睡着的人儿,单手轻轻抚上那数十年不便的容貌,手却碰到那一头白发,心下不禁酸楚,为了他,为了孩子,她终究还是牺牲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容貌因为这一头白发而现苍老,绝世的才情如今却也只是抛置脑后。

他不禁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是她曾经常有的动作,总是望着那宫墙外,九重天下的懒懒天空,白如雪花的白云,云朵一会儿一种姿态,一会儿一个地方的变化飘逸,却始终还是逃不出那一片的蓝天,叹了口气看着怀中的人儿:"若幽,你可曾也有想逃出蓝天的想法呢?"

那怀中的人儿却只是皱了皱眉,似乎有人打扰到她美丽的梦境,随着男子覆在眉间的手又缓缓的安静下来,继续自己的梦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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