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一章 秀君是个美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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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一脸伤感?”

梅子绿扶了一下眼镜,可怜的梅子绿隐形眼镜过期小半年了她还不知道,过期的材料导致她眼睛感染了细菌,医生建议她未来的几个月里不要戴隐形眼镜了。

知道这个噩耗的时候梅子绿几乎崩溃,差一点儿就冲动地去做激光手术。

现在的时间是不允许梅子绿在乎这些事情的。

梅子绿只好去眼镜店配了一副自己满意一些的有框眼镜。

“上一次我坐在这里身边还有美丽的妻子陪伴,现在我一个人孤独地面对着着一排排熟悉的酒瓶,不禁睹物思人……”

秀一郎几乎要掩面而泣。

“老婆不在身边你不是可以尽情地撩妹子了吗,你伤心个什么劲儿?”

梅子绿点了一杯不带酒精的玛格丽特,调酒师用小碟盛放盐霜裹在杯沿上。

“玛格丽特是纪念去世的爱人的鸡尾酒,杯沿上的盐霜代表泪水……睹物思人啊……”

维多利亚饭店的六楼上次因为爆炸而损失惨重,大部分设施被炸毁了。

但是老板根本没有在意,挥挥手买下一座城堡,把地下室改建成和以前六楼一模一样的酒吧,起名为“阿纳斯塔西娅皇女殿下”。

阿纳斯塔西亚是俄国最后一位沙皇的女儿,欧洲其他国家的公主见到她都要行屈膝礼,因为阿纳斯塔西亚是沙皇的“皇女”,比公主们身份尊贵。

传说沙皇一家被处决时阿纳斯塔西亚侥幸逃脱,从此隐姓埋名生活。但是多年来有近三十位女子自称是沙皇遗孤,当然真假不得而知了。

但是梅子绿想,以为好不容易捡回性命获得平静生活的人,怎么会再次跳出来宣告自己离奇的身份让自己再次置于风口浪尖呢?

“她出来了,你快去拦着她呀。”梅子绿提醒颓废的秀一郎。

斯维塔兰娜一个人从包间里出来,其他姑娘正围着阿列克谢莺歌燕舞饮酒作乐,这个时候没什么客人来找他办事,他也乐得清闲欣赏着新建成的酒吧。

“不用,她会过来的。”

秀一郎自信地一扫刚才的阴霾脸,转过身向斯维塔兰娜举了一下酒杯。

这是个有意无意的邀请,斯维塔兰娜没有拒绝,改变了原来的路线朝他走了过来。

秀一郎捅了捅梅子绿叫她去别的地方玩。

梅子绿戴上蓝牙耳机用头发挡住,转过吧台在拐角的位置坐下观察着秀一郎这边的情况。

“晚上好。”秀一郎伸手请斯维塔兰娜在梅子绿刚才的位置上坐下。

“晚上好,太太刚回日本你就换了伴儿?”斯维塔兰娜看了眼梅子绿。

梅子绿刚一个人坐下,一个俄罗斯牛郎就凑了过来,问她需不需要他陪她。

梅子绿也没有拒绝,就叫他坐下。斯维塔兰娜看她的时候,她正和牛郎聊得热火朝天,花枝乱颤正笑呢。

“没看出来,她年纪不大倒是挺受欢迎。”斯维塔兰娜这样评价梅子绿。

秀一郎心里称赞了梅子绿一下,居然知道找个备胎掩护自己在观察这边的事实。

“阿列克谢那边你已经下班了吗?”秀一郎询问。

“是啊,那里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有的是人可以代替我的工作。”斯维塔兰娜点了一杯血腥玛丽:“说实话,阿列克谢真是个中二少年,你看他给这家店气的名字。”

“阿纳斯…”

“阿纳斯塔西亚皇女殿下。很拗口吧?”

“是啊,比斯维塔兰娜还要拗口,我也就能记下你这个名字了。”

“俄罗斯名字都很长。阿纳斯塔西亚在俄语中是‘复活’的意思。阿列克谢总是说自己是沙俄的最后一个皇太子,的确因为他也叫阿列克谢,于是他就说这是他姐姐的名字。”

梅子绿在那边鄙视脸,真是中二……

俄罗斯牛郎正在给梅子绿讲一些带颜色的笑话,梅子绿忽然表现出了内涵脸,他还以为自己遇上了真正的老司机,老司机对于他这种清汤寡水的笑话表现出了不屑,决心加深笑话的颜色。

“我们换个地方聊吧。”秀一郎忽然提议,压低声音对斯维塔兰娜说:“事实上今天那个孩子估计要玩到明天不会回家了。”

呵呵,你说得好巧妙,我一点儿都听不出来你想和这位妹子约炮诶。

斯维塔兰娜微笑着问:“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了你倒是第一次说这件事。”

“我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当然要慎重一些。”秀一郎站起来朝斯维塔兰娜招招手。

完全没有说服力……

斯维塔兰娜从凳子上下来,挽着秀一郎的胳膊,他们一起走出了阿纳斯塔西亚皇女殿下。

虽然他们走出去了,但是梅子绿依然能听见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梅子绿甚至怀疑他们根本回不了家,直接在车上解决。

好内涵……

梅子绿再次猥琐地笑了。

牛郎震惊了,自己刚说了第一句,老司机已经秒懂了这个段子的内涵。

牛郎几乎要跪地拜服,喊出那句口号:“老司机,带带我!”

秀一郎打开家里的门,请斯维塔拉娜进门坐下,自己站在酒柜前面问:“今晚喝什么酒呢?”

斯维塔兰娜说{:“随意。”

“我这里可藏了一瓶大吟酿,就等着家里的馋猫都不在的时候开瓶呢。”

馋猫是说我和光君吗?

梅子绿的面部表情丰富了起来,看得牛郎不知所措,深刻检讨,他甚至觉得也许自己不适合做这一行,虽然以前能哄得小女孩开开心心但是一旦遇上有道行的老司机自己就败下阵来。

为了自己的尊严,他要靠自己辛勤的双手吃饭,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挣女人的钱呢?

秀一郎起开了酒瓶,为斯维塔兰娜斟上酒,两个人轻轻地碰了一下杯。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些琐碎的事情,向对方吐槽自己身边的人,斯维塔兰娜说阿列克谢完全是个孩子,秀一郎立刻表示出了与君共勉的意思,说学校叫他带个孩子满世界跑,又要当保姆又要当保镖,现在找着心仪的男人了他还要跟着操碎心。

梅子绿心想为什么这货这么执着地认为自己和信光有点什么呢?

调酒师把调好的酒倒进杯子里端给梅子绿,说:“我们这里的男孩子好像不能让您满意,为了赔罪这杯我请你,但是我们的老板很希望和您一起喝一杯。”

顺着调酒师手指的方向,梅子绿看见最里面的包间里坐着一个少年,身边环绕着俄罗斯的花儿。

“你们老板身边已经有很多陪伴他的人了。”

梅子绿婉拒,顺势把酒杯退还给调酒师。

“不不不,这杯是我请的,您拒绝我们老板没有关系。”

调酒师又把酒杯推了过来,做了请的手势,像包厢内的人摇头示意梅子绿的决定。

阿列克谢耸了耸肩,,意思是无所谓,然后继续和他的燕瘦环肥饮酒作乐。

一分神,秀一郎那边的进度梅子绿就没跟上。

然而听声音梅子绿判断他们应该已经酒酣耳热了,斯维塔兰娜开始咯咯咯笑了起来,秀一郎也在旁边笑,问:“比起光君和阿列克谢你更喜欢我对吗?”

斯维塔兰娜给了肯定的回答{:“当然,亲爱的。”

亲爱的都用上了,那边绝对在干一些羞羞的事情,不然怎么会有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

“亲爱的,你家里的baby忽然回来怎么办?”

斯维塔兰娜略带担忧地问。

Baby是在说我吗?梅子绿自己一个人指着自己的鼻子在心里问。

“不会的,光君不在没人看着她,她也是成年人了该有自己的交友圈子。”

秀一郎那语气好像是爸爸说孩儿他妈不在家我女儿也长大了应该出去泡汉子干点儿成年人该干的事了。

梅子绿想了想,秀一郎差不多该得手了,准备收拾收拾结账回家“捉奸”了。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向调酒师告别。

调酒师微笑着指引她出口的位置,但是那根本不是出口而是最里面的包厢的位置。

梅子绿当然是拒绝的:“我是要结账回家不是要去见你们的老板。”

“真的吗?”调酒师依然微笑着,收走刚才那杯鸡尾酒的酒杯。

梅子绿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那杯酒里肯定加料了,刚想明白过来她就有了头重脚轻的感觉,调酒师向包厢招手,马上就有人过来把她按在椅子上抬走了。

早就听说有些酒吧给客人加料赚黑心钱,没想到梅子绿也赶上了。

梅子绿有种真是见识了的心情,摇摇晃晃就睡了。

秀一郎这边正纳闷呢,不是她玩忘了原定的计划了吧?

说好的事成之后摔杯为号,这杯子已经碎了一地了梅子绿还没有动静。

趁着斯维塔兰娜在浴室洗澡,秀一郎给梅子绿打电话,不在服务区。

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在不同的空间里才会出现的,秀一郎猛地想起来,阿列克谢也许认得梅子绿,难道他把梅子绿扔到别的空间去了?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斯维塔兰娜穿好了来时的衣服,正在擦头发,说:“抱歉我今天就只能陪你到这个时候了,明天我还要飞到列宾美院上课。

“我送你去机场。”

秀一郎起身找车钥匙。

“不用了,我坐车去就行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告诉你太太就不好了。”

斯维塔兰娜穿好鞋子,接过秀一郎递上来的包,最后和秀一郎亲吻告别然后出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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