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9章 开始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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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说对不起了!你只要说,我让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就行了!”古荆宣隐忍着焦燥,不烦及怒气,但还是放低声音,假装温柔的和李玲玲说话。

“嗯,……对不起!最近这里太忙了,我来了这里将近一个星期,也只是在昨天才和晴姐姐见过面,更别提看见盟主了!所以,你交待我的事……”李玲玲说着自己的情有可原,但是说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底气,她的头都要低到地下去了。

“什么?你怎么这么……这么不知道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安危?”本来他是要说‘没用’二字的,但是话溜到嘴边,古荆宣连忙改口,他还需要她的帮忙,可不能在这个关健的时刻,让李玲玲觉察到些什么。

“我知道我没办好你让我做的事,我真的……你还这样的关心我,我好爱你!”李向晴的脸一下就红了,为古荆宣关心她的话语,也为自己的表白。

“我知道!”古荆宣在这时也为自己的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而有些愧疚!但是,为了自己的霸业和爱恋,也只好继续欺骗李玲玲了。虽然她的表白也另自己强硬的心有些动摇!“在那里,你多注意点自身的安全,不要让自己受累,受委屈!我让你做的事,不要急,还有点时间!”

“不行!我一定要马上找机会,一旦找到,我立刻通知你!”他这么关心自己,在乎自己,李玲玲说什么也要完成,古荆宣交待的事!

从花园里回来,李向晴感觉又困了,怀了宝宝的女人总是会觉得特别累,特别想睡觉的!

李向晴的这一觉睡得好沉,当她醒来的时候,窗帘早已被下午的阳光染得通红,房屋外的自然声和着书房里的琴声叮咚。

她怀里的读物已经不知去向,而她身上的棉被却盖得十分严密。翻身下床,李向晴一眼便看到床边的椅子上,整齐的摺迭着我早上回来时胡乱抛在地板上的衣服。一阵奇异的感觉穿透她的神经,自己也有这么啦塌的一天,一定是玲玲在看到自己看书看到睡着后,替自己整理的!

穿衣起床,李向晴才又发现她的屋子里已略有变动,化妆桌上的物品略有些动过的痕迹,椅子摆放的位置也有些不同,连自己那少的可怜的衣包,也有翻动的痕迹!

这又是谁干的呢?难不成是玲玲为了替自己收拾,而动的吗?

还是有别的人进来过?想要找什么东西?

哎呀!不想了!想的她的头都有些疼!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李向晴下意识的耸了耸肩膀,反正她今天晚上就又得离开这里了!她四面环视,玲玲不在房间里。

推开房门,李向晴走了出去,书房里,马俊在弹着他常练的那支‘母亲的钢琴曲’。

李向晴往书房里走去,想要告诉他今晚她就要和东方寒一起离开这里的事,顺便还想听听上次听他弹的‘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第一乐章’。

可是,李向晴的脚才跨进书房的门槛,就忙不迭的收了回来,书房里,一幅奇异的景象震动了她,她隐在门边,呆呆的望着屋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琴声在响着,但是,坐在钢琴前面的,不是马俊,而是东方寒,他的手指熟练的在琴键上滑动,带出了一连串流动的音符。

在钢琴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婉晴坐在那儿,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寒。

东方寒穿着一件黑色套头毛衣,黑色长裤,随着他手指的蠕动,他的头和肩也微微晃动着,早晨,在花园中,不,应该说,在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李向晴都没有领略到他身上的那种气质。如今,在日光下,他那张并不是十分帅气,但却有着自己独特魅力的脸庞,真像波利克里托斯手下的石膏雕塑。太细致了,太完美了,你会怀疑他不是真的。

他那修长的手指,那样不假思索的掠过琴键,仿佛琴是活的,是有生命的。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竟会弹一手好钢琴,看样子,她对他这位孩子的父亲——东方寒,还没有开始了解呢!

以水为生的母亲。

以乳汁为水的母亲。

你的手上长出河流。

荡我清涤心源的古船。

我失明的眼睛吐出火苗。

划着摇啊摇。

太阳翻滚着钢铁。

在梦中炼着一对珍珠。

象星星点灯。

一直关注我铸成蓝桥。

从此。

我的脊梁呵。

拱成灵魂的——虹。

东方寒弹的这首‘母亲的钢琴曲’,真是太震撼人心了。每一个音符都敲进了人们的心里。感动着自己!

就像早晨人们见面的时候说声“早上好”一样,世上的人们只要听到他的琴声,一定就会问:“妈妈呢?”

这是为什么?

没有母亲的孩子就像一只眼睛的人一样,属于残疾人,就像心灵被扭曲的人,似乎是个罪人。使孩子乖僻到甚至产生那样的疑心,那是因为人们问他“妈妈呢?”引起的。

不知在何时,听着琴声的李向晴也早已经泪流满面了,自己的母亲是在自己幼年时就离开了自己,去了天堂!自己没能做一个好女儿应该尽的孝道。就连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项链。也不知在何,在何地,遗落了!

听着他的琴声,想起以前与母亲那短暂,却又无比幸福的时光!

想起以前的一切,一切……

一曲既终,东方寒停住了手,抬起眼睛来,目光复杂的望着婉晴。

婉晴,那个精神病情时好时坏的可怜女人,那个长相酷似他母亲的女人。这时,正用一种古古怪怪的神情望着东方寒,好半晌,她才开了口:“学了多久的琴?”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骗人!虽然我前段时间是糊涂的很,发疯的厉害!但是现在,我可精着呢!”婉晴微笑着说,“你一定是为你的父母而学的琴吧?你……”

东方寒的脸冷峻了起来,愤怒明写在他的蓝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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