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我的神,天上居然掉馅饼1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晚上,柳府为云洛接风洗尘。

柳府虽然有钱,是京城首富,但偏偏无功名,柳府两子均不是读书种子。这也是柳老爷的一门心病。

此次亲戚云洛被皇上册封为一等护卫,虽然是武职,但伺奉的可是皇上,自然是格外荣耀的事。

因为是亲戚,加上有意撮合他与柳文絮的婚配,在洗尘宴上,柳老爷除开让自己的两个儿子陪席以外,还特意让三小姐柳文絮随座。

柳文絮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自觉自己美得就像一束沾露的出尘脱俗的莲花,哪里知道云洛的眼角都没有扫她一眼,只是一个劲地追问:“怎么不见翩翩表妹?”

柳老爷无法,只得命人唤柳翩翩前来。

柳翩翩很惊讶,因为平素柳府的筵席是不会出现她们母女的身影的。她们也习惯了吃着和仆妇们同样的菜肴。今日竟然破例让自己吃筵席,她急忙让绿枝带了一个食盒,想趁人不备,给自己日渐消瘦的母亲带点好吃的。

云洛一见着她,竟然不顾别人的眼光,殷勤地在自己身边给柳翩翩加了个座位,而对于柳翩翩来说,高朋满座全不如桌上那盆石斑鱼,巨大的鱼嘴咧开对着她,仿佛在勾引她下奢。

柳家父子仔细询问着云洛的饷银、如今的家底,在心里噼里啪啦盘算着结下这门亲事自己究竟是赚还是陪。

云洛一一得体地回答。

在朝廷做武官的饷银其实是不高的,但云洛出身武学世家,祖上曾随开国皇帝打下这片疆土,自然是比别家更为荣耀,否则也不会这么顺利当上皇家护卫。

别人都听得聚精会神,尤其是柳文絮,对这个才貌双全的表哥更是双眼泛桃心,唯独一旁的柳翩翩有些不屑。

“也不知道云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怪胎,好好的,偏爱女妆。”她可看不惯云洛那扭捏作态。

云家子丁虽然旺,但都是男丁,柳翩翩依稀记得,云洛的母亲特别盼望生一个女儿,偏偏第三胎依然是一个男孩,所以自小就将三子云洛做女孩打扮。云洛小时候寄居在柳家,几乎是在柳翩翩的欺负下长大的。

谁都不曾料想,当年那娇滴滴的“小女娃”,现在居然成了皇家护卫。

趁大家不备,柳翩翩悄悄夹了母亲爱吃的菜肴,堆了一盘子,打算趁人不备藏到食盒里去。

终于等到散席,大家起身让客人云洛先走,云洛眼角一瞟,见到柳翩翩趁人不备,正将食物夹到紫砂食盒里。他淡淡的弯眉微微一挑,暗想这丫头又在捣什么鬼?

等客人散去,柳翩翩兴高采烈地捧着紫砂食盒,和丫鬟绿枝飞一般地朝厢房奔去,娘最近越发消瘦,那粗粮令人难以入口,但愿这食物能令娘有好胃口。

哪里知道刚一转角,不偏不倚撞了一个人,手里的食盒砰然落地,菜肴倾洒了出来。

柳翩翩柳眉倒竖,一股怒火油然而生,鼓捣一晚上,傻乎乎地陪着笑脸,好容易弄到的好吃的就这么洒了。是谁跟本小姐过不去,非得让他伸出舌头将这些食物舔回去。

她定神一看,只见云洛已经轻飘飘地跃出一丈远,饶是如此,他的起云靴还是沾了一点油腥。

他连声埋怨:“瞧瞧,我的新靴子耶,就这么弄脏了……啊哟真可惜!”

柳翩翩双手叉腰,杏眼几乎能喷出火苗来:“你赶着去投胎吗?把我的食盒弄洒了,你怎么赔?”

云洛砸舌:“你看清楚,表妹,我这是起云靴,是名靴呢,花了我三两银子才买着的,你偷偷摸摸弄的残羹剩饭,怎么能跟我的靴子比啊!”

绿枝在一旁冲云洛挤眉弄眼,她心里十分可怜这个比女孩还俊俏的表少爷,他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四小姐的坏脾气。

可惜迟钝的云洛现在只关心他的名牌靴子,没有注意绿枝的表情。

柳翩翩拾起食盒,里面还有一点未泼出去的油汤,趁云洛低头瞧着靴子之际,她“哗啦”一声全泼在云洛的新衣裳上了。

云洛彻底懵了,嗓子也不由得变得尖细起来:“柳翩翩,你发的什么疯?你知道本公子有洁癖的……”

柳翩翩扔掉食盒,拍拍手,得意地说:“绿枝,我们走,别跟这娘娘腔搭话。”

柳翩翩走远了,绿枝这才敢对云洛说话:“表少爷,您别生气,也难怪小姐这么整治您。她特意带了好吃的给她母亲吃的,结果都被您给弄洒了……”

“怎么?”云洛十分诧异,“三夫人为何要吃这些残羹剩饭?”

绿枝摆摆手,小声说:“虽然是主子,却比奴仆还不如……您不知道,我家小姐这几日还得交给府里1000两金子呢!我先走了。”她急忙追随小姐的身影而去。

望着柳翩翩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云洛不禁有些怔忡,清风吹拂而过,卷来幽幽花香,一弯月牙已经隐约浮现在云层之上,带来点点银色光芒。偌大的柳府一派安然,却原来,还埋藏有这样心酸的秘密。

云洛是聪明人,从绿枝语焉不详的话语里,他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柳翩翩母女二人在柳府不受宠,不待人见,还得赔给柳府千金。

他微微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并无千两金子,否则可以帮柳翩翩一把。如今,可怎么办呢?

他秀气的眉毛紧紧蹙了起来。

(2)

“参见皇上。”

慕容乾端正跪在石玉台阶上,月色清朗,琵琶声悠扬婉转,空旷的黄金殿里,只孤独地传来一个人轻轻的脚步声。

一直走到他面前,亲手将他搀扶起来。

“七王弟,这里只有你我兄弟二人,何必多礼!”

身着一袭绣龙白色锦袍的慕容昭,体贴地将弟弟扶起来。

两人长着一张相似的脸,一样的俊逸不凡,一样都是绝世美男,只是慕容昭的双眸深不可测,像一汪流淌着的深潭,而慕容乾双眸清澈,锋芒内敛。

他们并非一母所生,容颜却如此相似,慕容昭有时候会嫉妒地想,为何父皇偏偏偏爱七王弟,他究竟比自己强在哪里,就那么容易博得父皇的欢心。

慕容乾拘谨地回答:“即使只有你我二人时,您也是兄长,我是王弟,兄弟礼数不可少。”

慕容昭嘿嘿干笑着,说:“听闻你被西楚刺客所伤,如今看来并无大碍。朕原本以为你是羸弱少年,如今看来,身子骨还算健壮,那朕也就放心了。”

慕容乾微微低头,不让皇上瞧见自己双眸忽然变得炙热的锋芒。他如何不明白这话暗藏玄机?

他思虑片刻,方笑着说:“皇上笑话王弟了,您是知道的,王弟嗜好美色,早已让酒色掏空了身子,这回遇刺,我也真是福大命大,竟然遇到了一市井神医,还是一个女子,是她将王弟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

“哦?”慕容昭有些不信,市井怎么会有神医,还是女神医?编吧,你就编吧,朕就让你找出这个人,找不出来,就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他白玉一般的脸颊上泛起丝丝温和的笑意:“竟然有如此神医?那朕倒要见见。王弟也知朕有桩心事,虽然后妃宫嫔众多,但都没有生儿育女,也不知道是朕的身体有问题还是妃子们的身体有毛病。你去将那女大夫带入宫中,替朕解决这桩心病。”

慕容乾心里“咯噔”一响,脑海里浮现出柳翩翩那古灵精怪的模样。他深知,这是王兄将他一军。

若不答应吧,他更加会怀疑自己身子骨健壮,竟然连刺客下毒都能在短短数日内痊愈;若答应吧,柳翩翩那庸医能有几把刷子?

抬头来,正触到皇上那双泛着冷意的深褐色眼眸,他只得硬下心肠,软言说:“既然是皇上吩咐的事,王弟一定将女大夫带入宫中。”

慕容昭微微颔首,说:“还有一事。西楚派来使者,献上和氏璧,你看西楚国是何用意?”

慕容乾一怔,和氏璧,这可是上古时代一块流传已久的价值连城的玉石,早已消失于人间,竟然重现西楚国?一向狼子野心的西楚国,又岂会将这块美玉拱手呈献给东魏?

他摇首:“皇上,西楚国绝无此好心,皇上切不可上当!”

触及他眼神中微微掠过的一道锋芒,慕容昭心里忽然觉得十分不爽,这王弟一贯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沉迷女色,可他一直对他存有戒心。

因为他至今记得,小时候,自己与王弟一起读书,每每父皇考问下来,王弟的回答总是让父皇十分满意,曾当着众大臣的面说:“有子如此,东魏可兴。”言下之意就是想立七王弟为太子。只是碍于自己是长子,迟迟没有做决断。

幸好父皇暴毙,因无遗诏,在当时尚在人世的太后的扶持之下,长子顺理成章即位。

而徘徊在金碧辉煌的黄金宫里,慕容昭深知,自己的皇位背后覆盖着一层巨大的阴影,或许有一天,这阴影就会赫然暴露于阳光之下。

而自己登基数年,至今无一子诞生,朝廷已经有人在请立七王弟为王储。

慕容昭在心里冷笑,皇位永远属于我,皇权也永远属于我。

他不悦地拂袖:“朕和你的想法截然不同,最近东魏连破西楚百万大军,宇文跋已经恐慌了,送上和氏璧,一定是修好之意。朕一定会礼待西楚使者。”

慕容乾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慕容昭明明是惧怕西楚的铁甲军,什么破西楚百万大军,他知道明将军那个脓包,也就只有胆量掠夺几位美女,欺负欺负西楚的散兵游勇而已。

他的双拳握紧,幸好宽大的长袍遮住了他的胳膊,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可以流露任何一丝不满。

他跪下磕头告退。

慕容乾怏怏步出黄金殿,见自己的爱将耿如风静候在台阶下。一袭白色披风随风飘扬。

耿如风见慕容乾神色郁郁,就知道他一定又在皇上面前受气了。

慕容乾长叹一声:“西楚派使者来送什么和氏璧,皇上简直受宠若惊。”

耿如风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才说:“皇上一贯如此,求得片刻安逸,根本没有开战之心。”

“宇文跋那暴君,早就想称霸天下,我看他是以送宝为名试探皇上的态度。皇上越是谦恭,交战的可能性越高。西楚会欺负我东魏软弱。”

“可惜,他不曾知道,我们东魏国还有一位铁骨铮铮文武双全的七王爷。”

慕容乾摇摇头:“我只是空架子王爷,无任何兵权,回天无数。能自保就算不错了。对了,你从哪里拽出那个柳骗骗的?”

耿如风有些惊诧:“怎么,王爷想起给柳小姐封赏了?”

慕容乾不屑地说:“她也配?皇上要召见她,进宫替他寻觅觅子良方。”

耿如风苦笑:“换了是别人,有皇上召见肯定就巴巴地赶来了,可是柳小姐……”

慕容乾冷笑:“你高看她了,吓唬吓唬就行了。”

耿如风心想,别看王爷府里养了那么多姬妾,其实他对女人的心理一点都不了解。

不过他没有多嘴,一个是他敬仰的主子,一个是“妙手神医”,他懒得掺和。

(3)柳翩翩又在天桥下摆摊了。

不过这回她卖弄的不是那点肤浅的医术,而是卖香帕。

这香帕和普通的香帕有很大不同。

是正宗香帕!天下绝无仅有!

因为香帕上,方方正正结结实实的,印着一方鲜红的唇印,还是就地印上,如假包换。

柳翩翩和绿枝站得高高地,双手合在嘴唇边,吆喝着:“绝色美女当街送香吻香帕,一两银子一条,路过的客官,走过路过机会不要错过……”

而端庄坐在树下、不停地描唇补妆的,自然是“绝色女子”云洛了!

云洛向柳翩翩赔罪时,柳翩翩想出了这条计策,没法子,眼看约定之期即将来到,而荷包依然干瘪,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抛头露面。

云洛的魅力果然无穷,“她”当街印唇印,当街卖香帕,一群登徒浪子顿时排起长龙将天桥下挤得水泄不通。

绿枝高兴地收着银两,对柳翩翩说:“小姐,表少爷的香吻可真值钱啊,一会功夫就卖了十条手帕赚了十两银子了。”

柳翩翩眼一瞪,小声说:“表什么?哪里有表少爷,只有表小姐。”

慕容乾和耿如风走来时,天桥下早已人涌如潮,他不禁皱起眉头,轻摇折扇,对耿如风说:“怎么今日这里有这么多人?”

有路过的人好心告诉他们:“有个绝色女子在卖印有她唇印的香帕!一两银子一条。”

慕容乾与耿如风对视一眼,均感好奇,挤进人群去看,正看到柳翩翩站在高处在那里使劲推销香帕。

慕容乾用扇柄敲了敲她的足,说:“喂,你不是在卖你的香吻吧?那趁早打住,一定滞销。”

柳翩翩一见是欠了自己金子的人,顿时火冒三丈,从高处跳下来,指着慕容乾的鼻子就骂:“你还好意思来找我?我疗好你的伤,你翻脸就不认账,就算你是王爷,我也不怕你,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债主,你一天不给我金子,你就一天在我面前低人一等。”

周围的人循声望来,慕容乾白净的脸庞顿时变得火辣辣的,扔一个鸡蛋可以立刻烤熟。

他瞪眼:“嚷什么嚷,谁欠你金子了,本公子像欠债的人吗?”

“你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像!”

还是耿如风打圆场:“姑娘既然卖香吻香帕,我们便也买一条。”

“我呸!本姑娘才不卖呢!是她在卖!”她翘手一指:“不过,我们不卖给你们。”

耿如风一眼望过去,只瞧见了一个侧面,灿烂晴天打了一个闪电……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绝色的女子?仿佛和梦里人一模一样的美丽。

无与伦比美丽的侧脸轮廓,举手投足都韵味十足。

这女子实在可谓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了。

原本是假惺惺欲购买香帕,现在却变成真的了。耿如风急忙掏出银子,走到云洛身边,腼腆地说:“姑娘,我买一方香帕。”他盯着云洛嫣红若花瓣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咕咚”吞下一口口水。

云洛知道又来了一个冤大头。更趁机卖弄了下自己的电眼,忽闪忽闪,含着浅浅的笑意。耿如风几乎要醉倒了。

哪里知道柳翩翩却跳过来,从云洛手上取走香帕:“说了不卖给你们。”

耿如风急了:“我多加一倍银子。”

“你加十倍也没有用,不卖,说了不卖就不卖!”

慕容乾踱步而来,“唰”地摇开纸扇:“耿将军又不是要买你的香帕,卖不卖,还是这位姑娘说了算。”

说完,露出自己招牌式的笑容,十分有蛊惑力,这笑容极富少女杀伤力,十个有九个都会被迷得丢了魂魄。慕容乾对自己的笑容十分自恋自满自得。心想瞧你这小女子还不会被本王爷给迷倒?

哪里知道今日瘟神驾到,云洛却对他的笑容一点反应都没有,冷冰冰地说:“翩翩说了不卖就不卖,没得商量!”

慕容乾的面子挂不住了,这“女人”难道是瞎子,看不到一个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在对“她”献殷勤吗?

他合拢纸扇,收敛笑容高傲地说:“我是七王爷慕容乾,必须卖,这是王命。”

云洛根本不买账:“您既然是王爷,那更不能以大欺小,卖东西是自由买卖,并不是有钱我们就非得卖给你,这和王命无关!”

柳翩翩说:“少跟他废话,走开啦,别耽误我做生意,我现在是你的债主!”

忽然,她眼尖地发现,慕容乾的腰带上,赫然有自己的那个掉了的绿缎荷包。

她急忙伸手去抢:“好哇,我的荷包原来在你这里,还给我!”

慕容乾轻飘飘地退避,柳翩翩根本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云洛冷哼一声:“表妹让开,这人是个练家子,你不是对手,让我来。”

他飞身而上,耿如风急忙挡住,急声说:“小姐,休得对王爷无礼!”

“我就是无礼,怎么了?”云洛绕过耿如风,飞扑慕容乾,哪里知道耿如风又缠了上来:“那我就得罪了!”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彼此顿时惺惺相惜,原来他们的武功竟然不相上下。

耿如风十分吃惊,没有想到市井里一位“少女”竟然有绝世身手,而云洛也不由赞叹,如果选拔皇家护卫时这人也参加了比试,自己未必能那么轻易入选。

云洛娇滴滴地质问他:“公子,难道你真的要欺负一个弱女子吗?”

“不敢欺负姑娘……”耿如风的脑门上垂挂着一颗巨大的汗滴。

阳光突破薄絮一般的云层,绽放出点点光芒,印衬着云洛那张白若玉般的脸颊,耿如风怔怔瞧着,一时走神,被云洛找了个破绽,挨了一记。

“啪!”不偏不倚打在他的脸庞上。

鼻尖间却飞过一丝柔软的甜香,耿如风竟然不觉得疼,只觉得痴了。

慕容乾看得十分不耐烦,耿如风哪里是在打架,明明在暗送秋天的菠菜。他喝道:“都别打了,柳骗骗,传皇上口谕。”

柳翩翩兀自一怔,还是云洛懂礼,急忙收手说:“翩翩,快跪下接皇上口谕。”

柳翩翩不得不跪下,心里暗恨王爷竟然给自己取了个这样的绰号。

“奉皇上口谕,着女神医柳翩翩即刻进宫,不得有误。”慕容乾神气活现地宣布。

柳翩翩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女神医?进宫?皇上竟然封自己为神医了?还让自己进宫?没想到只不过摆了几天摊,自己就声名远播了,银子没赚到,这名气可赚到不少。

“柳骗骗,还想什么呢?随本王速速进宫吧!”

瞧着慕容乾那张得意的脸,柳翩翩慢条斯理地说:“不急,不急,我还得找我的荷包呢!”

慕容乾大怒:“你敢违抗皇上的口谕?”

“不敢,不过这荷包是我的护身符,没有荷包我就治不得病,非得挂在身上我的心才定,手才不缠。你说怎么办?”

慕容乾一怔,这借口虽然牵强,但她非要这么说也拿她没办法。

他无奈,摘下绿缎荷包,递给她:“一个破荷包,本王爷才不稀罕呢!”

他丢给她,说:“现在可以走了吧?”

将荷包稳稳收好,柳翩翩说:“走吧!”

回头对绿枝和云洛说:“回去禀告一声,柳翩翩进宫见皇上去了。”

云洛急忙拦着她:“表妹,我陪你一起去。”

耿如风柔声说:“姑娘,不行,皇上只召见柳小姐一人,你放心好了,不会出事的。”

瞧着他柔情似水的眼眸,云洛感觉自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将军表错情了。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神医。”柳翩翩拍了拍胸脯,豪气干云地说。

慕容乾潇洒地摇着折扇,嘴角噙着诡诡的笑意,古灵精怪的柳骗骗这下着了自己的道了,她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荷包已经被掉包了,上面端端正正绣着的是柳骗骗三个大字。

看来,如云的刺绣手艺果然已经可以以假乱真。(未完待续)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推荐阅读
作者晓丹叮咚著其他书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