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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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洲开始体力不支,只是拼力抵挡肖钦源源不断的猛攻,却已经没有出招的机会,肖钦讥笑道:“那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她的命只管拿去。”

瘫软在地的媚美人,煞那间美丽不再,脸上的容颜仿佛被这山风或是被肖钦绝情的话刻出道道伤痕,她几近呐喊道,“肖钦,你这个禽兽,你这个叛徒,你。。”既可怜又可恨的媚美人还没有说完,肖钦就已经放出飞镖直中她的面门,肖钦害怕媚美人说出他的丑事,才会那么着急要她死,这也让宇文洲缓过劲来。

沈玛立马对着天下第一楼的杀手大声喊道:“听到没有,连你们的堂主都说肖钦是个叛徒。”天下第一楼的杀手停止了手中的打斗,开始犹豫起来,她继续喊道:“他连你们的堂主都杀了,不是叛徒是什么,将他抓住,这是你们立功地好机会呀。”

沈玛的衣领被人一提,人便腾空起来,肖钦轻功了得,一下就跃出好远。

沈玛转过头看见后面紧追不舍的是宇文洲和齐力礼他们。肖钦任他武功高强,可是腋下夹着个人,怎么样也是不如宇文洲他们速度快的。几个来回,宇文洲他们就将肖钦给堵下了,宇文洲冷森森地说道“肖钦,你把沈姑娘放了,我可饶你不死。”

肖钦哈哈大笑起来,“宇文洲,我看你似乎挺在意她的。”说完,那个妖孽竟然用舌头来添沈玛的脸。

沈玛全身打了个冷颤,宇文洲的脸色唰地变得很难看,全身透出极其危险的信号,“我叫你放了她。”一字一句从他的牙齿缝里挤了出来。

沈玛心里很不合适应的想到‘原来宇文洲生气是这个样子的!’

肖钦哈哈大笑,那笑声透出几分阴鹭听得人毛骨悚然,“哈哈,哎呀,看见你生气,我真的很高兴,哈哈,你说,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肖钦的手突然指着齐力礼,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我给你的心,为什么总被你忽视?啊?为什么?”说到后面,肖钦已经情绪不稳。

沈玛才明白肖钦的背叛原来和妒忌心有关,他想要得到宇文洲的重视,结果换来的是将他流放在外,说得好听就是天下第一楼的管家,说得不好听就是外放。

听得肖钦道出心中积怨,宇文洲那美得令人想要膜拜的脸微微动容,而肖钦被宇文洲的忽视刺激到几近疯狂,肖钦对宇文洲的感情已经不只是主仆关系,肖钦想从宇文洲那里得到其他更多感情。

“你永远比不上他的忠心。肖钦,我一直都将你当成好兄弟。”宇文洲似乎也觉察到肖钦情绪上的变化,想要稳住他,便放缓语调,眼睛却一直密切注意着沈玛,眼神里透着担心和关怀,那一刻的眼神是如此的温暖!

“好兄弟?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不要什么好兄弟。”像肖钦这种易男易女的人通常都是双性人。

沈玛趁着他自顾自说的当口,将硫磺粉拽在手中,向着离他们最近的火把上撒去,一股刺鼻的二氧化硫气体弥漫开,肖钦在山洞那时闻过这个味道,他一手捂住嘴,一手把沈玛拽紧,“解药呢?”

沈玛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只见她颇有深意地看了看齐力礼。齐力礼有些诧异,这个表情看在沈玛眼里,当然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让肖钦看见,肖钦就会以为是齐力礼不想拿解药出来。

此时,二氧化硫的气味已经散去,沈玛故意焦急地说道:“快,齐大哥,快动手啊,我们再过一个时辰不服解药,就神仙都难救了。”并示意他们上了围攻肖钦。

肖钦用手捏住沈玛的脖子,勒得沈玛呼吸困难憋红脸,肖钦像入了魔一样哈哈笑起来:“你这个小妮子,他们哪能奈何得了我,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随即转过身对着宇文洲说:“让他把解药扔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说罢,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沈玛沙哑地喊了一声‘啊’,嗓子被他掐住,发不出声音。

宇文洲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沈玛,急切地说道:“住手,齐,解药。”

齐力礼回答道:“公子,齐,没有解药。”

沈玛用手指着肖钦的手,示意她要说话,肖钦放开手,沈玛干咳了两声:“咳咳,齐大哥你别害我了,那个瓷瓶,我给你的那个瓷瓶。”

齐力礼也是个表演高手,沈玛的第六感告诉她,他明白过来了。可是,表面上,他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从怀里掏出解药。一个狗血的剧情出现在沈玛脑海里,‘肖钦会不会要自己先闻呢?完了,如果他要我先闻,那死的就是我了’。

在肖钦接住解药的那一刻,沈玛立马伸手去抢那个瓷瓶,嘴上急切地喊道:“让我先闻,求你了让我先闻。”

果然,像肖钦这种人,是不会信任别人的,他不相信身边的人,才会一个人夹起沈玛就走,把他的手下都扔下,因为他不相信他的手下会对他忠心。同样,他也一定会怀疑解药的可靠性,他就会要沈玛试药,如果沈玛主动出击要试药,他就会怀疑沈玛有所图谋,所以沈玛越是愿意的事情,他越不会满足她。沈玛赌对了,肖钦揭开瓶盖,似乎有点犹豫,沈玛马上哭丧着脸,呜咽道:“这瓷瓶只有一个人的量,你就给我吧,我待会给你配好不?”

他笑得阴森,“你既然会配解药,那就等我的毒药解了,你再配也是一样的。”说完,他把鼻子凑上去一闻,一瞬间,人就接着倒了下去。

这个突发的事情,使大家很是疑惑,现场只有沈玛和齐力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宇文洲冲到沈玛面前将她拉入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你没事就好!”

沈玛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她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可她当时就在想她的手该放在那里会比较好。

好一会后,沈玛挣脱他依依不舍的胸膛,理了理衣服,其实衣服也不乱就是不知怎么面对他此刻灼热的目光,沈玛真的很奇怪这个人,怎么突然变了个样。

沈玛清了清嗓子说出心中的疑问:“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回山庄解毒吗?”

他不置可否只是笑道:“你自己跑了,教我如何放心得下。”

沈玛问道,“那你的毒?”

宇文洲淡淡应道,“已无大碍。”好像他从来都没有中过毒一样。

“哦?”沈玛心里在嘀咕,他的毒解得也太快了,她不放弃追求事实的真相继续问道:“那谁帮你解的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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