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身负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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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快送回军营。”梁文嗓子都快叫哑了。

把马匹稳定下来之后,梁文纵身一下子跳上马背上,扶正快要落下马的两人。

然后一个翻身,揽过男子的腰,却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男子的伤口。

轻轻的放在担架上,然后又是一个转身,把宁羽然一个背跃。

两个人就被火速的用担架抬往军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耽搁生命。

而军营里还在上演着一出苦情戏,冷月与苏编儿拥成一了团。

方攀只是看了一眼这两个姐妹便默默的退了出来,没有打扰。

原本平静的军营瞬间传的喧闹,还没有进军营的时候,梁文就紧张的大喊。

“快传军医,快。”本来梁文还打算让人把宁羽然和这受伤的男子送到自己的帐营或者说宁羽然的帐营的。

可是在长距离面前,人的生命总是微乎的。相比军医的帐营更长距离。

军医耳朵动了动,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动静一般,更是出了什么大事的预感。

立即从帐篷里跑了出来观望着。

这没有瞧见,心里还没有那么紧张,可是闯进眼里的是一干人等脚步急促的往他的帐营移动着。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抹浓重的阴霾,蹙眉的神情更是一片。

瞧清楚那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宁羽然还是谁,立马没有任何的怠慢,立刻跑进帐营里,喧闹的叫唤,“小白,快去准备些止血的药材,还有一些器具。快点。”

毛军医有些慌了脚步,如果说是一般的士兵他还没有那么的慌乱,可是居然是宁将军受了重伤。

要是救治不过来,那么这样的罪恶是怎么都原谅不了的。并不是说害怕被责罚,或者说并不是害怕落了杀头的大罪。

而是说宁羽然是这个军营里的将军,要是丢了性命,谁来带兵打仗,国家的安危又该会怎么样,士兵们的士气也会越来越消弥。

方攀看着突然变得紧张的气氛,有些疑惑的想要知道真相,是不是又是哪个受了重伤的士兵将要抬往这里救治?

“军医,这是?是谁受了伤了吗?”方攀无意多嘴问了一下。

“是宁将军,这可怎么好,将军是不能有事的。”毛军医虽然在回答着方攀的话,可是手里却是不停的动着,准备着一些必备的药材。

“什么,宁将军?”方攀震惊的话刚出来,可是这军医的帐营就进来了一群很是匆忙的人。

两副担架前后抬了进来,而满身是血的担架上的人儿早就已经陷入了昏迷。

一眼便瞧见了被鲜血不小心染到盔甲的梁文,此刻更是眉目紧皱,甚是担心他手里所紧握的人。

嘴里还喃喃自语,“没事的,没事的,挺住。”

虽然宁羽然早就失去了知觉,可是梁文却还在握紧他的手,不停的对他说话。

这样的情况到底还是说明了这君主之间的情谊是可贵的。

“皇上,参见皇上。”方攀礼仪的说了一句。

原本目光全部焦距在宁羽然身上,突然因为方攀的一句话,抬头望着说话的方向。

有些震惊的看着方攀,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你怎么会……”话还没有说完,梁文突然回神,现在怎么是问这些废话的时候。

人命要紧,来日方长,应该要先救治。

“算了,现在危急时刻,先不说这个,以后再说。”梁文看了一眼方攀,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其他闲杂人等都出帐营外等候吧。”毛军医准备好药材,便驱赶已经放下担架的士兵。

但是一眼看下梁文,本来是担心梁文在场自己会没有办法用心。

可是最终还是让梁文留下了,这两个君臣之间的情谊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所以或许留下也能帮下忙。

这里里外外的准备,而在另一个帐营的军医也迅速到了毛军医的帐营来。

一人一个患者,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可是还是没有出现大意外的继续进行着救治。

毛军医用手捏过宁羽然腿上的根骨,抓住重要穴位只是轻轻的一动,可是本来已经晕厥没有意识的宁羽然居然出现了短暂的蹙眉,神情更是狰狞。

这对于医术上来说,昏厥以后动到筋骨却会不自然的露出痛苦。

定是伤及到了根骨,最坏的打算就是这整条腿都可能会废了。

或者就是能接回来的话,也得休息好久,不能在动到伤口,不然再次复发,结局更是注定的。

再者就是宁羽然的胸口的肌肉更是出现拉上的状况,原本旧伤加上新伤,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是老天在玩命般想要置他于死地。

梁文至始至终都是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只能说递上毛巾这样的事情都是由这个手脚利索的小白完成的。

看着那个男子,状况却是好了不少,由于救治的及时,失血并没有那么多,所以最终也没有了什么生命的危险。

测房里的苏编儿有些疑惑的听着外面的异常声响。“冷月,你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编儿心里有过一丝的不安,感觉到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好,主子等下。”冷月抬手擦干脸上的泪迹,稍微整顿好身上的一衣裳,便站起了身出去看了两眼。

掀开卷帘。外面是手脚动个不停,还有那些刺眼的火红。

而方攀就站在卷帘后干站着,什么忙也帮不上。

“怎么了?”冷月瞧不清楚躺在救治台上被挡住的人,只是随便的开口问了声。

显然冷月这样突然的开口,确实把还在紧绷神经的方攀吓了一跳。

回神转身,好像觉得什么不对劲一般,立即挡住了冷月的视线。

嘴里还在嘟囔着,也是小声的说着。“你不能看,女子怎么可以看。”

冷月也是不服气方攀不就是比自己高了点吗。这样刻意的挡住她的视线确实让她什么也看不到。

“什么呀,快让来,我就要看。”一把想要推开方攀的胸膛,可是人家就好像雷打不动一般。

方攀口里所指的就是这男子敞开胸膛在军医的手下救治,可是冷月是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就看了别的男人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脑子一热,就是不想让冷月瞧见这一幕。

“人家光着膀子你还想看个清楚不成?”方攀倒也是恼怒冷月这般的倔。非要瞧别的男人的身体。他就是不让。

“不看人家,看你吗?”冷月最后也是赌气说了一句,但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她究竟再说什么?这样不害臊的话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

立即捂住了嘴巴,“噢,不看就不看。”

可是还是瞧见了方攀脸上瞬间刷红一片。低了低头,好久才说了句,“是宁将军,战场上受了重伤。”

说完便别了脸,心不在焉的看着还在忙碌的诊治台上。

冷月只是无语了,脸红什么,却也不想搭理这个木头脸。便转身回到了苏编儿的房间里。

冷月看了一眼在床上动弹不得而且脸色更像一张白纸的苏编儿,心里也是觉得这一定是老天在帮助。

有些愉悦的对苏编儿说,“主子,外面的情况兴许对你是一件好消息。”

“好消息。”还是那要的有气无力的。

“对的,老天一定是暗自帮助。宁羽然在战场受了伤,看样子挺重的,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挂了。”

冷月知道这个消息对于苏编儿而言定是一个好消息。那个曾经的伤一直像阴影般存在着。

而也只有把那个人处理掉,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许才能让苏编儿不再对那事耿耿于怀。

可是一切就好像截然相反一般。

苏编儿眉目凝重,说不出的感情,更多的是看出了居然有隐隐担忧的目光。

不是应该痛恨的吗?难道她看错了?

苏编儿这才开口,“我们都误会她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一个阴谋罢了。”

说到这个苏编儿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可是一想到之前宁羽然所受的伤竟是她的仇恨造成的,今天又这样的陷入绝境,脸上添上了忧愁之情。

这下到冷月震惊了,甚至是还没有心里准备去接收这个事实。

“什么?”冷月顶着苏编儿,满脸的疑惑。

“是在说,主子你并没有……”后面冷月止住了,却是显出了娇羞的神情。

“嗯。”苏编儿只是淡淡的应了声。究竟结果怎么样谁也不懂,或许真的只是误会了。

只是对于宁羽然的歉意依旧。在她与他的争斗中,宁羽然只是一个无辜躺枪的人。

相对于冷月在提到这种事上显出的娇羞,苏编儿是一脸的淡定。

在淡红院的时候就已经看破了,什么男女之间的各取所取,都是一种感觉罢了。

游离在这种虚情假意之中,只是觉得好生嘲讽,一直都努力的保护好自己。

所以第一次的现实让她的心里充满了仇恨,她开始厌恶这个虚伪的男人。

一系列的报复,一系列的刺杀。

可是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停歇了战火。

而真相却在疯狂的报复之后揭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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