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酒店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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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欧阳昊常常在别人欺负他的时候挺身而出,是他让自己明白在这个世上还有人关心他。

长大了以后,他不断的忤逆父亲,家里的生意基本都不去学着接手,因为在他心里是那些生意挤走了妈妈在爸爸心里的位置,他喜欢美女,却只限于喜欢,和她们调情,和她们相互玩闹,都可以,唯一的一点就是不上床,因为在他内心最深处是想要一份深情的。

如果不带感情的上床,他宁愿不要。

就像柳烟的感情,他比谁都清楚,然而却宁愿打哈哈,因为他对男女之间的爱有些望而却步。

所以对于欧阳昊他除了兄弟之情,其实还有一丝莫名的依赖。

望着欧阳昊远的只剩下黑点的车影,他的心瞬间潮湿到极点,都是因为自己贪玩的结果,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心里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欧阳昊开着车子飞速朝玉宫驶去,目光瞥向刚刚才开机的手机,上面显示说柳烟已经打过无数个电话过来,估计玉宫的情况肯定是很严重,不然柳烟不会打那么多电话的。

车子驶过立交桥的时候和一辆的士擦肩而过,坐在车后排的季语菲望着一闪而过的那个刻在脑海的人影,似乎他看起来比自己要好太多,额头和脖颈上的伤口开始有了发热的感觉,呵呵,季语菲凄厉的一笑,看来自己还真是多情,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就这样背着黑锅,但是谁又能说不是因为她放心不下欧阳昊呢?

两个人之间的误会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产生了,但是彼此的纠缠却从此更加陷入纠结之中,季语菲伤心之余不仅又为欧阳昊心疼,欧阳昊生气之际却还是全然忘不掉季语菲。

苏涅一边将手里的资料递给秘书,一边说:“我出去一下,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早上开始给季语菲打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实在是坐不住了,索性去方杰那里转转去。

方杰,苏涅小学同学兼中学死党以及长大后的好兄弟,回国后就担任了自家酒店的总经理。

司机一再问着季语菲去那里,最后无奈她只能说随便找个酒店停下就好,好巧不巧,司机将她送去的刚好就是方杰工作的那家酒店。

季语菲忍着喉咙里泛起的灼热和身上各处的伤痛,下了车拉着箱子就低头朝酒店大门走去。

迷迷瞪瞪的就撞到了人,手一松行李箱就掉到了地上。

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身体也特别不舒服,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竟然在这时候还有人撞上自己?

季语菲火大的极点,刚想怒吼一句“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却禁不住突然产生的一股眩晕。

“语菲?”苏涅疑惑的望着眼前狼狈至极的女人,可不就是昨晚还娴雅端庄的季语菲吗?怎么才半天不见,就弄成这样?头上明显开始恶化的伤口,憔悴的脸蛋上苍白的颜色,没有一处不让苏涅的心揪成一团。

啊?视线里模糊的人怎么这么熟悉?季语菲终于还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苏涅伸手接住季语菲温软的身子,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抱起就往停车处走。

一边走一边想幸好今天一时兴起来找方杰,不然,想到这里看着怀里皱着眉头的季语菲,不然她这个样子可该怎么办?

到医院医生细细检查了季语菲的身体和伤口后,回眼瞪了苏涅一眼,苏涅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那医生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上前指着他教训道:“你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怎么就那么暴力,也不看看女朋友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一身的伤,多么水灵的女孩子,怎么就看上你这衣冠禽兽!给,去交钱!”

苏涅动了动嘴唇说着:“不是,医生......”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去楼下交钱。

到底是谁那么狠心,将她伤成那样?苏涅手里捏着收费单回到医生那里,看着季语菲紧闭的双眼,还有额头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走近突然看见她脖子上还有一处明显是咬痕的伤口,苏涅眼镜下的眸子微微敛起。

她一大早和自己分手的时候是开开心心的回到欧阳家的,而现在,抬腕看了下手表,才下午两点多,这么半天的时间是谁将她伤成这样?苏涅一下子就想到了欧阳昊,除了他他实在想不起来还有谁可以这么狠心,昨晚在酒会上他就已经看出了季语菲对欧阳昊感情的不一般,没有在她面前问出来,是不想让自己难堪,可是他竟然将她伤成这样却不管不顾,任她出来自生自灭?

想着想着苏涅袖底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不是初相识的季语菲,而是因为同为男人的不齿。

傍晚的时候,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洒进病房,季语菲眼皮翻了翻,慢慢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坐在窗户下的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金色的镜框彰显着他的修养,原来是苏涅啊!

先前的不适已经渐渐消失了,季语菲望了望还在不断滴着的点滴,又看了看窗户下的苏涅,在酒店门前的那一幕出现在脑海,无奈的一笑,原来老天还真是照顾她,在她举目无亲的时候还有这么个刚刚认识就感觉不错的朋友。

“你醒了?”苏涅透过报纸边隙看见季语菲睁的大大的眼睛,扔掉报纸开心的一笑就站了起来朝床边走来,“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

季语菲鼻子一塞,眼泪就掉了下来,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赶紧上去胡乱的抹,勉强展开一个笑脸:“谢谢你!”

千言万语只汇做一句谢谢,除此之外,季语菲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早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眼角上的忧伤还挂在那里。

看着这样的季语菲,苏涅心里升起一股怜惜,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得从桌边的纸盒里抽出面巾,轻轻擦去她耳际脸颊上的泪水,笑着说:“你这感谢未免也太有诚意了吧?这哭的可真的会淹到我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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