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偎母枯翼倾子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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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感觉莫名其妙的哀伤?”安琪儿说道。贝妮鼻子一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母亲受的苦不是她所能体会的。贝妮闭着眼睛轻轻地哼唱幼年时安琪儿哄她睡觉的歌谣。安琪儿听着听着也跟着哼唱了起来。贝妮渐渐地睡了过去。安琪儿不停地思索。“为什么这个女孩给我的感觉是这么的亲切?为什么我会哼唱这个童谣?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地哀伤?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贝妮渐渐地醒来了。“你似乎不那么开心~”安琪儿说道。贝妮点点头道:“嗯~您不是也一样吗?”安琪儿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是母女吗?我们在一起就应该能感受到幸福啊?可为什么我总觉得缺少一样很重要的事物。”贝妮沮丧地说道:“是爸爸~您最爱的人。”“那我们把他找来啊!这样我们在一起就会感觉幸福了。”贝妮摇摇头道:“宝贝不知道该怎么离开妈妈的思想空间。宝贝没办法把爸爸找回来。”

安琪儿沉默了好久,突然说道:“如果你从妈妈的思想空间里出去后还会回来吗?”贝妮道:“有爸爸妈妈的地方就是宝贝的家。”这时贝妮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个无形的母亲逐渐清晰。贝妮呆呆地注视着母亲那温柔的双眸。安琪儿俯下头在贝妮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下去。贝妮突然问道:“妈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黑龙绿龙来袭击我们?为什么后来神界的天使也会来?”“绿龙?黑龙?天使?这是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安琪儿非常困惑。贝妮问道:“那这些年妈妈都在做些什么?”安琪儿想了想道:“沉睡~我似乎一直在沉睡。似乎一直在做同样的一个梦。但又不记得做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梦了。不过梦里的感觉真好。每次醒来以后又无比地空虚。所以每次只能迫使自己再次进入梦境。”贝妮点头保证道:“妈妈~宝贝一定要找到爸爸!宝贝也一定想办法解救妈妈。好让我们一家人生活在阳光下。

安琪儿道:“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等你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你就出去了。”贝妮不舍地闭上眼睛。突然贝妮死从失重的感觉中脱离了出来。贝妮连忙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中。“这是哪里?贝妮十分困惑。”出于好奇心,贝妮仔细地探索着山洞。贝妮用灵力燃起一个法术探灯。接着光亮贝妮被眼前的事物惊呆了。“这是~蓝龙卵吗?”贝妮十分惊愕。于是贝妮蹲下来抚摸着个头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龙卵。山洞里一共有七枚龙卵。龙卵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寒气。贝妮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上天留给了我们蓝龙族最后的一点血脉。贝妮连忙将龙卵收进了葫芦里。向出口走去。

“没想到这迷雾恰好将洞口封住。怪不得这么多年就没有人发现龙卵的存在。说完贝妮化作一朵桃花飞了出去。贝妮边飞边嘀咕:“也不知道这次出来了多少天。应该不是很短吧?”“下面这是~”贝妮吃惊地看着下面。只见风语正在被一只冰蜥追赶。几次险象环生。眼看就要葬身蜥口。贝妮连忙放出香肉。从天而降压在了冰蜥的身上。香肉用它力大无比的熊爪将冰蜥翻了过来。在它柔软的腹部狠狠地拍了下去。随着一声惨嚎过后。冰蜥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虽然冰蜥是六级魔兽。但面对香肉是绝对没有还手的余地的。

风语呆呆地看著骑在香肉背上的贝妮。“你怎么会在到这里?”贝妮问道。风语突然愤怒地说道:“为什么你要不告而别?你不知道这样会让大家担心吗?”说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贝妮道:“这么说你是来找贝妮的了?”风语道:“你这样很不负责。大家都在为你担心。你却一个人偷偷地跑到这危险的啸雪岭来。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你~”风语气得直发抖。看着浑身伤痕的风语。贝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贝妮一下子从熊背上跳到风语的怀中。垫着脚在风语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风语呆呆地望着怀中娇小可爱的佳人。脑子一片空白。贝妮暗想:“总算安静下来了。”风语突然紧紧地抱住贝妮说道:“以后不管去了哪里都要带着我好吗?”贝妮连忙用粉拳捶打风语的肩头。“你抱得太用力了贝妮快要窒息了。”突然风语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贝妮这才发现自己捶打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贝妮慌张地说道:“对不起~贝妮不是故意的。贝妮~”风语突然表情一变笑道:“骗你的。以后不许再一个人去这么危险的地方知道了吗?”贝妮见风语似乎是装出来的于是噘着小嘴巴道:“风语真坏~贝妮不理你了。”风语见贝妮露出小女人的姿态。幸福得有些飘飘然。

风语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对了!大家都在找你。我们需要尽快地找到他们。”“轻语也出来了吗?”贝妮问道。风语点头道:“是啊!我们散开寻找你。我想他们应该不太远。”贝妮道:“快上来吧!我们去找他们。”说着翻身上了香肉背上。香肉凌空飞起。风语紧紧地抓住香肉背上的毛。“这大地魔熊怎么会飞啊?”风语问道。贝妮拍了拍香肉厚厚的胸背笑道:“当然喽~贝妮的香肉可不是一般的乖乖~”香肉兴奋地吼叫了几声。

轻语埋怨道:“贝妮真是的!一个到处乱跑。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应该不会吧?她那么厉害!”轻语是和游侠小队一起寻找贝妮。夕担心地问道:“贝妮会不会已经出事了?为什么一路上没有找到任何痕迹?”轻语瞥了他一眼道:“不许你这么说贝妮。她绝对不会有事的。你不是游侠吗?怎么一点追踪知识都不懂。”夕说道:“我们主修的可是战斗。这追踪的知识艾露老师没有教给我们。”轻语坐了下来道:“不走了!我都快累死了。”绿尘道:“要不咱们先回到集合点吧!或许他们已经找到了。”轻语想了想道:“好吧!那咱们先回去。”夕摇摇头道:“不行!贝妮并不比我们走的早多少。或许我们再加把劲就能追上她了。”

“不用了!贝妮回来了~”只见贝妮突然从天而降说道。轻语眼睛一亮。一把抱住贝妮道:“你怎么不告而别?我们都快担心死了。”贝妮道:“放心啦~贝妮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你回来了?”轻语惊愕地看着贝妮。贝妮点头道:“是啊!贝妮在回来的路上遇到风语的。”“那你有没有采到雪绒果?”轻语赶紧问道。贝妮搔搔头道:“贝妮忘记了!”轻语困惑地问道:“那你去啸雪岭做什么啊?”贝妮道:“贝妮只是想去看看而已啊!”轻语打了一个冷颤道:“太冷了!贝妮咱们快回去吧!”说着拉着贝妮的手向回走。贝妮跟着轻语飘着走。路上只有轻语的脚印。谁也没有注意到贝妮的异常。两人慢慢地跟在几个男生的后面。

贝妮从轻语的口中得知自己走了近半个月。整个团队和雪女族都冒着危险寻找自己。轻语一直没敢对他们说不用担心。因为她也不敢确定贝妮能平安归来。一路上轻语不停地问贝妮啸雪岭的一些事物。贝妮却一直沉默。她的思绪渐渐地回到了迷雾中。轻语不知道为什么贝妮回来以后再她的眉宇间多了一丝哀愁。

族长一把抱住平安归来的贝妮埋怨道:“你真孩子怎么到处乱跑?太外婆快要担心死了。”贝妮呆呆地望着族长。“太外婆~”贝妮有一些哽咽。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贝妮心中反复地想着:“贝妮的家是现在的风雪还是啸雪岭?贝妮应该为自己的前世做一些什么吗?为什么两者之间都让贝妮感受到包容的幸福?”

族长拉着贝妮来到自己的大篷车后问道:“贝妮~告诉太外婆,你是怎么从结界中出去的?”贝妮道:“贝妮是同化结界后穿过去的。”“同化结界后就能穿过去吗?”族长仔细地琢磨着贝妮的话。族长又问道:“贝妮,你现在是几级冰法?”贝妮答道:“贝妮不是冰法,妮是游侠。”“什么?不没有修习我们雪女族擅长的冰系魔法?”族长惊愕地看着贝妮。她从贝妮单薄的着装上以为贝妮可能比族里任何人的水风元素有亲和力都强,都有冰系魔法的天赋。没想到贝妮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修习冰系魔法。

贝妮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无法修习魔法的事实讲给了族长。族长好奇地问道:“那你是怎么同化并且穿过结界的?”贝妮打开手心,手中顿时升起一团白色的寒气团。族长惊愕地看着贝妮。贝妮道:“贝妮不需要吟唱咒语,靠着本能就能控制周围的温度。”族长足足呆了好久。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无法感受到元素的孩子靠着本能就能控制魔法元素,感觉就像魔兽一般。族长突然对这个特异现象非常感兴趣。于是说道:“贝妮,你给太外婆施放一个魔法看看。”贝妮摇摇头道:“贝妮不会任何魔法。”说着贝妮突然手中凝结成两把短剑。族长惊奇地看着贝妮手中的冰剑。问道:“这不是魔法吗?”贝妮道:“是啊!贝妮只要将自己的意念控制就可以了。”族长道:“那你再同化一次好吗?”说着族长又布了一个结界。贝妮闭上眼睛触摸了一下结界说道:“太外婆这个结界似乎比上次的结界还要坚固。”说着贝妮突然变得和结界颜色差不多然后慢慢地穿了过去。族长再次被贝妮能力惊呆了。半天才缓过来。族长郑重其事地说道:“贝妮,这些事情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明白吗?”贝妮暗想:“恐怕贝妮做不到了。这些事情已经有好多人知道了。”于是贝妮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太外婆。贝妮会尽量保密的。”

族长没有放贝妮回去。她和贝妮在自己的房间住了下来。这让很多人羡慕不已。这个大篷车除了族长以外就没有任何人在这里住了。如果不是贝妮身份特殊。恐怕会让别人以为贝妮可能要继承族长的位置。贝妮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皮毛地毯上。为族长跳起了谭雅教给自己的雪女族的传统舞蹈。雪女族的舞蹈虽然不像那些皇宫贵族间的舞蹈那样优雅。但有着另外一种韵味。这个舞蹈充满了欢快野性。在贝妮的舞动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就像一只飞舞在漫天蒲公英中的小野鸽。族长用雪女族的传统乐器给贝妮伴舞。

“跳得太好了!让太外婆不禁地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那段时光。”族长赞叹道。不禁地怀念了起来。族长道:“明天太外婆会把你正式地介绍给族人。到时我们族里能到的人大概都能回来了。”贝妮好奇地问道:“太外婆,我们雪女族有多少人啊?”族长叹了口气道:“我们雪女族一直人丁稀薄。算上你们母女我们也不过是一百五七口人。”“这么少啊?”贝妮这才知道妈妈的族人只有这么一点人。

第二天天刚刚亮。贝妮就被外面热闹的声音给吵醒了。贝妮慵懒地爬了起来,想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只见帐篷附近大片大片的雪羚在族人的驱赶下圈了起来。贝妮头一次见过这么多雪羚。于是连忙跑了过去。“姐姐~姐姐~贝妮帮你一起驱赶雪羚。”贝妮对着一个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女孩儿说道。那女孩儿吃惊地看着贝妮。族里的人她都认识,但这个眼前的这个女孩为什么自己没见过。可她的头发已经证明了她的身份。更让她吃惊的是贝妮绝色的容颜。虽然贝妮的头饰已经将自己的相貌遮住了大半。但女孩凭着感觉知道。这个贝妮的相貌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你~你好~”女孩害羞地说道。贝妮道:“我叫贝妮,是谭雅的女儿。你呢?”女孩见贝妮向自己伸手表示友好。连忙在素色的裙子上擦了擦手。握着贝妮的手道:“我叫艾薇儿。你妈妈谭雅是我的表姐。”贝妮吃惊地看着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女孩。但很快又恢复过来。嘟着嘴道:“为什么贝妮的辈份这么小?”艾薇儿道:“我们雪女族以前有好多好多人。后来在一次战争以后就剩下不到五百人了。现在就更少了。所以雪女族为了生存,不得不和外族通婚。如果生出来是女孩的话,我们就会把她抱回族里。如果生出的是男孩的话。男孩可以与外人婚配。但生出的子嗣如果是蓝发。男孩就留下,长大以后必须回到族里与族里血缘比较远的女孩婚配。如果是女孩还要抱回族里。直到雪女族人口基数恢复到两千人以上。雪女族就会将所有外流的族人召回。所以因为现在人口很少。几乎所有人的关系都非常近。”贝妮问道:“那贝妮不是女孩儿吗?为什么没有被召回?”艾薇儿道:“因为你的身份特殊啊!雪女族要想生存下来,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依靠。所以表姐谭雅是唯一一个在外就读并且嫁给外族的族人。”贝妮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学院除了自己以外就没有任何一个雪女族人了。

说起来雪女族是一个极为古老的民族。外人传言说雪女族里有着大量的财富。所以很多人觊觎这笔神秘的财富。但每次都是诩杀而归。因为雪女族人虽然很少。但几乎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强大的法师。所以外人也称雪女族为流浪的贵族。曾经有一个公国的国王对外宣称自己有一点点雪女族血统而洋洋得意。当然这件事是无从查证的。雪女族严严地控制着族里的血脉。绝对不会让任何血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外流。其实雪女族确实是一个富有的民族。当年谭雅嫁给西坎的时候,雪女族陪送的嫁妆相当于风雪公国十年的税收。当然这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香肉也兴奋地追赶着雪羚。偶有跑散的小雪羚也被它乐此不疲地叼了回去。贝妮问道:“小姨。我们雪女族有这么多雪羚啊!”艾薇儿红着脸说道:“这只是我们家的。”贝妮吃惊地看着艾薇儿。她很难想象这一望无边的雪羚只是艾薇儿一家的。贝妮连忙问道:“那这有多少雪羚啊?”艾薇儿答道:“这里有三十万头雪羚,三十万头长毛鹿,十万头雪驼,还有三千头长毛雪兽。”贝妮吃惊地说道:“这么多啊?那你们放养得过来吗?”艾薇儿道:“没事儿的。放养的责任都是由这三千头长毛雪兽来完成的。”贝妮又问道:“那雪羚都吃些什么?这里全是雪,也没有食物啊!”艾薇儿指着远方道:“每年我们都穿过那个山谷。山谷里面有着大量的草料。而且雪羚和雪驼耐饥的能力很强。十几天不吃东西没问题的。”贝妮问道:“那为什么太外婆没有自己的雪羚群呢?”艾薇儿道:“奶奶不需要自己放养。族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将最肥美的牲口宰杀好进贡给族长和长老们。”贝妮兴奋地说道:“贝妮好像去小姨家的牧场去看看。”艾薇儿不好意思道:“我们家比较穷~恐怕到时亏待了你。”幸亏贝妮没有什么金钱物质观念。否则的话早就被艾薇儿的话雷倒了。就像族长大篷车里铺的雪白的地毯。这是由雪羚下颌出的一簇簇柔软皮毛缝制而成。这块不大的地毯足足消耗了几十万头雪羚的下颌皮毛。如果说她们家还算穷的话。恐怕其它国家的有钱人们都要上街乞讨了。

不久艾薇儿就用冰之屏障将牲口们圈好了。贝妮站在高处远远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分不清哪些是雪那些是牲口了。不久族人们赶着自家的牲口过来了。雪女族虽然人丁稀少。但却持有大量的财富。保守估计这些牲口恐怕就有几千万头。雪女族每年通过风雪公国将这些牲口卖到其它国家。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一个很大的压缩帐篷在族人的协同下打开了。这是一个双层帐篷。很难想象雪女族的智慧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一个临时撑起的帐篷看起来就像一个梦幻一般的小宫殿。当然团队的成员们也不好意思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都帮忙生火做饭,宰杀牲口。只有轻语一个人端着一个纯银盘子吃着精致的糕点。

“贝妮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轻语见贝妮和一个陌生女孩走了过来说道。这个女孩的美貌绝对不亚于自己。这让轻语很受打击。刚开始遇到雪女族人的时候。女人的年纪都比较大。所以自己没觉得什么。可今天她已经遇到了好几个年纪和自己相仿,但形貌一点也不亚于自己的女孩了。男生们没有再向自己献殷勤。一个个都跑到那些年轻的雪女族姑娘面前搭讪献殷勤。轻语头一次对自己的相貌产生了怀疑。贝妮介绍道:“她叫艾薇儿,是贝妮的小姨。她是轻语,是贝妮最要好的朋友。”艾薇儿微微一笑说道:“你好!认识你很高兴。”轻语道:“我也是~认识你很高兴。”三个女孩牵着手向帐篷走去。

“到处在找你们两个~快点去换衣服吧!今天是庆愿节。每一个姑娘小伙子都要穿上传统服装。”族长走过来说道。“庆愿节?这是一个什么节日?”轻语问道。贝妮抢着回答道:“贝妮知道!这个节日妈妈告诉过贝妮。庆愿节是雪女族最重要的节日。妈妈说这个节日是女孩和男孩定情的节日。女孩可以向自己倾心的男孩表达爱慕之情。”轻语恍然大悟。问道:“那艾薇儿有喜欢的人吗?”艾薇儿红着脸说道:“我已经订婚了。这次回来就是要族长为我们主持婚礼的。”轻语吃惊地看着她问道:“天呐!怎么这么小就要结婚啊?”艾薇儿道:“我已经二十七岁了。”贝妮道:“妈妈说我们雪女族永远也不会衰老。一般到了六七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也只有三十来岁。”轻语道:“怪不得族长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

轻语不禁地想起了精灵族。自从生命之树的精华被人盗走以后。精灵族人就像人类一样几年时间就长大了。轻语四十多岁的时候一直在生命之树之下生活。所以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后来生命之树突然失去了原有的强大生命力。她和迦笙这些孩子们都迅速地长大了。这让精灵族忧心不已。所以轻语非常羡慕雪女族。

很快所有人都换上了雪女族的传统服装。贝妮拉着轻语的手仔细打量着她。“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合适。好漂亮!对吗?”贝妮说道。轻语点了点头道:“是啊!虽然不是出自那些裁缝大师之手。但却别有风味。等走的时候我一定要带一套回去。”淡红色连衣皮裙做工非常精细。在腰带的束缚下让女孩子的身材近乎完美站展现出来。裙摆底下点缀着数十个铃铛。走起路就会叮铃作响。再加上一件小坎肩。更让人显得青春活泼。两个男孩儿帮着她们梳了一个这里传统的女儿发髻。带上帽子以后又保暖又好看。

两人来到艾薇儿的帐篷。见她的爸爸正在仔细地给女儿梳妆。贝妮打招呼道:“表舅公在帮小姨梳妆吗?”艾薇儿的爸爸满脸幸福地说道:“是啊!今天我们就要把熙寒娶过门了。这样的话我们家又会多一口人。说起来啊这熙寒真是一个好孩子,心灵手巧。你们现在穿的衣服可能就是他缝制的吧!”“什么熙寒就是新郎?”轻语问道。艾薇儿红着脸道:“嗯~他是一个好男孩。你知道他?”轻语道:“是啊!前段时间我身体一直不大好。所以一直是他悉心地照料我。”艾薇儿的爸爸说道:“是啊!他是一个细心的男孩子。等着我们家艾薇儿把他娶过来以后。我就能把这个家安心地交给他了。这样艾薇儿就能抽出更多的时间修习魔法。”轻语问道:“艾薇儿现在多少级了?”艾薇儿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比较笨~现在还只是五级。”爸爸安慰道:“放心吧!等你安下心来修习的话,一定能在三十岁之前达到六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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