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情怨难择奈无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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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眼看着卡夫卡用传送卷轴逃脱了。心中很是郁闷。于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营房,临走时还只丢下了一句话。那就是不留活口。这场局部战争不能说是谁是胜者。因为没有到最后永远不言胜。朝阳渐渐地占据大地,草原被染成了红色,没人能分清是阳光还是战士们的鲜血。

“陛下,你看他们在做什么?”一个军团长指向远方说道。圣光抬头顺着军团长的手指望了过去。只见密密麻麻的人正在不停地忙碌着。圣光喊道:“前面就是帝都,所有的骑士马上到位。”随着圣光的一声令下。所有的骑士都整装待发。圣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我不会放过打你一个措手不及的好机会的。”圣光自言自语道。

“贝妮公主,风雪的信使求见。”一个侍女走到贝妮旁边说道。贝妮听到风雪的信使,连忙从秋千上站了起来。使者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信件交给了贝妮。贝妮看了看,心中很是疑惑。因为她从信件中的内容似乎看到了一些异样。却又说不说所以然。因为西坎让回去的口气更像是命令。

贝妮放下信件后说道:“贝妮是不是惹什么祸了?为什么爸爸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信使想了想道:“小人认为您还是不要回去的好。卡尔陛下似乎很爱您。”贝妮噘嘴道:“才不是这样子嘞~卡尔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直不来看贝妮。”她似乎忘记了,当初是自己说不舒服不想见卡尔的。无论是夜还是昼,她们永远不可能断开彼此的关系。也就是说,她们虽然有个各自的灵魂。但是,却是从一个灵魂分裂出来的。而且她们只有一个身体。夜渐渐地喜欢上的事物,昼也会被逐渐默化。虽然昼对爱情的感觉还是不明白。但是夜的心情浮动她却能切身的感受到。所以渐渐地,昼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也产生了强烈的好奇感。

这时叶儿和娜娜走了过来。贝妮看了看她们两人说道:“贝妮要回风雪去了。”娜娜稍微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淡淡地说道:“是吗?那什么时候回来?”贝妮摇摇头道:“不知道,爸爸信没有提到。要不你们和贝妮一起回去吧!”娜娜摇摇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去看我父亲了。我也该回到我的部落了。”娜娜这些天已经逐渐从兴奋中冷却过来了。她心里也逐渐变得矛盾。她不知道当父亲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不过该面对的她还是该面对。

“贝妮,谢谢你圆了我的梦。不管以后会如何。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娜娜说道。贝妮惊愕地看着娜娜。连忙问道:“你不是说要永远留在贝妮身边吗?为什么要离开呢?”娜娜的脸色逐渐暗淡下来。看着远方说道:“我嗅到了空气中那浓烈的血腥味。记得我们部落的祭祀之神古尔丹说过。兽人的命运永远是和战争相辅相成的。如果世界真的和平了。那么兽人们也会逐渐走出世界舞台。我似乎感受到了战争的召唤。所以我必须去履行我的职责。”说着娜娜大步流星地远离众人的视线。最后留下一句话就是:“对不起贝妮,我终究是兽人而不是人类。因为我是雷克萨维娜。”

贝妮性格单纯,凭着自己的一点点情感悟性,她是无法理解雷克萨维娜话中的意思。所以她只会所以然地认为,娜娜在生她的气。“娜娜,贝妮会回来的。到时贝妮去找你哦!”贝妮向着雷克萨维娜离开的方向喊道。“叶儿,咱们准备一下东西回去吧!”贝妮说道。叶儿高兴地点了点头。她经常听贝妮提起自己的花园。那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花异草。这时香肉跑了过来。嘴巴里叼着一个包裹。不用说里面装的都是它自己的行李——肉干。

“勇士们,跟我冲啊!将这个腐朽的帝国夷为平地。神将见证这历史的时刻。”随着圣光的一声大吼。所有的骑士和步兵都咆哮着冲向了帝都数百年的古堡。平民们突然感受到大地的颤动。顺着隆隆的声音望去。只见敌人已经如同潮水一般冲向了自己。“帕克的大军来了。大家快跑啊~”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喊道。这句话如同一块大石投入平静的海面上一样。瞬间打破了眼前的局面。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工具仓皇的逃回了帝都里面。骑士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不大的城门立刻人满为患。人们争先恐后地向里面挤。那些体弱的平民们在摔倒之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因为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不知有多少人已经从他的身体上践踏过去。“杀光他们~”圣光吼道。骑士们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大剑。毫不留情地砍在了平民们的身上。大军如同收割稻草一般不断地收割着这些弱小的生命。“不要杀我~”一个稚嫩的声音喊道。但这并没有让骑士产生一丝的犹豫。大剑将那个孩子一下子劈开了。那惊恐的表情在死的那一刻依旧留在了脸上。

圣光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因为平民潮涌进帝都的时候。帝都的城门根本就无法再关闭了。军队紧咬平民的身后。突进了城里。圣光冷笑道:“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卡尔就建造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围城。难道他只想当一个披着坚硬外壳的乌龟吗?”骑士们刚刚进去,步兵紧跟其后。接着是魔法师弓箭手。

“陛下,他们已经闯进了围城。”一个士兵仓皇地跑进来说道。卡尔站在大殿们外淡淡地说道:“知道了,所有人都快去准备吧!”伊万奇洛走向前说道:“陛下,以几万平民作为诱饵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卡尔点头道:“我知道,但是鱼饵是和钓上来的大鱼成正比的。难道不是吗?走吧!该是我们登场的时候了。”

“天呐!城门是关闭的。我们死定了。”最先跑到城门的平民见到紧闭的城门失声道。这些天他们一直住在围城。所以大门什么时候关闭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前面是紧闭的大门,后面是如狼似虎的敌人。所有人的脸上浮现出了绝望的表情。平民们渐渐地退缩到了一个角落里。惊恐地看着浑身鲜血的屠夫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

“陛下,这些帐篷很蹊跷。”一个侍卫突然说道。圣光顺着侍卫的手看了过去。只见那些搭建的简易帐篷并没有因为平民们的冲击而倒塌。这并不是最为奇怪的现象。更为奇怪的是,帐篷逐渐的间隔不是很大,但也不少。正好将整个围城塞满。如果真的住人的话。最起码能住三十多万人。但眼前只有不到三万的平民。

“你去看看帐篷里面是什么。”圣光说道侍卫领命走向了帐篷。打开一看说道:“陛下,帐篷里面全部都是干草和木材。”侍卫喊道。“干草和木材?”圣光不解看着侍卫。侍卫连忙跑到另外一个帐篷。里面装的东西同样是干草和木材。圣光正在思索着卡尔的目的的时候。只听见城门顶上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圣光烈阳。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来送死。真是一个愚蠢的家伙。”圣光抬头一眼,只见卡尔站在高处挑衅似的看着自己。

“轰~”一声巨响。围城的吊起的大铁门突然落了下来。将所有人都困在了里面。“放火~”随着卡尔一声令下。围城的城墙上突然冒出了数百名士兵。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瓶子和火把。“不好!卡尔这个卑鄙的家伙想用火来烧死我们。”圣光失声喊道。话音刚落。士兵们已经点燃了装满火油的瓶子。将它扔到了帐篷的上面。干草和木材瞬间被引燃了。“水系法师快点灭火。其他人随我攻城。一定要在火势蔓延起来之前占领帝都。”圣光果断地下达了命令。因为水法的战斗力极为有限。所有随军的法师大多是火法或者雷法风法。在这种情况下不帮倒忙已经不错了。几个负责治疗的水法连忙吟唱咒语。想扑灭眼前的大火。但是帐篷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这边刚刚扑灭一个。那边已经有十个被点燃了。火势根本就无法得到控制。

“所有弓箭手集中击杀法师。”卡尔喊道。士兵们放下手中的火把拿起了自己的弓箭,开始向下集射。火油落在了平民和士兵的衣服。灼烧的痛苦让他们到处乱跑。引燃了更多的帐篷。这么大的火恐怕可以比得上一个禁咒了。骑士在这里已经完全发挥不出自己的作用了,仓皇见也难组织有效的攻城。因为在历史常识中。每当兵临城下的时候。守城的一方都会出城与攻城的军队在城门外决一死战。可眼前的局势完全打破了自己的认识。大剑狠狠地砍在铁门上的时候根本就无法撼动眼前的巨物。那些用斗气击打城门的军官,也难有效地对城门造成致命的伤害。

“骑士拿起手中的突刺枪。把这该死的铁门给我撞开。”圣光砍翻一个扑向自己的火人后说道。“哈哈~没用的。这么多人杂乱无章地到处乱跑。加上受到地形约束。骑士根本就没有助跑的空间,怎么能突破我这用秘银加固过的城门呢?”卡尔站在城墙上狂笑道。

围城内哀鸿遍野。所有的人都挤在了城门处。无论是士兵还是平民。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都给我让开!”圣光愤怒地拨开前面的士兵。所有人连忙给圣光让开了一个极为狭小的通道。圣光艰难地来到了城门下。他第一次感受到这黑乎乎的巨物是那么狰狞可怕。圣光身上逐渐被斗气所笼罩。渐渐地斗气被他集中在了自己的剑上。他将手中的剑高高地举起,随着一声怒吼。巨剑狠狠地砍在了城门上。

城门传来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圣光半个身子都被震麻了。斗气撞击城门引发的冲击波将最近的几个士兵给弹了出去。“噗~”圣光终于忍不住从口中吐出了一股鲜血,颓倒在地。“快看,城门被陛下砍出了一个大口子。”一个士兵兴奋地喊道。军团长跑过来扶起圣光道:“所有有斗气的军官快点把破口扩大。一定要在帐篷在大火全部引燃以前打开城门。”圣光艰难地递过手中的剑道:“其它的武器是没用的。你们拿着我的剑来砍吧!”

因为兵器的原因很多有斗气的军官们都难以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每次用剑砍在城门上的时候。自己的剑都会被巨力崩断。所以刚才攻击了半天也难以有所建树。一个军官结果圣光的剑。狠狠地砍在城门上。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军官连退数步。城门上的裂口再次被扩大了。几十个有着斗气的人轮流向城门发动攻击。他们现在在于大火竞赛。后面传来的惨叫声无时无刻地不在刺激着他们的神经。“咻~”一支冷箭顺着城门的裂**了进来。一个正要劈砍城门的军官立刻中箭倒地。另外一个军官很自觉地接过他手中的剑,继续劈砍城门。

“传令下去,把剩下的火油集中投掷在城门附近的几个帐篷处吧!”卡尔说完转身离开了城墙。半个量时之后,城门终于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们面前倒塌了。当城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却没有一个人向前走一步。气氛变得极为凝固。圣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士兵。没了,全都没了。原本的五万大军此刻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望着后面的火海和前面等着他们自投罗网的帝国守备军。圣光的心一下子低落到了谷底。几个军官相互看了看。他们不约而同地从怀里抽出了一把精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自己的心脏。圣光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想想。“我感受到了贝妮,她就在附近。我的小可爱,等着我,我来救你了。”圣光喃喃地说道。

大殿上,圣光被几个士兵押解上来。圣光闭着眼睛沉默不语。这时卡尔走了进来。“圣光烈阳,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卡尔笑道。圣光冷哼一声道:“是啊!这么快就见面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但更没有让我想到的是。你居然变得如此的卑鄙。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来暗算我。真是让我长了见识。”卡尔不愠不火地说道:“你输了,所在在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吗?”圣光努力地在几个士兵的压制下挺直了身体傲然道:“不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赢我。因为贝妮并不爱你。她始终爱的就是我。”“哦?是吗?那么让我来告诉你最后一个消息。听到以后我怕你会迫不及待地在我杀了你之前先下地狱了。”卡尔说道。圣光愤怒地瞪着卡尔。卡尔拿起匕首走到圣光的面前。当两人近如咫尺的时候。卡尔大声说道:“你知道这条火烧围军的计谋是谁教给我的吗?那就是~”

“卡尔~爸爸让贝妮~”贝妮跑进了大殿。“那就是贝妮~是她教给我这条计谋。是她为我分忧解难。一条小小的计谋轻易地葬送了五万大军……”惊呆了!圣光被这个答案给惊呆了。卡尔的匕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刺进了他的心脏。而他却浑然不觉。“原来是这样。呵呵~”圣光惨笑道。血汩汩地流着。卡尔的身上沾面了鲜血。同时贝妮也惊呆了。她听到了,更加看到了。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清晰,每一个片段也都是那么清晰。

“啊……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贝妮歇斯底里的尖叫道。卡尔回头见贝妮捂着脑袋叫喊着。连忙推开圣光的尸体跑向了贝妮。“贝妮~你怎么来了?”卡尔连忙问道。“贝妮恨你!贝妮永远也不要再看到你。”贝妮后退一步,避开了浑身是血的卡尔说道。卡尔道:“贝妮~被害怕。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已经被我清除了。以后我~”卡尔的话还没有说完。贝妮瞬间化作一团粉红色的花瓣飞出了大殿。

这时叶儿抱着自己的布娃娃跑了进来。“咦?贝妮姐姐呢?”叶儿小心地问道。卡尔推开叶儿追了出去。但此时的贝妮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叶儿惊恐地看着地上的死尸。片刻卡尔回来了。见到叶儿的装扮问道:“你穿这个样子是要走吗?”叶儿这才缓过神来。颤抖着说道:“叶儿…叶儿是要跟着贝妮姐姐回…回风雪去的。”说着叶儿紧张地用小手捏着自己的裙角。卡尔走向前刚要开口。叶儿突然放声大哭道:“不要伤害叶儿。叶儿是听话的孩子……”卡尔一把掐住叶儿瘦小的肩膀问道:“你给我闭嘴。我问你,贝妮来这里有什么事吗?”“不要伤害叶儿,叶儿是个好孩子。”叶儿根本就不听卡尔的话。反而哭得更加厉害。

“放开她!”一个声音传来。卡尔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雷克萨维娜站在大殿的门口愤怒地瞪着自己。卡尔松开了手看着雷克萨维娜。雷克萨维娜一把抢过叶儿将她搂在了怀里说道:“贝妮接到她爸爸的信函。要回风雪去了。”“为什么?”卡尔连忙问道。雷克萨维娜答道:“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就去问问那个信使吧!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可以走了吗?”卡尔沉默地呆在原地。雷克萨维娜看了看圣光的尸体。抽动了一下嘴角带着叶儿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团花瓣出现在了围城。当花瓣消散的时候贝妮出现在了里面。偌大的围城里死气沉沉。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和腐烂的尸臭味。贝妮望着数万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心中无比的震撼。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但是尸体至今没有处理。贝妮似乎感受到那场战斗的惨烈。

“这都是因为贝妮而死的人吗?”贝妮喃喃地说道。她哭了,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呜……”贝妮痛苦地哭着。她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夜难过地说道。昼不停地说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贝妮这么痛苦?”夜也哭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自诩冷傲的夜此时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懦弱。除了会说那句苍白无比的对不起以外就不会再说别的了。

贝妮睁开眼睛,她看到自己的手上全是鲜血。失声道:“血~全都是血~”贝妮连忙把两只手在裙子上擦拭。但是血越擦越多。裙子将她柔嫩的小手擦掉了一层皮带来的痛让她浑然不觉。只是拼命地擦着。“不要这样!你们不要这样!快离开贝妮。贝妮不喜欢血,你们不是贝妮杀的。不是~”贝妮边哭边喊道。

贝妮化作花瓣仓皇地逃离了这个万人冢。贝妮受到的精神刺激太大了。飞出去不久就从空中掉了下来。昏死在了草原上。天渐渐地黑了。一个平民正在草原上采集野菜的时候发现了昏睡过去的贝妮。将她抱回了自己的家。

“这孩子还在发烧。怎么办?”一个女人问道。那个平民看着贝妮无奈地说道:“我能怎么办?要不就把她扔回草原上自生自灭好了。”那个女的瞪了他一眼道:“那你把她捡回来干什么?”那个平民咧嘴一笑道:“想把她救回来给我当媳妇儿。”女人看了看蒙着面纱的贝妮。她也很好奇眼前的女孩儿究竟是谁。“你见过她的样子吗?”平民摇头道:“天太黑了。我根本就没看清。对了让我看看她的样子吧!”说着走向前想揭开贝妮的面纱。那个女人打了一下他的手道:“出去烧点热水!”平民无奈地耸耸肩,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女人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贝妮的面纱。当她看到贝妮的模样之后惊呆了。这时那个平民冲了进来说道:“姐。长得怎么样?让我也看看。”女人连忙把面纱遮盖住。转身推开了那个人说道:“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出去!”那人不满地说道:“你都看过了。为什么不让我看?不行我也要看。”那个女人死死地拉住他道:“你不能看她。”那人道:“她不好看吗?”女人叹了口气道:“是啊!不但不好看。而且还奇丑无比。卡松放心吧!到时姐一定给你找个漂亮的媳妇。至于这个你就别惦记着了。”卡松不服气地说道:“可是她从体型上看应该不会难看到哪去啊!”女人问道:“你印象中最难看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卡松想了想答道:“应该是满脸雀斑还有很多的脓包,长着朝天鼻,鼻子里全是鼻毛和鼻屎,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其中一个还翻着白眼。牙齿黑黑的,一说话臭气熏天……”女人点头道:“这个女的就是这个样子。”“这么丑?我真倒霉!不行!晚上我要好好洗个澡。背着这个丑女好恶心。”卡松忿忿地说道。看着卡松离开了房间。女人叹了口气后自言自语道:“卡松,不要怪姐,姐这都是为了你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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