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装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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苕皮皮开门见山的直接要,黄欢虎也不含糊,直接就将监控录像调了出来。

蓝依依失踪是今天早上的事,据蓝依依的父亲回忆,他是在早上八点出门的。

由于还在正月,所以大街上人并不多,而本来就清冷的清平街就更不用说了。

早上八点那会儿,这条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更就不要说是有人了。

苕皮皮按照时间,调出了今天早上八点到十点的监控录像。

一直等录像到了八点半的时候,蓝依依的身影才出现在监控录像之中。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苕皮皮从他的举止还是看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苕皮皮能够感觉到,此刻的蓝依依有些慌乱,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他。

所以他跟慌张,很怕。而当他快穿过监控区域的时候,苕皮皮明显看到。

他的脸超右边看了一下,然后明显就加快了速度,很快消失在了监控范围内。

黄欢虎在苕皮皮看监控的时候,他也好奇的凑了上来,用眼睛盯着显示屏。

当他看到苕皮皮反反复复都在看那个女孩,忍不住不就笑出了声。

苕皮皮疑惑的转过头去看他,“你笑什么?”

黄欢虎回答,“就这姑娘,我见过好几次,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往这里跑。

而且来我这店里还好几次呢?买的东西虽然不多吧,但是还是有点赚头。

看她那打扮,我就知道,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所以花钱手很大方。

跟她一起来的都是大男生,好几个呢?所以对她我很熟悉,你怎么反反复复看她啊?”

苕皮皮闻言,皱了皱眉头,“他今天早上失踪了,我今天来,就是调查这案子的。”

黄欢虎一听,心理就咯噔一下,“不会又是在这条街上失踪的吧?”

“怎么?难道这条街上经常有女孩子失踪吗?”苕皮皮皱着眉头问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就这条街上,算上这个,已经有八个女孩失踪了。

我记得第一个失踪的女孩,好像叫什么沈佳露,第二个我忘了,反正老邪乎了。”

黄欢虎的这一番话,让苕皮皮的两条眉毛,一下子就拧在了一起了。

如果失踪的八个女孩,不对,是七个女孩,一个男孩都是在这里失踪的,那么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他从黄欢虎的工艺品店里面走出来,走到刚才蓝依依快消失的位置。

然后学着他,偏头看向右边,看见的正好就是那间酒铺子临街的落地窗。

钟有男一家人的尸体都已经没有了,但是那个醒目的杀字还在。

此时他看过去,正好就是正对着那扇落地窗。所以此刻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就是凶手很有可能就藏在酒铺子当中,他一直躲在里面观察着街上的情况。

只要找到合适的动手机会,那么他就会闪电般的出击,将目标女孩迅控制绑架。

苕皮皮往前继续走了几步,目光就落在了前面的一个小巷子之中。

在去年调查钟有男案子的时候,苕皮皮清楚的记得,这条小巷子直通酒铺子的后门。

同时,穿过这条小巷子之后,就到了方城县的另一条大街上,而那个大街也不是很热闹。

苕皮皮心中不断地思考着,一边就已经抬脚有进了那条小巷子。

就在他快要穿过这条巷子的时候,街口的一个紫荆花的发卡映入了他的眼帘。

看到这个发卡的第一时间,苕皮皮就联想到了蓝依依,因为他很喜欢紫荆花。

苕皮皮将发卡捡起来,然后走了两步,就已经出了小巷子,来到另一条警戒。

而这条街道苕皮皮也非常熟悉,因为他之前在这里也办过案,这里是方城县的鬼街。

从小巷子里出来,就直接到了鬼街的尽头,继续往前头三个临街的铺面,就到了丁大头的私人刑房了。

苕皮皮走到丁大头私人刑房所对应的那个铺面前,拾阶而上,仔细的检查了这间废弃的铺子。

发现无论是窗户上,还是大门上,都没有任何打开的痕迹,上面已经蒙了一层厚厚的灰。

在没有任何发现之后,苕皮皮这才缓步走向出了这条两人感觉到阴森的鬼街。

出了鬼街之后,苕皮皮绕了一个圈,回到了清平街的街口,上了车开车返回县公安局。

刚刚停好车,苕皮皮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苕皮皮一想就猜到,很有可能是蓝依依的父亲的电话,所以就接通了电话。

果然,电话刚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了蓝依依父亲的声音,“苕警官,我有新发现。”

“您慢慢说。”苕皮皮听出蓝父口气中的急促,就开口提醒他慢慢说,不急。

“苕警官,你现在在公安局吗?我现在就过去找你,我有重要的发现。”

“我现在就在局里,你过来吧!”苕皮皮挂断电话后,下车走进刑警队办公室。

他前脚进门,周欣后脚就跟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资料,她看到苕皮皮后问,“刚刚去哪儿了?”

“我去今天失踪女孩的家里一趟,顺便看了看失踪现场,有什么急事吗?”

周欣摇了摇头,将一张A4打印纸递给他,“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你看看吧!”

苕皮皮接过周欣递过来的尸检报告,看着实践报告的上的墨黑字迹。

一双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凶手给死者失踪了兽用麻醉剂?”

周欣点了点头,“从尸检结果来看,确实是这样的,而且剂量很大。”

苕皮皮想到他今天看的那段视频,不由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兽用麻醉剂的药力非常大,而且凶手使用的剂量还非常的大,所以那算凶手在摧残受害人身体的时候。

受害人也会毫无知觉,这就是为什么受害人没有反抗了,从而上苕皮皮又得出一个结论。

凶手很有可能力气不够大,所以才会选择使用打量的兽用麻醉剂。

想到这里,苕皮皮之前的猜想,就与此有些不符了,那么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难道凶手这么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吗?或者说他这么做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苕皮皮一时间想不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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