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1章 腹黑的厉BOSS!(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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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染,这辈子,我深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你明白吗?

这句话出自于厉景呈之口,认识了他这么多年,她们一块儿长大,她从来都不曾听到他这样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而且,厉景呈也不是一个善于表白自己心思的人。

尤其是对于女人的感情,他不是一直都是漠视的吗?对于他外面的那些女人,裴染深刻地明白,厉先生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他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因为,在他的心里,金钱、权利,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在他们那种贵公子的内心深处,女人如衣服,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攻,其实,这些,她统统都清楚,她也懂那些翩翩贵公子,靠家里老爷子的面子出来混的富二代们,只是,即便她懂他,厉景呈也不能这样欺负她,好歹,她也算是锦海市的富豪千金,他名目张胆地在外面玩女人,丝毫不给她一点面子,让她父母的颜面往哪儿搁?

他的表白让她惊愕,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破天荒地说这样的话。

以前对这种海誓山盟的语言嗤之以鼻的男人,今儿脑子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深爱?”她盯望着他,清滢的水眸里有晶亮的光束在闪动。

“厉景呈,你懂这个词语所包含的真正意义么?”如果她是他的真爱,如果他深爱着她,就绝然不可能这样子折磨着她,把她关在厉家那个牢笼中,让她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天鹅,无法展翅高飞,只能每日呆在牢笼中啃舔着伤口。

她当然认为自己并没有那样的魅力,能够成为厉先生这辈子唯一的真爱。

望着他无比认真的表情,裴染笑了,那笑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厉先生,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我们有这样的缘份能够同床共枕,不过只是一纸契约而已,一年。”

为了与她能继续把戏演下去,他居然向她撒这样的谎。

“你大可不必有所负担,一年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他真的很想掐死这个不仅蠢,而且倔强的女人。

她一直强调一年之约,深怕他不知道似的。

难道她不知道,她说一句,他就痛了一分,这字字句句犹如柄柄钢刀,都深深地砸向了他的胸口,让他痛得椎心刺骨!

双手搭上她的双肩,掌下的触感让他不禁皱起一双漂亮的剑眉。

太瘦了,瘦得只剩下一把皮包骨头,这样的身子,如何为他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又或者说,这样的身体如何为他孕育出健康漂亮的厉氏接`班人。

重重地握住了她的双肩,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即将破体而出火山岩浆。

尽量放缓了声音:“裴染,你听着,我厉景呈对天发誓,今天,我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

都说女人心思最为细腻,但是,他眼前的这个为什么情商如此之低,他爱她这么多年,难道她一点都感觉不到?

是她情商太低,还是他隐藏得太好,也许,两者都有吧。

他的表白,认真的表情让她内心深处泛起了一丝的感动。”阿……呈,你不用安慰我,其实,我并不在乎,真的。“

你在外面有千个百个女人都是你的事,只要她不来骚扰我,一切就都无所谓。”你……“厉景呈终还是怒了。

女人这样说,真是没心没肺,他承认自己烂桃花是多,可是……”我与她们都是逢场作戏。“

我真正在乎的只有你一个,裴染,你明白吗?”许多缘份都是逢场作戏,至少,逢场作戏是爱情的前提或者说得更准确些就是机会。“

他找不到可以辩驳她的词汇了。

闭了闭双眼,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裴染,今儿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管你接不接受,你都是我厉景呈这辈子唯一的妻子,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女人,江心朵如果长得不像你,我不会正眼瞧她一眼,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长得像你的女人去做皮肉生意,所以,捞她出‘帝豪’,拿钱为她母亲看病,还让陆锦川为她安排了工作,事实上,我与那些女人并无真正实质的关系,你看到的娱乐新闻,全都是记者们八卦本事一流,你是知道的。“

一股脑儿说了这么多,所有的话让裴染吃惊不小。

张着一对秋水湖波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脑子里一片空白,是呵,她没想到厉景呈会爱上自己,真的太出乎于她意料了。

怕她不相信自己,他又接着说:“从小我就把你当宝贝来珍视,裴染,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我可以不计前嫌,不计较你曾经做过的一切,我只想给孩子一个幸福健康的家庭,那纸契约不作数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相濡以沫,做一对恩爱的夫妻吧,裴染,好么?”

语气里毅然已没有了气焰,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金尊玉贵的翩翩贵公子,如今放下了身段,语调弥漫着淡淡的凄凉,还有一丝的气求意味,何时,他变得这样落魄?

“我可以相信你吗?”不是在做梦吧,厉景呈居然从小就喜欢她,而曾经,她还帮他递过情书,追过女人,把校花私生活告诉他。

“当然,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我这般爱你,裴染,我们试着走下去吧,不管那狗屁的契约,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试着守着这份婚姻,你也不想孩子一生出就没有爸爸,或者妈妈吧?”

这是一个尖锐的问题,也是让裴染犹豫不绝,迟疑万分,痛心疾首的问题。

为了保住裴氏,她等于是卖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曾经一度认为,她与厉景呈没有感情,而孩子也不过是她保住裴氏的牺牲品,或者说是一枚棋子。

十月怀胎,血脉相连,不得万不得已,世上哪个母亲愿意丢弃自己的孩子?

要不是厉家,厉景呈一直这样逼迫她,她是及不愿意离开厉氏的,哪怕厉氏别墅是一座牢笼,为了孩子的健康幸福,她这个母亲当然愿意做出任何的牺牲,不惜一切。

这就是母亲的伟大之处。

“好。”红唇吐出一字,眼睛里隐隐含了泪光,她终于相信了厉景呈的虔诚。

他感觉时间如一个世纪般漫长,这个好字让他等得花儿都谢了。

一把紧紧地将她箍进了怀。

俯下头,薄唇印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我定不会辜负于你,裴染,让我们一辈子厮守下去吧。”

他没有说那个爱字,然而,他说了‘厮守’,也许这两个字是锦海市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裴染也不贪心,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已经万般不容易了。

她不会逼他,她觉得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一切说开后,两人的关系陡地逆转,厉景呈每天下班就会赶回来与她一起用晚餐,用完晚餐后,还会陪着她去院子里赏梅,看雪景。

甚至两人有时候还堆起了雪人,嬉戏中,他为她擦拭额角的汗珠,扯下了她衣袖上的纽扣,再扯下自己袖子上的一枚水晶纽扣,一并按放在了雪人的身上,作了雪人的明亮的双眼。

“裴染,这两枚纽扣代表着你我两颗心,它们做了雪人的眼睛,这双眼睛一直在暗处观望着我们。”他将头凑到了雪人跟前,耳朵上沾了些许的雪花,不一会儿就融化成了小水滴,沿着他耳廓向下滴落。

然后,回首,抬眸,长而卷曲的眼睫毛扬起:”雪宝宝说,我们这两颗心要紧紧相连,她不能缺少任何一颗,否则,她就成盲人看不到这个美丽的世界了。“

看不到这个美丽的世界,该有多孤寂落寞啊?

裴染在心中暗自哀叹。

退开一步,恰巧站在她身边,一把将小女人扣进了怀,食指轻点在了她小巧的鼻梁上。

“所以,我们不能辜负了雪宝宝的期望,更不能让她成为一个瞎子。”

“嗯。”

“裴染,别饿着我儿子,来,再吃一口。“清晨,他就亲自戴了围裙下厨,替她做了一份三明治,还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还做了她最喜欢吃的蛋饺子。

打着饱嗝儿,裴染推开了他用汤匙舀了皮蛋瘦肉粥的手。

她肚子都吃撑了,这段时间,天天被他强行侍候着,她都长肥了一圈,还吃,真是把她当母猪养啊。

“不能再吃了,都长十斤了。”

男人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滚了一圈,最后,重新回绕到了她红润白析的脸蛋上。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嫌弃,胖一点才好呢,否则,摸起来一堆的排骨,没啥意思。”尤其是晚上,他就睡在她身边,有时候动情之时,大掌在她身上摸索着,感觉就是骨节与骨节生生相撞,痛得就仅是指尖的肌肉,还有他的心,太瘦了,所以,这段时间,他就卯足了劲儿,买了一本膳谱,他要将老婆养得肥肥的,才能替他生下壮壮的小崽子。

“今天,你不上班么?“

都这么晚了,这男人怎么还在与她一起磨蹭。

男人向她抛了一记媚眼,道:”不上。“

一朝妃子受恩宠,君王从此不早朝。

如果厉氏倒闭了,她裴染地地道道就是祸害一枚。”喂,你不怕爷爷骂?”

“这可是爷爷他老人家恩准的事儿,我跟你说,裴染,爷爷巴不得我把他孙媳妇养得肥肥壮壮的,他有多重视你肚子里的接`班人,你可是知道的。“

什么肥肥壮壮的?裴染瞪大双眼,冷嗤:”厉景呈,敢情你把我当成是猪了?“”你要真成了猪一头,我可就乐了,如果是那样,你也跑不掉了。“”我为什么要跑?这样呼来喝去的老公,打着灯笼都难找,不跑了。“

大掌探向了她玉颈,指尖湿濡不说,还有一丝黏黏的感觉。

一把将她抱起来,大踏步走向了浴室。

“做什么?”双脚在空中飞舞,裴染在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这男人`大白天,把她往浴室扛是什么意思啊?

将她放到了浴缸里,然后,拧开了开头,温热的水流便慢慢地倾注在了白色雕花的浴缸里。

“喂,大清早的,我昨天才洗过,喂……厉景呈。”

双手死死揪着自己的衣领子,她才不要让他得逞。

这男人藏了什么龌齪的心思她当然明白。

“你刚才出了汗,一身黏黏的,瞧你,我又不是没瞧见,裹得那样严实做什么?放心好了,我对大肚子里的女人一向兴趣缺缺。”

说得正经八板,好似在责骂着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吧,她是太小人了点,可是,他曾经在她面前也是大色狼一枚好不?

与她单独呆房间里时,他那双眼睛总是色色往她胸口上瞟。

虽说两人连孩子都有了,但是,她就是放不开来。

再说,她又不是欢场的女人,这种事还是保守一点得好。

他为她剥开了衣服,将沐浴露倒在了掌心,双掌合十,搓揉了几下,然后,掌心贴着她的后背开始搓揉,那种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就犹如千万伏特电流瞬间袭击向她的全身,让她的心脏跟着一阵痉挛。

最初,他还算老实,跟她搓着背,认真仔细地清洗着她的身体。

可是,渐渐地,那双沾了泡沫的大掌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喂。”裴染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男人居然知道她敏感的部位,她是真的醉了。

她也没告诉他,也是,厉景呈这种绝顶聪明的男人,她与他虽然只上过一次床,可是,穿着雨衣洗澡,以及,另外一种方式在一起也好几次了,尤其是在她逃跑之前,那几晚,他总是缠着她,像是八百年没遇见过女人似的。她当时还在思索,这男人明明外面那么多的女人等着他上,他到好,反而天天回来缠着她一个孕妇,即便是真枪实弹上了,也不能尽兴,他何必缠着她呢。

没想到外面的那些烂桃花全是逢场作戏啊。

当然,他说了,她就相信了,也懒得去追究了,女人就是这样,许多时候只要男人甜言蜜语一番,就就算飞蛾扑火也再所不惜。

当然,她不是脑子一时发热,她只是觉得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爱不爱,都无所谓了。

为了孩子,她愿意牺牲所有,愿意当一只驼鸟,只要孩子好,就一切都好了。

哪怕厉景呈在外面真有女人,只要她们不闹到她跟前儿来,她也愿意当睁眼儿瞎。

“喂,你……不能……阿呈……”由于他的骚扰,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的手指死死地按压住了衣领子,可是,她只有一双手,只能守一块阵地,防了这儿就没办法防其它的地儿。

将她湿答答的身子往自个儿怀里拉,不顾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水打湿,俯下头,含住了她颤动不已的两片唇,舌头伸进了她的红唇中,撬开了她一排雪白的贝齿,展开了一轮野蛮的掠夺与纠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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