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三章 步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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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洛离宫前的一干人等见栾白从宫中出来,连忙围了上去,为首的张腾来到栾白面前,上上下下的将栾白打量个遍才舒了口气:“可吓死我们了,听文忠丞相说你被太子扣留在宫中,我们还想联名上告,将你保释出来,怎么你?”

栾白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但是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太子只是问些事情,便将我放了出来,多谢张兄关心。”

言罢,栾白转头向众人看去:“家师去前曾经说过,若是他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还请大家请勿为他老人家出面,完事以国事为重,栾白在这里替家师在这里谢过大家了!大家请放心,我栾白定然会为家师讨个公道回来”

言罢,栾白双膝跪地,三叩首,众人一见栾白如此,也都跪下,虽然心中也有不服,也有悲哀,但是栾白都如此说了,众人自然也便没在说其它,只是稀稀落落的散去。

栾白看着散去的众人,心思更加的忧虑,此刻敌人在暗,他在明处,要如何才能防范,他的师父留下的学生太过多,他根本没有实力将这些人全部压制住,如果此刻有人拿他师父的名义起义,未必不会有人跟随。

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说道:“栾白,你不会是拿了太子什么好吃吧,怎么进宫和出宫完全跟两个人一样?”

栾白抬头,见除了张腾还有几个人没走,这几个人听得张腾如此问,也都死死的盯着栾白,等待着他的回答。

栾白看着张腾,这个人他曾经听师父说过,才学不低于他,但是为人却是极为狡猾,若是教育不当,必然走上歪路,听得师父如此评价,栾白便对张腾很是看不顺眼,他平日里也于张腾没有什么接触,此刻见张腾如此说,心中更是不屑。

栾白冷脸说道:“师父的事情我自会做主,多谢张兄关心。”

“哼,栾白,别以为你这么说,可以搪塞住别人,便能搪塞住我,你定然是在宫中的了天大的好处,师父平日里那么疼你,真是看走了眼,你这狼子野心的家伙,我现在就为师父清理了你!”

他的话音刚落,左右那几个人好像得了命令一般,齐齐抽出腰间的佩剑,攻了上来。

栾白眼光一冷,当下也不迟疑,拔出宝剑,飞身上前,虽然几个人是围攻的,但是栾白的武功到底是上层的,只见剑花在空中上下翻飞,好像漫天散落的樱花一般,栾白几个身影闪过,这几个人已经各个受了重伤。

栾白皆是手下留情,收了剑势,大喝一声:“滚”

这些人也顾不得别的,互相搀扶着离去。

栾白再去寻那张腾,早已经没了踪影,原来张腾虽然跟栾白没有什么接触,但是栾白的武功他确是听说过的,他知道他身边的这几个人,根本就是一堆菜瓜,对上栾白必然之后落败的下场。

所以趁着这些人扑向栾白的时候,张腾早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张腾顺着小路来到了丞相府的后门,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跟随,敲了敲门,进了院子。

张腾跟着小厮来到一处暗房,张腾乐巅巅的走了进去,看到屋内的人,张腾笑着刚要开口说话,不想却见一道寒光闪过,张腾便没了呼吸。

文忠看着倒在地上的张腾,用脚踹了踹,见没有了动静,才开口道:“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处理了。”

话音刚落,便有有人前来,将张腾的尸体抬了出去。

文忠笑着看着身边的红绸:“红先生为何如此做?”

红绸甩了甩手中刀刃上的鲜血,漫不经心的说道:“他本来也是一颗废棋子,如此一来到还有些用处,文相现在就去到处宣扬,说那栾白在宫中拿了好处,已经不思为老师报仇,这件事情被张腾发现,不想栾白恼羞成怒,愤恨之下,将张腾杀害。”

文忠听得红绸如此说,嘴角早已经翘得老高,连声夸好。

次日,京城里最大的衙门口,一个老夫人带着一个小儿击鼓鸣冤。那老人身旁停着一具尸体。

衙门里当值的是一个叫刘青的府尹,他虽然身在朝堂之中,但是心却不在朝堂之上,他本也不是什么读书人,这个府尹也是花了银子捐来的。好在云国这几年在当朝太子的治理下风调雨顺,也没有什么大事情,他这个假府尹也是乐得清闲。

平日里他是不睡到日照三杆定然不会起床,而今天他本想和他的刚纳进府里的小妾再温纯一会儿,不想却被他的师爷惊扰,一怒之下责问师爷,才听说是有人前来击鼓鸣冤,虽然是极大的不情愿,但是刘青还是起了床。

磨蹭了半天才穿好衣服,来到公堂之上,打了个呵欠,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堂下跪着的一老一小,还有身边放着的尸体。

刘青清了清嗓子,拿了拿官威才一敲惊堂木:“堂下何人,为何一早便来此喧哗?”

老人一听刘青问话,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青天大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的儿死的冤枉啊!”

刘青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且细细说来!”

“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姚氏,生的一个儿子,名叫张腾,之前送与太傅横秋哪里学艺,不曾想太傅被人杀害,我儿便去为太傅掏公道,不想正好发现那个太傅最得意的学生栾白拿了当朝太子的贿赂,竟然将我儿杀害……”

刘青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事情还得了,涉及到了当朝的太子,他怎么能做的了主,谁都知道,虽然所有人都只是叫那人太子,但是谁心里都明白,他早已经是九五之尊,不过是差了一个名号而已。

这样的事情刘青哪里敢再问,连忙怒喝道:“你这个叼妇,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信口雌黄,来人啊,我给轰出去。”

“大人啊,民妇所说都是真的啊,还请大人给民妇做主啊!”

“来人,给我拿下!”刘青哪里还管其他,只是吩咐一声,便有了衙役前来将这一老一小扔出了衙门外。

这一老一小无处告状,索性便带着尸体来到闹市之上,一边哭着一边向众人诉说,正值此时,好巧不巧,文忠正好从此地路过,这妇人连忙前去栏轿。

抬轿子的轿夫正欲将此人赶走,不想却听文忠说道:“挡路者何人?”

“回文相,是一老一小,说是要伸冤!”

“哦?我云国国力昌盛,路不拾遗,哪里有冤情可伸,你且问问怎么回事?”

那下人刚要领命前去,却又听到文忠说道:“罢了,我亲自去看一下吧!”

说着,一掀轿子的帘子,亲自走了出来,文忠来到老夫人的面前,开口问道:“老人家,你有什么冤情要伸啊!”

那老夫人见文忠如此,俯首便拜,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大老爷啊,请你为我儿做主啊,我儿就是被那个栾白杀的!”

文忠闻言,脸色一寒:“胡说,栾白是太傅最得意的弟子,怎么会做如此之事!大胆叼妇,你怎可如此污蔑栾白?”

“大老爷,你休要生气,民妇这里有证据啊!”

文忠闻言冷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什么证据,你且拿出来让在场的大伙都看看!”

老夫人闻言,连忙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块玉佩,呈与文忠面前,文忠刚要开口问,忽然听得身边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喊道:“哎呀,这不是栾白身上佩戴的那块传家玉佩吗?”

经这人一说,便听到有人连声附和:“对啊,对啊,我也曾经看过,我以前在太傅哪里做学子的时候,便看到栾白带过!”

听得如此说,文忠冷着脸问刚刚人群中说话的人:“你是何人,为何如此确定?”

那人连忙跪地,磕头说道:“回大人,小人是栾白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那块玉从小他便佩戴在身上,小人不会认错的。”

“此话可当真?”

“小人不管说谎!”

“如果到了太子殿下面前,你也敢如此说吗?”

“小人不说假话,就是到了天王老子哪里,也敢说!”

“好,既然如此,那本相便带你们进宫去一趟。”

老夫人一听此话,连忙磕头道谢,一干人等跟着文忠浩浩荡荡的朝洛离宫方向走去。

围观的人群当中虽然没有见过栾白,但是他是横秋的得意弟子,他的名字在京城之中也算是家喻户晓,此刻听得那个年轻人如此说,众人也都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带着笑话的心态都跟着文忠的轿子朝洛离宫走去。

围观的人群当中虽然没有见过栾白,但是他是横秋的得意弟子,他的名字在京城之中也算是家喻户晓,此刻听得那个年轻人如此说,众人也都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带着笑话的心态都跟着文忠的轿子朝洛离宫走去。

此事发生之时,正巧与栾白要好的一个师兄也在其中,他本是站在远处,但是遥遥看去,心下却不由得一寒,那文忠手中拿的真的是栾白经常佩戴在身上的传家宝玉,虽然他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得到的,但是栾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心中自是有数。

他见文忠带着众人去了洛离宫处,他自是不敢再相随,一转身一路小跑的离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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