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8章: 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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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等待了多久,在她的翘首以盼中,静贵妃终于回来了。

“姑母,怎样怎样?见到月熙公主了吗?”

“你先别急,今晚的宴会上,月熙公主并未到场,琉璃国的使臣说是月熙水土不服,在驿站里歇息。”

想过各种可能性的北倾,唯独没有想过月熙公主会水土不服。

等待了半个晚上,却等来的是这种结果。

北倾有些失望。

“唉。”

静太妃睨了叹气的北倾一眼,“不就是没见着人吗,至于嘛你,这次没见到,日后不也有的是机会吗?再说了,日后就算是结亲,也是麟儿他们,和你没什么关系,瞧把你给着急的。”

北倾挠挠头,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呐呐道:“我也是为三个兄长着急吗。”

“我看你不只是为麟儿他们着急,你还好奇那月熙公主吧。”

“知我者,姑母也,倾儿这点小心思,就是瞒不过姑母您。”

静太妃嗔了她一眼,“你呀,就是没个正形,也不知道皇上他是怎么忍受你的。”

“他忍受不了也得忍受,我就这么个性子,早在他让我进宫之前,就该有所觉悟!”北倾半认真半玩笑道。

“好好,我不跟你争辩,反正也说不过你,行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快回宫吧,不然皇上又得来我这要人了。”

北倾吐吐舌头,屈了屈膝,便带着珠嬷嬷和堇色回了灵犀宫。

她前脚刚回去,秦之昂后脚便到了。

一进门,便张开双臂将北倾抱了个正着,“倾儿,朕想你了。”

北倾耸了耸鼻子,问文元:“皇上喝酒了?”

不等文元说话,秦之昂摆正了北倾的脸,让她面对他,认真道:“就喝了几杯!”

北倾以手掌做扇子扇了扇,“几杯是多少?”

这么大的酒味,可不是两三杯造成的。

秦之昂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比出食指微弯,薄唇吐出个数字。

北倾翻了个大眼白,就知道是这样。

没好气道:“还真是几杯啊。”

“你别生气。”秦之昂低着头拉着她的手。

“我没生气,不就是喝了点酒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起那些抽烟喝酒的男人,你这已经是好男人了。”

“你说什么?”秦之昂眯眼看她。

后知后觉的北倾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将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堇色,准备热水,文元,你去端醒酒汤过来,珠嬷嬷,您和我扶他进去。”

北倾麻利的一通吩咐下去,同珠嬷嬷一起,将秦之昂扶进了内室。

喝了酒的秦之昂很乖,让他站好,他就站好,让他抬胳膊,就抬胳膊。

沐浴的整个过程,一点也不费劲。

“北主子,醒酒汤来了。”

北倾觑了眼已经睡死过去的秦之昂,摆摆手,“不用了,你吩咐御膳房,明天皇上的早膳准备清淡点,最好是清粥小菜。”

文元一一应下,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内殿。

北倾坐在床边,抬手抚上秦之昂安静的睡颜,唇角忍不住的上扬。

“虽是无心之言,但也是心里话,不管是在这里,还是现代,你都是个无可挑剔的好男人,不酗酒不抽烟,且专情,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里。”

俯身,在他的脸颊落下清浅的吻,呢喃道:“也许就是为了和你相遇,相知,相爱,才让我来到这里,秦之昂,我很庆幸,庆幸,还好,我来了。”

唇角含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渐渐陷入了梦乡。

她的梦很美,致使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曾消散。

翌日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

北倾唤了珠嬷嬷和堇色进来,问道:“皇上可是去上早朝了?”

“回主子的话,是的,皇上是吃了早膳走的,早膳是按您的吩咐,文总管安排的,很是清淡。”

北倾点点头,“更衣吧。”

就在北倾用早膳之际,文元带着人过来了,手上还捧着一件翠绿颜色的衣裳。

“北主子,皇上要带您出宫,特吩咐奴才给您送衣裳。”

“出宫?”北倾惊疑道:“我怎么没听皇上提起过?”

“北主子有所不知,皇上也是临时起意,皇上那边还有事,奴才高便先回去了。”

北倾点点头。

送走了文元,她也没心再吃了,让人撤了后,便进了内殿换衣裳了。

展开来看,才发现文元送来的衣裳,竟是男装。

秦之昂来灵犀宫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一进内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着翠绿锦衣的翩翩美公子,登时眼前一亮。

“怎么样?好看吗?”北倾提着下摆,转了一圈后问秦之昂。

“好看,好看到朕都不想带你出宫了。”秦之昂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嗓音沙哑的在其耳边低喃道。

北倾霎时间红了耳尖,娇嗔的啐了一口,警告道:“不准后悔。”

“朕也只是说说罢了,要后悔也是在心里后悔,即便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也不会对你反悔的。”

“就你会说话,我们快走吧。”

秦之昂抿了抿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他是真后悔了,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办?

上了外面看似普通,里面实则另有乾坤的马车后,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皇宫。

“你怎么这么好,想起带我出宫了?”

“知道朕好,就对我再好点。”秦之昂傲娇道。

“我对还不够好啊,哪怎样才算是再好点?这样?”北倾一边问,一边捶了下他的胸口,而后又掐了一下,似笑非笑道:“还是这样?”

秦之昂哭笑不得,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

“你这哪是好,分明就是虐待嘛。”

北倾吐了吐舌头,“我没家暴你,你就该偷着笑了?”

“什么是家暴?”秦之昂疑惑道。

面上一僵,北倾闪躲了下,故作自然道:“就是我揍你啊。”

秦之昂眸光微闪,转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原来如此,看来你说的对,我确实该偷笑了。”

北倾讪讪一笑,垂下头没有吱声。

因而错过了秦之昂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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