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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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竽樟,雨翎一看到他就想到萱草。一种不稀有却倔强艳丽的花儿。

别看雨翎就一时尚人儿,说到着装打扮,保养时尚,无不定性追求,虽不讲究奢华,但也有一定的品位要求。然而,她却极爱古风,尤其那些伤秋悲风的朦胧古韵。

而想到萱草,是因为她想到谖草,谖就是忘的意思。《诗经?卫风?伯兮》里记载过:"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后有朱熹注释曰——谖草,令人忘忧。

为什么想到这个,雨翎自己当时没想明白,不过也没深究,只是后来事过境迁,才恍然如梦,图添黯然。

幼时的冤家再碰面大抵不是惊喜交加就是感概万千,再不,顶多就是认不出,一脸错愕或是满脸冷漠。

而雨翎,或是从半年前开始,平凡这玩意在她生命里就已成为奢侈品,可怜的是她自己还不晓得而已。

而这一重逢来得也太过莫名突兀,就在她耗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慢慢把郭帅哥教的东西摸索出个所以然的时候——

“傅雨翎!” 一名身穿阿曼尼年轻的俊美男子突然破门而入,满脸忿色的怒瞪着有点被吓到的特助办公室里唯一一位傅姓女子。

在狠狠盯着人半响,得不到被恐吓人应有的恐慌反应之后,怒红了脸的男子只得恨恨且无头无尾的扔下这么一句“你欠我的,少爷我没少忘记过,待我慢慢跟你算!”的不厚道的耍狠之后,就行色匆匆的忿然离去。

自认平时反应还算敏捷,遇突发事情也能做到处变不惊的雨翎此刻彻底懵了。完全搞不清到底发生什么事,直到从资料室查完数据回来的郭帅哥因差点被刚才冲出去的那位撞倒,当时没敢问的他只好进来问雨翎——

“总经理怎么了?”

“总、总、总经理?”雨翎一位自己听错了,凭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工作态度问道。

“是啊,刚才那位就是瞿氏集团的总经理,瞿家的二少爷瞿竽樟,你不知道吗?”这下,轮到郭帅哥被吓着了。看资料,这女孩好歹也在瞿氏做了接近一年,又是总裁指名的总经理助理,有不认识总经理的道理吗?

顾不上郭帅哥探索的眸光,雨翎整个人一下子愣成一团化石。

但凡富家子弟或多或少都有一种傲气,因为他们握有资本,权利本就是一家,有本钱当然就有权力。瞿竽樟也不例外。

在雨翎已经有点模糊的儿时记忆里,瞿竽樟的印象没来得萧梓鲜明。这个中的理由除了因为他五官没来得自己弟弟精致之外,他总找雨翎麻烦怕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当然,他长得绝对赏心悦目,同是瞿家的优良的遗传基因,能差么?只是他的好看不同萧梓,属于率性帅气的那种,又带点顽劣的叛逆,让人又爱又恨。

小时候,雨翎觉得竽樟很找扁,就是站在那,什么都不干也有办法让人涌起想海扁他一顿的冲动。那种天不怕地不怕,拽得二五八似的嚣张态度给她印象最深。

而从刚才的惊鸿一瞥得到的信息来看,小毛孩长大了还不是毛孩一个。毛毛躁躁的,说话说一半,什么欠了他的,听得自己一头雾煞煞的。印象中,自己好像没多招惹他,顶多就是以前同门学武的时候,每当她调戏小萧梓,这不识趣的家伙就会跳出来,满脸鄙夷不说,还恶声恶气,三句不到就动手动脚。雨翎那时候也正年少气盛,哪有认鳖的道理?而且她更充分利用少女早熟早长高的优势,硬是将当时矮她一个头,但从小到大打架鸭霸从未输过的瞿竽樟扁得满地找牙。从此,本就不咋对盘的两人之间的梁子就更加坚固厚实了……

人在屋檐下,只好低点头的雨翎无法子不略带些许惶恐的在那苦苦思索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又惹到这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瞿家二少爷。

只可惜,没等她想到,她内心深处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瞿家大小姐有找……

其实,第一天上班雨翎的确非常的忐忑不安,不为啥,就为着害怕瞿笙楠叫人来找。因为,就在她从瞿家回去第二天,瞿大小姐已经来过一趟电话。虽然大抵都是客气的问候,但言语之间,雨翎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觉得这位长自己没几年的长辈给她感觉越来越心惊。谈了两句,话语一拐,瞿笙楠就问她在家里呆得如何,若然不习惯,就让司机过来载她。

不习惯?自己家还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这问明摆就是套子,但套得是什么,她就没想出个通透。

难道是萧梓想见自己?突然灵光一触,那张白玉小脸仿若跃于眼前。掰指一算,离开瞿家也不过就一个星期的长短,但因着纠葛着J的关系,无暇分心思忖萧梓的事儿。现在细细一想,以萧梓之前对自己的痴缠,自己的离开能不关事么?就算是足岁的小儿一刻没见到带自己的妈妈或保姆也会哭个声嘶力竭,萧梓的情况貌似比足岁小儿更糟糕。

死了,死了。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心惊。本来磨磨蹭蹭不愿面圣的某女随即撒腿就跑,直奔29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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