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劫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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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虎打开了日本,随意看了眼最后一页:

星期6晴

今天太阳很大,我本来要去踢球,不过又想陪妈妈,结果妈妈看出来我的想法了,就让我去踢球,我说我想陪她,妈妈很开心,说爸爸马上就回来了,我就去叫康叔找医生来,康叔答应了,我才去换球服,妈妈还下床帮我整理了衣服,我很高兴,因为妈妈已经很久没有下床了,我就不想去踢球了,但是又跟强子他们约好了,我不想失约,妈妈忽然蹲下来对我说:去做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以后要听爸爸的话。

说完还亲了亲我,我也亲吻了她的脸,然后我就出去了,可是,我很后悔……

内容到这里就断了,为什么后悔?

这是这本日记的最后一篇,文宇也死了,答案再无法揭晓,而且星期6?一般日记是用阿拉伯数字来写日期吗?自己有些模糊了……

林小虎有些不置可否,再翻了翻,貌似除了这个悬疑般的结尾,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然而却让林小虎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他兀自思量了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康叔说:

“这本日记……”

“怎么了?”

康叔的样子有些急切,林小虎心知这是期盼多年的夙愿可能成果的原因,所以也没当回事,接着说:

“有些奇怪,可是哪里奇怪,我暂时想不到……”说着便站起来,“我带回去看看再说吧。”

康叔略略一迟疑,便点头跟着林小虎走了出去,阁楼依然在身后,带着满处尘埃,关上了门。

晚上从自己账户通过网银,分别给王清风转了二十万,老陈转了三十万,说是作为以后的备用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条短信过去说:“如果你自己有什么事需要用的,也可以直接用。”

第二日林小虎照常去上班,公司一切照常,因为文储已经暗暗把他的工作揽到了自己手中,于是等到下午五点实在没什么事了,边收拾收拾下了楼,没想到遇到了钱悠悠。

对方显然是专门在等自己,林小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一到跟前,钱悠悠就开了口:

“……你要离开了吧?”

“你来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两人问着毫不相关的话题,却都没有回答,钱悠悠微微低下了头,小声说:“能再陪我去趟马场吗?”

林小虎知道自己应该坚定的拒绝,但是,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林小虎看了看等在门口的老陈,招了招手让他过来,然后拉着钱悠悠坐了进去。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马场服务员和马师都很热情,等牵出了狂风和钱多多,前者看到他还是很热情,一直往他身上蹭个不停,这时钱悠悠忽然说:“我想跟你一起骑狂风……”

林小虎看了看她,然后自行踏上马背,再一俯身将她抱到身前背对着自己跨坐好,夕阳西下,凉风习习,马场打开的路灯在这种金色的余光中不值一提,林小虎环抱着她,收紧了缰绳,环抱着她跑了一圈,钱多多就像个小女孩一样,自己跟在后面跑着。

两人依然没有说话,这种时候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等到天完全黑了,林小虎才带着她回到休息区,下了马脱了手套,两人便去了包厢换了衣服,这时钱悠悠又忽然说:

“……你能陪我一晚吗?”

说着又垂下眼,如果她趾高气扬,如果她张扬跋扈,哪怕她意气风发的,林小虎也能找到各种理由去拒绝,可是平时傲娇的大小姐,只留给自己一个黝黑的头顶,他沉默了很久,或者说挣扎了很久,还是牵着她的手出了马场。

老陈依旧等在那里,两人上了车,林小虎才问说:

“饿了吗?”

钱悠悠点点头,倏尔喃喃的说:“上次还说要做饭给你吃呢……”看来来不及了,这后半句没说出来的话,林小虎却像是能听见一样,于是下意识便接上去说:“那今晚做吧。”

说着让老陈把车停到一家超市门口,然后让他先回家去了,自己则带着钱悠悠进去,两人像是真的居家过日子一般买了各种日用品和做饭用的米菜,还有各种佐料,钱悠悠还一点也不嫌弃的买了一次性内衣和廉价的睡衣,这才跟着林小虎提了三大包东西打车去了琼林苑。

幸好门是密码防盗门,林小虎带着钱悠悠走进去,打开灯,房子因为多日无人居住,显得有些霉气,还落有一些灰尘,钱悠悠四处打量一下,说:“这是你家吗?”

“不是,是我租的,方便平时放东西。”

林小虎将需要用的东西一一拿出来,钱悠悠见了也不含糊,拿着材料就进厨房忙活,林小虎则拿着盆打了水,将板凳饭桌甚至床都擦了干净,这才去厨房瞧瞧,不想钱悠悠还真弄的有模有样的,于是开玩笑的说:

“看来真的去少林寺的厨房进修过。”

这是周星驰的一部很老的电影、食神里面的桥段,林小虎想了想估计钱悠悠年纪小可能没看过,没想到后者接口就说:

“那是,我可是练过的。”

两人之间本来有些哀伤的氛围终于松缓了些,林小虎挑了挑眉说:“看来也不用我帮忙了。”

刚要走就被钱悠悠用胳膊勾住了,说:

“别走啊,帮我洗菜。”说着又一指水池旁边的架子说,“哦对了,先帮我把手链房客厅,别丢了。”

林小虎看过去,本来应该挂勺子刀的架子,此时确实挂了一条手链,正是当初他从老陈“买”回来的那条,估计是刘晓佳怕洗菜时弄丢了,但是自己已经在洗鸭爪了,于是说:

“我手上都是油,先塞我口袋里吧。”

刘晓佳便直接将手往裤子上一擦,拿过来链子就塞进了的裤子口袋。

两人在厨房里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三菜一汤终于上桌了,酱香鸭爪,拔丝香蕉,西红柿牛柳,外加一道山药排骨汤。

两人吃到打嗝,饭后林小虎洗碗,钱悠悠抹桌子扫地,完毕之后,两人还借着上次买来的电脑打了会游戏,等到十一点多,林小虎见钱悠悠都开始打呵欠了,便说:

“去睡觉吧。”

钱悠悠看着他良久,才点点头。

因为有两间房都有床,洗完澡换上非常亲民的居家睡衣后,钱悠悠便倚在自己半关的房门后,直看了林小虎好一会儿,才说:

“……晚安。”

“嗯,早点睡吧。”

林小虎擦了擦头发,看着她慢慢关上了房门。

第二日清晨,林小虎便起来开始收拾东西,原本是想等签完转让书就把文公馆的东西收拾来这里,再一起开车走的,不过不知道文储的具体安排,所以还是先把东西放到车里比较好,这样随时走的方便。

现金上次已经用完了,于是只把房产证手机之类零零碎碎的东西塞进背包里,纸质账本还是藏在原处,U盘却带着一起,又忽然发现钱悠悠的那条链子还在裤子口袋里,掏出来看着愣了会神,林小虎还是将链子放进背包的内袋里,就当留个纪念吧,等收拾好一开房门,钱悠悠已经换好衣服在客厅等着了。

晨曦微露,她没有开灯,正站在阳台看着远处隐隐灼灼的朝阳,听见响动回过身,林小虎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脑海中能立刻浮现出她咬着嘴唇皱着鼻子的样子。

“没睡好吗?”

“睡的很好,只是想早点见到你。”钱悠悠笑着,慢慢走进来,看他背着背包,又问说,“现在就走吗?”

今天是签转让书的日子,他必须回去,否则文储会怀疑他别有目的,于是点点头:“嗯,我先下去放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回去。”

说着便转身往外走去,钱悠悠将昨晚的垃圾拎起来跟着上了电梯,两人直接到了停车场,林小虎拿着车钥匙开了车门,将背包塞进去,关上车门见旁边的钱悠悠一直在看着自己,想了想便说:

“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钱悠悠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虽然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但我很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林小虎的心有些刺痛,想伸手抱抱她,却只能克制着,刚想再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脉脉无语的对视着,忽然只见钱悠悠的视线转到自己身后,表情先是疑惑,继而震惊,林小虎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端着枪指向了自己。

枪应该是装了消音器的,因为林小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他只看到钱悠悠冲到自己面前,转眼背部开出了一朵红色的花,配着白色的衬衫异常妖艳,然后直直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林小虎反应过来,那男人再次朝他射击,他反射性的一闪,左肩膀顿时一阵刺痛,他摔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男人再次把枪头指向自己。

这时呼啸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响起,一辆摩托车飞奔而来,车上的人戴着厚重的头盔,一只手拿着枪冲着那男人开了一枪,男人就地打了几个滚躲到不远处的一辆车后面,又朝摩托车开枪,导致后者翻了骑车的人也滚了出去。

须臾间那男人又朝林小虎的方向开枪,骑摩托的人已经跑到旁边,立马拿过地上的钥匙打开了车门,一把拉起林小虎推进了车后面,自己则钻进了驾驶室,林小虎疼的浑身冒汗,见他是要发动车子,慌忙说:“悠悠,悠悠还在下面!”

来人却根本不管他的话,一个急转弯就把准备开车门的他甩到另一边,怒吼着说:“别下去,钱家的人来了,她不会有事的。”

虽然隔着头盔显得声音有点沉闷,但这分明是个女的。林小虎半瘫在后座,喘着气问:

“你是谁?……我们要去哪里?……”

来人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将头盔一把脱了,林小虎只来得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侧脸,然后就昏了过去。

……

他张开眼的时候,脑袋还是沉沉的,这次没有好梦只有混乱且虚幻的画面,等到视野渐渐清明,有一张年轻男人的脸横在自己上方,还没来得及问出声自己在哪里,就见那人先是呆愣,随即嘴一咧大叫着跑了,那边还传来他的呼声:

“四师叔,醒了、小师叔醒了!……”

然后他就觉得浑身酸重,又昏过去了。

不一会儿身上某个部位出现针刺的痛感,紧接着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说:“祸害遗千年,果然死不了。”

“四师叔,小师叔是中枪失血,你扎针干嘛?”

“现在不扎,以后就没机会了,问那么多做什么,换你的药。”

“……”

然后他就感觉肩膀部位火辣辣的,好像有人在撕扯着自己的皮肤,所以这次他是痛昏过去的。

等到他第三次醒过来时,见到一个微胖的大姐,穿着灰袍子,梳着古人式的高顶发髻还别着根木钗,正摸自己的额头,和蔼的说:

“小师弟醒啦?想吃什么师姐给你做?”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来人一把掀开他的被子,他觉得下边一凉,就听这大姐高声朝外面喊道:

“小石头,不让你给他包个尿不湿的吗?看小师弟又尿床了,这次你给我洗床单!”

说着把他双腿一抬,将一块布样的东西抽出来,这个动作幅度有点大,因此他在失去意识前,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痛昏的、还是羞愤而昏的。

第四次醒过来时,他觉得浑身轻松了一些,起码肩膀处没有那么痛了,他在视野范围内搜寻了一下,只找到了半个脑袋伏在自己手边,于是动了动嘴角,说:

“……这是哪里?……”

声音嘶哑到他自己恍惚间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想不到手边的那半个脑袋忽然“嗖”的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抽出一把古装剧里才能看到的宝剑,左右看了看说:

“谁?谁?!快出来啊,我告诉你,我可是首席大弟子,想在我眼皮子低下偷袭我家师叔,半毛钱可能都没有!”

他才看到这半个脑袋原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白白净净的,也穿着灰袍子,头顶也扎着一个包子发髻,兀自喊了半天终于发现他醒了,又忽地跳过来一拍他的胸口说:

“师叔,你醒啦?!……”

后面的话他就听不见了,因为他被拍晕了。

第五次醒来……其实他在有意识后,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没有立马睁开眼睛,就听旁边有一群人在说话:

“你说小师弟怎么还不醒过来?”这是那个大姐的声音。

“师姐,小师弟不应该是我吗?”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听着应该很年轻。

“哎呀,你五师兄上山的时候还没有你们,那时候叫他小师弟叫习惯了。”还是那个大姐。

“三师叔,你看小师叔老是不醒,会不会是四师叔给下了什么药?”

这貌似是那个第一天看到的男人的声音。

“你们一个一口一个小师弟、小师叔的,是当我死人吗?”是那个年轻的陌生男人的声音。

“哎呀,七师弟,这时候你就别争宠了……”大姐的声音。

“就是就是,凭什么比我小我还得喊你七师叔!”那个拍晕自己的声音忽然出现了,期间伴随了一声木头破裂的声音。

“小云……”第一天的男人,声音充满惊恐,“干嘛又跳窗,你把窗棱弄坏了……”

“辈分就是辈分,你再有意见也必须遵从,”是陌生年轻男人的声音,“叫的师叔高兴了,说不定给你买糖吃。”

“呸,没门~我要大白兔奶糖!”被叫小云的女孩,完全无视了自己弄坏窗子的事情。

“好了、好了,别吵了……”这是大姐的声音,在他以为终于有人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时,就听她说,“你们又把窗子弄坏了,到时候小心二师兄罚你们不准吃饭!”

“窗子是齐小云弄坏的,干我何事?”

“谁说不gan你事,晚辈闯祸都是长辈教的不好,你刚还说自己是师叔呢!”

“这时候知道我是你小师叔了?”

后面又是什么乱七八糟不相干的吵闹,他就没注意了,不过他这回不是晕过去的,是实在被吵得头疼,疲惫感上来,索性又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被渴醒了,睁眼看时,第一天见到的年轻男人正在给自己盖被子,见他醒了刚咧开嘴,他就立马说:

“别叫,我只想喝水……”

男人一怔,随即呆愣的点点头,小心的给他扶坐起来,转身端了一个小青花瓷杯过来,用勺子一口一口喂了他半杯水,这才说:

“小师叔,你还疼吗?要不要我去叫四师叔?”

他打量了这男人片刻,灰袍子高发髻,难道说,他穿越了?又瞧了瞧自己睡的古朴的木床,还有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连门窗都是木制雕花的,兀自惊疑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

“敢问,兄台是哪位?此地是何处?”

那男人又呆愣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回答说:

“这是大岳山石云观,我是你大师侄,叫齐小石,是你大师兄的弟子,给你扎针的是四师叔,换尿不湿洗衣服的是三师叔,也就是你三师姐,喜欢拿着剑跳窗子的是小师侄,是四师叔的弟子,还有一个,不知道你见过了没有,是师祖新收的弟子,上山一年了,排行老七,你可以叫他七师弟。

“哦,那他们各位现在何处?”

“……大师叔应该在练功,二师叔在前堂接待游客,三师叔在洗衣服做饭,四师叔在研制丹药,有个六师叔转到别派去修行了,偶尔会回来看看,至于小师妹和七师叔,被二师叔罚去找木材补窗子了。”

“呃,那,敢问大师侄,此时是何朝代?皇帝是哪位?”

对面的大师侄这次不是呆愣,而是完全石化了,许久后忽然边朝外跑去边大呼:“四师叔,小师叔被你整到智商为零了……”

好吧,小说上说穿越了最好不要暴露,以免被当成精神病患者或者牛鬼蛇神之类的,看来自己大意了,不过,古代有智商这个词吗?

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就见几人急色匆匆的走了进来,一众的灰袍子高发髻,为首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皮肤很白的胖子,后面跟着的是三师姐和大师侄,到了跟前,胖子先是仔细瞧了瞧他,然后和蔼可亲的问:

“小师弟,你还记得二师兄我吗?”

他有点犹豫该怎么回答,点头怕穿帮,不点头吧,怕暴露。

见他傻傻的,二师兄叹口气摇了摇头,这时外面又悠悠然走进来一个瘦高瘦高的男人,依然灰袍子高发髻,一脸的冷傲,众人见他进来纷纷露出欣喜的表情,只听三师姐看着来人说:

“四师弟,快看看小师弟是不是失血过多,营养不良弄傻了?”

古代还有营养不良这个词?

他一时还在狐疑,那边忽见四师弟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寸把厂的银针,刷的就扎进了他头顶,他“嗷~~”的叫了出来,只觉四肢百骸酸麻无比,想抬手也抬不起来,众人却毫不吃惊,议论纷纷:

大师侄:“四师叔,您扎小师叔百会,是为了报仇还是治疗啊?”

三师姐:“小石头你又胡说,你四师叔会为了小师弟趁他在大岳湖洗澡偷拿他衣服,记仇记到现在嘛!”

四师叔:“三师姐,有些事你可以不用老提吗?”

三师姐:“哎呀,那时候小师弟还小难免淘气了点,四师弟你不就是裹着树叶回来时被游客看到了嘛,话说还上了当时的头条,多好啊,我们观里花钱都求不来~那个月观里香火最好了,呵呵呵~”

四师兄:“……”

他忍着痛,虽然发觉给他扎针的家伙脸色都铁青了,但还是艰难的恳求说:“给我拿了吧,太酸痛了……”

四师叔却不予理会,二师兄则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相信你四师兄。”

大师侄接着说:“是啊,四师叔虽然傲娇又小心眼,但是医术可是我们大岳山首屈一指,小师叔你放心吧!”

说着傻呵呵的笑了,直到接收到四师兄投过来的杀人眼神,才一秒钟收敛。这时四师兄才伸手将针慢慢拿了出来,针尖隐隐有了点青色,大师侄问道:“黑色是中毒,这又是什么意思?”

四师兄拿出一只帕子将针尖擦了擦,面色有些凝重的说:“他可能是被人下药了,不过不是一般的毒药,否则也不会活着么久,但是一般的药物,机体自我是有代谢功能的,所以,要么这药一直下到他受伤前,要么是一种肝肾无法代谢掉的药物……”

二师兄:“当年他上山时就听师傅说过他家世复杂,下山后这些年也不跟我们联系,看来必有隐情。”

大师侄:“那现在怎么办呐?”

四师兄将帕子包着针收进怀里,背着手说:“我会把东西先拿给我医学院的老师看能不能化验出来成分,至于这小子,不如就先用传统的方法,看看能不能将这些药物自我排泄掉吧。”

众人一怔,随即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什么传统方法?”

四师兄没有回答,却阴恻恻的笑了笑,他身上的酸痛感刚刚消失,一抬眼就见众人看向自己神色复杂,四师兄是眉飞色舞的,而其他人,则是一种怜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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