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问的艰难，而他，却回答的干脆。

温然紧紧握着手掌，脑海中想起顾向墨暴怒的样子，想着他的温柔，他知道真相后的伤痛。

“顾子源，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

当刀子一刀又一刀在你的心口滑下伤口时，疼痛也已变为麻木。

温然扶着心口，无措的靠在门上，身体猛然被他勾入怀中，她用力捶打着他，想要从他怀中挣脱，然而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又怎能及的过他？

“你以为心交出来还能收回去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顾子源用力的遏制住温然的下巴，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中，猛然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混……”

“你若是不怕将顾向墨引出来，尽可挣扎叫喊。”

顾子源的一句话让温然的所有动作戛然而止，她双目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嘴唇却再次被他擒住。

当温然回到办公室时，手脚冰冷的可怕，她双目空洞，像是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茫然的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回来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似乎还透着说不出的暴虐，温然心中一惊，猛然抬头，只见男人背身而立，而他面前赫然是一扇明亮的窗户。

温然目光轻颤，小心的站起身来，目光触及窗外，那个位置，刚好便是她与顾子源刚才纠缠的地方。

“向墨，你听我……”

“啪！”

他突然的动作，彻底将温然掀飞出去。

脑袋嗡嗡作响，温然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勉强撑起身子，当抬起头时，对上的便是一双如利剑般的双眸。

“和旧情人约会的感觉一定不错吧？”

清冷的声音，戏谑的语气，却是让温然心中剧颤。

她无措的摇了摇头，漂亮的双眼上此时蒙上一层水雾。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并没有……”

“我记得我说的，*不需要立贞节牌坊！”

伴随着他冰冷的声音，他那双曾经给了她温暖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扯过她的头发。

“他都碰了你哪儿？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额头、她的脸庞，最后停留在她苍白的嘴唇上，反复摩擦。

头发还被她撕扯着，她全身轻颤，手掌紧紧拽着他的衣领，却不敢动上半分。

两个月的宠溺，似乎已经让她忘记了他暴虐的一面，也直到这一刻，她才深刻的知道，他与顾子源一样，接近她、利用她，在他们眼中，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们都是魔鬼的化身，只是在魔鬼的背后藏匿着温柔，顾子源在五年前流露出一点，将她欺骗，纠缠了她五年。而他的弟弟，仅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险些让她沉沦，忘记一切。

“是不是在你心中，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她不知道她为何还会问出这句话，明明知道答案的，明明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将一切都告诉她了。

可即使被他折磨的快要发疯，即使头皮已经失去知觉，她依然认真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