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七六 联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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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和道友又不是初次见面,道友难道不相信贫僧了。”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什么不会改变,谁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你鬼鬼祟祟躲在人堆里,放这么个小子出来和老子作对,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布下的陷阱。”伦休斯小心道。

“哈哈,不错,这就是个陷阱,我们辛苦许久,等的就是你这个魔头。”杜林丰鼓掌大笑道。

“果然如此,老子猜得一点不错,你们真卑鄙!”伦休斯闻言大惊,向后猛飞一段,直到确认没人能追上,方才停下。

“道兄切莫听他胡说,我们跟他不是一路,贫僧有事和你商量。”智勇健见伦休斯想跑,急忙往前飞出,绕着杜林丰往伦休斯追去。

“魔头,还不快走,小心和尚拿你来了。”杜林丰挥手道。

“和尚,不许走近,你若再上前一步,小心老子不客气。”伦休斯闻言,对着智勇健紧张道。

“好,贫僧不上前,贫僧就在这里,道友不用害怕。”智勇健微微转头,狠狠瞟了杜林丰一眼,方才转向伦休斯道,“道友来此所为何事?”

“老子干什么用得着你管。”伦休斯不耐道。

“是是,贫僧失言,道友想到哪里就是哪里,贫僧当然管不到。贫僧请问道友此来为的可是天兆之事?”智勇健瞟眼杜林丰小心道。

“什么,那果然是天兆!可曾出了那物?”伦休斯闻言紧张道。

“什么那物,那物是何物?说得清楚一些行不,何必如此神神秘秘的。”杜林丰看二人紧张神态,不耐笑道。

“嘘,不知死活的东西,这是你随便说得的,告诉你吓你一跳,那物就是魔皇!魔皇听说过没有,象你这等孤陋寡闻之辈想必不知魔皇是什么。”伦休斯不顾智勇健眼色,连着和杜林丰说了一串。

“怎么又是魔皇,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弄得你们一个个神经兮兮的。”杜林丰嘴角挂着一丝鄙夷微笑。

“呵呵,道友说笑了,贫僧要说的不是什么魔皇。”智勇健干咳几声,插入进来,嘴角堆笑对着杜林丰解释一句。

“不是魔皇那物又是什么,和尚是不是想要骗我?”伦休斯闻言警惕道。

“不错,魔头你上当了,和尚就是骗你。”杜林丰哈哈笑道。伦休斯闻言就想走。

“道友别走,那物就是魔皇,你且听我说,此事关系重大,你可千万不能置身事外,否则我等都死无葬身之地。”智勇健急忙出声止住伦休斯。

“听到没有,和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呢,魔头,还不小心。”杜林丰远远挑唆道。

“呸,他才死无葬身之地!”伦休斯凶狠瞪着智勇健呸了一口,虚空中五只尖利手爪隐隐现出对着智勇健。

“道友,他是何人,我是何人,为何老要听他挑拨?实话跟你说吧,他就是魔皇,那天兆就是应着他才出现的。你说,这是不是我等生死攸关之事?”智勇健看着虚空中阴森爪子逼得越来越近,伸出一只佛掌遥遥挡住,一狠心将话说了出来。

“此话当真!”乌黑的爪子猛地停住进击,伦休斯两眼惊疑不定来回瞪着智勇健和杜林丰。

“和尚,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怎么听得和你从前说的不一样。你刚才不是说过我不是魔皇,魔皇是在我走后才现世被你打跑,怎么现在又说我是魔皇,到底哪句话是真的,我实在是糊涂了。要不这两句话里一真一假喽?和尚不是说过从不打诳语吗,这话如何解释。看来你的从不打诳语这话也是个谎话了。瞧瞧和尚,你可当真厉害,三句话里就有两句假话,你可真是个假话大师啊!”杜林丰指着智勇健自顾哈哈大笑。

“就凭他能是魔皇?你说的可是真话?”伦休斯听着杜林丰一边笑话,眼珠子不断乱转。

“当然是真话!道兄你别小看于他,刚才道兄与他交手情况如何你自己心知,我们这么多人都奈何他不得,他不是魔皇还能是什么?”智勇健着急解释道。

“这点斤两能是魔皇?要是这样就是魔皇了,老子岂不也是魔皇!你们那么多人拿他不下,说笑了吧。”伦休斯说着,一个哈欠重重打出,嘴里露出狡猾的笑意。

“道兄切莫小看于他,道兄又不是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当初他的实力如何,现下又如何,你说,凭什么一个下界之人能和我们交手,这样人不是魔皇还能是什么?假以时日让他成长起来,到时他毁天灭地,我们岂不痛悔当初,不如趁如今早点将他除掉。”智勇健不时翻眼看着杜林丰动静,越说越急。杜林丰听着不住拍手大笑。

“就算他真是魔皇又能怎样,他和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犯得着多管闲事吗?”伦休斯忍住哈欠,转着眼珠装作无所谓道。

“道友当真与他无仇?那好,一切都是贫僧多事,贫僧这就走,咱们谁都不管这事,看看到底谁第一个后悔。”智勇健见伦休斯依然没有表示,转身作势要走。

“和尚等等,那么着急做什么。他当真是魔皇?”伦休斯急忙叫住智勇健,声音越说越是细微,渐渐变得两人双目对视,声音全无,仅凭目光交流。

“你们两个偷偷摸摸说些什么,怎么不大声点说出,让大伙都听个明白,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的,算个什么事。”杜林丰见二人鬼祟起来,不屑的微笑又挂在嘴角,冲着两人大声嚷嚷。

“啊,我看见他眼里有根刺,正在帮他将刺拔出。”智勇健听杜林丰叫嚣得厉害,转头对着杜林丰解释一句。

“胡说,你眼里有刺才对,老子是在帮你挑刺。”伦休斯闻言不服道。

“你们到底是谁眼里有刺?”杜林丰停下叫嚷,双臂环抱冷冷道。

“道友不必着急,再看看就知道谁的眼里有刺了,马上就能看出来了。”智勇健急忙回了个笑脸道。

“和尚你是笑还是哭,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又在说谎了。”

“啊,是,都是。”智勇健两眼盯紧伦休斯不放,胡乱回了一句。两人目光射出,在空中交汇一处,不时激出小小火花,最后目光化成两只小手相对狠狠拍了两记这才收了回去。

“商量好了,准备一起动手了是吧。”杜林丰看着二人相对露出的微笑冷冷道。

“啊,是,不,一切都是误会。”智勇健闻言转头,先对着陶师正使个眼色,然后掉头朝着杜林丰过来。伦休斯和他相互呼应着,二人默契地逼近过来,对杜林丰形成夹击之势。陶师正手臂轻挥,正气盟人依着阵型散开,朝着杜林丰包抄过来。巴斯众神见到正气盟人动了,跟着行动起来,遥遥与正气盟人对上。

“嗨,我说那个谁,现在应该没事了吧,难道还想置身事外看热闹吗?瞧见没有,他们道佛魔三家联手对付我一个,你要还是怂在一边不动,我可对付不来了。”杜林丰面上挂着冷冷微笑,心里对着另一个我发出召唤。没人回答他的呼唤。智勇健和伦休斯挂着和蔼可亲的微笑逼近过来,正气盟的人也完全将阵势散开,一个半包围的圈子隐隐将杜林丰围住。

“听到了没有,你还在不在,为何不回我的话?我知道你在,不要装出副不在的样子。”杜林丰着急了,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着急地催了一句。

“你是谁?”回答出乎意料,却是一句简单提问。杜林丰虽然远远置身事外,但通过另一个自己的眼睛观察,所有事情看得清清楚楚。他看着自己的表现,心里忽然不安起来,这还是自己吗?杜林丰不敢相信自己会是这样。难道这是冈特斯?心一紧,杜林丰益发不安。

“去,胡思乱想什么,冈特斯是什么玩意,难道你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你以为你就是根朽木的迂腐无能模样吗?你难道不知,朽木也一样能发出光热。我,就是你这个朽木发出光热后的另一个辉煌的我。快些丢开你无谓的怯懦与怀疑,上前与我一起发出光热,一起成就辉煌吧。来吧,把他们尽情戏弄,让他们恐惧,让他们战栗,让他们谄媚,然后再把他们一起杀光,让他们所有人都去死去吧。”

“不,为何要这样?算了吧,不要打了,这毫无意义,离开这个地方,一切都算了吧。”

“什么,你怎能这样,你背叛了师友,难道还要背叛自己吗!不,我绝不离开,就算只有我一个,我也要战斗,将他们杀得干净。你这个懦夫,叛徒,我要用我的血浇在你的记忆上,让你永远记住因为你的背叛而杀害了自己,你将永远为了这段痛苦的记忆而不安!”

“是不是可以开始了?”杜林丰停下与自己的对话,冷冷对着前方两人问道。

“啊,还没有。”智勇健干巴巴笑道。

“那就开始吧。你,毁了老子的人,老子向你讨债来了。”伦休斯却板着脸,忍住哈欠恶狠狠道。

一黑一黄两只手掌对着杜林丰夹击而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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