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唐里我要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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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里想见唐隶斯,想见黔灵,想见程嗔。

这些个死人,尧伯炀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可是唐里她还相见启迹。

说什么,尧伯炀都要满足她的愿望。

“尧先生,稷古堂的人来了。”

仆人低着头前来禀告。

尧伯炀一脸疲倦的窝在沙发里,听到“稷古堂”三个字微微微微抬了抬眼,有不悦的幽光被他隐藏下去。

“让他们进来吧。”

他早就想到了,时舜怎么会错过这么大好的看见唐里的机会。

他请的是启迹,而时舜竟然也恬不知耻的跟来了。

“尧先生。”

人未到,声先来。

时舜声音里带着些许紧张,终于见他推门而入,身后则是跟着唐里日日挂念的启迹。

时舜左右环顾了一圈,也没发现唐里的影子,上前揪起了尧伯炀的衣领,怒不可遏的问道。

“唐里人呢?”

尧伯炀皱着眉头扯开时舜,一脸的倦意,缓慢的说道。

“死了。”

“不可能!”这句话倒是启迹说的,他俨然已经成为一个大人了,露出凶狠的目光对尧伯炀说道。“你想骗我们,然后独占唐里,尧伯炀,你别做梦了。”

可是尧伯炀只是嗤笑了一声,似有似无的说了一句。

“我也希望我是骗你们。”

他也希望他的话是假的,可是……

“尧伯炀,你强行把她就在身边,就是这样对她的?”

时舜红了眼,两次得知唐里死亡的事情,这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他一拳打在了尧伯炀的脸上,专挑他致命的地方往死里揍。

“尧伯炀,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尧伯炀没还手,被他拳头的冲击力打的东倒西歪瘫坐在沙发里,时舜平复不了心中暴虐的情绪,揪起他的衣领把他带离了沙发,按在墙上一连又是好几拳,一脚踹在了尧伯炀的腿上,强迫他跪下。

“给唐里认罪。”时舜眼眶里有泪水滢滢打转。“我让你给唐里认罪。”

时舜掐着他的脖子露出狠厉的目光,只是他眼眶里的泪有些不合时宜。

尧伯炀唇角染了血,被时舜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再加上他这些天来的疲倦,呼吸都显得缓慢极了。

时舜的动作让他喘不过气来,尧伯炀目光迷离的不知望着何方,碎碎念念的轻语道。

“唐里……我错了……错了,对不起。”

他认错,她能回来吗?

如果他认错,唐里可以不用死的话,尧伯炀愿意此后的人生都与青灯为伴,至此再也不问世事。

尧伯炀认了错,可是时舜却哭了。

尧伯炀有错,难道他就没错吗?

罪孽深重必诛之,他时舜也逃脱不了。

启迹看了更是难受,他就不明白了,他心里那个敬奉的神,怎么到了这些个男人手里竟然要经历那么多的磨难。

他思来想去,竟然觉得这个错应该归结到自己身上。

如果当时没有懦弱,如果他当时在司鄞律面前留下了唐里,唐里她是不是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

可命运百转千回,你怎么会算透下一步呢。

Jenkins这时恰巧赶来,一来就见自家老大被时舜压在身下狠揍的场景,火大的很。

他撸起了袖子,准备给时舜来个突然袭击,可是却被尧伯炀叫住了。

“Jenkins,带他们去见唐里。”

“老大?”

Jenkins不知道尧伯炀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被人打了不还手,还要帮他人做嫁衣。

他哪会明白,尧伯炀只是觉得亏欠唐里的,想要寻个心灵上的解脱罢了。

Jenkins虽然不解,也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

时舜和启迹跟着Jenkins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启迹还带着恨意多给了他一脚。

尧伯炀连动弹都不想动弹,贴着冰凉的地板,面无表情的仰望着天花板。

可没过多久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又想起了。

“怎么回事?”

“尧伯炀,你他妈骗我!”

时舜带着巨大的怨气又回来,扯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地板上拖了起来。

“唐里人呢?”

尧伯炀不知道什么情况,看了Jenkins一眼,只见他也不懂的摇了摇头。

然后他才焦急的起身,奔向了唐里所在的地方。

结果,屋内什么都没少,只是不见了唐里的身影。

“唐里人呢?”

阎罗殿。

唐里面无表情的盯着慢慢靠近她的司鄞律,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下身子。

司鄞律遣散了所有的人,屋内只剩他们二人,谁也没有先开口,安静的可怕。

最终还是司鄞律打破了这可怕的宁静。

“唐里?他说你要死了?”

司鄞律仿佛是不敢相信般的问道,他走进了唐里,单手把她抱进了怀里,下巴低着她的额头,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温柔。

唐里想要逃,奈何她向来不是司鄞律的对手。

想想自己时日无多了,还怕他做什么。

“是啊。”

唐里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然而这两个字却让司鄞律浑身一颤僵住了。

他派凯瑞斯窃听尧伯炀的电话,没想到最终得到个这么个消息。

司鄞律当时就坐不住了,出动了一切力量,将唐里从尧伯炀身边悄无声息的带走了。

但是他没想到,尧伯炀说的竟然是真的。

可司鄞律还是不信,他扯着唇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胡说,你还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死呢。”

虽然他明知道死亡这件事与年龄无关,可是他就像时舜一样,根本在无法承受一次唐里的死亡。

他们希望唐里活着,希望唐里活的好好的。

司鄞律突然间发疯咬住了唐里的唇,他要证明唐里活着的感觉。

推攘之间,唐里不断的后退,抵上了身后放满昂贵瓷器的柜子。

唐里想要推开他,可是司鄞律迫切寻求什么的吻来势凶猛,他就像一个身处沙漠的人久逢甘露,这个吻根本就难以解决他的相思之情。

司鄞律突然松开了口,字句清晰的说道。

“唐里,我要你活着。”

他霸道的请求让唐里无奈,唐里动了动身子,没告诉他身后的钝器勾扯的她皮肤痛的厉害。

疼痛,唯有疼痛才能让唐里感觉到活着的感觉。

“司鄞律,爱我。”

她突然间的请求,顿时就让司鄞律发了疯,难以置信的哑着嗓子问道。

“唐里,你说什么?”

“爱我,好好爱我。”

反正她也快要死了,唐里真的是不在意了,什么恩怨情仇,在死亡面前突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司鄞律果然听她的话,手探上她不为人知的地方,贴在她的脖子上反复啃咬。

“唐里,这是你挑的火,你可别后悔。”

唐里听了他的话就笑,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算是给她的答案。

“别那么多步骤,直接来。”

她要痛,她只是想念痛的感觉。

唐里觉得司鄞律轻飘飘的吻很是不解渴,皱着眉头一直闪躲。

司鄞律向来受不了唐里的撩拨,似乎是对唐里闪躲的不满,按住了她来回晃荡的脑袋,一口咬上她的唇。

这下倒是让唐里痛的说不出话来了,疼的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却魔怔一样的笑了。

司鄞律觉得不过瘾,单手抱起了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一遇到冰凉的桌面,唐里突然间弹跳了起来,背后隐痛的伤口让她皱了眉头。

可司鄞律没想太多,以为是唐里又想临阵脱逃,而他没给她这个机会。

强行将唐里按在了光亮的桌面上,一脸的隐忍。

他俯身贴在了唐里身上,虔诚而又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唐里的衣扣,像一个教徒膜拜自己的神灵一样。

然后发出了一句虔诚的誓言。

“唐里,你是我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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