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 智勇多谋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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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去参加宴会之前,时舜先带唐里去了另一个地方。

当看到焕然一新的唐里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时舜有点后悔要带唐里去了,好想把她藏在家里,只能有自己一个人瞻仰她的容颜,可是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做,怕是一辈子也难过上只属于二人的生活。

唐里不安的拉扯着长裙,白色的蕾丝垂到了脚踝,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滑落胸前,一袭露肩高叉白色晚礼服,映衬的肌肤如雪,在淡淡的灯光下宛如盛开的白莲,而白皙迷人的脸庞绽放着无声的美丽。

“唐里,你真美。”

时舜发出真心的赞叹,他不是第一次发现唐里的美丽,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打扮的唐里,心里头恨不得把她装进自己的口袋,让别人看不见一分。

“走吧。”时舜从自己的想法中挣脱出来,晚上还有一场恶战,不知道是祸是福,唐里也不只是只能捧在手心的瓷娃娃,他们必须得面对这场鸿门宴。

唐里看了看正了脸色的时舜,也意识到今天晚上有什么未知的险恶在等着他们,怕是不能掉以轻心了。

时舜带唐里进入晚宴的时候,吸引了整场的目光,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看的在场的人一片羡慕和嫉妒,不断的有人上前来搭话。

“时先生,怪不得好久见不到您的尊容,原来是金屋藏娇才舍不得出门来的。”一个左拥右抱油光满面的男人跟时舜打招呼,眼神却不怀好意的看向唐里。

可他有这心却是没这胆儿,唐里是稷古堂的人,他怎么敢打稷古堂夫人的主意,也只是寒暄了两句,见时舜懒得理他才自讨没趣的退下了。

“时哥哥。”

姚清在看到时舜到来之后,推开了围绕在身边的莺莺燕燕,直奔时舜而来,但却在看到唐里的时候又稍微停了下脚步,也不知是惧怕还是嫉妒,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事,眉头一挑挑衅的看着唐里直奔时舜走了过来。

本来她才是这场宴会的女主角,却硬生生的被唐里抢了风头,姚清心里说是不恨也是不可能的。

语气酸涩的暗讽道。

“如今麻雀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没那个姿色。”

唐里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藐视的看了她一眼,充满着对她的不屑,但却没有附和她的话。

如此一来,姚清本来是想让在场的宴客们看清唐里的面目,这样看来反而是自己到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看着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姚清更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的说了句。

“唐里,你不就是凭借着床上功夫好才将时哥哥留在身边的。”

她原本是想让人都看清唐里这个表子,根本没资格跟她抢时舜的,结果却没有意识到身为千金小姐说出这句话的她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连众人看她的眼神中也带着些探究,但更多的还是在谈论着时舜身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唐里。

嘈杂的声音中,唐里都能清晰的听到有人在碎语。

“啊,原来这个唐小姐是这种人啊……”

“是啊是啊,还以为让时先生倾心的会是什么样的美人……”

“原来不过如此……”

说实话,唐里接触的人本来就不多,对这种商场上的事情更是所知甚少,她的世界里都是血腥与杀戮,从来没有闲言碎语,一时之间被流言蜚语和探究的眼神包裹起来,显得是那么的局促不安。

看着唐里这样,姚清总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还没高兴多久,时舜的话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姚小姐,你不觉得相比起来身为大家闺秀的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显得更像个妒妇吗?更何况我对唐里一心一意,两个相爱的人做一些理所应当的事情未免被姚小姐说道的过于严重了吧。”

时舜手还紧握着唐里被汗浸湿的手掌,在外人眼里看来俨然一副恩爱的场面,而姚清才是那个挑拨离间的妒妇。

一时间舆论又倾向了姚清的身上。

“不是的,时哥哥,你以前……你以前从来不会叫我姚小姐的……”

姚清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了众人拭目的焦点,满脑子都是时舜的那句姚小姐,心中怒火冲到了胸口,盯着唐里那张在她眼里越看越显得丑恶的嘴脸,扬起手想要给唐里一巴掌,让他们看清唐里的嘴脸。

手掌还没落下,就被时舜截在了半空,盯着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要把她千刀万剐一样,看着姚清心慌了,她知道这是时舜真的生气了。

就在这频临爆发的时间点,姚鹤翔出现打破了这个场面,挥散了众人。

“时堂主,莫要生气,家门不幸,平日里把小女宠坏了,才让她心思过于单纯。”

这话虽然是缓解了气氛,可是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暗讽唐里心思不单纯呢。

时舜知道姚鹤翔这个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可能是真的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委屈,左右都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看了一眼躲在姚鹤翔身后的姚清,又对上姚鹤翔那双精明的目光,宽容般的说了句。

“那还真是要麻烦姚先生看好您的爱女,不然哪天被人暗杀了,都找不到债主。”

“劳烦你关心了,不过我相信以我现在的地位,要真是想动我的宝贝女儿的人还真的不多,再加上时堂主你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吧,小女的安危你可要多多照应啊。”

一句话又拉回了两家的关系。

这个姚鹤翔真的不是个省油的灯。唐里看着和姚鹤翔客套又对自己百般相护的时舜,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胸口一阵,觉得有什么东西要跳了出来。

“姚先生过誉了,我还要借您一臂之力才能站稳脚步。”

“好好好。”

姚鹤翔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就证明了时舜的这句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也不枉他大费周章的举办了这场晚宴,眼角都夹杂着笑意,姚鹤翔携带着爱女姚清走向了众人中间的台面上。

“感谢各位今日赏我姚某的这个面子,大家一定很好奇我平白无故举办这个晚宴的原因,今日我就要向各位声明,我姚鹤翔今日要把我的爱女姚清……”

“等一下!”

时舜打断了姚鹤翔的讲话,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聚光灯也一闪打在了他和唐里两人身上。

“姚先生,不好意思,先打断您一会儿,想借用贵宝地做一件对我非常重要的事情,相信您大人有大量,不会生气的。”

时舜一句话噎住了姚鹤翔,拒绝不得。

时舜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戒指,单膝跪在了唐里身前,严肃并且认真的说道。

“唐小姐,您愿意嫁给我吗?”

此话一出,宴会中顿时沸腾起来,姚鹤翔宴请的都是社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时舜在这些人里面也是富有声誉的,作为年少有成而又容貌出众自然是各个家族小姐夫婿的首选人物,如今他竟然像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唐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求婚了。

而姚鹤翔的脸色也是低沉的可以,他准备借用这场晚会来宣布他要将姚清嫁给时舜的,没想到晚了一步,竟然被他当成了求婚的场所,姚清更是看着聚光灯下的唐里双眼都要冒出火来。

唐里更是搞不清这是个什么状况,时舜手里的戒指又是哪来的,他难道早就知道姚鹤翔会在这场宴会上要把姚清许给他,才带来自己当做挡风墙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慌乱之中愣在了原地。

时舜显得更是真诚了,举着戒指等着唐里接受他的心。

“唐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周围的人都在等着唐里的回答,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里拂了时舜的面子,只想着先搪塞过去。

“你先起来。”

“你答应我我就起来。”

这种情况下,唐里觉得她根本不可能拒绝他,只是被迫的在时舜真挚的目光下被他抬起了手,将戒指带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周围响起了鼓掌声,时舜神清气爽的站起身来,迎接着众人祝福的目光。

姚鹤翔看着时舜做出的事情,气的拂袖而去,姚清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一面扯着姚鹤翔的袖子想要让他留下继续主持大局,一面又想去时舜身边问问他为什么要向唐里求婚,可最终还是先追随姚鹤翔去了。

时舜满眼宠溺而又幸福的盯着唐里绯红的脸颊,止不住的笑意。

“老婆。”

唐里抵着头不回答他,只是能感觉到周围的人逐渐散去了,才显得自在了点。

就在两人还来及温情的时候,姚家的人围了过来。

“时堂主,姚先生请您出去,这里不欢迎您。”

“哦?是吗?”时舜目的达到了,根本也不想再留恋,笑着说道。“不劳烦你们了,顺便替我告诉姚先生一声,说我时舜再次谢过他了,到时候还请姚先生来参加我和唐里的婚礼。”

谢谢他提供的这个场地,他知道这众人之下的目光中,唐里根本没办法拒绝他,既然唐里答应了他的求婚,到后面的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他和唐里也就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这要他怎么能不感谢姚鹤翔呢。

从姚家出来以后,唐里一直紧皱着眉头,藏着一些心事。

十六在前面开车,看着后视镜里时舜止不住的笑意,无意间对上了时舜的双眸,心里了然知道了他的想法,识趣的打开了车里隔板,留给了他们两个的二人空间。

“你在想什么?”

时舜自然而然的环上了唐里的腰,贴在她的脖颈处来回厮磨,黏人的很。

唐里还没从他求婚的震惊中回复过来,推开了时舜黏人的动作,不解的问道。

“时舜,你这样做,稷古堂会损失很大的。”

从刚才他求婚的时候,她就想问了。

虽然说稷古堂做的很大,但是很多暗地里的势力却都是针锋相对的,稷古堂跟阎罗殿不同,稷古堂做的是明面上的买卖,可阎罗殿却做的是暗地里的交易,这就让稷古堂在某些方面被左右夹击着,损失了姚鹤翔这个靠山,稷古堂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

时舜知道她心里担心的什么了,握着的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唐里,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父母平白无故的丧了命。”

这稷古堂本来也就有他们唐家的一份,黔灵和唐隶嗣生前都是稷古堂的人,要说唐里对稷古堂没些感情也是说不过去的,她虽然恨时柯林,却不妨碍她想要稷古堂变得越来越好这件事,毕竟这也是黔灵和唐隶嗣的心愿。

对上时舜真挚而又坚定的目光,唐里心头的忧愁终于挥散,她怎么忘了时舜既然有能力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没有被稷古堂内部的人拉下马来,唐里就该知道他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无能。

解开了唐里心中的疑惑,时舜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探索起来。

说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唐里了,早就忍不住了,如今又遇到一个这个新鲜的场所,时舜说什么都想尝试一下。

等到唐里意识到时舜想做什么的时候,瞪大了双眼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时舜堵在了嘴里。

不行,这种场所完全超出了唐里能够接受的范围,身体也开始抗拒起来。

虽然她心里并不如往常一样抵触时舜了,却不意味着可以让他为所欲为。

“唐里,乖,我不会弄疼你的。”

柔声哄着唐里,想让她放松下来,双手则是游荡到她的背后解开了裹住她娇躯的那件衣服,露出了她后背上那引人注目的刺青。

时舜的手顿了一下,满是心疼的将她的肩抚在怀里,亲上她后背刺青的地方,一点的一点想要把那些过往他带给唐里的疼痛吻进唇里。

“疼吗?”

时舜小心翼翼的问唐里,唐里双手不知所措的抵上他的胸膛,瞬时又觉得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又松开了手,结果被时舜借势拉进了怀里,唇语道。

“不疼了。”

那些疼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是化成了细碎的疤痕埋进了她的胸口,只要时舜稍微再撕扯一番,那些细碎的伤痕就会喷薄而出。

时舜又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唇角,喃喃的说道:

“唐里,给我生个孩子吧。”

语毕就擒住了唐里的唇,让她拒绝不得,手下的动作也愈演愈烈。

虽然唐里现在就在他的怀里,可他总觉得自己抓不住她,她就像人间的烟火,一不留神转瞬即逝。

唐里的晚礼服丝滑的很一解开就滑了下来,一览无余的展露在时舜眼前,让他看红了眼,他没想到这个模样的唐里竟然这么诱人,觉得嗓子干涸的快要喷出火来,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不说话着的唐里,时舜又贴近了她的耳边继续吹气。

“乖,唐里,放轻松。”

时舜借势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滚烫的胸膛跟唐里紧贴在一起,让她感受到自己这颗为她跳动的心。

唐里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殊不知这种表情才让时舜更加的把持不住。

终于是忍受不住了,时舜咬住牙忍着不想弄伤了唐里,无比温柔的和她融为了一体,大汗淋漓,就连脖子里的青筋都开始暴起,能看出他忍的很辛苦。

但是唐里却是不像第一次那般的疼痛了,身体里仿佛还点燃了另一种陌生的感受,身子也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了,竟然觉得有点舒服而又难忍。

慢慢埋入她的身子里,时舜还伸出手撩开了她额头的头发,念念说道。

“乖,忍着点。”

说完终于是忍受不住折磨人的温柔,突然变得躁乱起来,惹到唐里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浮动,灵魂仿佛漂浮在天地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十六终于是听到车里的动静小了点,才轻轻的敲了敲车窗说道。

“堂主,到家了。”

虽然不满十六的打断,但是时舜却也觉得这狭隘的车内难以施展,阻碍了他想要放肆起来的动作,看着昏昏沉沉的唐里,时舜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容,将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出了车门,自己的上身却是身着寸缕。

天色也黑了,时家守在外面的下人见时舜走下车的那一刻,全都识趣的低下了头。

在时家,盯着唐小姐看可是大罪,时舜的占有欲那么强,强到他不是出于必然根本不想将唐里公之于众。

回到了熟悉的卧室,时舜根本等待不及,又开始放肆的冲荡起来,丝毫不给唐里喘息的机会,逼得她只能搂住自己接受他的全部。

床上脏乱的已经无法再进行下去,时舜拉起了唐里再次转战到了沙发上,咬住她的唇不放开,擒磨了许久。

唐里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时舜在浴室里正压在她的身上作为,唐里是真的坚持不住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直接溺毙在这场时舜的索取之中。

月色已晚,屋内璇旎的场景却从不停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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