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清乔的原因，方主管被季陌凉派人进行了调查，而且调查的结果也很显而易见。

其实方主管的人品大家几乎是人尽皆知，但是该做的调查还是要做的。季陌凉讲求的是规矩和证据，而且这样才能让无话可说。

只要询问过一遍，大家还是很乐意说出方主管都干了些什么的，尤其是那些被迫占了便宜的姑娘们，更加是得到了机会，把之前受的委屈通通说了出来。

所以调查过程基本上毫无难度，前一天下午的时候人力资源得到了吩咐，第二天中午就已经把详细的证据都上交到了总裁办公室。

季陌凉叫来了方主管，所有的证据往桌上一放。“这些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对于自己的员工有这种人品作风问题，季陌凉是感到非常不满的，而且这样的人还能一直坐在高管的位置上这么长时间，足以证明自己识人不清了。

“总裁既然已经把证据都找齐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方主管也不是傻子，他了解季陌凉的性格，既然是没有办法留下来了，那自己就算再怎么好说歹说也是没有用了。

“那你就是承认了？”季陌凉皱着眉头，要不是因为顾清乔这件事情，恐怕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公司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在。

“是……”方主管没有办法了，这个时候坦白或许还能从宽，他从洛天集团离开，本来就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工作。要是自己再留下什么污点记录，那以后就更麻烦了。

“总裁，是我做的我就承认，但是能不能请求您不要将离职理由写成……”

“不要写成什么？写成你破坏办公室和谐，利用职权欺负女员工？那你说说好了，如果你什么也没做，我为什么要开除你？”

季陌凉觉得很可笑，这么痛快的承认，原来是要给自己一个洗白的机会，但是他这个人，最喜欢赶尽杀绝，如果没有改过的可能，他何必给一个机会呢？“

“总裁，您就不能看在我在集团兢兢业业工作了十来年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虽然我是占过一些女员工的便宜，但是我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来啊！既然总裁已经调查过了，已经知道才对啊！”

方主管确实没有做出更多的事情来，他是手痒，见到好看的身材好的姑娘总想着摸一摸碰一碰。

但是季陌凉也是知道的，如果他做了更加过界的事情，现在就不是仅仅开除这么简单了。

“老方，你确实在洛天集团做了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我接受洛天的时候，你已经在了，算是洛天的老人了，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寒心。”

季陌凉这些也确实是真心话，客套和虚伪的话他从不会说。正是因为关心，才会更在意。

“我知道你劳苦功高，但是人都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该给你的补偿我不会少你一分，但是要我给你掩盖事实，这更不可能。但是你放心，看在你这些年为公司的付出，我会给你安排好新的工作。”

方主管也不再说什么，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可以说季陌凉愿意做让步没这已经是破天荒的奇迹了。

“总裁，我明白，谢谢您。”

方主管也没有别的话再说，自己主动地去了人力资源部办理手续。只是他的工作需要有人交接，虽然手续办了，但是一时之间并不能离开。

对于季陌凉这样的决定，一直陪着的程翔还是很诧异的，若是以前，他肯定不会顾虑到这些。总觉得是从顾清乔来了之后开始的……

“可以让人力资源安排新的主管了，这次我会亲自负责面试。”季陌凉不想再招进来什么奇怪的人了，自己招的人不管怎么样，至少自己看过的，就算有问题也只能认了。

“是，boss。”程翔回答之后就出去了。

顾清乔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反倒是赢得了不少好感，虽然还是有很多抱有敌意的人在，但是基本上那些曾经被方主管占过便宜的姑娘们都喜欢上了顾清乔。

甚至中午的时候还有人来找顾清乔一起吃饭，而且还是好几个。“小乔，中午我们请你吃饭吧，就当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以后可能还要一直忍受着办公室咸猪手呢！”

虽然顾清乔也是很想答应的，毕竟能够促进同事关系，但是她现在实在是身不由己。

“我是很想去啦，但是我现在做了总裁助理，都是跟着总裁混饭吃了，中午的时候也不能离开岗位的……”

姑娘们有些遗憾，倒是没有因为这个对顾清乔有什么想法。“没关系，反正大家都在公司，下次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约晚饭，或者周末也是可以的。”

“好啊，我平时周末也就是宅在家里，很少和别人出去，你们到时候别嫌我就好了。”

“怎么会啊，我们还没好好谢谢你，怎么会嫌你呢？你这才是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

几个姑娘说说笑笑的，虽然没有吃上饭，但是顾清乔还是第一次在这家公司和同时建立起了革命友情。

顾清乔他们的午饭是程翔负责的，总裁的饭是有专门的地方负责的，顾清乔和程翔就是属于顺带蹭饭的。

之前两天顾清乔还显得有些拘束，但是今天和姑娘建立了革命友情之后，心情就格外的好。

“今天……你心情很好？”吃饭的时候季陌凉不喜欢说话，但是吃好了饭，季陌凉又忍不住去问了。

顾清乔也愉快的点了点头，“是啊，因为方主管的事情，很多同事对我表达了感谢。我来了洛天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和搭讪，我觉得很高兴啊！”

季陌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顾清乔生出了一些同情，竟然来公司两个月都没有人搭理，是不是有些太惨了？

“以后你会接触很多人的，以前应该是你一直跟着谭松，没有机会和别的人交流。同事之间能够好好沟通，也能帮助工作更顺利，这一点你应该好好学习。”

突然被总裁大人教育了，顾清乔有点哭笑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