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2章:音乐会?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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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宁远竟是闭起了眼睁,哼哼起小曲儿来。

余下六位家主又是不说话了,一直到香快燃尽,六位家主才开始拼命的竞起价来。

价格从十万一路飙升到六十万。“时间到,出价六十万的到后面付款。”……

如此又过了两轮,第三轮最后竞价结果是一百一十百。

到得第四轮,余下的四位家主都有些急了,这一轮可谓是万分的精彩,香刚一点上,四位家主就开始争相出价,不多时就突破了一百万金。

宁远听得高兴,竟是摇头晃脑,手在腿上打着节拍,闭着眼,哼着小曲儿:“一壶烧酒八钱八,还剩碎银省着花,烧鸡一只三十钱,直说卖得太贵啦,问得猪蹄十五钱,除了骨头没肉渣,东转西转买点啥儿,买条狗儿牵回家,回家老婆一顿骂,死狗还不值八钱八。”

也不知道谁给做的词儿,台下的殷偙坐在椅子上乐得前仰后合,赶情玩儿人的时候这么爽,以后一定要站到宁远一边,不然被他玩儿起来,可是件痛苦的事情。有句话说得好,下对注赢一次,跟对人,赢一世。

在香燃尽的一瞬间,价格已长到一百五十万金,香尽之后,叫价还在继续,一直攀到一百八十万。

“好了,不要再争了,香火断喽,”宁远嘿嘿笑着站起了身:“在下一向公平、公正,最后叫一百五十万的是哪位?”

钟家家主立刻跳了出来:“是我,是我。”

“嗯,去后面交钱吧,把钟二少爷带下去休息吧。”宁远挥了挥手。

余下的三位家主可是急了,互望了一眼,齐齐怒视着宁远:“你敢绑架勒索,当众杀人?你如敢动小儿一根手指,老夫定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哈,”宁远是哈哈大笑:“在下要是怕这个,打一开始就不会抓少爷们回来了,更不敢在拍卖行公然叫价了,你们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个时候对我说这种话,有用吗?”

几个家主现在可真是急了,他们当然明白,对方怕是不好惹,不然也不会在拍卖行来这么一次旷古烁今的大拍卖,至少对方是心狠手辣的亡命徒,所以自己的恐吓根本不会起到一点作用。

一个老家伙终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就那么一个儿子,不像别人家,公子少爷一群,当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道:“少侠行行好吧,老夫是老来得子,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儿啊?你开个价吧?多少钱老夫都答应。”

宁远一瞪眼:“你还知道你家就这一根独苗儿啊?那还这么宠着惯着让他不学好?就这种扶不上墙的垃圾货,你就当宝去吧。剩下三位小公子,每人一百五十万金,愿付钱的直接去后面,三位要是都没有意见,这个小仆人也一道赠送给你们了。”

几个家主心道,这小仆人是钟家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但儿子的命得救啊,谁也没有异议,纷纷向后面走去。

待众人去了后面,台上台下就只剩下了宁远与殷偙两人。殷偙懒懒的伸了一下腰,走到台前,两只胳膊搭在台上:“公子,你可是给我惹了*烦了,现在外面里里外外围了一千四百多护院和府兵,公子打算怎么离开?”

宁远走到殷偙面前,随意的往台上的地板一坐,“呵呵,不是有殷先生呢吗?要是没有殷先生,我也不敢做那么大的动作啊。”

殷偙眉头拧成凹字型,嘴角也撇到了耳根下面:“赶情公子是想拉学生下水啊?”

“哈哈哈哈,”宁远开怀大笑,拍了拍殷偙的肩膀:“钱虽然是好东西,但太多了也没什么用,敲诈完人家,也得有命花啊,先生勿怪,自从头晚和先生聊过之后,我就下了决心,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不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一定要把先生弄到我的身边来。”

殷偙坏坏的一笑:“公子倒是很有自信啊,如果学生拒绝呢?学生在南明城里打拼了六年,才有今天的整治,要知道,南明城的势力很多,而且没有一家是吃素的,这六年,学生可是付出了很多,那头发都一把一把的掉啊,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学生怎能轻易放弃?”

宁远往后一仰,两手支着地板:“唔~~~~那算了吧,在下的安危,先生不必多虑,就外面那些歪货,再多一倍人数也围不住在下。”

殷偙深深的一皱眉,语气不善的道:“公子想要让南明城血流成河?公子可是梅友门弟子,难道真要行这杀人越货的勾当,这就是公子所说的出淤泥而不染吗?“

宁远哈哈大笑:“小弟和殷大哥开玩笑呢。殷大哥这样的天纵之才,天机老人的高徒,小弟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只要殷大哥略施小技,小弟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殷偙这才眉头略舒,“呵呵,还是那句话,学生在南明成苦心经营多年,不会轻易放弃的,公子打错主意了。”

殷偙可是一直视自己为高人的,也没错,他也的确算得上是高人,所谓的高人嘛,是要有架子的,哪能跟*似的,几句甜言蜜语,一把瓜子儿就给勾搭到手?

可宁远却是胸有成竹,只见他自信满满的一笑:“正所为骄凤只栖梧桐树,真龙总须上九天,殷大哥如此大才,窝在一个小城里为个武夫出谋划策,真是明珠暗投啊,难不成殷大哥的志向就是帮那武夫镇住南明城,与州府,与朝庭放对儿吗?何况殷大哥没看出来吗?日子好过了,那武夫的胆气却变小了。如果殷大哥的志向如此之小,可对得起上官冥机老前辈的十年教诲?”

殷偙点了点头,目光不离宁远的双眼:“公子说得不错,学生受恩师十年教诲,自是不会辅佐一个城守行割据一方的事,当初学生来南明城,也是受恩师指点,要学生在南明城内等候机缘,但不知公子如何才能让学生动心,心甘情愿的跟着公子走呢?”

宁远蹭的一下从台上跳落到地面,站在殷偙身侧,双手一拱,一揖到地。殷偙忙伸手相扶:“公子这是为何?”

宁远这才直起身来:“天下分崩,虽暂得安静,却是暗淘汹涌,梅友门覆灭绝非偶然,实为妖人作祟,先生大才,虽然居于小城,但知天下事,那邪魔隐于暗处,策划惊天阴谋,届时,如无人能阻止,乃会以万民为烹祭,国将不国,家不能家,强权之下,从恶入流,趋之若鹜,何以为道?先生乃高德之士,不会视而不见。论阴谋,耍小计,小弟略会一二,行大道,救天下,非先生不可!”

话说这人吧,都喜欢被人戴高帽子,尤其是高人,更喜欢被人带高帽子,就如同越是高个子美女,越喜欢穿高跟鞋一样,道理何在?因为大家都喜欢将自己的优点放大,放大,再放大。

宁远一翻说词,即使是殷偙听了,也感到肩负了莫大的责任和使命,这种责任和命使,将这高人也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高人有高人的气节和自傲,殷偙认为,如此大的,如此神圣的使命,除了他这样的高人,其他人还真担不起,也只有他最为适合完成这样的使命,但他最终能否完成,还要待时间来见证。

激动的望着宁远的双眼,殷偙抖了抖嘴唇,终于毅然决然的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殷偙不才,愿助公子扭正乾坤,拨乱反正,扼杀邪恶于未然。”

宁远用力的把住殷偙的双肩,坚定的晃了晃:“有劳先生了。”

“敢不效死命。”殷偙铿锵道。

宁远点了点头,心中得意到,很好,又拉上贼船一条大鱼。

拍卖行外,殷偙挥了挥手,“都散了吧,各回各家。”

几位家主刚刚扶着自家的少爷走了出来,见少爷们一个个脸色煞白,看来吓得不轻,估计这一个月内,内分泌是要失调了。

家主们却是不干了:“殷先生,贼人还在拍卖行内,现在人已救出来了,何不带人冲进去,将贼人斩杀?”其实还有句话没说,就是将那近千万金的巨款抢回来。

殷偙笑了笑:“事情不像你们想得这么简单,里面那位,你们惹不起,叫人都散了吧,我请各位家主和公子们好好的喝上一顿压惊酒,咱们好好的聊一聊。”

“不行!!!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天理吗?殷先生不会是和贼人一伙的吧?”几位家主不依不饶。

殷偙一甩袖子,怒哼一声:“在下是为各位家主好,才拦住你们,你们却这么说在下?你们都是一方霸主,怎么这点头脑都没有呢?人家有恃无恐,你们看不出来吗?王法?你们杀人放火的时候想过王法吗?话都跟你们说到这份儿上了,你们还死脑筋?不就是心疼那点钱吗?我问你们,在南明城内赚了这么多年的钱,谁家没个几千万金?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几位家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钟家的家主钟弛曦先发了话:“喝酒可以,但在殷先生把事情说清楚之前,我们的人不会撤走的。”

殷偙无耐的笑着摇了摇头,“好吧,那大家先把人留在这里吧,咱们白鹤楼慢慢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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