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九章: 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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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叫诗寒,是王爷的千金。子尘爹妈甚是喜欢这知书达礼的孩子,而且这样的话,子尘也算是驸马了。

诗寒告诉杨木木,自打她嫁进杨府,就不招子尘待见。他总是想方设法的躲着自己,也不从不在一个房间休息。

杨木木听罢一声叹息。

这又是谁的执拗,不珍惜眼前人,偏要追求得不到的。

"诗寒,我帮你劝劝子尘。他这样实在是太不对了。"杨木木有点义愤填膺,对受古代封建佘毒女子的遭遇甚是怜惜。

诗寒非但不难过,眼睛里还是平淡如水,身体稍稍放松起来。

"没事儿,木木,他不喜欢我不强求,只要我对他好好的就行。"诗寒羞腩一笑,眼中熠熠生辉起来。

木木还没再说话,宫弥一脸慵懒的走进来,修长的手指掀开帘子,看着两人一脸惊讶。

"呦,里面还有人呢。"少年目瞪口呆。

木木一脸黑线,这演技太烂了吧。你丫难道再外边听不见有人说话么。

一个白眼翻给少年,小嘴一嘟。

宫弥见演不下去,便灿然一笑。

"那啥,我把这个小子教训一顿给你带过来了。杨木木你出来。"宫弥大手一招。

杨木木屁颠屁颠跑过去。

少年将杨木木搂在怀里,胳膊在营帐外胡乱一摸,抓到一人,扔进营帐。

子尘就一脸蔫相低头垂目,如丧气将军,哦不,就是丧气的将军。

"我告诉你小子以后有话好好说,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打女人,你就活不过三更知道吗。"

少年伸出一根白皙细长的手指,轻巧点下子尘的额头。

子尘微微点头。

宫弥满意的拍拍玉手,得意的笑出一口糯米小牙。

搂着杨木木走出去。

"宫弥,你好伟大。"杨木木谄媚的抱着宫弥细瘦腰肢,贪婪的将头埋在他胸膛。

刚才少年精致如同假面的脸庞在她头顶,木木恍惚一抬头,就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风景。少年的下巴勾勒出绝美的弧度,柔润好看。

虽然一直在身边就烦的了不得,但不在身边就想念的不得了。

少年笑得不可抑制,开心的拍拍木木肩膀。声音犹如天籁。

"杨木木啊,你可是捡到宝了。"

杨木木听到这话,也笑得一口小白牙。是呀,她杨木木是捡到宝了。被人生拉硬拽从另一个空间到这里,捡到一个叫宫弥的男人。一个性情多变,时好时坏的男人。

梓染嘴里叼着一根草,悠闲自在的游走在军营,一会戳戳这个士兵,一会木木那个士兵,引来无数白眼。人家可不像他们这些外援闲的难受,随时随做好战斗准备。

宫弥搂着杨木木,两人一起看到梓染手欠的戳鸡斗狗,随即一脸黑线。

"梓染,你个孽畜,给为师滚过来。"宫弥一声呵斥。

梓染促狭的看一眼在他身后的宫弥,吓得不知所措。说实在的还没在那天挨骂的情景中缓过来。

这是又一顿臭骂的节奏。

果真少年口水飞溅,又是一顿教育。

"你说你是不是欠呐,好好玩你自己的呗。你戳鸡斗狗的,是不是不把你手剁掉你不死心呐。"

梓染吓得一阵哆嗦,倒不是因为挨骂,是因为宫弥这是要疯额。

杨木木这货竟然乐不可支的捂着嘴笑,还是不是他一心保护的小师妹啊,怎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杨木木看到梓染哀怨的目光,挺起贫乳,骄傲的说:"梓染师兄这下可帮不了你了,我家老爷们说的很对。"说罢,配合语言重重点了点头。

梓染一阵汗,什么叫她家老爷们,人家师父可是闭月羞花的美人儿,老爷们这种粗犷的汉子形象是不能用来形容师父的。

不对,好像自己也让师父这反复无常的性格感染了,想东西的出发点都是错的。

应该是,杨木木你咋这样忘恩负义不帮我呢,是你家老爷们重要还是我梓染重要呢。

宫弥也得意的白一眼梓染,要说这孩子真的倒霉,总是平白无故的让人欺负来欺负去。

"师父,我好像发烧了。浑身冒汗。"梓染忽的嘴唇苍白,手脚颤抖。

宫弥半眯眼睛,看梓染不是开玩笑的样子。用手轻扶他额头,孩子确实烧的厉害。

"刚才吃什么喝什么呢。"宫弥拉过梓染的手给他输入点内力,暂时降低体温。

梓染似乎打颤的更加厉害,嘴唇微紫,脸若墙粉。

杨木木一看,吓得不清,这师兄不是得什么怪病了吧,发烧也不能短时间内这么厉害。

"就喝点水,没吃东西。"梓染声音含糊不清。

宫弥一声轻叹,再给他输入点内力,逼出体内得寒性。

"知道了,你早点回去躺着,盖好被子,再热也不能出来,不然你这脸蛋就要烧毁了。知道吗。"宫弥音调陡然升高,面目冷峻。

说罢就招呼两个士兵把梓染送到自己的营帐中。

少年一脸邪笑,慵懒散漫得拥着杨木木。

"走,咱们再去会会这真正手贱之人。"

木木一脸疑惑,看这宫弥那人畜无害得小脸发怔。

"师兄到底怎么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宫弥神秘得笑笑。

有一士兵,鬼鬼祟祟的从厨房出来,张望四周无人,便想溜出去。

宫弥倚在营帐上,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块,一张小脸笑得纯真无瑕。

"呦,这是干嘛去啊。不多呆会。"

宫弥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让士兵听了腿打颤,赶忙要跪地求饶。

宫弥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晃。

"不要跪哈,跪了便打断你得腿,拧去你得头。"少年声音犹如地狱。

少年的理论是这样的,我不受你跪拜,不受你求饶。所以我也不会原谅你。两不相欠。

杨木木躲在很远的营帐后,只悄悄探出头。宫弥让她藏起来,虽是不明就里,但宫弥的话应该没错,照办就好。

似乎这个小士兵看起来没有任何厉害之处。

小士兵继续哆嗦。

少年步履轻盈,伸出细长手指挑起小士兵的下巴,用阴阳的嗓音,冲击对方。

"你说说是说让你这么干的。我猜猜,是烬郅对吗。"

士兵哆嗦哆嗦,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瘫软。

宫弥领着他脖子,如拎小鸡。

"跟你说过不要跪,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一声呵斥,吓的小士兵腿脚更加瘫软,不跪都不行。

宫弥鄙视瞄这孩子一眼,你看看这点出息。

"好了,走吧,我喊到二十,你若还没走出这营地,我便打死你。"宫弥一松手,将孩子扔到地上。

那士兵哆嗦着连滚带爬,向营外跑。

杨木木像只小鸟支楞着翅膀,飞奔过来,搂着宫弥的小腰。

"哇哇,那个人是不是危险分子啊。"夸张的口气。

少年无奈的揉揉少女的头,宠溺的口气。

"是啊,太危险了。上能天宫摘桃,下能冥界抓鬼,人世间能骚扰大姑娘小媳妇。"

这话说的,这不就是孙悟空么。

宫弥瞪着好看都为凤眼,迷惑的看这杨木木,谁,谁是孙悟空。

杨木木一咧嘴。

"孙悟空啊就是一个猴崽子,折腾来折腾去,闲着没事拿根棍子骚扰大姑娘小媳妇老太太。"

杨木木一口白牙明晃晃,乐不可支。

"你说的是不是为师啊。"宫弥邪笑,眉毛一挑一挑。

杨木木一阵脸红,那啥确实是你很厉害,可是有她杨木木不能开这种玩笑的。

什么叫老太太,只要有她一个小姑娘就好。

"别瞎闹腾,说正事呢。"杨木木嘟着嘴唇,板正着脸。

宫弥笑着挂杨木木鼻子下,这个小傻瓜一说笑就促狭,连红的像个桃子。

太阳神在远处看这两人,心里从来没有现在的郁闷。他现在都不知道,要是他和宫弥在一起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宫弥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么。如果说以前自己是爱宫弥爱的入骨,那么现在自己是抢东西的心比较强烈一些。

梓染还在被子里出汗,哆嗦。言仍在一旁端着汤药,无奈的看着哆嗦都为和小鱼游动一般。

与修一脸幸灾乐祸,不停的在一旁学梓染抖动,节奏很准。

子脱一脸看白眼狼的眼神看与修,这还是自己的大师兄么,真是损的要命啊,不忍直视。

"言仍啊,你快看看师父来了没有,他不让我动。我好像是尿床了。"梓染哆哆嗦嗦上牙打下牙。

子脱实在没忍住,这两天恰好是感冒了,鼻涕随着一声笑,全都喷出来。

梓染顾不得几个师兄弟的耻笑,现在生理问题战胜了耻辱感。

言仍无奈的想要给给梓染掀开被子,梓染死死抓住被角。因为师父说过不让动的。

他一个话都说不利索的人怎能敌过言仍这身强力壮之人,瞬间整个人就暴露在空气中。

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言仍捂住鼻子,还是恶心的要命。

与修子脱两人早跑得不见踪影。

子悦不知在哪听听说梓染抱病在身,便跑来看望,毕竟梓染平时脾气比较好,子悦也是挺喜欢他的。

看到言仍单膝跪在床上给梓染脱衣裤,惊的目瞪口呆。不由得轻声退出。

一脸黑线的站在门口,要是有人想要进去的话,最起码可以阻止。不然又会有一大波流言传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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