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将革新何曾效颦话故人

名士风流谁堪惊艳菜唐风

花源大酒店只是一座九层楼，由于它外涂红色，人们就把它叫做“红楼”。它在龙城市的排名只能算第二流。这个饭店有一个特色，就是比较典雅、安静，再加上地处城乡结合部，于是就成了三不管地段，由此一些特殊服务也就发展了起来。

到这里同徐局长幽会，娟子已记不清多少次了，但他从与徐局长zuo爱的频率和态度中预感到些什么。越是这样，她越想抓住他。但偏偏事不随人意，打徐局长调任文物局后，他们还未幽会过一次。每当娟子打电话约他，他总是找理由推脱。有一次电话中娟子隐约听到徐局长旁边女人的浪笑声。对此娟子不敢责问，因为她怕一旦失去这个男人，她将无法排遣以后这寂寞的岁月。为此，她想尽了女人能想的一切招数。如今这招数还未使用，徐局长就对她冷淡起来。今天这天赐良机，娟子一定不会放过，她要对徐局长尽情施展自己的“媚术”。

当娟子来到花源大酒店包租的房间时，徐局长已经到了，口里说小宝贝，你怎么这样慢哪。”说着把嘴凑上来，就要接吻。娟子摘掉手套，把手提包扔在沙发上。她依照要求，没有接受他的吻，伸手推开了徐局长。

徐局长根本没想到娟子在对付他，他以为这几天冷落了她，正在使小性子呢。于是，在娟子脱掉外衣后，他又从背后抱住娟子，用嘴巴在娟子脖子里呵气。娟子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只是流泪。徐局长抱着娟子把她放倒在床上，这一次徐局长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新奇。当娟子躺在徐局长怀里撒娇的时候，徐局长一面用手给娟子拢着头发，一面说娟妹，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娟子抬起头，两只秀美的杏眼睁得圆圆的盯着徐局长，眼里充满了疑惑和询问。徐局长见她没吭气，顿了顿，又说：“庞市长可能看上你了。”听到这话，娟子一阵惊喜，她想：这徐局长眼看不保险了，要真能傍上庞市长，那是美事一件呀。她不由得想起了庞市长文质彬彬的模样，想起了他在电视中气度不凡的讲话，甚至也想起了上午她在市长腿上一抹之后所产生的既虚幻又真实的感觉。但她掩饰住自己的心情，故作不满地说你是不是想把我送给他呀？”徐局长眼对眼盯了娟子半天，幽幽地说真要那样，我敢不送给他吗？”娟子感情复杂地说你们男人呀，总把女人当玩物耍，还管人家同意不同意！”说完哼了一声，转过头假装生起气来。

徐局长刚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忽然急促地响了起来，就见他对着手机“唔唔”数声，然后拍拍娟子的屁股说唉，又出事了，我得赶回市里去。”娟子趴在徐局长身上，娇嗔地说你别骗我了，是不是又有女人在叫你呀。”徐局长推开她你说什么呀！固县香岩寺北魏石佛佛头被盗，市委让我马上赶去参加会议。”市委常委会议室设在九层，会议室里，龙城市全部常委均已到齐，列席会议的有龙城市文物局局长徐跃进，公安局长应天碧，还有固县县长岳天浩。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圆形会议桌上烟头狼藉。坐在西面桌端的龙城市委书记李晋云眉头紧锁，一脸严肃，他正在布置列为全国特大盗窃案的“四一五”固县北魏石佛佛头被盗案的侦破工作。

“同志们，国家公安部的明传电报已给大家传达了，现在大家讨论一下四一五盗窃案的侦破布置工作。看来，此案有可能成为破获长期以来在固县地区猖狂盗窃、盗掘、走私文物活动的犯罪团伙的一次大的战役。现在请各位发表意见。”李晋云书记是个大块头，一米八五的身材，显得十分魁梧、结实。来龙城市任职前，他是省外贸局局长，到龙城后没有再调动。由于年龄的原因，他本人也没有其他想法，只想在任时平平安安过下去，最后退休。因此，他在公开场合出头不多，许多事情都推给年轻气盛的庞文明办。

李书记的话音刚落，庞文明就接上了腔同志们，这一仗一定要打好。我认为，这次战役要发挥整体协调的作用，以公安局为主要力量，文物局、固县也要抽调专人参加，争取在重点破获‘四一五’大案的同时，扩大战果，一举挖出文物走私团伙。”庞市长话不多，但思路淸楚，干脆利落。他话刚讲完，常委们都围绕他的讲话发起言来。

纪检委书记孙鹏是部队转业干部，南方人，但多年北方的生活使他养成了粗悍的个性。他狠狠抽了两口烟，大声说：“简直无法无天。咱龙城早在全国乃至全世界出了名，一说倒卖文物，准离不开咱，你们说可恨不可恨。这次咱们不能再小看他了。我建议组织一个专案组，深人固县现场办案，及早破获这起重案。”市委秘书长洪涛，一副文质彬彬的学者风度，他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把眼镜摘下来，一边擦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打击是必然的，就‘四一五’此案的情况看，是一件蓄谋已久的案件。它有如下几个特点：一是作案现场距寺院不太远，而窃贼竟能将石佛头摘下来不被人觉察，说明窃贼窃术成熟，配合默契，是惯犯；二是如此沉重的佛像头，尤其是二号佛像，仅头重就有半吨，怎样从山间小道运走，这也是一个谜；三是固县发生的这类案件不在少数，为何没有侦破一件，除不重视外，是否还有其他原因？我认为，这个案件有很大的背景，有深挖的必要。”市委分管意识形态工作的副书记肖军是一位老同志，他不无感叹地说这几年经济发展了，意识形态工作放松了，我们有许多同志只重视经济发展，从不过问思想教育，致使工作中发生许多问题而无法解决，集中表现为重钱不重德，为了钱，有人去杀人放火；为了钱，有人去拦路抢劫；为了钱，有人去出卖灵魂，甚至肉体，诚如马克思说的，它的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我认为在打击的同时，也要抓好宣传工作，教育人们增强爱国意识，增强保护文物的自觉性。”其他常委也都作了发言，会议开得很热烈。

见大家讨论得差不多了，李书记把手中的烟头拧熄在面前的烟缸里，清了清嗓子，说：“大家静一下。”会场很快平静下来。李书记说根据大家的讨论，现在我提议让庞市长担任这次案件侦破领导组的组长如何？”庞市长一听皱皱眉头，他似乎更理解李书记的用意，但他不愿揽这件出力不讨好的差事。他说广我不同意。—是市政府工作太忙，二是我本人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也担不起这个挑子来。我认为还是李书记任组长的好。”庞市长话音刚落，几个常委也马上发言，认为李书记应当担任组长，而庞市长可担任副组长。最后，常委扩大会议形成了决议，由李晋云书记任组长，庞市长和纪检委书记孙鹏任副组长，组员有公安局长应天碧，文物局长徐跃进，固县县委书记张鹄，县长岳天浩，法院院长王寒冰，检察院检察长田雨生。下设办公室，主任由纪检书记孙鹏担任，副主任有公安局局长应天碧，文物局长徐跃进和固县县委书记张鹄，县长岳天浩。三日内以市公安局为主组成专案组进入固县工作。

市委常委会议结束时，徐局长看看表，时针已指向晚八时半，开了三个小时的会，大家还空着肚子未吃饭呢。

固县县城距省会龙城不到五十公里，位于狐突山脚下。春秋战国时，这里曾做过晋国的都城，目前是全国闻名的煤炭大县。在历史的变革中，固县县城虽然经历了许多次的兵燹火灾，但古城的基本格局未变。特别在明万历年间，固县县城得到修葺，在土城的基础上改为砖砌城墙，使它更加雄伟高大；到清乾隆年间，古城区域又增加一倍，在古城扩充的同时，重新开辟了四门，分别是祥和门、福祚门、德胜门、荡寇门，其中祥和门、德胜门为主门，走进门来是顺成街，平展展一路铺满条石，虽经几百年风雨，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风貌。街两旁是过去的商铺，灰瓦青砖，雕檐画梁，在经过整修后，依然不减当年风采。如今这里被辟为明清一条街，商家身着古装，店里满是古玩仿品，街上行人如堵，不时有几个抬轿的轿夫，嘴里哼着小调，如跃如蹦地当街走来。轿子里，古装女郎少了美人的羞涩，掀开轿帘高喊他爹，不要把孩子跑丟了。”弄得一街人冲着她笑。谁知道，她却拧起秀眉骂道没见过女人坐轿子，回去让你妈也来试试。”沿顺成街前行，是与承佑街相交的十字路口，路北是旧县衙。猛然间一声鼓响，县衙门口出来一溜身着皂衣红领的“衙役”，手持水火棍，在门口排开。接着里面一个书隶模样的人高喊，“老爷升堂了。”又听得一声高吼，“威-武！”原来是众衙役在低声吼叫。这时，县衙大堂上出现了一位身穿蓝袍戴着近视眼镜的“县官”，迈着八字步，走上堂来，在案上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带人犯上堂。”就见在衙役簇拥下，走上两个身披绳索的人犯，跪在地上喊起“冤”来。

“县官”见状，大声喝道有何冤屈，快快道来。”人犯甲说广在下王二小，昨天回家见邻居王毛骡偷了俺家的录像机出门，我上去问他索要，他反而同俺扭打起来，请老爷做主。”“县官”一拍惊堂木大胆王毛骡，你在光天化日之下行窃，居然还敢扭打失主，该当何罪！”就见人犯乙在堂下叩头不止，口里一连串地喊着“冤枉”。“县官”道你有何冤，可速速道来。”“人犯乙”道老爷，俺有些害羞，能悄悄告诉你吗？”“县官”大怒你小子专做坏事，还讲什么害羞，如不交待，重刑侍候。”“人犯乙”吓得磕头如捣蒜，高声喊我讲，我讲。”就见他直起腰来，指指点点地说道：“老爷，是王二小的老婆见俺长得端正，勾引俺跟他做那事。”“县官”说那事是什么事，讲清楚。”“人犯乙”说就是男女之事。”老爷又说广这又怎样？”“人犯乙”说他老婆见俺献身于她，无以为报，就把录像机送给俺，当了订亲之物。谁知道这王二小不领情，反把俺当街殴打，如今俺这背上还疼哩。”“县老爷”气得胡子乱抖，他骂声“岂有此理”，走下堂来伸脚向“人犯乙’’踹去，谁知道靴子却飞上了天。老爷扶了扶眼镜，问衙役这是咋回事？”衙役们堂下乱喊老爷，你穿的是伪劣产品呀，靴面还在，靴底却飞走了。”县老爷说这是俺一千块买的呀，如今怎么向老婆交待。”说完蹲在地上乱踢脚，不起来。

这是在县衙里临时串演的笑剧，从头至尾逗得往来行人笑声不绝。在这明清一条街上，还有各种传统的小吃及北方漆艺，雕木等，不仅吸引着中国人，有许多外国人也在街头用生硬的中国话同小贩们谈生意。

固县的文化旅游业是在张鹄任县委书记后，才开始兴起来的。

张鹄在学校是学中文的，毕业后在学校教书，后来担任了市委领导的秘书，后又担任市政府副秘书长，前几年被委派到固县任县委书记。上任后，一种文化人的敏感，使他做起了文化兴县的文章。经过摸底，他查清了散处在全县境内的明清古建筑有三百余处，其中保存完好有观赏价值的一百二十余处，春秋战国到汉唐的古遗址二十余处，宋元明的古遗址七十余处，其中包括一些古墓葬与古民居院落。因为历史的原因，这些古迹多数已毁坏，有的只剩下断垣残壁，其中保存最好的莫过于固县城及香岩寺石佛。在他的倡导下，固县在有关部门的帮助下，三年修复了香岩寺。并经过搬迁，腾空了固县旧城临街的房屋及旧县衙，办起了明清一条街，在对古城进行修整后，正式对外开放。目前，仅这两处旅游点一年收入就突破了一亿元大关，成为固县的又一大财政来源。

根据张鹄的思路，固县的发展将逐步告别傻大黑粗的现状，而代之以农副业产品加工，充分发挥近郊县优势，逐步把固县发展成为龙城市的食品工业基地；同时要大力发展旅游业，在全县形成两条旅游线，一是以香岩寺为龙头的西山一条线，包括古墓葬、石壁寺，大佛寺、马名山原始森林在内的自然及人文景观；二是以固县城为主，包括曾家、王家、齐家大院等民俗民居文化；再就是立足于开发固县县城，将城内部分居民和县委县政府办公大院迁出城外，建成固县新城，并将西山一带贫困山区的居民分期分批地迁人新城，将山区的自然村落保留，开发为山居旅游景点。

他的思路得到市委、市政府的充分肯定，市政府从财政角度予以支持，在短短三年的发展之后，如今固县已成为全省最富裕的县；财税收入突破了二十亿，工农业总产值达到五十亿元以上，全县人均收人八千元。由此，张鹄也被吸收为市委常委，享受副厅待遇。

作为西山旅游线龙头的香岩寺，建于五代时期，明代经战火焚烧，到清乾隆年依照原格局重修。香岩寺依照山势分为三进。山门前一条小路，下临百尺深溪，溪水潺潺，四季长流不断。走进山门是青面怒目的哼哈二将把守大门，里面一个清净的小院，长着几株松柏，几杆修竹，淸风徐来，真有澄心静志的极乐感觉；向北登几步石阶，一跨小院是四大士的佛所，观音低眉，文殊垂首，普贤含笑，地藏薄怒，塑成一副天然的慈悲模样。再往上，则是我佛如来，慈祥中现威严，祥和中显富贵，高坐在佛坛之上。周遭或坐或立是表情不一、神态各异的诸佛菩萨，各逞奇能，向世人展示着无边佛法，宣演着无穷奥妙。正殿之外是一溜排开的许多石洞，每洞或二人或三人立着表情端庄的佛像。其雕刻艺术之最，历来被奉为石刻泰斗，是国家级保护文物。如今，香岩寺石佛头被盗，不仅造成了对固县旅游业的极大损害，同时也造成了很坏的社会影响。更让张鹄揪心的是，他在任期间，先后发生了二十余起重大盗墓案，其中的一些葬品均出现在港澳等古玩市场，评估价值约有数亿元之巨。如此猖獗的盗墓和倒卖文物活动，却一直未得到侦破。作为一个县委书记，张鹄这几年的精力集中在发展经济上，忽略了对盗墓和倒卖文物活动的打击，以至事态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惭愧。在市委扩大会上，张鹄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四一五”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夜幕降落在固县城，满天星斗隐现在无尽的灯火之中。在苍茫的天宇下，雄伟的古城墙像一条长龙，在夜色中舒展开来。固县县城是全国保存最完好的古城之一，虽然现代文明从不间断地改变着它古老的面孔，但沧桑岁月的历练使它仍然保留着自己的个性。它从古老的岁月中走来，记载了人类发展每个历程的风风雨雨，因此它是最权威的历史见证。

古城墙上灯火通明，夜间踏青的游人三五成群，悠哉悠哉地在城墙上漫步。张鹄同县纪检委书记洛平一道在城墙上边散步边谈着工作。洛平个头不大，只有一米六五，以现代女性的择偶标准，只能算二等残废。洛平的工作作风属于干练、精明、雷厉风行的那一种。几年的合作，洛平成了张鹄的得力助手，多次出色地完成任务。特别在开发香岩寺旅游景点的战役中，洛平以身作则，冒严寒、抗酷暑，带领工作人员奋战了整整半年多，终于给张鹄书记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如今，在破获“四一五”大案的人选上，张鹄首先考虑到的就是洛平，这不仅因为他是纪检书记，更因为这是一种信任。

“洛兄，”张鹄同洛平年龄仿佛，加上个人的交情，这就成了他对洛平的特殊称呼。

“又有什么事了吧？”根据以往的经验，洛平知道这位精明的县委书记又有任务要交给他了。张鹄的工作作风一贯如此，大小事总先跟有关人员交底，了解想法，然后再做决定。洛平喜欢这种方式，也乐于在这种气氛下接受这位“班长”的安排。

“对，就是破获‘四一五’案件的事。我想先听听你的看法。”张鹄微笑着打出了牌，直截了当。

洛平沉思有顷，摸了摸后脑勺，说张书记，我总觉得固县这个走私闭伙绝不一般，我认为，盗墓者与走私者绝非一种简单的合作，他们有可能是一伙人，也可能是协作者，但绝非孤立的两伙人。他们不仅成帮成派，颇具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黑社会性质，同时他们有依仗，有后台，甚至……”讲到这里，他抬眼望望张鹄，张鹄点点头，鼓励他说讲下去洛平说我怀疑这些人有党政部门的人参与，有可能公安部门的某些人就是他们的合作者。”听到这里，张鹄的心不禁一沉，他没有想到事态会这么严重，但他相信，这位助手决不是危言耸听，信口开河，一定有据可依。这时就听洛平继续讲道最近在固县老百姓中间传说的固县公安三大怪，你知不知道？”张鹄说没听说过。”洛平稍稍停顿一下，说这是几句顺口溜：固县公安三大怪，杀人凶手当捕快，嫖完女人再定罪，干警跑到赌场来。据说，这里指的三大怪是三件事关警纪警风的案件，我这里几次下命令彻查，但都没有结果，只好不了了之。”“能具体一点吗？”张鹄问。

洛平说这第一句是开头不讲了，第二句指固县刑侦队副队长杨铭，据说在宰相垴哄抢古文物案中杀了人，死者叫王大头；第應三句也是指宰相垴案件中，有人说任立恭强行奸污案件当事人秦爱华；第三件是在一次抓赌行动中，抓住的十四名参赌人员中有三人是干警，其中还有一名派出所长。我认为……”洛平顿了顿，又看了看“班长”的脸色，然后说可以结合这次侦破‘四一五’案件工作，对违法违纪的公安人员进行严肃处理，淸除害群之马，还我人民公安的净天蓝土。”“好！”张鹄高兴地一拍洛平的肩膀，说两件事，第一，把你说的三大怪组织三个专案组彻查，把情况随时报我；第二，这次‘四一五’案件由你配合市局的同志进行工作。要注意对固县发生的事不要独立地看待，要找出它的背景，找出他的主谋，察微知著，及早破获固县的走私团伙。”根据市常委会议精神，固县县委应责成一名常委具体抓“四一五”的办案工作，并限期在一月内破获案件。为此，固县专门成立了侦破“四一五”案件指挥部，总指挥为市公安局局长应天碧，副总指挥为固县纪检书记洛平，市局刑侦处处长施南。并从市、县两级公安部门抽调人员组成专案组。

专案组由十名同志组成，办公地点在市政府大楼后面的四合大院里。市局刑侦队一科二组的六名干瞽作为侦破此案的主力军。他们分别是一科科长杨波，二组组长李力军，组员仇远平、王铁林、刘萍与黄晓颖。其中刘萍与黄晓颖是去年才分配来的女大学生。市文物局由秦志勇秘书协助破案，具体为专案组提供文物技术上的帮助。另外三名是从固县公安局选调的，他们对当地情况熟悉，主要任务是协调地方关系，协助侦破案件。杨波是侦破“四一五”案件的具体负责人。

专案组成立的当天，固县县委书记张鹄，带领固县县委、县政府、县人大、县政协四大班子的主要负责人在专案组办公室会见了全体人员，晚上还在尔雅大酒店宴请了大家。宴会进行得很热烈。

身为县委书记的张鹄，先简单地向大家介绍了固县的情况，并致欢迎辞，预祝大家在规定的期限内破获“四一五”大案，侦破国际走私团伙。他特别强调，这伙歹徒很可能铤而走险，拼死顽抗，因此在办案中一定要注意安全，认真分析敌情，千万不能麻痹大意。县委常委、纪检书记洛平向大家通报了固县的治安状况及全县刑事案件办理情况。从通报中的数字看出，固县刑事案件的侦破占到发案率的百分之九十八，可算是很高的了。固县公安局长古云也在两位县领导讲话后致了欢迎辞，并向大家敬了酒。特别在向杨波敬酒时，他用力握住杨波的手说老杨，现在到了俺这里，你可不能见外呀，有什么困难及时打招呼，要办不好，张书记可要打俺的屁股罗。”杨波微笑着，举酒杯同他碰了一下，说这以后可要古局长多帮忙了。再说古局长是办案高手，破‘四一五’案可离不开古局长呀。”就在张鹄一行招待专案组人员的当天晚上，固县又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大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