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惊现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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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村,本来是个仅有几户人家的小村落,但是自从帝国统一后,首府被定位大陆中部无尽平原的哈德玛城后,就因为整个东部与北部大陆要前往首都就必须经过有大陆母亲河之称的多姆恩河。

而唯一可以顺利渡河的地方就在伊尔村200里的多多卡城,所有靠贩卖东部与北部土产为生的行脚商人和各处往来的官文,家信之类的东西都要经过伊尔村,人多了自然村子也越来越繁荣了。渐渐的以前的那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拥有固定人口超过3000人,每日流动人口破万的大型补给站和货物配给中心。

“晋大叔,我父亲好多了,他叫我谢谢你呢,还叫你有时间到我家去吃饭。”一位长的很阳光的男孩走过一间低矮的草房,向房子里喊了一声,也不等回答转身就走。

“嗯,我知道了。带我问老哈姆好。”苍老的声音从草房中传来。

男孩很诧异的回头看了看草房,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跑掉了。

“吱呀”草房上那扇用几片破木片拼凑的姑且叫做门的装饰物向里面打开,一位身穿着一套破旧亚麻布袍子,满头灰白色杂乱的头发。浑浊的双眼仿佛死鱼眼一般的污浊,伸出去关门的手上全是风干了的橘子皮般的皱纹。时不时的咳嗽两声好像马上就要散架的身体,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阳光下。如果仔细辨认你会惊讶的发现这个看上去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正是两年前在圣盔谷地外被无方破碎了希望的晋浮生。

希望被破碎的晋浮生放弃了一切的希望,独自一人来到了这个小村里苟且偷生,为了糊口,不得不发掘自己的一切,还好这里的教堂比较黑,教堂中的4位牧师每次布道都要大量的榨取村民们的财富,就更不要说帮村民们治疗疾病了。所以,晋浮生顺利的成为了伊尔村唯一的妖医。因为晋浮生治疗都是靠一些之物和动物的器官,从不祈祷。所以,教堂不承认晋浮生的巫医资格。

本来教堂还想发动村民把晋浮生赶走,但是因为教堂的不作为,和晋浮生的方法确实帮了不少人。结果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从那以后,教堂拒绝晋浮生进入祷告,也坚决的认定,晋浮生是亵渎了神的罪人,死后不可以进入教堂的墓地。对于此事晋浮生也是一笑了之。他本来就不信任何神明。他唯一相信的就是他自己。

不要问我为什么晋浮生会给别人看病,试想下,一个曾经没人游走在生死边缘的角斗士,如果不会一些简单的治疗方法,那他如果有个头疼脑热的情况,还要参加生死决斗。后果会是什么样?

所以基本上伊尔村里除了教堂的人以外,所有的人都是很喜欢这个两年前突然来到这里定居的老人。实际上晋浮生也不是很老,他只有31岁罢了,只是生命里所有的希望都被无情的打碎了,这种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晋老爹今天精神很好啊,来着是我新从田里采来的木薯。你拿点回去尝尝。”一位壮实的汉子,在走过晋浮生身边礼貌的和他打了招呼,还主动的给了不少木薯。

“谢谢,我最近消化不好,就不要了。你还是卖掉准备给你儿子上学用吧。”晋浮生无力的想汉子摆摆手。

“可是……”汉子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晋浮生根本就没停下来。已经和他搓身而过了。

“老爹早啊”

“早啊,老晋。”

“……”

晋浮生一路走到村口。身后满是问候的话语。平淡的生活,和蔼的邻居。点点滴滴都在无声的愈合着晋浮生心头那一道道深深的伤痕。从此时晋浮生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他已经很好的面对了现在的事实。

“咳咳……”晋浮生坐在路边的村牌下,用力的捻熄了手中呛人的烟草。猛烈的咳嗽了一阵。扭头吐出了一口浑浊的痰。无神的双眼盯着官道上往来的车辆。不管是行脚商人的驮马还是官方的四驾马车。都会叫他呆呆的出神半晌。也不知道他是在想着什么。或者根本就是什么也没去想,单单的在那里出神吧。

“老爹!不好了!不好了!老哈姆又晕倒了,你……你快去看看吧。”一声急促的呼唤,把晋浮生的思绪拉回现实。

回头望向从村里跑来的人,晋浮生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光。翻身起来,快步跑向了村中。那还有半点颓败的样子。只是事情比较紧急,别人都没有注意罢了。

快步跑到自己的草房前,缓下身形。看到自己的草房门前为了一大圈人。基本上村里的人能到的都到了。说是基本是因为教堂是绝对不会出面的。

“散开,散开了。你们想憋死老哈姆吗?”晋浮生横退竖扒拉的把挡在身前的人推开。挥手示意大家散开。

“是啊是啊,大家快散开点。老晋来了,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人群中一位看来很有威望的老者主动的帮助晋浮生维持起了秩序。

“村长啊,小哈姆呢?我不是告诫过1个月内不要叫老哈姆身边离人吗?”晋浮生一边帮老哈姆检查着身体,一边向身边维持秩序的老者询问到。

“这个小崽子。老哈姆自从吃了你给的药,倒是比以前精神多了。所以就想去他的酒馆看看。谁成想,小哈姆这个小崽子为了叫老爸开心,就准备弄个什么喝酒比赛。你也知道了,老哈姆出了名的铁公鸡,叫别人白喝自己家的酒,那还不是要了他的老命。所以,老哈姆一气之下就狠狠的削了儿子一顿,小哈姆就跑了。这个老东西还不依不饶,追着打。结果跑着跑着就昏倒了。小哈姆害怕了,也不知道躲到那去了。”老村长一边把一个死命向里面挤的臭小子一脚踹了出去,一边说。

“混账小子,你老爹都这样了,你居然还不出现。”晋浮生听完了村长的话,手脚不停,大声的叫骂起来。

“我……我……”人群中一个怯懦的声音响起。

“还不赶快滚过来!”晋浮生也不回头,大声喝骂。

“哦!啊呀!”小哈姆刚刚走进来就被老村长一脚踢了个列斜。双手揉着被狠狠踢了一脚的屁股,缓缓的蹭到了晋浮生身边。

“蹲下来,你站着怎么帮我救你老爸。”

“哦!”郁闷的蹲到了晋浮生身边颤抖的接过晋浮生递来的汤碗。目光死死的盯着晋浮生生怕漏过了什么指示般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大家散了吧。这里有我们和老村长就行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晋浮生用右手擦拭了下满是汗水的额头,向大家挥了挥手。

“是啊,散了吧。”老村长也附合道。

大家看也确实帮不上什么,也就散去了。就在村民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工作中,一切都回复正常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又一次的扰乱了这个平静的村落。

大队大队的骑士,呼啸着冲进了村子。急速奔跑的战马带起的尘土遮蔽了整条街道。只是除了隆隆的马蹄声,居然很罕见的没有传来村民们不满的抱怨或者别的什么。只因为,每匹战马上面坐的都是一位身穿深色武士服,头戴狰狞的鬼首面具的武装骑士。

“村长在那里?”为首的骑士也不针对某人,一勒缰绳,战马直立而起,一声声长嘶从身后传来,所有的骑士全都在第一人勒停战马后停了下来。

“在着!在着!”老村长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骑士的马前,恭顺的牵起缰绳,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过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同样的事情他已经没少做了。

在路过晋浮生的草房时,骑士拿马鞭一指正在埋头救人的晋浮生对村长问道:“他是谁?在干什么?怎么没见过?”

“回大人,他是我们这里的妖医,刚刚来了2年,上次大人带领其他大人经过是在3年前,当然没有见过他,呵呵,他现在正在忙着救老哈姆的命呢。”

看了看骑士没有什么不满,赶紧岔开话题,“老哈姆您还记得吗?就是那个开小酒馆的守财奴。还叫您手下的大人抽过鞭子的那个。”

“哦!是那个老东西啊,呵呵。怎么他快死了吗?还想在喝他的酒呢,说起那酒……死了可惜了。”骑士也好像对老哈姆有点印象,但是只是一瞬就又回复了冰冷的神情,最后的几个字根本就已经若不可闻了。

“走吧。我想休息了,还是上次的房间。”骑士用马鞭拍了拍村长的肩头。示意他可以启程了。

“好的,您的那间房,我每天都有打扫,现在和你上次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村长也不多说,加快了脚步,牵着战马走向了自己的家。

整个村庄好像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很多以前来过的骑士纷纷走到之前住宿过的房前,也不征得同意就径自的走了进去。还有一些看来是第一次出来的,正四处找着安身之处。一时间弄的整个村子里鸡飞狗跳的。

“呼!好了,臭小子,你要是在惹你老子生气,就是把你们家所有的财产都捐给教堂,你老爹也活不过半天。记住没!”晋浮生站直了身体,活动着因为长时间保持蹲着而麻木的双腿,双手狠狠的在小哈姆的头上敲了敲。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你,谢谢你晋老爹。”小哈姆现在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要不是晋浮生两次出手,自己的老爸可能早就回归主的怀抱了。

“知道了就好,快把老哈姆背回家吧,别在叫他生气了,还有3天别叫他沾水,渴了,就用毛巾沾点水帮他润润,但是千万别叫他喝。”

“哦!还有吗?”

“没啦,滚吧。”

“嘿嘿!那我走了,晋老爹。”

“滚吧。臭小子。”晋浮生笑呵呵的看着两父子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向自己的草房走了回去。

正当晋浮生要开门的时候,一支马鞭横在了自己的面前。“喂你!今天我要住在你家里,赶快给我收拾一间像样的房子出来。”

“嗯?”晋浮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只是不看还好,这抬头一看,当时就好像火山爆发一般的腾的一股无名火冲上脑门。眼前这个手拿马鞭的人的造型真是太叫晋浮生难忘了,那正是屠尽自己全家的凶手的造型,就是在过一百年一千年晋浮生也忘不了。狰狞的鬼首,深色的武士服,和那把染满了全家人鲜血的窄刀……这一切的一切叫晋浮生喉咙发干。血往上涌。马上就要进入暴走的边缘。

“你……你怎么了?”鬼首骑士疑惑的看着越来越不正常的老人,问了一嘴。

“啊!没什么,没什么!老晋是刚刚救了老哈姆有点累了,大人您现去前面的酒馆等候片刻,我们这里马上就好。”老村长已经安顿好了自己的骑士,折身回来怕晋浮生出现什么状况,一看眼前的架势,老村长真的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万分的庆幸。要不是自己即使赶到,真不知道等翻了的杀神会怎么对付老晋呢!

“哦!叫他快点准备,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骑士想了想也没说什么,把手里的缰绳丢给了村长独自走向了酒馆。

“嘿!老晋,你怎么了?傻了?”老村长用手捅了捅还处在半痴呆状态的晋浮生。

“哦!啊!?怎么?哦,村长啊。”晋浮生缓过神来,看到村长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

“我问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不要命了!”

“什么?不就是借宿一宿吗?怎么还和要不要命扯一起去了?”晋浮生装傻,对于鬼首的残忍他可是有着亲身体会的。

“唉……你才来了2年多一点,你不知道啊,每隔三年,死亡角的亡命使者就会路过我们村子,并在我们这里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被前来迎接的暗部接走。”

“你说他们是死亡什么来着?的什么什么使者?”

“是死亡角,亡命使者。我们不能当他们面这么叫,只能说圣地和大人。你记住了。别到时候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哦,还真麻烦。”

“麻烦也就是一天,完了就可以安生3年。忍忍吧。对了。你的屋子太差了。怎么会选上你呢?”

“可能人多,而且这个是个新人吧。我看前面都住满了。他们怎么不挤一挤住一起啊?”

“谁知道!他们从来都不住同一户的。一直都这样。”

“那我怎么办啊?我家……”

“唉!没办法了,你就给他做点好吃的吧,希望他不要太挑剔了。”

“那好吧。我现去拾掇拾掇。”

“嗯,快去吧。”

是夜,幽暗的灯火顺着草房的缝隙漏了出来,那个看似大门的破木板被一条同样残破的就棉被给封了起来。最起码是不漏风了。

“大人,累了吧。来喝点汤休息的时候舒服点。”晋浮生颤抖的拿起一只黑乎乎的破碗盛了大半下同样黑乎乎的锅子里的汤水。蹒跚的走向了不远处坐在一张破桌子前尽量不呼吸的鬼首骑士。

鬼首骑士厌恶的看了一眼晋浮生黑乎乎的指甲和同样眼色的破碗。挪了挪位置躲开了。

“那是什么?拿开。”鬼首骑士的声音变得冰冷,手也不自觉的搭上了刀柄。

“啊!”感觉到骑士身上的杀气,晋浮生很配合的摔出了了手中的破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哧……”看到晋浮生无能的样子,鬼首骑士收起了身上的杀气,不屑的看了看地上的晋浮生。问道:“回答。是什么?”

“啊!!是……是……是”

“是什么?毒药吗?”鬼首骑士其实知道一个小老百姓借他800个胆子也不敢毒害自己,只是看到晋浮生的狼狈样,升起了一种十分恶心的恶趣味,也是发泄一下身边的其他老手欺负自己时的恨意罢了。

冰冷的目光在次注视晋浮生,本来刚刚颤抖着站起来的晋浮生,正好迎上了那道目光,“噗通”一声又摔了回去,而且这次摔了个四脚朝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鬼首骑士畅快的大笑。声音大的几乎要把房顶揭掉一般。

“闭嘴,明天还要赶路。”一声冰冷的呵斥瞬间浇熄了骑士的笑声,房间里回复了平静,只是骑士看向晋浮生的目光已经有了杀意。

“你要是不能说明,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冷到掉渣的声音灌入晋浮生的耳中。

“是……大人,刚刚小人准备给大人服用的是我珍藏的祖传秘方:百草汤。有安神理气,调理经脉,清肝明目的效果。这东西小的是废了好大劲才凑齐的好东西啊。”好像是知道如果在不说就没机会了一般。晋浮生连珠炮般的几乎没有停顿的说完了功效。

“哦!看来你还真是费心了啊。那是我错怪你了?”骑士依然言语不善。

“不敢不敢,都是小的我的错,多是我的错,您大人大量,就放过小的吧,您看我也没几年好活了,就当是您可怜我,叫我安稳的躺进棺材吧。”晋浮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告饶。

“嗯,看在你也是为我着想的份上,就绕你一次。对了那东西能喝吗?看起来恶心吧啦的。”

“能,肯定能,要不我现喝给您看看。”说着晋浮生连滚带爬的来到灶台,就要拿碗喝汤。

可是一股大力把他推了出去,险些脑袋插到灶坑里。“你怎么肮脏,你喝过的我还怎么喝。”骑士已经来到了灶台前,向着锅子里一挥手,一团斗气包裹着一些热汤滑倒了晋浮生手里的破碗之中。

“喝掉他,我就相信你。”

“好好好,大人您看。”晋浮生迫不及待的端起碗,大口的把汤倒进了肚子里。仿佛意犹未尽的样子瞅了瞅灶上的锅。又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嗯!”等了半天看到晋浮生没有一点不适反应,反而精神了不少,抱着冒死吃河豚的想法,骑士用小指沾了一点泯到嘴里。一股香甜醇厚的感觉充斥着正个口腔,骑士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不住的点头。

迫不及待的拿出自己随身的饭盒,盛了慢慢一下开始大口大口的品尝起来。

正当骑士享受的品尝着美味的时候,不远处的晋浮生的眼中却闪动着疯狂而兴奋的光。只是此时的骑士完全被面前的美食所吸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那个老头罢了。

当骑士喝净了锅子里的最后一滴百草汤。晋浮生用近乎谄媚的声音对他说:“大人!您……您还满意吗?”

“嗯!很好,就是少了点。感觉全身暖暖的,哈哈!好东西。你个老东西还真行。那!这个我赏你了。”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顺手从腰带上结下一块成色很不错的玉牌丢给了还在点头哈腰的晋浮生。

“啪!”玉牌并没有引起晋浮生的注意,他居然还是在那里微笑的看着骑士。

骑士本来以为晋浮生拿到玉牌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丑态,正准备看好戏的他却发现晋浮生根本就没有欣喜若狂的去接,而是微笑的看着自己。

看着已经摔的粉碎的玉牌,骑士的声音从新变的冰冷:“大胆!你想死不成。”

“嘿嘿!不敢不敢。只是大人您现在还能杀人吗?嘿嘿!”

“什么?笑话,杀你就想碾死一只臭……”听了晋浮生的话,骑士下意识的提了一下体内的斗气,可是空空如也的体内,叫本来还想说点嘲笑话的他顿时哑火了。

“你……你给我……给我吃了什么?”

“一点点理气和调理经脉的汤水而已。”晋浮生的脸上漏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缓步走向了骑士。

“你!你居然敢暗算我!你不想活了吗?”骑士有点害怕了。看这晋浮生每前进一步,就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活?我早就活够了。嘿嘿,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我这条贱命拉一位上位剑圣陪葬真是赚大了。”

“你……你是疯子。”突然骑士好像想到了什么,又从新站定了下来。

“嘿嘿,你个白痴。虽然我的斗气被你驱散了,但是好歹我也是一位武者,单靠肉身也勉强达到6级剑士的程度了。你……嘿嘿,想杀我,下辈子吧!”

“哦?6级剑士吗?”晋浮生说完了话,身体诡异的扭曲,仿佛隐身了一般,瞬间消失在了骑士的面前。

骑士大惊,本能的趋势自己最强大的武力来防备偷袭,但是刚刚动作马上又想到斗气已经被驱散了。

刚想换招。就听到耳边传来了索命阎罗般冰冷而低沉的声音:“6级剑士很了不起,但是,我的8级巅峰大剑师。”

随着话语的结束,骑士感觉胸口一闷,喉咙一甜。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晋浮生敏捷的扶住了骑士栽倒的尸体。轻轻的放了下去。

事情完结,晋浮生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明天要是整队离开的时候少了这个家伙,以这帮禽兽的性格估计全村都不会有好下场。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害的全村人陪葬,就算晋浮生在冷血,也是做不出来的。

痛苦的走来走去,知道东边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晋浮生还是没有想出办法。恨恨的踢了踢地上的尸体。也许是力量控制的不好,一脚下去,居然把骑士的面具给踢了下来。

一张充满了绝望与不甘的稍显稚气的脸,出现在晋浮生的面前。联想起灭了自己满门的那个亡命使者最后的结局,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晋浮生的脑海之中。

清晨,又是一番鸡飞狗走,人仰马翻过后。骑士大队跑出了村外。村民们也都从家中走了出来,互相抱着平安,老村长紧张的清点着人数,本来还嬉笑着脸孔,当走过那低矮的草房时,瞬间变的哀伤起来。村民们也三三两两的聚集过来,之间草房内的灶台下半截烧黑的残尸还呼啦呼啦的冒着火苗。那身破旧的亚麻布袍子说明了被害的就是那个可爱的老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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