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确定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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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泽天看向第二张纸条上记录的名字,因为有过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认字的过程相对就快捷了不少,很快就看清楚了纸条上边那‘喷jing’这两个字。

曾经有一块砖头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没有好好收藏,等到想要用的时候,才发现没有趁手的东西,很是追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自己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自己绝对要收藏好板砖,如果非要在数量上加上一个上限的话,自己希望是一打板砖。

竟然管自己叫司徒喷jing,亏这帮老不死想的出来,干脆叫自己司徒射jing得了,要不叫司徒潮吹也行,真他娘的扯蛋。

公孙泽天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想办法知道是哪个老混蛋给自己起的这么‘生动而有意义’的名字。为了回馈对方,自己也会给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公孙泽天朝着第三个目标爬了过去,就剩下最后两个名字了,自己怎么也要选一个不错的名字,希望接下来可以有更好一点的名字吧。

当公孙泽天看到第三个名字之后,他就想毁灭全人类了,这是什么操蛋人取的操蛋名字啊,知道什么叫‘装B’吗,真是有够能想象的,还TM的叫司徒装B,怎么不叫司徒‘傻B’或者司徒‘二B’。不知道叫这个名字容易引起自然界的雷电反应吗?

没有继续欣赏这张纸条,公孙泽天继续爬向最后一张纸条,如何再看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暴躁易怒的内心。

当公孙泽天看到最后一张纸条之后,他已经没有了毁灭一切的冲动之心,他此时就是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了结了自己,这太欺负人了,这起的都是什么名字啊,还TM的‘无B’,起这个名字难道是为了直接告诉所有人自己是有‘鸟’带把的男人?

在悲愤过后,公孙泽天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与这些名字相比较的话,自己还不如叫司徒无痴呢,至少这个名字在字面上还过得去,至于同音之意,公孙泽天也不想理会了。

当然他还想起自己开始的时候所发的誓言,如果自己再叫‘司徒无痴’这个名字的话,自己就吃掉写有那个名字的纸条。

在万般无奈中,莫名悲愤下,公孙泽天蔫头耷拉脑的又爬回了第一张纸条所在的地方,手抓向了那个纸条。

在场众人从开始就屏住呼吸期待着公孙泽天选中的时刻,但是从见到第一个纸条露出了人性化的鄙夷表情之后,众人便从开始的玩味的表情变得有些惊讶万分了,刚出生第二天的婴儿怎么可能呢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是没等众人惊异过后,更加令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在公孙泽天爬向第二张纸条后,众人都感受到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寒冷,虽然不明显,但是在这样的暖阁会客厅中,怎么会出现寒冷的感觉呢。

而当公孙泽天爬到第三张纸条之后,众人的寒意就刚加明显了,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打起了寒颤,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众人想要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公孙泽天也爬到了第四张纸条附近,而这时候会客暖阁中的寒意突然烟消云散了,众人身上也同时一轻,不适的感觉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没有给在场众人一探究竟的机会。

而此时的公孙泽天却摆出了一副悲愤欲绝的表情,在场众人大部分都是行将朽木的老不死,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吃过的盐比吃过的米还多!’。当然对于这句话,公孙泽天还是十分不屑的,吃那么多盐的就不怕以后得脑血栓或脑硬化之类的病?没文化真可怕。

在众人期待而又关切的目光中,公孙泽天最终又停在了最初的一张纸条前。此时的公孙泽天突然觉得这所谓的上天注定很有意思,也很神奇,或许一切都已经存在于命运的轨迹中,即便是人为的更改,也不会轻易的让命运的轨迹转移方向。

缅怀之后,公孙泽天抓起了绒毯上那张写着‘无痴’二字的纸片,丝毫没有犹豫的将之放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这样的一幕顿时吓坏了所有人,毕竟婴儿是没有牙齿的,至少也要满月之后才逐渐长齐牙,而且开始时候的牙齿并不是特别坚硬,至少压根处的牙齿是这样,很容易折断或者脱落。

端木未离距离最近,赶紧上前想要让婴儿将纸条吐出来,但是公孙泽天并没有如他所愿,竟然将还没有磨碎的纸条全都吐进了肚子里,吐完之后,还恶作剧一般的朝着端木未离张开了大嘴,好像是在告诉他自己已经全都吞掉了,不信就看看。

这一举动更是让众人为之绝倒,三岁看到老,这还没到三岁,就可以断定这孩子未来的路一定很折腾人,而被折磨的一方应该是最悲催的存在,很多人现在就开始为司徒家三公子未来的敌人祈祷默哀起来。

见到纸条已经被吞了下去,众人也只好无奈作罢,难道真要刨腹取纸,这种刨腹的行为也只有傻B才去做。

虽然本次大会,在‘开始很热闹,过程很诧异,结局很意外’的节奏中圆满结束了,但是众人仍旧是有些意犹未尽,转了一大圈,还是选择了‘无痴’这个名字,包括大长老在内的其他起名字的人却有些遗憾了,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名字起得那是相当有水准,但是也只能怪上天没眼光了,竟然没有让孩子选中自己所起的那个名字。

一上午的时间都在抓阄定名中过去了,虽然结局有些不令人如意,但是至少现在司徒家的三公子正式命名为‘司徒无痴’这件事却成了定局,这也是一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接下来的吃饭庆祝当然是避免不了的。

午饭是在众人互相吹捧和马匹声连绵不绝中度过去的。

下午便是由端木未离为公孙泽天诊治的时间。因为慕容凤凰曾经中过剧毒,担心会影响孩子,所以为公孙泽天诊治的过程也是相当受到关注的,就连慕容凤凰也被丫鬟们厚厚的包裹起来,抬进了会客厅内,同时在她周围又加了几个炉子。

再次回到了会议厅内,端木未离并没有立刻为孩子诊治,反而开始提前准备一些诊治过程中所需要的东西。而这时候被诊治的公孙泽天正在睡午觉。不是公孙泽天想要成为‘睡神’,而是他不想被当成怪胎,更不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他只想表演的更像是一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婴儿,不过他忘记了刚才他还在当众吞纸呢,这可一点可就相当的不普通啊。

所有人在会客厅暖阁中喝着茶水闲聊着,虽然时间过的很慢,但是对这帮人来说,平时的日子也都是用这么蛋疼的方式度过的,今天能有两场好戏看,足以让这些老头子兴奋了。

而司徒擎天却陪着慕容凤凰说着贴己的悄悄话,另一边慕容霸道也拉着儿子,在言传身教着,并对他‘大会’主持工作中的不足做出指导以及提出意见,同时也做着批评与自我批评。

睡觉也是有一定限度的,这就好像人的一生,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挣这辈子肯定是过去了;而眼睛一睁不闭,这辈子想不过去都不行了,就好比张飞张翼德一般,你不想让这辈子过去,别人会让你这辈子过去的。

公孙泽天再次被带了过来,这次并没有解开裹在他身上的襁褓,而是将他放在会议厅中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婴儿床内,端木未离静坐在一旁,伸手为他把着脉。

一分钟过去了,端木未离没有任何想说话的意思。

一袋烟的功夫过去了,端木未离面无表情,神态依旧。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端木未离面色略显凝重,但仍旧不言不语。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端木未离眉头紧锁,面可滴水一般。

“我说端木老鬼,你到底搞什么鬼,把脉用得着这么久的时间吗?你是把脉还是睡觉呢?”慕容霸道实在是坐不住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自己这群人别的没干,光欣赏端木神医的表情包了。

“就是啊,你堂堂神医用得着把脉这么久吗?中医不是说什么‘望、闻、问、切’的吗?你也别光闭目把脉,你也看一看、闻一闻,实在不行你到是开口问一问也行啊!”司徒家族六长老开口附和道。

“我说老六啊,你到是真就不学无术啊,那‘望’字,你说看一看到无可厚非,但是‘闻’字,你怎么会想到‘闻一闻’,你当端木老头是狗吗?亏你想的出来。”司徒家族三长老调侃的说道。

“我乐意,你管得着,我是要让他赶紧给个意见,都这么久了,众人不都在等着他说句话吗?”六长老据理力争的反驳道。

“都给我闭嘴,稍安勿躁不懂吗?平时的那些养气功夫都去哪了?”大长老睁开眼打断这两人继续的争辩。

而此时端木未离却放下了切脉的那只手,苦着脸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又有些失望和犹豫,甚至还有一些痛苦与恼怒,或者应该是愤恨更准确一些。

这些丰富的表情集中在了一起,让在场众人看的更加云里雾里的不明白了,这老货难道秀逗了,不断施展这表情包绝技干什么?

“我说老鬼,到底怎样,赶紧痛快的给个话!”慕容霸道再次焦急的开口问道。

“哎,好吧,我这里有一条坏消息,一条好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一个?”端木未离开口问着众位。

众位愕然,还整出个‘一坏一好’两条消息?再加上端木这老头刚才那些丰富的表情,众人联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端木前辈,难道小三要不行了?”慕容凤凰开口问出了大家的心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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