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4章 大战在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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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机子听了忙点头,看了极乐鸟一眼:“既然咱们有神仙相助,倒也不怕那周建做什么!”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极乐鸟心里那个不乐意呀!要她去保护情敌?想都别想。却见谢梨花递来了一个杀人的眼神,心道:“你那是杀人的眼神,我可不是人。”

只说柳冰自回来,便成了赛酒坊的酒保,一为躲着极乐鸟,二为打探些消息。只说他正在替一位客人搬酒坛,听那人得意小声道:“我舅舅在宫里当差,说皇帝昨天晚上就已经没了。我还听说,周建当时也在,还有一个长相极为落拓的年轻人。我舅舅是替皇帝倒夜香的,发现那年轻人身上有血。八成皇帝是被那人杀的。”手底一震,他说的该不是周长卿吧!一走神,竟将整坛酒洒到那人身上,忙说:“对不起!”

那人倒也不恼,摆摆手,教他再上一坛就是。他哪里还有心思搬酒去。正要回后堂商议,却见周长卿神清气爽地进来。正要打招呼,却听他问:“请问,这里可有个叫无机子的人?”更是心形一冷,周长卿竟不认得他?也不认得自己的师父了么?

只说柳冰正为周长卿的异常举动所惑,正要说话,便听有人喊:“呀,又来一个!”却见他身后又飘出一人,紫发飘扬,仙风容姿,亦是一身白衣,竟是江枫。

喝酒众人中,那穿虎皮坎肩人汉子也在:“原是他们俩哪!”旁人听了忙问怎么回事,虎皮坎肩低声说出了周长卿与江枫二人在赛酒坊内赛酒相识之事。这话,一字不落地落进周长卿的耳朵里。柳冰也忙看他的反应,竟是皱眉深锁,怕是真失忆了。

“我们可认识?”周长卿一抱拳,利落地问向江枫。

江枫闻言一愣,随即在周长卿面前照了照手,他竟是查不到他的往事?可真是怪了。即便是桃花妖死了,他作为眼泪的功力失了,可作为世代国师之后的他,岂能连一个普通人的前世今生都看不得了?最奇怪的是,他近半个月的事情竟是白茫茫一片,余外倒只是模糊的片段,竟也整理不出任何东西来。

周长卿本以为江枫是在打自己,刚要抬手,却见他不过是照了照手,一时疑惑。这个紫发的男子与那紫眸的男子会有些渊源么?既然他们见过一面,自己岂有不认识这人的道理?见那酒保模样的人眉头也闪了闪,难道自己真的认识他们么?可是自己一向在双峰山学医术,才回来见了父亲便被他唤来找一个叫无机子的,他哪里有机会在这里认识这个白衣男子?

“呵呵,看兄长面相甚善,许是咱们有缘的。”江枫答道,随即进了后堂。这边柳冰也忙跟了过去,不管旁边有人直叫“再拿一坛酒来”。周长卿一笑,恰好被刚才泄露皇宫机密的人叫过去一同喝酒,心想倒不如在这里多待上些时候吧,便坐了下来听那人说皇宫密事。正听得热闹时,却见一个白须白发的长者掀了帘子进来,眼带惊喜,又面色沉重,叫了一声:“是谁寻无机子?”忙起身,向那长者抱拳道:“正是在下。”

“你有何事?”无机子心沉似千山压着,一口气停在那里。本以为红姑命里会不好,哪料竟是他的好徒儿?本不该错的呀!

“前辈既是无机子,那在下便开门见山了。听闻前辈有神机,可否请前辈去周府解决一事,此事事关帝都安危,想来前辈是不会拒绝的。”周长卿说得含蓄,一向不符合他落拓不羁的风格。

无机子摇头一叹,他的徒儿何时变成这副模样了,竟也会去凑热闹去产。一个人再是变,难道连性情也会变了不成?他是不信的。所以要试探一番。突然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的徒儿便是他的徒儿,试了又怎样,不管他如何,也是周长卿,也是他最好的徒儿。

“前辈因何发叹?”周长卿皱眉,难道他知道了?

“无事,我陪你走上一遭就是。”无机子捻着白须,“是为着行尸之事吧?”

周长卿倒也不奇怪,既然这人懂道术,岂能不知他的目的。便说:“是,还请前辈现在就跟在下去吧!”

周长卿不容商量的口气,又令无机子叹了一声。可巧谢梨花听了二人的谈话也出来,指着无机子问周长卿:“周家小子,你果真不记得他是谁了?”

“在下与无机子前辈初次相识。”顿了顿,见谢梨花脸色不对,怕是将他看成别人了。周长卿一笑:“倒心里觉得与无机子前辈认识很久了似的,想这便是一见如……”未待说完,便觉脸上一疼,不觉皱眉。又说;“前辈是认错人了吧?”

无机子本想拦住,一想谢梨花的暴脾气,便没有拦下。心说,自己也是不自在,倒不如叫她打了,权当是她替自己打的。自己是万万下不了手的。

谢梨花哪管周长卿失忆不失忆的,正要开骂,便被随后赶来的柳冰与红姑拦下。

“师兄,你当真不记得咱们了么?”红姑红着眼,后面龙骞已经蹦着来到她身边轻轻跳着。

“不识!”周长卿心里虽奇怪,却也不恼。“在下可能与你们熟识的一位长相相似吧!”

“好了,你们也别说了。我随他去周府,你们只管按先前的做就是。”说着无机子便随周长卿离开了,他是怕谢梨花脾气上来再与他的好徒儿打上一架,也想看看那老狐狸想做什么。

谢梨花要追上去,却听柳冰道:“前辈,无机子前辈会处理好的。咱们还是先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前辈见惯了风雨,是咱们当中辈分最大的了。若没有前辈指点,怕是也处理不好这些事情的。”又听红姑一个劲地说好话,这才恢复了正常,转眼见喝酒之人正瞪大了眼睛瞧她,暗用力,只听“叭叭叭”,那些喝酒了的人成了她的出气筒了。这些人倒也忍了,他们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实则是不与酒计较罢了。

喝酒之中,偏偏有不识好歹的,气极站了出来,一个是才透露秘密的人,一个便是李跛脚。那客人长得倒还周正,只面皮有些黄蜡色。李跛脚却是神清气爽,打扮也越来越年轻,只那佝偻的身子透着一股死气。谢梨花是何人,岂有不知这二人的,一笑:“均是要死之人,老婆子今日不与你们计较,早早地滚出了赛酒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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