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9龙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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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漓任由着李承越的下巴在她的肩上颈间磨蹭,那种呢喃的气息依已然让她如酥如醉。

江月漓反手抚着李承越英俊的脸庞,笑问道:“干嘛不在牢房门口接我,偏偏在这里吓我?”

“我只想看看你的反应,如果见不到我,你会不会失落?我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李承越毫不避讳,他是不怕江月璃看到他的内心,他怕她根本不屑看。

江月漓莞尔一笑,小声道:“你若是风,我便是蒲公英,只待风来,便形影散去,随你浪迹天涯,你还不明白吗?”

李承越大喜,抱着江月漓旋转起来,江月漓不停的扑拍着他:“快放我下来,我浑身都是伤,还很痛。”

李承越闻言,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与她面对面,眼里的温柔几乎化成水:“那,我明日就去找父皇求娶你,你可不许再拒绝。”

江月漓含羞点头。

李承越忽想起一事:“明日恐不行,我忘了,我有一事正要去办,你可否再等我一段时日,等我办完这件事,定向皇上求娶你。”

江月漓垂着眸,小声道:“你的正事要紧,我们的事不急于一时。”

李承越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现在就开始体贴夫君了。”

蹲下身来,扭头仰看着江月漓:“我来背你回去。”

江月漓抿嘴而笑,不客气的爬到在了他的背上。

李承越生的健壮,背起纤瘦的江月漓如背一片羽毛似的毫不费力。

江月漓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闭着眼睛,任由他背着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承越的脚步声声迟缓了下来,江月漓心中有些讶异,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这条路实在是太短了!

她睁开眼,从李承越身上一跃而下,却发现他把她带到了一片荒凉之地,她不解的看着他。

李承越紧紧的牵着她一只小手,仰望着天空。

冬日里天黑得早,此时已是繁星满天,李承越指着天上的几颗星问:“你可认识那几颗星?”

江月漓也抬头仰望着星空:“我怎么不认识,那是牛郎织女星。”随即声音便低了下去:“我若有一段像仙女牛娃般的爱恋,必须是生生世世都要与他相缠绵绕。”

李承越看着她精致如美玉的小脸,忍不住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你有,你当然会有,你的牛娃哥就在你身边。”

江月漓含羞一笑,忽然指着天空兴奋的大叫:“看!流星雨!”

李承越从后面环抱着她:“你知道吗?传说披香殿的侍女应与奎木狼在天庭私会,被打下凡间。那个侍女下凡后与奎木狼再续前缘,只可惜她道行太浅,相聚后竟然忘了前世今生,更忘了与奎木狼的情缘。奎木狼不惧天条酷刑,毅然追随而像,待他恩爱如初。天上的流星雨就是那个侍女和奎木狼遭受天刑时所幻化而成的。”

李承越低低头垂眸温柔的看着江月海:“我在想即便有来世,奎木狼也一定会选择宁愿被化为流星雨,也要和那个侍女在一起。”

他轻轻握住她一只手,在唇边吻了吻,低声道:“我也是。”

江月漓心中一暖,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几声。

李承越忍俊不禁:“只顾着带你来看星星,忘了你肚子饿。”

赶紧把她送回了她的住所,命御膳房的人即刻被一顿丰盛的晚餐送来。

御膳房的人不敢怠慢,片刻之后便送来了晚膳。

李承越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江月漓吃饱喝足之后方才放心的离开。

第二日,太子李承毅应皇上宣召,才走到嘉德殿外,一个叫小豆子的太监匆匆走下台阶,脸色凝重,经过太子身边时低声道:“太子殿下,今晚可一定要事事当心。”说完便与太子擦肩而过。

太子微怔,立足静了静,便向大殿走去,见李承越和三皇子、五皇子两个没用的皇子以及朝中重量级的大臣以及自己的几个心腹全都在场,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皇上脸色铁青坐在龙椅上,虽然满屋子的人,却个个大气不敢出,安静的可闻落针之声。

太子心中不由忐忑,慌忙跪下磕了个响头:“不知父皇召儿臣来有何事要吩咐?”

皇上猛的抓起龙案上的一杯滚烫的茶用力向太子身上掷去,正中太子的面门,打得鼻血当场就流了出来。

太子不敢擦拭,就那么狼狈的跪在那里,众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身子越发抖的厉害。

茶杯从太子身上滚落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击打在人的心上,更让人觉得天威不可测,惊恐颤抖不已。

皇上冷冷道:“若不是查处范仕则贪墨一案,朕还不知道你竟然在走私官盐、铁器,筹集资金,更不曾料到你竟然还勾结南宁王,北静王这些边关藩王,你说你这么做意欲何为?”

太子吃了一惊,这些事都极其隐蔽,除了心腹并没有外人知道,皇上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难道,有内奸?

太子的心腹内务大臣马如亭,太保祁敬贤两人都把头磕得砰砰直响:“臣有罪!臣知罪!这些事情太子并不知情,是臣等背着太子私自行动!”

皇上冷笑连连,凌厉的盯着马如亭和祁敬贤:“好啊,现在又多了个结党营私!朕且问你们两个,你们为何要这么做?”

马如亭叩首道:“是臣等担心二皇子有朝一日会与太子争夺太子之位,所以臣等先下手为强,暗中布局,全力对付二皇子。”

皇上的目光越发凌厉:“所以呢?两年前,你们买通太医郑远桥,故意说朕的病必须得一百个胎盘做药引才能够治得好,引得忠靖王在民间找了一百个即将临盆的产妇。忠靖王小心翼翼的把那一百个产妇运进宫来,你们倒好,一个莫须有的毒害性命的罪名扣在忠靖王头上,强行把那一百个产妇运送回去,结果在路上有的产妇已经开始生产,无人照料,母婴死伤过半,你们却隐瞒不报,还大肆宣扬中靖王残忍,太子仁厚,仁感天地,所以朕的病才能好。”

皇上说到这里猛然一拍桌子,怒道:“仁感天地!为朕祈福!你们这样残害性命,能为朕祈什么福!只怕遭灾!”

太子和马如亭、祁散贤都匍匐在地,额头贴着地板,战战兢兢,不敢说一个字。

太子虽跪在地上,眼角的余光却瞟了一眼二皇子,见他面色肃然,目光如水,淡淡凝视着身前的地面,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这边出了内奸。

只是自己待身边的人并不薄,二皇子是怎样做到在半年时间内收买了自己身边的心腹。

……也许不是收买,而是二皇子处心积虑的抓到他某个心腹的把柄,以此来威胁,让那个心腹成为他的内线。

那么皇上现在掌握的那些事情肯定都是证据确凿的,自己便是喊冤都无从喊起。

想到这里,李承毅心中焦急万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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