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6章 太不知廉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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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杜寅半抱着安彤甄开好房间,然后就在前台暧昧的目光中走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的失重感让安彤甄呻吟了一声,有过悲惨经历的杜寅立刻汗毛就竖了起来,拍拍她的俏脸,说:“喂!马上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可千万不要吐啊!”

安彤甄又哼唧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茫然的环顾一下四周,最后焦距才定格在杜寅的脸上。

“这……是哪儿?”

“酒店电梯。”

“酒店……”安彤甄重复了一遍,忽然就吃吃的笑了起来,用指尖点着杜寅的额头说:“你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杜寅翻个白眼,说:“你要不放心,就告诉我你家住哪儿,反正开房的钱也不多,老子不在乎。”

“不用了,”安彤甄低下头,幽幽地说,“反正……我住的地方也是酒店。”

杜寅撇撇嘴,没吭声,心说住酒店本来没什么,怎么让这娘们儿一说,听上去咋那么凄惨呢?这年头,不都是有钱人才会常住酒店的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不代表幸福”?

屁!

用房卡打开房门,杜寅把女人扶进去,让她靠在门边的墙上,说:“既然你醒了,那接下来就自己伺候自己吧!再见。”

说完,他扭头就要出去,却冷不防脖领子一紧,身体刚刚转过来一半,一个柔软到极点的身子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他的嘴便被一张香甜中带着酒味的红唇堵住了。

杜寅瞬间就傻了。

卧槽!什么情况?强吻加壁咚,要不要这么热烈?难不成老子被耍了,这娘们儿才是酒吧猎艳的高手,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不过……这感觉好爽有木有?这娘们儿的身体似乎比若云姐还要软耶,那在床上岂不是能升天?

爽归爽,还保有一点理智的杜寅还是推开了安彤甄,擦擦嘴巴上的口水,说:“你没病吧?”

安彤甄眼中闪过一丝怒容,剧烈喘息道:“你是我人生中除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杜寅愣住,心说你这回答的明显驴唇不对马嘴,老子问这个了吗?

再看看女人的脸色,他才恍然大悟:感情是这娘们儿把他问的问题当成是问那种“病”了。

苦笑着摇摇头,他说:“我是问你脑子是不是喝糊涂了?老子都还没想上你呢,你这直接就扑过来是几个意思?”

安彤甄淡淡一笑,双手往两边一分,只听“嘣嘣嘣”几声响,她衬衣的扣子就全都飞了。

刹那间,似乎整个房间都更加明亮了起来。

英国某咨询机构曾经做过一份调查: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男人会更喜欢她们穿热情的红色,然而,结果却是超过半数的男人都把最讨厌的颜色投给了红色,而排在前两名的却是黑色和白色。

显然,相比起直白的热情,男人更喜欢神秘和纯洁,这两者都是最能激起征服欲的东西。

唐笑儒在酒吧就说过了,安彤甄是个相夫教子型的传统女人,这样的女人是断然不会选择大红大紫的活泼颜色的,黑灰色又太沉闷,所以,她的内衣基本上也就白、黄和淡绿这三种不那么性感的颜色,其中最多的是白色,而她今天穿着的,就是白色。

可想而知,当那种绝美的风景展现在眼前时,杜寅的理智会经历怎样痛苦的煎熬。

一般人都觉得处男是最没有自控能力的,这种观点错的非常离谱。

其实,没有尝过那种甜头的人、与经验丰富的人一样,拒绝起诱惑来,都会相对容易一些,唯独刚刚告别处男不久,食髓知味的家伙,才会像老婆怀孕好几个月没尝过肉味的男人一样,纯粹用下半身思考。

杜寅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想闭上眼睛,却越睁越圆;想转身离开,脚却仿佛钉在了地板上,一动不能动。

好死不死的,安彤甄又依偎了上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一边亲吻他的耳垂,一边呢喃般的说道:“在离婚之前,我已经与丈夫分居了三年,守了三年的活寡,如今已经没有了再守下去的必要,所以,好人,求你,爱我吧……”

妈的,死就死了!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断,杜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直接扑了上去。

不出所料,第二天清晨,他是被一声刺耳的尖叫给吵醒的。

安彤甄头发蓬松散乱,春光无限美好的坐在床上,正捂着嘴巴,目光惊恐的看着他。

虽然昨晚是被诱惑的那一个,但严格来说,这种行为都算是趁人之危,杜寅就有些尴尬的咧咧嘴角,说:“呃……嗨!美女,哦哈呦!”

安彤甄因为宿醉正头疼呢!被他一句岛国话又给整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两人现在正处在什么状况。

又是一声惊叫,她扯过被单遮住自己,咬着牙问杜寅道:“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酒后不会失忆,这一点杜寅早就知道,于是他就翻了个白眼,说:“大姐,我又不会缠着你要你负责任,‘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个程序,咱就免了吧!”

安彤甄虽然还不习惯杜寅的说话方式,但现状已经足够清晰——昨晚两人确实发生了那种关系。

她眼眶瞬间就红了,辛苦保存了三年多的贞洁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葬送了,这让她如何能坦然接受?

咬着牙抓起一只枕头朝杜寅狠狠砸去,她怒骂道:“臭流氓!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杜寅接住枕头,叫屈道:“拜托!讲讲理行不行?明明是你求人家、拽着人家不让走的好吗?”

安彤甄闻言一呆,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开始播放,脸色先是一白,紧接着就变得通红。

她全都想起来了,确实是自己主动哀求的,而且后来还非常的听话,不管是多么令人羞耻的姿势,只要杜寅要求,自己都会乖乖照做。

这……这太不知廉耻了,我……我怎么会这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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